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主人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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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爾后又是死一般的沉默。寧初等了一會,終是無法按捺住心中一次次涌起的不安,試探般小小聲問道:“主人?” 回應(yīng)他的是鞭子的破空聲,毫不客氣地打向他的臀rou。寧初吃痛,猝不及防下悶哼一聲,又迅速噤聲,將屁股轉(zhuǎn)撅向主人最方便的角度,咬緊牙關(guān)承受著主人的怒火。 夜晚的校園里,唯從女廁所中傳來著鞭子打rou的行刑聲,被打的人蒙著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依然違背本能地舒展開身體,全心全意接受著疾風(fēng)驟雨的鞭笞。 一陣毫無章法的鞭子讓寧初深深意識到主人是真的在氣頭上,他也不敢求饒就苦苦忍著,只在心里默默祈禱主人盡早消氣。 打了能有百八十鞭,余晚婉眼瞅著寧初原本肥嫩白皙的屁股已是皮開rou綻,著實有些下不去手。向上又看見人吊在那里瑟瑟的惶恐小模樣,蒙眼布上詭異地浸濕著,余晚婉頓了頓,挫敗地?zé)o聲嘆口氣——就算還生氣又怎樣,著實不舍得再打了。 寧初的全部思緒都在余晚婉身上,等了一會沒有繼續(xù)的破空聲,猶豫著小小聲喚了句“主人?”余晚婉回過神,懊惱地把鞭子扔到地上。寧初一怔,他當(dāng)然感受得到余晚婉還沒有消氣,但不打了是怎么回事,寧初近乎惶恐地想,主人這是連罰他都不想了嗎? “主、主人,”寧初磕磕巴巴道,語氣里滿是哀求,“主人求您繼續(xù)打樂樂吧樂樂知道錯了求您繼續(xù)打樂樂吧。” 余晚婉氣惱地在他腫大了幾圈、火辣辣的臀rou上擰了把:“都這樣了,還能繼續(xù)挨打?” 寧初看不見,突然被襲擊吃痛悶哼出聲。但他又控制不住感動地想落淚——就算主人的觸碰給他傷痕累累的屁股帶來更多磨難,可他,終于重新感受到主人的溫度了。 “主人……”余晚婉掌心的溫暖給了他動力,寧初鼓起勇氣再次輕聲請罰:“主人……樂樂知道錯了……” 余晚婉沒有回答,她退后半步,抱著膀看著自己的小奴隸。寧初帶來的刑具都是重刑,不扒一層皮誓不罷休那種,著實不符合余晚婉對寧初的審美。但她心里還盤繞著一股惡氣出不來,也不想這么放過奴隸,只好這么晾著奴隸,看他在極度安靜中外溢的惶恐不安。 “主人……”寧初怯怯叫著,眼罩上的潮濕在逐漸擴(kuò)大,腳上焦躁不安,因為恐慌將手銬拉扯作響,每個細(xì)胞上都寫滿害怕。見狀余晚婉不輕不重地“嗯”了聲,寧初瞬間安靜下來,耷拉下腦袋。 余晚婉看看時間,又看看奴隸慘不忍睹的屁股,無聲嘆了口氣。 “手銬鑰匙在哪里?” 借著月光,余晚婉認(rèn)出寧初拷在手上的手銬是正余家家奴院出品的懲罰性道具,其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綁到哪就是哪,沒有鑰匙的話,哪怕余晚臨來了也沒用。寧初高吊著胳膊站在那求罰,沒有鑰匙是斷斷下不來的。余晚婉上下打量了番奴隸,蹙著眉語氣很不好地問了出來。 寧初被余晚婉話里的冷漠凍得渾身一哆嗦,但還是立刻應(yīng)聲而動。他連忙半轉(zhuǎn)身子,向余晚婉方向半撅起屁股。 “回主人……”寧初自己說來都有些不好意思,“鑰匙……在樂樂的屁眼里。” 余晚婉瞪大眼睛,被小奴隸的破釜沉舟震驚到無以復(fù)加。如果她沒有認(rèn)錯,小奴隸身上的貞cao帶用的可是婉字指紋鎖,若她今天選擇不來…… 余晚婉神情復(fù)雜,說不清是被奴隸的膽大妄為震撼,還是對他全心全意的討好起了惻隱之心。