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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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芝親自將藏寶圖送到了晉三爺府上。晉三爺在大廳接待了她。一看到陶芝手中的藏寶圖他就呵呵笑了起來,從陶芝手中接過來后仔細看了一看,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就是這個,以前我在父親那兒見過一回?!?/br> “三爺,你上次說自己已經有了解開迷題的思路,不知道能不能指點一番?!?/br> 黑眼珠子一轉,晉三爺收起了藏寶圖對陶芝微笑道:“這個不急,讓我先研究研究。我也只是靈光一閃,要是大言不慚地說出自己已經知道寶藏的位置,最后又出了錯。那這張老臉就要丟盡了。你要是信得過我,就先把這張藏寶圖放在我這邊。等我確信自己的猜測后,我一定把圖紙和寶藏一同奉上!” “我當然相信晉三爺的為人……” 說話間,傭人端著茶水和點心走了過來。取出兩個小白瓷的杯子,倒上溫熱的清茶。陶芝停了下來,不由對上傭人的目光。二十來歲的女人,長相普通沒什么印象。她對著看過來的陶芝露出了一個得體的微笑,然后便自然地收回托盤退了下去。 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除了她剛才察覺到的那道目光。那道探究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的時間過長,等她若有所覺地轉過腦袋時剛好看到她眼睛里一閃而過的光亮。好像她認得她一樣……陶芝按下心中怪異的感受,繼續對晉三爺說道:“我們對這藏寶圖上的迷題毫無頭緒,放在我們那兒也沒什么用處就等同于一張廢紙。既然三爺知道如何解開它,交給你也是給了我們希望。我們期盼著三爺能夠早日解開迷題,為組織帶回寶藏?!?/br> “當然當然!”晉三爺見陶芝那么好說話,當即笑呵呵地應和她。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有的沒的,陶芝便謝絕了晉三爺的挽留告辭了。離開前陶芝在門口停了一會兒,剛才上茶的女傭并沒有再出現。雖然有些在意,但也只能先歸咎于自己多想了。陶芝坐上了停在宅子外的車子。 許萱在駕駛座上等她,一看到她回來就轉過頭問道:“怎么樣?” “不知道這老狐貍究竟在打什么主意。繼續盯著。還有找人調查一下他家雇傭的傭人。一個都不要放過,調查清楚。” 許萱嚼著口香糖瞇起了眼:“聽起來不是一件小事?。俊?/br> 確實不是一件小事。陶芝從蘇月月那兒聽說南區的藏寶圖不見了。自從上次毒品丟失后蘇家就加強了戒備。想來藏寶圖是和毒品一起被偷走的,因為當時他們的注意力都在丟掉的毒品上,直到解決掉那次事件他們才注意到藏寶圖也不見了。單單就南區的藏寶圖不見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偏偏這時候從來沒有打聽過藏寶圖的晉三爺也和她提起了西區的藏寶圖,這就讓她有些在意了。于是她順帶和姜以松打聽了東區藏寶圖的事。巧了,東區那張曾被她親手還回去的藏寶圖再次不見了。陶芝的好奇心被激起來了,收到姜以松的信息后她就將藏寶圖親手送到了晉三爺的手上。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另一邊,年輕的女傭再次為晉三爺滿上熱茶。她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晉三爺收起了笑臉,臉上浮現出遲疑的神色。 晉淵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盯著不久前剛送過來的報告臉色漸漸變得凝重。直到陶芝走進書房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才回過神來沖她露出了微笑。 “怎么了?” “最近西區出現了好幾個來歷不明、行跡詭異的人。”晉淵本來不想拿這件事煩擾陶芝。這些天她為了組織里的資金奔走于整個西區已經夠累了。但是陶芝把手搭上他的肩膀時他不由自主地就傾訴了出來。陶芝是一點兒也不意外,她對著晉淵直言道:“我聽說東區和南區也出現了這種情況?!?/br> 晉淵的黑眸對上了她那雙似乎知曉所有秘密的溫柔眼眸。她是從哪兒聽說的?西區這事他也是剛剛才收到風聲。南區的人行動向來神秘莫測。東區……東區給她通風報信的就是姜以松了吧。自從那天三人會面后,他就拒絕了姜以松的來訪。而對方吃了兩次閉門羹后也沒有再過來了。現在看來他們私下還有聯系。晉淵深吸一口氣,拿手攬住陶芝的腰抱住了她。陶芝便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 “很棘手嗎?”陶芝摸了摸埋在她懷里的腦袋,看到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阿芝,你……”他有意想問她什么,卻突然發現自己害怕得到那個問題的答案。就算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也能因此感到安心嗎?不能,他已經不是那個別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的小孩子了。所以,他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話到嘴邊變成了另一個問題。 “你想要我嗎?” 