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蛇妻-下(蛇X人)
第四十一章蛇妻-下 玄墨“布衣將軍”的民間聲望在瀟江之戰后到達了頂峰。 北境長年戰亂,卓勇善戰的武將層出不絕,但像玄墨這般,沒有任何家世背景,從流民升任將軍,扶持幼帝,擊敗當時不可一世的韶華靈族,卻還是頭一遭。 更難能可貴的是,他治兵極嚴,一改當時各族屠城的傳統,善待六國遺民,對螣蛇國和戰敗國的軍民一視同仁,重新劃分耕地,鼓勵生育,使帝國日益臃腫的戰爭機器得以休養生息。 也正因為此,玄墨的行為在貴族與世家中引發了大量的猜忌與質疑。曲家的奴仆、燕王的謀士、夜帝的近衛……這個看上去溫潤儒雅的武將本質是個左右逢源的三姓家奴,在隱忍多年后,終于大權在握,借著皇帝的寵信和沈家的眼線,不擇手段地鏟除異己、推行苛政,攪得整個政壇不得安寧。連曲家的新任家族曲千晦,都站出來與他劃清界限。 所以,玄夜對螣蛇族提出“除掉玄墨”的要求一點也不驚訝。 至于第二個條件,蛇妻,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蛇妻的存在是螣蛇族高層心照不宣的秘密。按記載,蛇神的妻子將會成為天與地、神與人的紐帶,帶領九州的子民走向興旺。螣蛇國的皇帝可以有很多嬪妃,但螣蛇族的族母只能有一位。族母的身份意義非凡,擁有與族長等同的地位與權力,且不能更替,因而歷代族母之位多為空缺。 玄夜的母親,便是上一位族母。所以雖然曲千楹至死沒有名號,曲家舊主依舊可以名正言順地使用太后的頭銜當政。 螣蛇族原本定下的人選是林瀾,雙方你情我愿,通過一些簡化的儀式便可建立婚契。林瀾資質上佳,性格溫婉,自幼便被作為皇妃的候選人培養。最為重要的是,她出身螣蛇靈族旁支,不能為同為靈族的玄夜孕育子嗣,避免了外戚干政的危險。 于是玄夜帶著玄燭找上了玄灝。螣蛇族的大長老當時還不知道如墨的背景,只看了小姑娘一眼,便力排眾議,認可了這位“素未謀面”的新族母。 血統?家室?背景?北境諸族就是太拘泥于歷史與教條,才落得如今被外敵蠶食的下場。 然而…… 玄灝看向正中的祭壇,赤裸而強壯的雌獸哭叫著想要逃脫,卻被雄性咬住后頸,緊緊地禁錮在懷中,這是場原始而殘忍的交歡,雙方都帶著傷,比起性愛更像是抵抗與征服。 他的墨藍色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寒意,嘴邊卻依舊帶著仁慈淡薄的微笑。 強悍的rou體,令人驚詫的自愈能力,堪稱完美的容器體質……總覺得曾經在那里見過這樣的種族。 在哪里呢? “我說過不要惹我生氣。” 清越的嗓音伴隨著“嘶嘶”的吐信聲在地底回蕩,幽藍的蛇尾在黑暗中散發出寒冷的銀光。。 “你總是不聽?!?/br> 玄夜的每一個字都裹挾著龐大的靈力,筋疲力盡的半妖只能趴在冰面上不斷喘息。 在他的身下,熊熊的黑焰在湖水中燃燒,咆哮著,怒吼著,綻放出無數的枝杈,仿佛下一刻就將沖破這寒冰所造就的樊籠。 銀發的青年勾起他的下巴,血紅的左眼讓他體內的螣蛇再次狂躁起來。 “阿墨,你想殺了我?!?/br> 璀璨的金瞳中孕育著滔天的怒火與寒意。 “哈……你竟然為了個不記得名字的女人要殺我,”玄夜氣笑了,手上的力氣幾乎把男人的下頜骨捏碎,“她要是這么重要,你為什么不跟著她去死?!” 男人的左臉上還帶著玄夜指甲留下的血痕,他咳嗽了幾聲,苦澀地笑道,“我也想啊……但我太臟,她不要我了。” “但我……咳咳……倒是沒想到螣蛇族有撿別人破鞋的癖好?!?