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忍耐訓練(調教,慎!)
“安大人,公子還在睡……” 繁縷面對總管緊張不已,但還是大著膽子攔在門前。 “沒關系,我可以進去等。” 長身玉立的青年又對繁縷笑了笑,碧藍色的眼睛透出一股淡淡的威懾之氣,小姑娘瞬間便嚇軟了腿,被安燃撥到一邊。 “對了,你家公子怕是今天一天都不會閑著,”在侍童關門前,安燃善意地提醒道,“一會兒尚食坊會送新的食材來,晚飯可以給他補補。” 如墨的臥房不大,一眼便能盡覽全貌。木屋裝飾簡潔,僅有的家具都是樸實無華的竹制品,別說妃嬪,就算是在滄溟宮的寵妾中也顯得相當單調寒酸。 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男性半妖依舊趴在床上熟睡,露出的小半張側臉上隱約帶著淚痕,怕是昨晚又被陛下折騰慘了。 春祭臨近,玄夜白日里忙得抽不出一點時間,便只得將小寵物的訓練工作交給自己最信任的內臣。 安燃跟了玄夜五年,從沒想過會還有做回老本行的一天。 兩個月前,陛下終于對藏在望竹閣的那只半妖下了手,又是發情又是下藥,寢殿里幾乎每晚都會傳來男人低沉而沙啞的呻吟聲。 皇帝對新寵寶貴得很,第一次自己動手,方式未免過于粗暴激進。妖族雖然自愈力強,但陛下養在宮里的這只內力被廢,妖氣衰竭,現在也就是個體質不錯的普通人。長時間、高強度的性愛和調教徹底搞壞了他的身子,成了一個男性眼中溫順完美的性愛玩偶。 這樣的尤物本應該從此養在床幃之間,日日夜夜接受jingye的澆灌,長成一朵妖冶而艷麗的凌霄花。但陛下最近卻心血來潮,將如墨封為近侍兼侍妾,這樣隨時隨地發情流水的身子也就成了被嫌棄的缺陷。 連安燃都覺得主子有時霸道得過分,但又能怎么辦? 安燃想起半妖發情時的樣子,漂亮又可憐,像是一條被強行捕捉上岸又被破了身子的東海鮫人,強健有力的雙腿無措地糾纏在一起,身上地上全是他自己噴出來的sao水,連話都不會說,只能悲慘又委屈地小聲嗚咽。 真是……令人期待。 不知道什么時候,半妖已經醒了。深邃漆黑的眸子注視著竹椅里的他,一動不動。 “早,如墨公子,”安燃無視了他戒備的目光,碧藍色的眼睛彎成兩枚細細的月牙,“我們之前見過,還記得嗎?我叫安燃。” “……我知道你。”對玄夜以外的人,如墨用不著偽裝,又恢復了原本久居人上者的習慣。 半妖面色如常,睡袍下的皮膚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不知道小皇帝在哪里找到的這個青年,邪乎得很。看似人畜無害,其實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詭異的血腥氣。 妖族的,血腥氣。 “這孩子暫時跟著我做事,你可以叫他小雨。” 侍童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栗色的短發下是一對怯生生的大眼。他明顯被如墨殘缺的正臉和凌厲的氣質嚇到了,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 “公子應該也知道陛下派臣來的原因。您身份特殊,但如今作為滄溟宮記錄在冊的侍妾,還是不得不走下流程。”橘色短發的青年一步一步地靠近,魅惑而溫和的中性聲線相當耐聽,“陛下命臣親自負責您的‘教導’,奈何在下已經好久沒有親自主持過這類工作,難免有些手生,還請見諒。” 玄武國后宮延續了螣蛇皇族的傳統,除了明媒正娶的后妃嬪外,還有數量眾多的侍妾。他們沒有對家庭、出身、德才的限制,唯一的作用便是供帝王泄欲。其中的極少數幸運兒,會因為帝王的寵愛或是生育皇子而獲升妃嬪之列。 “跪在床上,腿張開。” 安總管統是宮中除陛下權勢最高的人,連王妃們都要敬他三分。 照理說,調教侍妾是內院的職責,完全用不著總管大人屈尊過問。后宮中流言四起,連一向心無旁騖的雨笙都不由得開始好奇陛下的妖奴是只怎樣傾國傾城的絕色。 現實狠狠地擊碎了他的幻想。 