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寧初的幸福日常-工作日(上)
寧初一直覺得,如果說十七歲那年沖進寧家的執法院是將他拽入了一場醒不來的噩夢中,那么,時隔五年后認主儀式上那雙嬌嫩的玉手,則為他帶來了卑賤宿命里的峰回路轉。 他過上了自己為奴五年間想都不敢想的日子。他陪主人住在外面的家里,遠離主宅和那些嚴苛的規矩。他只需要專注于主人的喜怒哀樂,感受著主人的耳鬢私語,并在一切惴惴之外,夢幻般開始起他夢寐以求的新生活。 工作日的早上,他會在后xue按摩棒的震動中睜開眼睛。如果前一晚余晚婉興頭上來將他雙手綁起,他便會在十分鐘按摩棒高強度震動后蠕動著身子滑進被窩里用通紅的臉頰、肥嫩的奶子、粗大的roubang或紅腫的屁股等任何一個敏感部位去蹭余晚婉的手直至把主人蹭醒;若手沒有綁,他便要撐起身子跪在余晚婉耳邊重重擊打自己的rufang扇著自己的奶光直到將主人叫醒。余晚婉轉醒第一件事通常都是抓著他的奶子將他拽進懷里,有時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便循著本能胡亂把人拉拽到懷中,一邊把腦袋埋進他的胸里一邊再懶懶地賴會床。這個時候寧初都會乖巧順著主人的力道躺下,因為接下來主人的手一定會在他的身上動來動去,在晨起有限的時間里摸摸這掐掐那解解饞。早起的主人混合著起床氣和情欲,下手沒輕沒重地,寧初能做的唯有乖乖受著以及安靜等待屁股里按摩棒的第二次震動。 第二次震動開始于早上七點,持續十分鐘,相較第一次更加劇烈。這是他們的起床鈴,考慮到每次余晚婉都要拉著他再磨蹭會,寧初求了很久才被允許增加一次后xue鬧鈴提醒。這次震動后,為了不遲到,寧初必須要加快速度。他會紅著臉拿屁股蹭主人的手求饒,主動撅起屁股求主人盡快玩弄,而余晚婉也堅持一定要揉搓過癮了才肯嘟著嘴起床。 兩人搬到外面以后,余晚婉特許寧初不必嚴守家奴院侍寢的規矩,晚上睡覺身上需要加什么道具只需要配合主人的喜好便可。主人的偏好變幻莫測,相關道具也跟著一變再變,最后必選項固定在了口塞、yinjing套、后xue按摩棒和束腳上。寧初無法自己拿掉身上的小玩具,因此當余晚婉宣布起床后,他總是需要乖巧跪坐在床上等待作為主人的她幫他除掉腳上的束縛和口塞才行,否則他只能蠕動著身子困在床上無法自由活動。 余晚婉在寧初問題上一貫充滿控制欲,收奴前就變著法子從大哥手下討好處,收奴后更是一步也不肯退讓。她大包大攬了寧初的一切,除非真的來不及,就連洗臉刷牙這些日常項目她都不肯假借包括寧初本人在內的其他任何人之手。寧初對主人的詭異愛好無可奈何又無能為力,只能紅著臉任主人將他像洋娃娃一樣打扮照顧。兩個人起床后進入浴室,寧初會先背著手垂著眼跪在浴室地磚上默默等主人先行洗漱完畢。余晚婉以最快速度解決好自己的個人需求,揚著粉撲撲一張臉笑盈盈地拉起寧初便開始她自詡的主人義務項目。原本余晚婉的興趣只停留在洗臉刷牙上,寧初害羞也尚可說服自己接受,頂多在主人揶揄他上面這張嘴連漱口水都含不住沒有下面那張好使時紅下臉而已。然而某一天,看了家奴院不知什么報告的主人突然仰天大笑三聲,當晚在浴室,主人便宣布了從此她要完完全全接手奴隸從里到外全身全部清潔項目的消息。 簡而言之,就是囊括進了灌腸。 余晚婉說得云淡風輕,寧初卻宛如五雷轟頂。雖然他的身體早就被余晚婉看得光光、玩得爛熟,身為主人的余晚婉也見識過他各式各樣的窘態,但奴隸心中始終有一道最后的防線——寧初這里,便是灌腸。他回憶著平日自我清理時的潰不成軍,本能地想求饒,余晚婉卻笑著伸出手勾著他的脖子將他壓到和自己目光平齊的高度,輕輕吻著他的眼角細心地吻掉他眼里的恐慌不安。 “樂樂什么樣主人都喜歡的?!?/br> 寧初深吸口氣,垂著眼,自暴自棄地用力點點頭。身為奴,他沒有拒絕主人的權利,主人已經大發慈悲地愿意多哄他一句,他不能持寵而嬌。他只能忍著心慌一遍遍重復提醒著自己,他已經是認主的奴隸了,他的主人享有他的一切權利。 灌腸是日常清理的最后一項,第一次主人親自灌腸,當余晚婉取出水管時,寧初費勁巴拉積攢出的、誤以為能面對此等羞恥的勇氣瞬間煙消云散,他哆嗦個不停,目光慌到無法聚焦。饒是這樣,隨著余晚婉的命令,他依舊本能地背轉過身子,戰戰兢兢地雙手一左一右撐在馬桶圈上壓低腰部張開腿,按照要求高高撅起屁股,聽話極了。只是他的脊背僵硬,臀rou更是崩得緊緊的,后xue里還盡職盡責地含著前一夜塞進去的按摩棒,看起來又可憐又可口。余晚婉被奴隸的反應逗笑,笑著在寧初的屁股輕拍了兩下讓他放松,瞅準時機在他張開屁眼的那一刻迅速抽出按摩棒捅進了水管。灌腸的水管是余晚婉特意挑選的大口徑的,美其名曰“樂樂屁股大,太小了不夠吃”,真正的意圖主奴倆倒也都心知肚明。水管捅進去異物感強烈,寧初用力收縮后xue努力夾緊以防止它掉出去,再害羞再害怕也本能聽話。余晚婉揚起嘴角,收回手的過程順帶撥弄了兩下前面寧初耷拉下來的粗長roubang——及上面死死包裹地、恨不能將roubang勒出印記的yinjing套。自開學前余晚婉說要控制他的排泄為他帶上yinjing套后,中途便再沒拿下來過,寧初的roubang日日夜夜都處在yinjing套的牢牢束縛下,他只能把男性象征好好藏起來唯恐別人發現。他以為這般踐踏奴隸的男性尊嚴是主人膨脹控制欲的極限,可他低估了主人的惡劣程度。若單單只是控制射精、或僅僅一兩天的排泄射精雙束縛也罷,他沒想到那個yinjing套會一直一直禁錮在那里,晝夜不停沒有間隙,主人仿佛忘了它一般再沒提過拿下來的事。yinjing套不但令他交付了男性最脆弱的部位,他站在馬桶前發現自己明明肚子腫痛異常卻一滴也漏出來時,悲哀地意識到原來主人一并控制的還有他做人的權利。主人對他的控制非常非常嚴格,僅在非常非常偶爾的時候,才會賞他短暫的十秒打開時間。 長時間射精和排泄的雙重控制讓寧初最終崩潰地跪在地上抱著主人的腿求饒,那時距離他上次排泄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天,而再上次排泄則是在五天前。自詡好主人的余晚婉摸著他隆起的肚子看著他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樣認真思考了會,在奴隸心情平復下來后抱著奴隸大方地賜予他了一個怎么也沒料到展開、甚至奴隸內心微微有些抗拒的日常排泄機會。 此時此刻的寧初就在嚴陣以待這難得的排泄機會。余晚婉點開手機頁面隨意地在屏幕上cao作了兩下,與此同時放在水龍頭上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將水龍頭打開并旋到最大。 一股溫熱的水流激烈地沖擊著身體內壁,無論準備多么充分寧初都會被巨大的水流撞擊到一激靈——但他也無暇顧及那么多,因為主人同時在手機上cao作打開的正是前端yinjing套的排泄口。那次之后,在余晚婉的大發慈悲下,他一天可以擁有兩次固定排泄機會——但能排多少完全取決于屁股的容量。余晚婉會同時打開灌腸和排泄的開關,灌腸什么時候停下來,yinjing套的開口什么時候合上。和正通過屁眼猛烈倒灌進體內的水流相比,前端尿液的排出顯得格外淅淅瀝瀝,寧初拼命擠壓著膀胱,只默默期望可以在屁股容量達到極限前再稍稍減輕些膀胱的壓力。 