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上學(下)
顧薇薇不喜那些小情趣,上手必見血,她懶得理睬寧初的陰奉陽違可不意味著余晚婉會放過。作為主人,余晚婉覺得寧初這個事可大可小,她知道寧初的恐懼當然也明白寧初不作為的理由,但當她看到寧初一對搖曳的豪乳時,又突然覺得,不,她不能讓寧初這么混過去。 ——這么好的玩弄理由,傻子才會放過。 余晚婉轉轉眼珠子。這棟四層小樓是專門的學生會辦公室,四樓包括會長辦公室和三個大會議室,余晚婉看看表——這個時間應該不會有其他開會的同學了——可這些,宛如驚弓之鳥的寧初并不知道。余晚婉扯扯嘴角,站起身慢慢踱步到寧初面前,在奴隸忐忑的目光中彎腰掐住他的奶頭,也不開口,沉著臉就這么一路將他拽到了門口。 余晚婉松開手,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惴惴的奴隸,抬抬下巴命他脫掉兩只鞋分別握在手里。寧初乖乖照做,難耐地動動身子,抬頭看向余晚婉的目光里滿是不安。余晚婉假裝沒注意,走到門口,然后在寧初控制不住驚慌失措的眼神中手放在門鎖上,微微一笑。 寧初眼睜睜看著余晚婉開鎖開門,心慌到不行。他本能地想躲起來,可主人的目光將他定在了原位,他只能就無力地看著余晚婉將門大開。此時此刻如果有人經過就能看到如此這般赤身裸體跪在會長辦公室的自己,要被發現了的巨大恐慌籠罩著寧初,他還能跪住不落荒而逃完全是為奴的最后理智。余晚婉做完這一切走回來時奴隸已經怕得幾乎要蜷縮起來。余晚婉蹲下身子,視線和他平移,強迫他跪直身子,在奴隸寫滿哀求的目光中,俯下身子親了親那兩顆朝思暮想的大奶子。 “一下屁股,一下胸,”余晚婉啃咬著齒邊粉嫩的乳rou宣布道,“各打三十下就放過樂樂。” 寧初抿緊唇,只敢用狗狗眼無聲求饒。然而余晚婉擺明了沒有任何一絲改變想法的意思,他只能垂下頭小小聲應了“是”。 奴隸緊張得幾乎要暈過去的模樣更激起余晚婉的玩心,她索性沿著他rufang的脈絡一路啃咬向上,最后停在臉旁,張口含住他帶著耳釘的耳垂,口齒不清地又宣布道:“每一下,都要打出薇薇滿意的響聲才行。” 寧初本就緊緊的弦登時崩得更緊了,他緊張地回頭去看顧薇薇,就見后者重重翻了個大白眼——她永遠也理解不了余晚婉逗弄奴隸的樂趣到底何在。顧薇薇一副明顯不愿理睬他們的模樣,寧初回過頭,更加惴惴,余晚婉松開嘴站起身,摸著寧初的臉頰看著他。 “對了,樂樂是不是害怕呀,”余晚婉適時地表現出一個好主人的體貼,“那主人給樂樂蒙上眼睛好不好。” 寧初瞪大眼睛,因這句話整個人更加搖搖欲墜起來,仿佛隨時隨地都要受不了暈過去。余晚婉權當沒注意,撿起一條不知誰落下的領帶,蒙在了寧初臉上。 “開始吧。”余晚婉俯身親了親寧初的奶頭,宣布道。 被剝奪的視野讓恐懼達到了頂峰。寧初跪在地上,光著屁股坦胸露乳,手里拿著鞋,顫顫發抖。他不知道眼前在發生什么、會發生什么,也不敢想一旦自己這樣被發現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只能強迫自己去遵從命令執行命令。寧初顫著身子高高撅起屁股,抖著手重重甩了自己光屁股一鞋底,又顫顫巍巍地直起身子,抬起鞋底重重擊打在飽滿豐腴的rufang上,一下一下,周而復始,除了計數和“打出響聲”的命令,強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寧初太緊張了,以至于外界什么聲音都注意不到,鴕鳥般只默默感受著懲罰。余晚婉看著領帶上逐漸擴大的水漬微微一笑,小奴隸害怕到哭出來都嚴格遵守命令的樣子讓她非常受用,于是好主人難得心軟地回身合了上門——只是動作極輕寧初根本發現不了。余晚婉關完門后又拿了薯片盤腿坐在寧初對面邊吃邊欣賞著小奴隸帶著惶恐的自罰,目睹她全部所作所為的顧薇薇重重翻了個白眼,非常嫌棄好友這種戲弄奴隸的舉動,余晚婉做了個鬼臉,用口型回敬了一句“情趣”。 寧初恐懼,自罰打得又快又狠,上下三十打完,他的屁股和rufang紅腫一片。打完卻沒有聽到余晚婉的聲音,蒙著眼睛的寧初只能惶恐地試探了句“主人”。余晚婉輕笑,仗著離著近,放下薯片伸手將寧初拉進懷里。 寧初猝不及防被拽向前倒去,聞到熟悉的香水味身體先于意識主動卸了防御軟了菱角。一米八四的男人被嬌小的女生抱在懷里怎么看怎么別扭,寧初倒在余晚婉身上因為極度不協調只得側著身子,前一分鐘還飽受重創的rufang蹭在主人小腿上,寧初臉通紅,記掛著門,小小聲求饒道:“主人……” 回應他的是落在赤裸臀上的一擊,聲音清脆,寧初登時紅得可以滴出血——他認出打在他屁股上的是主人的巴掌! 被比自己小的女生用手打屁股的感覺絕對不好,寧初難耐地夾緊雙腿,再次小聲叫著“主人”求饒。