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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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松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和晉淵對峙的一天。他靠在書桌對面的座椅上,翹著二郎腿,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只是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笑意,冷得能夠讓人心底發寒。他看著晉淵那張堅毅沉穩從來沒有過多感情的臉龐,回想起了他第一次見他時的情景。那時候他也是這樣的表情,只身一個人沖進倉庫里,仿佛從天而降的英雄,破開黑暗,將他救了出來。 姜以松是姜家的獨子,百花會東區名正言順的下一代大老板。從小他的身邊就跟著不少于兩個人的保鏢。不論去哪兒,他都被保護得好好的。不論要什么,自會有人親手將東西奉到他面前。可他沒有朋友。圍在他身邊的人不少,卻只能用“合作伙伴”四個字稱呼他們。他從他們那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他也給予了他們想要的東西。所有的恭維奉承,撕開表面都只是赤裸裸的交易。那根本不能用友情兩個字來形容,甚至可以說沒有一點感情。 18歲的少年正是叛逆的時候,正是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的時候。姜以松在18歲的某一天突然厭倦了自己的生活,他甩開保護自己的保鏢離家出走了。那時他覺得這個世界很大,他的未來很廣闊。但是他連這座小城市都沒有走出去,就在西區被人綁架了。姜家的獨苗苗,眾人眼中的香餑餑。這座城市從來不缺膽大妄為,敢用生命換取錢財的冒險家。 是晉淵救的他,在他被那群綁匪綁在漆黑的小房間里餓得頭暈眼花時是晉淵將他從那個地獄救了出來。 他知道晉淵救他只是因為他是東區大老板的兒子,他又是在西區被人綁架的。那時晉家在西區的權勢岌岌可危,他迫切需要和其它兩區打好關系以便得到他們的援助。可這并不能改變他是他救命恩人這個事實。晉淵和其他人不一樣,他雖然有意和東區的下一代繼承人交好,可他從來沒有奉承過他討好過他。因為沒有必要,他們的地位是平等的。有時候晉淵冷漠的性子還會讓人覺得高傲,可姜以松覺得他就該是這樣的。其他人對姜以松而言只是合作伙伴,但他覺得晉淵可以成為自己的朋友,或者是摯友。 姜以松早就聽說過這個同齡少年的傳說。14歲時父親被自己的手下背叛,晉家慘遭滅門,只有晉淵一個人逃了出去。那時每個人都以為晉家已經完了。連他那個老謀深算的爺爺也是一邊搖著頭嘆息晉家悲慘的遭遇一邊計劃著吞食群龍無首的西區。誰也沒想到,那個只有14歲的少年,那個還只是個孩子的晉淵會在短短三年的時間里卷土重來。他殺光了所有背叛晉家的叛徒,像一頭惡狼徘徊在自己的領土上威懾所有試圖分一杯羹的豺狼。他在整個百花會成為了一個傳奇。 姜以松和他相處的時間越長便越發敬佩他的處事能力。他敬仰的人不多,排第一的是他的爺爺,排第二的就是晉淵了。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了一個女人和晉淵對峙。這真是……太可笑了。 姜以松一聲失笑,搖了搖腦袋:“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正在處理事務的晉淵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他,那副表情是在說他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就不要打擾他工作了。 “我來接我的未婚妻,只要你把她交出來,我就離開這兒。” 這回,晉淵也笑了,嘴角微微勾起,嘲諷的笑意一閃而過:“我不知道你的未婚妻是誰。不管她是誰,你都不應該來我這里找人。” “晉淵,你是我的恩人。我一直將你當做兄長看待。你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和我們東區結下仇吧。老爺子對她喜歡得緊,婚約都定下了。訂婚宴的邀請函早在一個星期前發到了西區。而你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命令自己的手下帶走了她還把她藏了起來。你究竟打著什么主意?”姜以松冰冷的目光審視著他,“老爺子還不知道蘇玉的失蹤跟你有關系,萬一被他知道了,這就不是我們之間的私事了。我家老爺子雖然上了歲數,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你拐走了他的孫媳下了他的面子,這事就沒那么簡單能了了。” 晉淵面色不變,淡淡回答他:“我沒有和東區結仇的意思。不管是東區、西區還是南區,都是百花會里的兄弟。只是你問我要人,我真的沒辦法拿出來。因為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未婚妻是誰,也不知道為什么你會認定是我的人帶走了她。” “我的人親眼看到蘇玉是坐著你手下的車離開東區的。你敢說這件事你毫不知情?” 晉淵笑了,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對他開口:“好,我可以向你保證你那個名叫蘇玉的未婚妻并不在我這兒。我不認識叫做蘇玉的女人。我可以用整個東區的名譽來擔保。” 姜以松因為晉淵的話皺起了眉頭,正要開口,書房的門先一步被人打開。一個身穿休閑裝,扎著低馬尾的女性毫無顧忌地闖了進來。 “晉淵,劉叔把合適的人名單給我了,你選一個吧。晉三那邊我已經和萱姐……”陶芝從手中的文件中抬起頭,看清書房里面的形勢后立馬頓住了腳步。哎呀,不知道她現在退回去關上門能不能就當她沒有出現過。 姜以松看到陶芝的那一瞬間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回過頭去看著晉淵冷冷笑道:“合作最重要的是信任,我勸你以后還是少拿東區來做擔保。” 晉淵揉了揉眉心,臉上的笑容卻沒減半分:“既然我敢用東區來做擔保,我就不會在這件事上說謊。你不會想說她就是你想找的未婚妻吧?恩?阿芝,你來告訴他你是誰。” 晉淵漆黑的目光落在陶芝身上靜靜等著她的答復。而姜以松也露出了溫柔的,絕對可以稱得上危險的笑容向陶芝問道:“恩?親愛的,你想告訴我什么?” 以往都是她一口一個親愛的叫得歡快,姜以松從來沒有回應過她。現在第一次聽到他這種叫法,陶芝她還真的消受不起。雖然她是中途闖進的書房,不過此刻她用腳指頭都能猜到他們之間的爭執是因為什么。陶芝的腦袋突突地疼,讓她找回了當初在姜老爺子壽宴上的緊張感。咦,這既視感怎么那么強呢? 陶芝緩緩開口:“我確實不叫做蘇玉。”在姜以松目光陰沉下來時,她又補充道:“不過和你定下婚約的也確實是我。” “晉淵,讓我和他說幾句話。”陶芝將手中的文件塞給了晉淵,晉淵靜靜地和她對視了幾秒然后垂下了眼。他的眼眸中跳躍著某種凌厲的如同刀尖掠過的危險光芒,然后他抬起頭沖著姜以松勾起了一個微笑。那個笑不再是姜以松熟悉的笑。褪去了以往的漫不經心,姜以松頭一回見到惡狼的真實面目。充滿威懾力的微笑讓他戒備地挺直了身子。惡狼在發出警告,告誡所有試圖侵略他領地的敵人。姜以松沒有退縮,他用陰鷙的目光直視他。后者卻突然轉過頭,拿著文件風輕云淡地走了書房。 姜以松不得不承認自己內心的混亂。既是為了他這個不知底的未婚妻,又是為了他曾經仰慕的晉淵,或許他現在的感情仍舊沒變。所以他的心中才會這樣的震驚。那個立于百花會頂端對任何事都沒有什么興趣的男人竟然也會如此執著于一個女人。而他的未婚妻甚至將那個男人趕了出去,好像她才是這間書房真正的主人。他不禁抬起手輕撫陶芝那張熟悉的面龐,向她問道:“你到底是誰?” “陶芝。姜少,蘇玉已經死了。” 姜以松皺起了眉頭,冷笑道:“你的意思是……” “姜少,蘇玉只能死掉。”她用手捧住了他的臉龐,一臉認真地對他說,“我只能這么做。” “只能這么做?”姜以松咬牙切齒地抓緊了陶芝的肩膀,卻猝不及防地被后者抬起膝蓋擊中了腹部。他痛苦地彎下腰向后退了兩步跌坐進身后的座椅中。陶芝走上前來將他圈在座椅中。 “痛嗎?要我給你揉揉嗎?”她抬起了他的下巴。姜以松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嘴唇也被咬得發白:“呵,別假惺惺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陶芝不顧姜以松的抗拒,右手從他衣擺下面伸進去。溫暖的手掌輕撫著小腹處,原先的劇痛慢慢緩了下來。姜以松的臉上飄起了紅暈,明明已經不痛了,他的眼眶卻后知后覺地紅了起來。陶芝親了親他的額頭:“我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姜以松氣息不穩地抓住了陶芝的手:“別動了。你是西區的人?你是晉淵的人?” “不是。”反了。陶芝的回答沒有一絲猶豫,不像在說謊。可姜以松還是不信。他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抓住陶芝的那只手用了幾分力:“那就跟我回去。” 陶芝輕笑了一聲,吻在姜以松的眼睛上。他不得不再次閉上了眼睛,睫毛輕輕地顫動。 “姜少,我說過了蘇玉已經死了。她不可能再回到姜家。不過……”陶芝的手從小腹處鉆到他的下身,輕撫過有點感覺的yinjing,向下抓了抓yinnang,再往下摸到了后面的xue口,“我向來拒絕不了姜少這種美人,我這里隨時歡迎姜少來做客。” 姜以松呼吸越來越不穩,他被陶芝圈在椅子里起不了身。又因為她的動作上身深深陷進柔軟的座椅里,而下身則半抬了起來給陶芝留出了擠進來的空間。姜以松白皙的臉蛋上通紅一片,但他注視著陶芝的目光卻越來越冰冷。他冷笑道:“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陶芝的手指在xue口輕輕打轉,她貼上了姜以松的臉蛋,在他耳側如情人般輕輕開口:“親愛的,你說我把你當做什么了?” “你在這里和我做這種事就不怕他生氣?”姜以松滿懷惡意的目光緊緊盯著陶芝。他勾起的微笑既危險又迷人,讓本來不打算繼續做下去的陶芝也興奮起來了。她咬住了他的嘴唇用舌頭侵入他柔軟的口腔,同時身下的手指也按壓著擠進了后xue。本來陶芝只打算逗逗他,在書房里做確實很麻煩。但誰讓姜以松說了這種話呢?這種仿佛是在偷情的滋味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姜少,要擔心的人是你才對。他可是個瘋子,不管是東區還是西區在他眼里全都一文不值。他會殺了你。”陶芝暗沉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他呼吸一緊,后xue緊緊咬住了她的手指。姜以松審視著陶芝,眼睛微微瞇起,突然從上下起伏的胸腔里發出了一聲悶笑。 陶芝困惑地看著他。 “我突然想起了特別適合你的四個字——紅顏禍水。” 陶芝抽出了手指。她的手從褲子里面鉆出來,繼而解開了他的腰帶,將他的褲子扯到了腳踝處。分開眼前修長的大腿,陶芝爬上椅子將他籠罩在自己身下。姜以松光溜溜的屁股貼在陶芝的腹部,柔軟的身軀整個蜷縮起來,光是維持這個姿勢就讓他呼吸困難。陶芝將人圈在了自己的懷中,俯下身在他耳側輕輕開口:“姜少,我覺得這個成語更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