能尿出的部分到底還是有限,早上的灌腸里寧初能排出三分之一都算自己屁股今天盡力了。灌腸水進入體內一般需要在后xue里停留一段時間,寧初抿著唇猶豫再三終是主動請纓了利用這段時間準備早餐的任務。余晚婉當然不會錯過欣賞美景的機會,大方同意,因此奴隸在面紅耳赤地被灌腸后便要紅著臉爬站起來,繃緊臀rou不依靠任何外力地緊緊收縮著屁眼離開浴室。他赤身裸體地進入廚房,套上寬大的圍裙光著腳在廚房的瓷磚地上忙來忙去,極力忽略著倚在廚房門口的主人興致盎然落在他身上的調笑目光,專心致志地為余晚婉籌措出一頓豐盛的早餐。每每這時余晚婉都會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滿足感,多半時刻她也不會拒絕自己心里莫名涌出的美妙情感,順著心思跟著一起擠進廚房掛到寧初身上看他為了自己忙個不停。 早餐準備妥當溫進鍋里,寧初便跟著余晚婉返回浴室。屁眼畢竟是排泄渠道,無論做了多久的奴、禁了多久的食,該臭還是會臭。隨著第一滴排泄物泄出來、臭味彌漫開來,寧初便會一路一直紅到耳朵根。偏偏這時余晚婉還一定要評頭論足,惡趣味的主人大人在這個羞人的場景里格外喜歡稱呼奴隸為“哥哥”,少女眨著純真的大眼睛用天真無邪的語氣一臉童真地詢問著“哥哥你的屁眼為什么這么臭”,每每都讓奴隸羞得恨不得鉆進地里。然而他還是小看了主人的惡趣味等級,若他一直不回答,主人便不肯善罷甘休,寧初無法,只得每天絞盡腦汁地為自己的臭屁眼想一個理由。 晨起的洗漱結束時寧初往往膀胱還含著大半水,他跪在地上、張著濕漉漉的后xue赤身裸體地跟著余晚婉爬出浴室。出來后余晚婉會先壓著他喝上兩整瓶礦泉水,然后一主一奴一坐一跪地速度解決掉早餐。餐畢寧初收拾廚房以及按照余晚婉要求換上今日出門的衣服,余晚婉則去化妝穿衣服加挑選奴隸今日要佩戴的束具。 家奴院的生活給寧初養成了極快的動作頻率,他會先收拾完畢,瞅見主人還在忙便自發跪到玄關處等待。不一會他便能看到妥當的余晚婉提著一個小袋子過來。余晚婉坐在門口的穿鞋凳上將袋子遞到奴隸面前,奴隸便接過自行穿戴起來。袋子里是余晚婉挑選的寧初當天要上身的束具,除卻無時無刻不在roubang上的yinjing套,寧初出門的另一個必備便是后xue按摩棒。正因此,寧初換衣服時干脆不把褲子提上去,這樣只消他微微弓起腰背便能將按摩棒塞進去。塞好按摩棒的奴隸會主動撅起屁股背向主人,余晚婉便會隨手拿起順手的東西拍打起他的臀rou來。 因著某日主人對奴隸紅腫屁股的心血來潮,打屁股成了寧初出門的必備流程,和著穿衣穿褲一起,奉為日常。樓上調教室里有從家奴院帶出來的炮機和打屁股機,余晚婉嫌那些打出來的不美觀,堅持每天親自幫奴隸染色。這不是懲罰自然不需要見血,奴隸的屁股往往只消薄薄上一層誘人食指大動的情趣紅色她便會停下手來,轉而色情地揉搓兩把聽奴隸一聲淺得不能再淺的呻吟。主人玩夠了便拍拍他的屁股,寧初就會撐起身子把腦袋伸進鞋柜從里面叼出主人當日要穿的鞋,然后膝行到余晚婉腳旁放下,伸出手跪在地上認真伺候主人穿鞋。余晚婉穿好鞋便會拉奴隸起來,她會毫不客氣地把手伸進奴隸的衣服里亂摸一通,美其名曰檢查他的束胸扣子有沒有系好、穿得合不合她的規矩,實際上非鬧到奴隸的臉和屁股一樣紅才肯善罷甘休。她還會隔著衣服親吻奴隸的奶頭,細心地將他的上衣一層層整理妥當,并認真地幫奴隸收納好粗長roubang和紅腫臀rou,像照顧小朋友一般替他提起褲子。一切就緒后,主人拍拍奴隸的屁股示意他穿鞋,并在奴隸行動后,打開家門走出去。主奴二人就這么一前一后晨起上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