她無聲嘆了口氣,慢慢走到奴隸身旁,在奴隸察覺她靠近激動地直顫抖的豪乳上拍了拍,接著解開了貞cao帶的指紋鎖。 “排出來吧。” 寧初趕忙點頭,不管自己的屁股在這個命令下會變得有多更加痛不欲生,一門心思按照主人的命令將體內(nèi)自己親手塞入的異物一點點由溫暖的甬道送出體外。鑰匙裹著粘稠的腸液,落到地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余晚婉俯身撿起,看著那枚小小的鑰匙只感覺哭笑不得。 說不生氣是假的,但聽到寧初把唯一能解救他自己的鑰匙塞進(jìn)屁股里并用婉字指紋鎖鎖住后,又著實有種想摸摸他的頭發(fā)、親親他的臉頰的心軟感。如果自己不來,他把自己綁成這樣將沒有任何回旋余地,明明那么害羞、那么害怕被發(fā)現(xiàn),卻心甘情愿地冒了這次險。 余晚婉心里盤算著,面上依然冷漠,她用著更冷淡的動作替寧初解開了手銬、拿下了乳夾。整個過程寧初看起來非常想要誘惑主人,想方設(shè)法地要把某些部位往余晚婉手里送,而他的主人,居然破天荒在整個過程中非常老實,沒有多觸碰任何一個地方——仿佛那對平日里讓主人愛不釋手的奶子都對主人喪失了吸引力。寧初的情緒越發(fā)低落,在余晚婉替他摘下眼罩時,他終于鼓起了勇氣。 “主人,”寧初小小聲叫道,眼里含著近乎卑微地哀求,“您能親親樂樂的奶頭嗎?” 余晚婉淡淡看他一眼,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動作,繼續(xù)專心致志給他解著束腰。寧初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親他的奶頭是余晚婉表達(dá)正面情緒或安撫他負(fù)面情緒的方式——余晚婉拒絕親他,是不是證明主人還是沒有真正原諒自己。 寧初心里難過,動作卻是愈發(fā)地乖巧聽話,像個布娃娃一樣任余晚婉擺布。余晚婉清掉束縛退后一步,此時此刻,老實驗樓的女廁所里有著非常十八禁的一幕。自窗外灑進(jìn)室內(nèi)的皎潔月光里,一米八四的男人渾身赤裸地站在骯臟的女廁所的地磚上,兩只赤腳踩在地上不安地交錯個不停,挺翹的肥乳上因為rufang夾留下兩條刺眼的紅痕,前端yinjing鎖牢牢鎖住男性象征,向后原本白皙的屁股漲大好幾圈,上面布滿主人盛怒下留下的鞭痕,紅腫異常。而這般的男人對著一個二十歲的女孩乖乖讓出身上的所有重點部位,站在那里眨著濕漉漉的狗狗眼可憐兮兮地等他的主人開口。 余晚婉瞥他一番,沉著臉轉(zhuǎn)身推開廁所的隔間,對著坐便馬桶挑挑眉,冷淡叫道:“寧初。” 寧初心里一顫——主人叫得是他的大名!他的眼淚瞬間逼上眼眶,但什么也沒敢說,默默走了過去。 “主人……” 余晚婉示意眼前的坐便馬桶:“你臟了,今晚就跟馬桶待一宿吧。” 寧初紅著眼乖乖點頭,對著馬桶跪了下來,一句求饒都不敢。膝蓋壓在冰冷的瓷磚上格外難受,尤其這還是學(xué)校無比骯臟的公共女廁所,可寧初不敢祈求原諒,他只能按照命令這般而動。 在余晚婉的示意下,寧初膝行到緊挨著馬桶的位置,肥嫩的大奶子壓在馬桶的坐便圈上,伸長雙臂環(huán)抱住馬桶在水箱后交握雙手,臉向下對著下水道口。余晚婉抬腳踩住他的腦袋,將他的頭更加踩進(jìn)馬桶里,摁下了沖水器。 沖廁所的水打在臉上,寧初緊緊閉著眼睛鼻子嘴,知道這是主人對他的懲罰,只能默默感受,在心里祈禱主人消氣。 余晚婉連沖了幾回才罷休,她收回腳,寧初重新跪直,因為缺氧微微氣喘,眼角微紅,臉上身上都是馬桶里濺出的水漬。 “在這待著。”余晚婉低聲訓(xùn)斥后,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