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撕碎的獵物
如墨安靜地跪趴在黑色的絲綢中,赤裸的脊背如同一張繃緊的弓。修長的手指緊緊地篡著床單,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恐懼。 冰冷的手指劃過他的肩膀,順著脊椎一路徘徊到他的腰間。盡管散落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如墨的身體依然十分漂亮。蜜色的皮膚下包裹著一層優美而強健的肌rou,陰影和暖光就像一條河流一樣流過他背部的肌rou群,是會讓女子臉紅,男人羨慕的類型。 如墨的外表和玄夜見過的妖族非常不一樣。 英俊剛毅的臉龐不帶絲毫柔媚的氣息,修長而矯健的四肢,在床上的反應也很僵硬。玄夜已經不太記得自己當年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態強行抱了男人,但他愛極了那雙黑色眸子浸泡在淚水里的樣子。 懷里的的身體一如既往的柔韌而溫暖,玄夜環緊了男人比記憶中略顯消瘦的腰肢,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他是玄武族分支——螣蛇族的后裔,性水,體溫要比常人低不少。而如墨則正好相反,一年到頭都如同一個小火爐一般,導致以前的玄夜一到冬天就恨不得纏在男人身上。 “陛下,您用不著這樣……云澤……啊!” 如墨的聲音突然變成了一聲痛呼。柔嫩的rutou被毫不留情地掐住,肆意地揉搓,揪扯。他痛得蜷起了身體,卻絲毫沒有換來施虐者的同情。玄夜另一只手輕柔地撩開男人黑色的長發,親吻著他逐漸泛紅的耳廓。 “還記得該怎么稱呼我嗎?” 青年的聲音異常冷靜,如墨卻不由得一陣心悸。 他扯開男人的腰帶,長褲被褪在膝蓋處。結實,挺翹,和男人身上其它地方相比略顯蒼白的臀部在他的掌心微微顫抖著,股間的陰影十足地令人遐想。 “陛下,不要這樣……求您……” 還是只有這個時候才會害怕嗎? “真可惜,阿墨,”那處本不應該存在的地方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疼,“明明是這么適合歡愛的身體。” “都濕成這樣了。” 玄夜扯過男人的長發,把手指伸在他面前,白玉般晶瑩纖長的指間掛著一道曖昧粘膩的液體。如墨的內心頓時如墜冰窟。他的身子很早之前就壞掉了,如果玄夜想要,那就拿去。但他不能,也不想把這罪孽骯臟的血脈繼續傳遞下去。 “在想什么?”玄夜像以前一樣,親了親男人的眼角,“在想怎么殺掉我們下一個孩子嗎?” 如墨的瞳孔頓時放大,掙扎著一把推開了青年。這是他在這晚進入泓碧宮后唯一一次忤逆青年的舉動。 但他不敢逃跑,只能拖著顫抖的身子蜷縮在床頭邊。 玄夜沒有生氣,至少從表面上看來是這樣的。他輕手輕腳地靠近因為他的一句話幾近崩潰的男人,以不容拒絕的力道抬起他的下頜,靠近他的耳邊用魅惑的語氣緩慢說道,“你這個樣子,要比平時的裝模做樣可愛多了。” 如墨這才正視了他的雙眼,青年冰藍色的眼睛已經化為了令人心驚的燦金色,狹長而豎立的瞳孔如同捕獵的巨蛇般令他汗毛直豎。 玄夜是螣蛇族的后裔。 更是近百年來少見的擁有返祖特性的王族。 他聞到冷冽的蘭花花香,青年本就絕美的面龐更是蒙上了一層攝人心魄的魅力,金色的眸子幾乎要把他溺死其中。 但青年越是這樣,男人就越是害怕。 身為妖族,如墨的年齡要比看上去的大不少,他的經歷讓他見識過那些被尊為神明的王族是怎樣兇殘而優雅地一點一點吞噬掉低等的妖魔。而作為被征服者的他們,只能顫抖著跪拜,臣服,絕望地獻上自己的咽喉。 不要! 他不要這樣的命運! 他應該是自由的。但他的人生卻總是從一個牢籠逃到下一個。 哪怕這次,是他親手養大的孩子。 玄夜強硬地打開了他的雙腿,一直被小心隱藏的秘密就這么被暴露在燈光下,如墨只感覺眼睛有些酸澀。干凈疲軟的性器下方,一朵嬌嫩的花蕊顫顫巍巍地吐著露水。 但玄夜卻沒有像曾經一樣寵愛男人身上這唯一一處脆弱的地方,而是打開了香膏探向了隱蔽的后xue。 王族的金眸能夠蠱惑人心。 如墨的吐息逐漸變得沉重起來,空虛的酸痛感從體內傳來,多年未被使用過的后xue在香膏的作用下開始軟化,高熱的腸rou緊咬著玄夜的手指。 “我有這么可怕嗎?”青年的冷笑一聲,破開了他的身體。 而如墨,甚至連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昏昏沉沉之中,腳踝上冰冷滑膩的觸感突然喚回了如墨的意識:那是玄夜的分靈,一只約一指寬的銀白色小蛇,正吐著信子纏上他修長的小腿。 不,不止一只。從床邊,他的腰側,玄夜微敞的睡袍前,數十條白蛇正搖曳著身軀,在他的身邊匯集。 “陛……下?” 如墨的臉色異常蒼白,聲音里也透著與平日不符的恐慌。 “沒事的,阿墨。”玄夜抱著男人坐了起來,享受著男人身體內部的緊致與火熱,好心地吻了下他的面頰,“我只是好久沒看你哭的樣子了。” 第一只白蛇鉆進了被撐開的雌蕊,然后第二只,第三只……如墨沙啞的哭聲終于在寢宮中響起。 他的那處本就比尋常女子的窄小,當年也是靠了精通藥理的玄夜一點一滴的悉心照料才逐漸能夠接受被性器插入。如今卻被白蛇們毫不憐惜地侵犯,堅硬的鱗片劃傷了yindao內壁,疼得如墨渾身打顫。更令他驚恐的是,白蛇們似乎非常滿意這個溫暖潮濕的居所,xue口已經被撕裂了,依然爭先恐后地鉆入深處,幾乎要貫穿如墨的身體。 他從來沒有這么疼過。 這時,玄夜低聲對著懷里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的男人說:“成為我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