眼前的中年男子別說侍妾了,那張破了相的臉就算放在普通人中也只是中上,再加上那具高大堅硬的身體和不怒自威的氣勢,怕是陛下拐了哪位將門之后不好聲張才派安大人負責的吧? 床上的人半天沒有動作,總管也不催促,只是輕輕伸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咒印,黑發男人便立即蜷縮成一團,薄唇緊抿,身體顫抖,像是在遭受巨大的痛苦一般。 “陛下給了臣一部分奴印的權能。乖一點,這也是為你好。” 男人一聲不吭,清亮的黑眼睛盯著安燃,隱約帶著一絲嘲諷。 “小雨,束棍。” “啊,是,先生!” “你、嗚啊……住手!”趁著如墨被奴印反噬,虛弱無力,安燃抓著他的雙手,熟練地將手腕腳踝上的皮帶用鎖鏈拴在金屬束棍上,呈現出一個手臂在內小腿在外,屁股高翹,雙腿大開的跪姿。 “停下!我讓你停下,混賬東西!” 意識到他們要做什么的半妖目眥欲裂,繃緊了一身壯碩的肌rou,大聲對著安燃咆哮。小雨被嚇得倒退一步,坐在床邊的青年不為所動,撩起男人白色睡袍的下擺。 “別、別這樣,”半妖的聲音弱了下去。他的秘密再一次暴露在陽光之下,這次甚至還有個孩子,“不要看……” 怎么可能不看呢? 震驚中的雨笙甚至無法從男人的臀部移開目光。 男人大腿粗壯緊實,屁股又圓又翹,因為紅腫泛起嬌艷的粉色,臀尖和大腿根還烙著幾個帶血的牙印。它的主人拼了命地想要合攏雙腿,卻只不過讓正中瑟瑟發抖的菊蕾愈發地誘人。 半妖的后xue非常干凈,沒有一絲毛發,緊緊地閉合著,像是一朵從未綻放過的花苞,卻被不斷收縮的深紅色皺褶出賣了久經人事的身份。yinjing軟趴趴地垂落在床上,是會讓女人趨之若鶩的形狀和尺寸,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著純粹的雄性魅力。 但在這之間,男人本應空無一物的會陰處,竟然長著一個嬌小卻完整的女性器官! 小小的花蕾卻有著被cao爛的深紅色,yinchun外翻,逼口到現在也合不攏,毫不矜持地大敞著露出水潤的內壁。 總管大人和他都是非男非女的怪物,而眼前的男人,卻是個亦雌亦雄的妖獸。 “洗過了?”安燃邊說邊分開男人的小yinchun,就這么捅進去了兩根手指。 跪在床上的男人悶哼出聲,把臉埋進自己的手臂。 “陛下通常怎么cao你?用這里比較多,還是后面比較多?會射進你的zigong嗎?” 安燃用手指測量著yindao的緊致度與彈性,聲音平靜而溫和。 和粗糙的外表截然相反,男人的內部如同一只柔軟多汁的海葵,無數小觸手裹緊了安燃的手指。他甚至不需用力,緊致的yindao就會自行蠕動,一寸一寸地把他的指節吞進去,簡直就是萬里挑一的rou壺! “誰、誰會記得這種事!”玄夜不在,如墨雖然聽話,語氣里還是多了幾分放肆,“……不要碰那里!cao!停下!我叫你停下!” 不過“rou壺”的性格實在太糟,也難怪陛下在床上一反常態地粗暴。 “叫先生。” 安燃的小指勾住了下身那枚金色的小環,在如墨的嗚咽聲中不斷向外拽。 男人痛得大腿痙攣,黑色的眼睛里泛起了水霧,安燃卻依舊不疾不徐地扯著那枚金色的小環,絲毫不在乎那枚已經充血變形的小rou蒂。 要、要壞了! “……先生。” 安燃松開了手,“現在,回答問題。” “主人……喜歡cao奴的屁眼,”男人的聲音因為羞恥而顫抖,小麥色的皮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射滿了奴的后面,才會用奴的逼xue。” “很好,”安燃滿意于男人的識時務,在出水的雌xue里攪動了幾下就收了手。 “你是主人的東西,時刻要以主人的感受和欲望優先。只能對主人發sao,沒有主人的允許,”安燃掃過男人的下身,“不準碰自己的奶子、jiba、逼xue和屁眼,更不許高潮。” “記住了嗎?回答。” “……奴記住了,先生。” “重復一遍。” “奴……是主人的東西,”低啞的男聲抖得厲害,熟悉被占有、被侵犯的內在卻悄悄變得濕潤柔軟,“要時刻以主人的感受和欲望優先,只能對主人發sao,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能碰自己的奶子、jiba、逼xue和屁眼,不能高潮。” 