陶芝奇怪地看著他,用手撫摸著他的臉頰輕笑道:“真少見,你竟然會主動邀請我做這種事?!睍x淵這人在床上時從不扭捏,她想做時他不會拒絕。但要是她不提,他也就從來不提這檔子事。一個星期、一個月甚至是一年,從來沒見他有疏解欲望的需要。要不是他在床上表現正常,她真要懷疑他是不是有某方面的障礙。 陶芝勾了晉淵的脖子和他接吻,唇齒相碰,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臉上。 “或許我們可以和另外兩區的人合作?!?/br> 晉淵有些猶豫。這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家的小事就該由自家解決,另外兩區的想法估計也和他一樣。陶芝的手撫上了他的胸膛,冰涼的指尖在他身子上劃動。她繼續說道:“你聽說過虞美人嗎?據說他們曾經也是百花會里的人,現在在外地發展,還給自己取了原先組織的名字?!?/br> 晉淵或許是聽說過的,但他以前對組織心存芥蒂,從來沒有想過繼承父親的位置,因此他對百花會的歷史沒有任何興趣。 “最近他們的人突然出現在了這座城市,時隔那么多年重新踏上這片土地很難讓人相信他們只是來觀光的。”陶芝有意摸清那個幫派的底細,打聽他們最近的行動。晉淵明白了她的意思,便點頭應了下來。 于是陶芝滿意地親了他一口,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屁股:“不是說想要我嗎,自己坐上來。” 晉淵同樣明白了她這句話的意思,耳朵尖添上了一絲血色。幫陶芝佩戴上道具,褪下自己身上的褲子,晉淵有些緊張地爬上椅子。他雙手扶著椅背分開腿跪在陶芝兩腿旁不敢直接坐下去。假陽具就在他赤裸的屁股底下。陶芝并沒有幫他的意思。他只能自己回過頭去找準位置。這個姿勢讓他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完美的弧度。陶芝后悔了,她的視線被晉淵高大的身軀遮住,從她這里只能看到一點令人遐想的rou色。她果然更喜歡抓著他的屁股把他按在椅子上cao這個姿勢。 正要開口,就見晉淵空出一只手抓住她下身的假陽具,將它對準自己的屁股慢慢放下身子坐了上去。陶芝閉上了嘴巴,安靜地欣賞著他的動作以及他臉上的苦悶表情。爬上椅子前,他已經幫陶芝在道具上涂了潤滑液,可現在剛剛坐進一個頭似乎就已經到了極限。晉淵收緊了小腹,渾身僵硬,剛送進去一點的道具馬上就要滑出來。他皺起了眉頭,做了幾個深呼吸試圖放松下來,搖擺著腰身慢慢將道具吞進自己的身體里。進度十分緩慢,陶芝覺得要是自己不出手幫他的話,他能磨到自己失去性致。 出乎意料的是晉淵自己也失去了耐心,他閉上眼睛抓緊了椅子扶手,自暴自棄般一屁股坐了下去,直接將假陽具整個送進了后xue里。陶芝倒吸了一口氣,突然無比慶幸自己身下這根東西是假的,不然自己現在一定痛得想廢了自己。是個狠人! 陶芝興致盎然地看著晉淵臉上扭曲的神情。剛才那一下肯定很像一把刀直接捅進了自己身體里,此刻他全身僵硬的像塊石頭,嘴唇被咬得發白,冷汗都從額頭上滾落了下來。他倒是一聲沒出,緩了十幾秒呼吸才漸漸恢復正常。 “痛嗎?”陶芝總算有了動作,她的手繞過晉淵僵硬的腰身落在他的屁股上揉動起來。手指劃過臀縫來到被道具撐開的xue口處,她沿著道具輕輕描繪xue口的形狀。晉淵低沉的聲音有些發顫。 “別……別動……” “你是說這樣?”陶芝冷笑一聲,故意向上將假陽具挺進晉淵的身體里。晉淵咬緊的牙關里瞬間漏出了一點嗚咽。陶芝心滿意足地再次揉動起晉淵的屁股:“這才叫動,你要休息到什么時候?” 晉淵因為疼痛而渙散的目光重新在陶芝臉上聚焦。他喘出一口氣,緩緩動起自己的身子。結實的身軀在她身前上下起伏,殷紅的xiaoxue吞吐著下身粗壯的性器。痛苦漸漸被麻痹了,而力氣也快要被消耗光了。原本穩穩當當跪坐在陶芝兩旁的大腿開始發顫,一不小心卸了力,整個身子坐到了陶芝的腿上,假陽具被頂到了最深處。 “對……哈啊……對不起……” 陶芝失笑,將想要起身的晉淵再次按到了腿上,又一下,性器被插到了最深處。晉淵發出痛苦的喘息聲倒向陶芝,將腦袋抵在了她旁邊的椅背上。陶芝圈住他的身子,在他通紅的脖頸邊落下一吻:“不要了?” “唔……等……等一下……” “做到一半還有讓人等的嗎?”不等對方的回答,陶芝便推開他的身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具便也因此從他后xue里抽了出來。晉淵的身子抖了一下,正要起身就被陶芝一巴掌拍上了屁股。“啪”的一聲脆響,她對他說道:“趴好了。” 她分開兩片臀瓣,紅嫩的xue口處布滿了渾濁的yin液。伸出手指撐開想要縮起來的xue口仔細看了看,看樣子沒有受傷。她便就這個姿勢再次把道具送進了xiaoxue里一捅到底。沒有準備的晉淵再次僵住了身子。陶芝不管不顧,抓著他的腰抽插起來。疲乏的身子很快就軟了下來,他跪趴在自己每日辦公的椅子上吐出沉重的喘息。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動和被陶芝按著cao感覺完全不一樣。此刻,他才有被陶芝侵犯的感覺。后xue里那根無生命的道具似乎燙的驚人,那股熱量涌上了他的全身上下,他身前的性器也開始一抖一抖地吐出黏糊糊的yin液。 晉淵沉重的喘息中帶上了野獸般的嗚咽聲。那具充滿力量的軀體溫馴地趴在她的面前在她的頂弄下迎來高潮。那一瞬間,一大股jingye噴涌而出灑在椅子上,后xue收縮了好幾下。他還沒緩過氣,陶芝卻再次cao干起來。松軟的xue口擋不住她的攻勢,道具被插到最深處然后再整根抽出。晉淵沒了力氣,像灘水似的趴在椅子里隨便她cao弄,顫抖的唇縫中吐出了一聲又一聲低低的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