余晚婉卻仿佛沒注意他的窘迫,就這么一下下拍著他的屁股,擊擊到rou,打得臀波陣陣,響聲驚人。寧初感受著自己本已飽受重創的屁股在主人的加工下變得更是發紅發燙,他實在受不住這樣的害羞,偷偷把腦袋藏進余晚婉懷里,仿佛這樣就可以假裝被這般教訓的不是自己一般。 余晚婉噼里啪啦地打了四五十下才停手,結束時掌心都有了痛感,寧初的赤臀更是染上了均勻的紅色,摸起來溫度驚人。余晚婉瞅著懷里又開始鴕鳥的奴隸,從胸膛發出一聲輕笑。她毫不客氣地抓住早就垂涎已久想在學校肆意玩弄的奶子,邊揉搓著邊訓話道:“樂樂以后還敢嗎?” 寧初終于聽到主人聲音忙把頭搖成撥浪鼓:“主人,樂樂知道錯了,您原諒樂樂這一次好不好。” 余晚婉沒答話,反而在寧初滿是水的小腹上重重摁了下。 “那記得去見導員了嗎?” 提到這個避無可避的事情寧初的聲音明顯低落下來:“……是,主人。” 余晚婉這才滿意地“哼哼”兩聲。奴隸一直被蒙著眼睛看不見,崩得緊緊的脊背足以彰顯他有多緊張,余晚婉察覺到奴隸在她腿上的膽戰心驚,手觸到他頭發更是摸出了一手的汗。玩舒服時一般是主人最心軟的時候,于是余晚婉抱著他休息片刻便拍拍他奶子示意他坐起來,又好心情地伸手替他摘下了臉上的領帶。 寧初重獲光明第一時間就看向門口——當看到緊閉的門時頓時松了口氣。他轉向余晚婉,目光里有安心有感激,還隱約夾雜了弱得不能再弱的對主人欺負人的控訴。這淺淺的一絲反抗依舊被余晚婉捕捉到,余晚婉危險十足地挑了挑眉,寧初趕忙低下頭,老老實實地跪直身子。余晚婉走過去拍拍他的腦袋,奴隸自覺跪伏在地撅起屁股,余晚婉毫不客氣地重重拍了一巴掌。 “樂樂過來。”余晚婉玩完自然沒忘記屋子里還有另一個人,定力異常好的顧會長在他倆yin亂的時間里處理完了全部學生會工作,寧初在余晚婉的帶領下爬到顧薇薇桌旁時她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余晚婉趕忙拉住好友胳膊,撒嬌賣萌猛招盡出,完事還嫌不夠地抓起寧初奶子就要把人往顧薇薇手里送。最后實在架不住余晚婉的軟磨硬泡,顧薇薇重重擰了把寧初的乳rou沒好氣道: “行了,他明天去找過導員這件事就翻篇了,”說完顧薇薇不解氣地又擰了一圈,直到看著寧初因為吃痛眼里盈滿了水才可算露出點正面情緒,“真是欠你們主奴的。” 知道顧薇薇說這話便是過去了,余晚婉高興地直呼“薇薇萬歲”——開玩笑,顧薇薇到底有多小心眼她太知道了,今天不就地讓顧薇薇消氣,往后哪還會有這么多便利,寧初的日子也會更難過的。 最起碼——余晚婉理直氣壯地想——這么好的可以玩校園的會長辦公室,上哪去找第二個。 寧初覺得于他而言去見導員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次日,當余晚婉破天荒出現在他們教室門口時,他有種踩在云端的不切實際感。余晚婉讀研,雖然本人非常咸魚奈何學業太重,加上余家還沒有畢不了業的先例,很多時候她自己都忙得團團轉自顧不暇,因此當時才最終選擇讓寧初去了顧薇薇所在的商學三班。寧初沒想到主人會從研究生樓紆尊降貴親自過來——明明主人只消發一個消息或者干脆開了他屁股里的按摩棒他便會乖乖跑去余晚婉想讓他去的任何地方。然而許是知道他的害怕和逃避,余晚婉最終選擇親自過來送他去見導員。 “樂樂,”導員辦公室門外,瞥見四下無人,余晚婉輕輕拍拍他的屁股,“去吧,薇薇已經提前打好招呼了。” 她邊說著邊打開了深埋在他后xue的按摩棒的開關,按摩棒震動不大,處在能感受到但不至于失態的程度。余晚婉舉舉遙控器,然后將小巧的遙控器放回自己兜里,趁著沒人隔著衣服快速在他的奶頭落下一吻。 “主人在這等你。” 許是屁股里由余晚婉控制的按摩棒給了寧初勇氣,他深吸口氣,終于踏進了導員辦公室。過程出乎意料地順利,寧初走出來,一直等在門外的余晚婉靠在墻上眼睛閃閃地對著他張開了手,臉上笑意盈盈。 寧初登時感覺一股熱流沖向全身,激動地喃喃叫著“主人”——然后他渾身一顫。余晚婉在他毫無準備下打開了yinjing套的開關。因顧薇薇一句話而未能排泄的膀胱充斥著滿滿當當的隔夜液體,猝不及防的尿道失守使得他還是噴出了一股尿液——雖然余晚婉開的不大能夠排出的只有淅淅瀝瀝一股,但依然打濕了外褲。寧初沒有穿內褲,掛空擋的內里濕漉漉的,前端更是暈染出一大片可疑的深色。寧初通紅著臉求助般叫著“主人~”,余晚婉笑著走過來踮起腳尖在他頰上親了口。 外人看來這是個美少女和校園男神異常和諧的畫面,唯有寧初知道,余晚婉在親他時說了什么。 主人說:樂樂,這是懲罰,今天你是主人管不住小roubang、尿了褲子的小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