54、親親主人的小sao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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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對于寧初來說,無疑是漫長的,他跪在學校的公共女廁所的瓷磚上,沾著沖廁所的水,瑟瑟發(fā)抖地與臟兮兮的馬桶為伴,大腦一片空白,想哭又不敢哭出聲,已經無暇顧及被發(fā)現(xiàn),滿腦子都是主人還在生氣的恐慌。天蒙蒙亮時余晚婉冷漠地返回來,用更為冷漠的聲音命他穿上衣服離開。 寧初被主人的語氣凍傷,紅著眼眶從裝著刑具的包底翻出自己的衣服,捧在手里控制不住地更難過了——這身衣服還是三天前的早上余晚婉為他選的。他咬咬下唇,黑漆漆的眸子閃出某種執(zhí)著,爾后眼一閉心一橫,扔掉衣服走到主人面前跪下,仰起頭捧著在一宿里同樣飽受折磨的豪乳,用一種視死如歸的語氣問道:“主人,您能親親樂樂的奶頭嗎?” 余晚婉偏開目光,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一旁收攏起遍地的刑具,拎起刑具包,用仿佛在討論晚上吃什么的語氣云淡風輕地吩咐了句“我先放雜物間了,你晚上來取吧”便轉身離開。寧初看著余晚婉的背影,頹然跪坐在地上,內心一片荒涼,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主人……還是沒有原諒他。 離上課還早,余晚婉去會長辦公室補覺,寧初便亦步亦趨地也跟了過去。素來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第一次沒有鬧脾氣,在奴隸眼巴巴的渴望下也沒提出玩弄,連常規(guī)的抱枕和陪睡都不要,就那么合衣躺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奴隸安靜地跪在門口,這是他極少數在會長辦公室里、僅有他和余晚婉在的情況下還沒有被扒光的時候,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天旋地轉只覺得天要塌了。 差不多上課時間,余晚婉爬起來準備回研究生樓,她走到門口時停住腳步,不輕不重地斥了句奴隸:“還不去上課?” 滿腦子都是害怕的奴隸根本沒聽出主人語氣中的無奈,他強忍著眼淚點點頭,乖乖回去上課。 老師在上面口若懸河,寧初在下面卻什么都聽不進去。和主人相處的瞬間在眼前走馬觀花而過,而他在巨大的惶恐排山倒海壓來時絕望地意識到自己屁眼里居然空無一物——連身前的束縛都是自己沒臉沒皮求罰時留下的。 寧初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慌,才上了一節(jié)課就跑了出去。他一路跑到天臺,回憶著余晚婉對他的點點滴滴,越發(fā)控制不住眼淚。他想他搞砸了,這樣的懲罰后,主人還是沒有原諒他,主人不要他了,主人會有別的、更聽話的小奴隸。 余晚婉知道自己兩次拒絕親寧初的奶頭一定會引發(fā)他的胡思亂想,雖然本意是讓他長長記性,但又怕真的嚇到他,因此第一節(jié)課下課她便溜了出來看寧初。寧初的教室外,余晚婉震驚地發(fā)現(xiàn)寧初居然不在,挑著眉打開裝在耳釘里的定位器,上面顯示她的奴隸正在天臺。 余晚婉推開天臺門時,寧初還在哭。他抱著膝蓋坐在角落里不停抹著眼淚,遠遠看到余晚婉哭得更兇了,濕漉漉的一雙眼巴巴地看著他,好像一只要被拋棄的大狗狗般。余晚婉無聲嘆了口氣,回身鎖上天臺的門,走過去蹲到他面前,無奈地笑笑。 “樂樂怎么了?” 寧初濕潤著眼睛看著他,而后仿佛下定決心般輕輕拉住余晚婉的衣袖。因為哭泣聲音變得格外溫順,只聽他小心翼翼地叫著“主人”,連求饒都不敢,只能這樣一遍遍重復呢喃著。 余晚婉又怎會不明白他的害怕,嘆了口氣,想著行吧自己嚇唬的自己哄,在寧初驚恐睜大的眼睛里輕輕拂開他的手。眼淚在眼底迅速聚集,寧初用力看著余晚婉拼命告訴自己不許再哭了——要給主人留下最后的好印象,不可以再哭了。 余晚婉卻沒再看他,而是轉而低下頭開始動手解他的襯衫扣子。寧初想著這大概是他和主人最后的溫存,豁出去了,也不在乎鎖門與否、是否有人,配合著余晚婉將外套脫到手臂,又看著她將自己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寧初閉了下眼,視死如歸地想主人做什么都好——反正都是最后了。 余晚婉看著他的滿臉決絕,笑搖著頭解開他裹胸的紐扣。在神圣的學校的天臺,成年男人顫著睫毛,任嬌小的女孩在他身上動作。 一層層裹胸解下來落在腿上,兩顆顫顫巍巍的小奶頭歡快地冒出來,在陽光下更是美艷異常。余晚婉輕笑,在寧初控制不住偷看的濕漉漉眼神中,俯身親了親他的奶頭。 寧初被逼出了眼淚:“主人……” “嗯,”余晚婉應著,又親了親另一側。 “沒有不要你,樂樂永遠都是主人的小sao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