/br> “你!” 全身上下都是方才打斗時被銀線割出的傷口,翻出的血rou在玄夜靈力的催動下飛速地愈合。男人無所謂地看了看自己被劃傷的右手,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重重地將拳頭砸向冰面。 半妖放任自己沉淪情欲,在被玄夜的拳頭硬生生cao到潮噴時,拼盡氣力做最后的一搏,但還是被擋了下來。 他沒想到玄夜能夠完全煉化那滴妖血,虛妄之火再不能傷他分毫。 “是我輸了,”如墨淡淡地道。 完好如初的深蜜色軀體半躺在黑底金絲的錦緞上,如同赤裸而純潔的祭品一般,對著尊貴的神靈張開了雙腿。那雙黑色的眼睛還在似笑非笑地看著玄夜,里面有悔恨,有自嘲,更有對命運的無可奈何。 “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半妖疲憊地合上了眼睛,“想要什么,自己拿吧。” 半神沉默了。 他把完全失去抵抗意志的男人攔腰抱起,面朝下放在了巨型蛇尾的正中。 ——不……那些只是過去的枷鎖。 ——睜開眼,看看我。 ——我的阿墨,我的愛人,我的半身。 玄夜吻了吻眼前紅腫發燙的臀尖,分開男人的腿根,用兩根拇指撐開松軟濕潤的xue。 他離得實在太近了,溫熱的呼吸灑在狹窄的臀縫,已經被充分開拓過的后xue被激得不停地收縮,瞬間就流出一股晶瑩的粘液。 !!?。。。。?/br> 如墨把嘴唇咬出了血,全身的肌rou都開始發抖。 玄夜、他……他竟然在舔那里! 蛇尾人身的青年用嘴包裹住尚未合攏的肛周,一點一點地舔平內陷的皺褶,在男人幾乎控制不住地開始扭腰時,一舉突破了柔軟的xue口。 寬闊的后背抖得像個篩子,如墨依舊不肯發聲,但玄夜能感覺到男人死死地抱緊了他的尾巴,灼熱的呼吸不斷噴灑在他的鱗片上。 玄夜的目光暗了暗,露出一個溫柔又殘酷的神情,將舌頭化為纖長靈活的蛇信,開始入侵男人身體的最深處。 剛被白蛇蹂躪過的后xue潰不成軍,空虛饑渴的媚rou如同世上最為光滑的絲綢一般,乖順地纏緊了蛇信,甚至被鞭笞后,還能源源不斷地分泌甜腥的sao水,好讓玄夜的舌頭能cao得更深。 玄夜很快就找到了男人的敏感點,他雙手掐著男人的大腿根,對著那處發輕輕地舔了上去。 半妖瞬間掙扎起來,微涼的液體不斷落在玄夜的蛇尾上。但男人卻像鐵了心一樣,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這是一個極其怪異的場景。青年精準地進攻著男人的敏感點,連一點喘息的時間都不給留給對方。而半妖全程閉著眼,仿佛那個被壓在身下舔xue、yinjing硬得流水的人并不是他。明明在做著最親密的事,他們的對抗卻讓交尾變得更像是一次比賽,或是一場特殊而隆重的儀式。 玄夜的舌頭不停刮搔著男人的敏感點,小小的腺體變得腫脹發疼,因為積累了過多的快感而痛到近乎麻木。 男人不由自主地扭動起屁股,被長時間凌虐的性器終于獲得了征服者的些許憐惜,腸rou興奮得近乎痙攣。 玄夜伸手揪住了充血的小rou蒂,男人的身體一顫,一股稀薄的jingye射在了玄夜的蛇尾上。 清冷高貴的蛇神并沒有就此收手,他一邊快速揉弄著那顆通紅的rou蒂,一邊不停地舔舐男人后xue的敏感點。半妖被情欲折磨到崩潰,對著玄夜的尾巴又抓又咬,卻被牢牢地掐住大腿,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的穿刺。 