如墨隱藏多年的奴性已經被玄夜挖掘了出來,只要被挑起欲望,身體和頭腦就會本能地臣服,變成跪在人類腳下予取予求的奴隸。 “那你的sao逼為什么又在流水?” “不、我……” 雨笙看向男人無法合攏的雙腿間,逼口已然門戶大開,被yin水打濕的小yinchun更加光澤水潤。 這也太yin蕩了,雨笙忍不住咂舌。他以前在內院工作過一段時間,哪怕是極品的女性侍妾,也不會因為幾句話下面就開始發水災。 能迷住玄武國君的半妖果然有自己的過人之處,虧他長了一副這么像男性人族的健壯外表。 “公子不用擔心,陛下知妖族生性yin蕩,特遣臣來協助您,”安燃打開侍童奉上的木匣,放在床上,把里面的東西一件一件地展示給跪著的男人。 帶著掛鉤的金色小球,銀色的鏤空鈴鐺,和一根不知道用什么材質做成的、通體散發著寒氣的青白色玉勢。 “今天就先這樣吧,”安燃的眼里帶著淡淡的笑意,俊秀柔和的外表惹人憐愛,“太多了公子也做不來。” “這根寒冰玉勢仿照陛下的尺寸制作,今天的訓練是koujiao,把它完整地吞下,舔熱。牙齒蹭到一次,小雨就往你的后xue里塞一枚緬鈴。不聽從命令或是擅自高潮,就在你的環上多掛一枚砝碼。” “完成了,今天的訓練就結束。” 笑意盈盈的橘發青年在如墨眼里就是個吃妖不吐骨頭的惡鬼。 “剛才不回答問題,算一次,小雨,”安燃把一罐子紅豆大小的金球倒在床上,“選一枚掛在他sao逼的環上。” “不、先生!奴……” “聽話,”安燃將手指伸進他的嘴里,yin水的腥臊味在口腔里散開,“你不能拒絕。” 雨笙低著頭,完全不敢看濕得糜爛的陰阜,把那枚小球掛在了橫穿過rou蒂的金環上。 rou蒂被拉得變形,尖銳到窒息的疼痛,男人眼神渙散,張大了嘴巴急促地呼吸,腳趾在床單上蜷成一團,連四肢都在抽搐。 安燃握著玉勢木質的尾端,用頭部拍了拍男人失神的俊臉,“來,張開嘴。” 冷,太冷了…… 玉勢被掛在床頭,如墨艱難地抬起上身,張大了嘴,也只含進去一個頭部。 牙齒酸疼,口腔幾乎要被凍傷,連陰蒂被拉扯的痛感都要被麻痹了。 “慢慢來,用嘴唇包著牙齒,一點一點地舔,含熱了再吃后面的,”安燃坐在床頭玩弄著他前胸的乳珠,“陛下的東西很大,不要心急。” 銳利的指甲刺進了敏感的乳暈,如墨差點叫出聲,嘴巴一滑,牙齒在玉勢上磕出一計微弱的響聲。 安燃皺了皺眉,“小雨。” “是,”雨笙看上去青澀,其實是從螣蛇舊都調派來滄溟的家宦,對道具和調教手段如數家珍。 這一批緬鈴是由韶華城進貢,每一個都有雞蛋大小,表面精細的雕工更是獨一無二。但外表越是高雅,當知道它們實際的作用后,就越能體會到設計者yin穢齷齪的心思。 雨笙揀出一枚百鳥戲鳳的緬鈴,涂好油膏,用兩指緩緩撐開男人的后xue。 一道清亮的腸液就這么流了出來,雨笙再次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是見過男性侍妾經過調教和長期的cao弄,后xue能自動分泌腸液潤滑,但男人這樣的,屁股碰都沒碰就開始流水,他還是第一次見。怕不是妖族天生身體敏感,或是用了什么秘藥。 男人握緊了雙拳,手臂青筋暴起,肌rou虬結,如同一只彪悍的猛獸隨時都可能跳起來咬斷人類的咽喉。 力氣再大、身材再壯又能怎么樣?還不是只能跪在床上,被總管插喉嚨,被他玩弄屁眼。 不顧男人的抗拒,雨笙將緬鈴推了進去。極富彈性的鮮紅色腸rou順從地把緬鈴吞下,合不上的菊蕾終于也像女xue一般張開了嘴,向外流著口水。 “集中精力,把喉嚨打開,不要想自己的身體,”安燃的聲音包容而溫柔,仿佛帶著催眠的魔力一般深入他的腦海,“主人在使用你的嘴,取悅他,渴求他。” “你是屬于主人的物件,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滿足主人的欲望。” 為了完成任務,如墨強迫自己跟從安燃的指示,用高熱的口腔和舌頭去討好嘴里的死物。 “對,好孩子,”安燃的身上帶著淡淡的蓮花氣息,清香而純潔,“性奴的快樂從不來自于高潮,而是滿足主人。” 當如墨終于吞到一半,窗外已經日上三高。 他的牙齒又磕到了兩回。屁股里的三枚緬鈴隨著溫度升高,開始在腸腔里越來越快速地震動,表面的鏤空更是不時碾過敏感的腸rou讓如墨苦不堪言。他的yinjing已經半硬,女xue痙攣著好像隨時都能高潮。 但他不敢,陰蒂環上的小球讓他的下身幾乎失去了知覺,輕輕碰一下就會帶來延綿不斷的鈍痛,和細微、卻無孔不入的快感。再來一個,他的下面怕是會直接廢掉。 控制女xue的高潮比控制yinjing更難,他只能像安燃說的那樣,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嘴里冰冷的玉勢。 口里的玉勢一旦暴露在空氣里就會迅速變冷,如墨只能一直張大嘴巴,忍下食道里強烈的嘔吐感,包裹,吮吸,用舌頭愛撫著玉勢上的每一處脈絡。 身體已經瀕臨極限,機械性的重復動作讓如墨的意識逐漸渙散,剛才還神采奕奕的黑眸里聚滿了水汽,眼神迷離,像是被主人們欺負狠了的性奴。 主人……在使用他的嘴。 主人的東西粗長,冰冷。他要吞下去,他要讓主人暖和起來。 真好,他還有用,(劃掉)舞兒(劃掉)主人。 安燃把玉勢取下開始狠cao他的嘴巴,如墨躲閃不及屁股里又被塞了兩枚緬鈴。 “唔……咕嚕……” 男人被口水嗆到,咳嗽的瞬間被捅進食道,生理性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他痛苦地皺起眉頭,卻因為無法躲避而顯得脆弱無助。 “嗚……啊……” 如墨連一個完整的音節也發不出來,為了讓玉勢更久地停留在口中,只能哆嗦著被凍得發白的嘴唇,一邊用舌頭挽留一邊打開喉嚨讓陽具壓到底。 這樣的訓練持續了一柱香的時間。每次抽插,安燃都會先將玉勢抽出一小截,再狠厲地頂入食道最深處,不疾不徐。 熟悉的頻率和方式,仿佛是玄夜在親自cao他。 心理上的滿足感被放大,蓋過了被快感折磨得已經麻木的下體。男人英挺陽剛的臉龐逐漸顯露出一種迷離的癡態,眼淚、鼻涕和涎水不停地涌出,瞳孔上翻,睫毛黏在一起,喉結來回滾動,被撐大到極限的嘴巴變成了容納陽具、獲取快感的rou壺。被yin具束縛的雌獸低下高傲的頭顱,將最為甜美柔軟的一面展現給自己的所有者。 玉勢最后被抽出來的時候,酸軟的口腔已經失去了閉合的能力,大量的口水打濕了鬢發和床單,yin靡軟爛得仿佛剛潮吹過的逼xue。 睡袍前襟大敞,幾乎沒被碰過的乳尖早已充血挺立,被綁在束棍上的手腕和腳踝磨出了血痕。淚水清洗后的黑眸濕潤而迷茫,男人側著臉,跪爬在床上,用干澀的聲音問正在收拾器械的陰柔青年,“……先生,奴可以高潮嗎?” 安燃沒想到他還醒著,楞了一下,旋即安撫地摸了摸他及腰的長發,“嗯,可以,阿墨今天做的很好,你的主人也會驕傲。”第一次接受訓練就能將命令謹記在心,身為調教師的安燃很是滿意。 “謝謝,”男人扯過毛毯,疲倦地合上眼睛。 “對了,后xue里的緬鈴不能拿出來,”安燃對乖巧的半妖越看越喜歡,語氣也更加輕快活潑,“帶著睡覺,明天一個一個排出來給我檢查。” 床上高大的身軀顫了一下,“……是,先生。” 正在通宵處理政事的國君從書桌上抬起頭,燭火照亮了略顯疲憊、卻愈發動人的眉眼,“他怎么樣?” “他的身體太敏感,有些承受不住,”安燃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但人很乖。” “朕了解你,別把他欺負的太狠,”想起自家越發美味乖巧的小雌獸,玄夜連聲音都多了幾分寵溺,“他哭起來很難哄。” 安燃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出心中埋藏已久的疑慮,“恕臣逾矩,您要是這么寵愛他,為何不干脆把他養在床上?當個無憂無慮的玩物,對您沒有威脅,也能確保他自身的安全。” “朕試過,沒成功,”玄夜像是想起了什么,苦笑道,“所以只能委屈他在下次新月之夜,完全清醒地承受朕的原形。” 安燃翻書的動作突然停滯,俊秀的面容上難得表露出真實的情感。 所以那位……不是妾,而是族母嗎? 以后萬萬不可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