耳畔響起了微弱的、仿佛隨時會斷氣的抽泣聲。 男人的yinjing已經射不出來東西了,亂七八糟的逼口還大張著,像一個合不攏的rou壺般隨著玄夜的舔舐不停地向外噴射出一股股的yin水。 腦海一片空白,極致的快感甚至摧毀了他的知覺。半妖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個只有roudong的性玩具,唯一的用處就是掛在主人的大jiba上,滿足主人的性欲與獨占欲。 腦子、腦子要被cao壞了。 男人斷斷續續的啜泣伴隨著愈發yin靡的噗呲聲在整個地下空間中回響。 這場甜蜜的酷刑持續了整整一炷香,玄夜才松開了男人疲軟的身軀,深蜜色的皮膚又濕又滑,仿佛整個人剛從手里撈上來的一般。 被徹底玩壞的半妖癱軟在主人懷里,嘴唇被自己咬得滿是齒痕,失去焦距的黑眸不停地流淚,濃密的睫毛黏連在一起。健壯的雙腿依舊在高潮的余韻中打顫,露出被jingye、yin水和尿液濕得一塌糊涂的股間。 縮在他懷里的男人,看上去如同一只瑟瑟發抖的小獸,那么得漂亮,那么得脆弱,仿佛稍他一用力就會把半妖捏得粉碎。 “沒事了,阿墨,”玄夜溫柔地親了親他的眼角,“以后,我們好好過?!?/br> 他打開下體的護甲,架著男人的雙腿,把成年男性的拳頭還要粗上不少的兇器緩慢而堅定地送進了男人濕軟的雙xue。 半妖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抖了抖肩膀,發出了一聲微不可聞的泣音。 如墨的聲音已經啞了,玄夜的性器剛插進去,雌xue就開始抽搐著高潮。 他感覺自己好像拽進了一片廣袤的深海,動不了,看不見,也聽不到,似曾相識的無限寂靜與黑暗讓他近乎窒息。只有失禁般淌水的xue、幾乎將他生生撕裂的兇器、和被快感燒壞的腦子提醒他自己還活著。 蛇神發出一聲悠遠而滿足的嘆息,他抱著懷里的祭品,嗅著男人頸間尚存的一縷竹葉清香,用幽藍色的蛇尾纏緊了傷痕累累的雙腿,將自己一點,一點地,嵌入了男人的身體。 冰封的湖面上逐漸浮現出巨大而繁復的銀色法陣,祭司們念著古老的助詞,在新月與江河的見證下,近萬年的傳說再次誕生于火與冰之間。 玄夜的后背突然長出兩副巨大的翼骨,星星點點的銀羽如雪花般蓋滿了皮翼,展開的翅膀足以覆蓋整個湖面,輕輕地扇動便足以在這個地底空間掀起狂風巨浪。 悠揚而低沉的長吟在天地間久久回蕩,那聲音飽含靈力與威嚴,令人心生敬畏的同時又心平如鏡。 蛇神依舊與半妖引頸相纏,龐大的身軀完全掩蓋住了“嬌小”的人類,他抖了抖自己新生的翅膀,將它收縮到一個合適的尺寸,牢牢地包裹住卷在尾巴里的愛人。 儀式后的陛下好像變了不少。 不僅僅是二次覺醒后的龐大靈力,性格與氣質也變得更加……沉穩?平和? “陛下?!?/br> “之前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臣目前只找到了公子離開詔月國后的記錄,”白惜玉猶豫了一下,繼續補充道,“南國的記載里,朝歌城百年前曾發生過一次大火,包括當時的凰主在內的八百六十五歲位翼族葬身火?!媚芎凸舆M入北境的時間對上。” 玄夜停頓了一下,用手套遮住手背上的印痕,“繼續查下去,”他看了看被他包在披風里的男人,輕手輕腳地幫他把頭發理了出來,“他可以不在意,但既然現在是族母,朕就要幫他出了這口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