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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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還是拒絕一下比較好。 陶芝看著全身束縛躺在床上的晉淵這樣想到。原本她打算用暴力使他屈服,她失敗了。而他卻心甘情愿地收起自己尖銳的爪牙雌伏在她身下,似乎是在告訴她,她不需要動手,只要她想要他會將自己擺到她面前任她享用。 陶芝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粗壯的繩子將晉淵的雙手牢牢地綁在他身后讓他掙脫不得。兩根長繩橫穿他的胸口將飽滿的胸肌擠得渾圓,仿佛女性身上的rufang一般。再向下兩條結實的大腿被固定成了M的形狀,私處的風光一覽無遺。 晉淵無法大幅度地動作,只是輕微一動,粗繩便會像活生生的蛇一樣在他赤裸的肌膚上爬行。他全身上下只被一根繩子束縛,正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粗繩碾壓過他的皮膚留下深紅的印記,估計有段時間消不下去。他并不怕痛,只是纏在他性器處的粗繩對他刺激有些大。 粗繩摩擦過他的性器表面,有些癢還有些酥爽,但要到達頂端還遠遠不夠。他雙腳雙手無法動作,只能求助于跪坐在他面前的陶芝。陶芝并沒有動作。她只是默默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用剛才那股灼熱的充滿危險的目光掃視過他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她一定看到了他的難堪,并且正在享受他的難堪。晉淵的目光始終落在陶芝的臉上,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可是她卻連這個機會也沒有給他。她俯下身用布條蒙住了他的眼睛。現在他連拒絕的機會也沒有了。她對他說:“放心吧,我會讓你舒服的。” 晉淵對她這句話深感懷疑。但他一貫沒有出口質疑,只是抿了抿嘴唇,因為視線被遮掩僵住了身子。 他無法看到陶芝的舉動,卻能感受到她的手掌撫摸過他的全身上下。柔軟的舌頭舔弄著他的脖頸,慢慢向下將挺立的乳尖含進嘴巴里。因為看不見,剩下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一倍。他難耐地喘著氣動起自己的身子。于是繩子再次勒緊了他的身子讓他透不過氣來。他感覺自己的身子在發熱,尤其是被繩子捆綁的地方。陶芝的動作撩撥著他的情欲,他想要回應她,可他全身被縛根本無法回應她。他只能被動地承受,這讓他體內郁積的yuhuo根本發泄不出來。 陶芝冰涼的指尖碰到了展示在她面前的xiaoxue。xiaoxue縮了縮,身前的人也再次僵住了身子。她rou眼可見,對方那根在繩子的捆綁下愈發顯得猙獰可怕的yinjing此刻也萎了下去。想起來,以前她從來沒有用過他的后面,這次也算是他的第一次。她可得溫柔一點才行,不過停下是不可能停下的。 晉淵咬了咬牙,繃住身子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陶芝纖細的指尖還在他的后xue處搗弄。她在那處按壓了幾下然后停止了動作。晉淵察覺到她在床上爬動,看不見的地方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有好一會兒她再沒有動作,久到晉淵快要繃不住僵硬的身子開始恐慌。但是很快他就感覺到有一股冰涼的液體被擠進自己的后xue。到了此刻,即使晉淵再“未經人事”,他也知道陶芝想要干什么了。 陶芝毫不客氣地往晉淵后xue里擠潤滑液,似乎想要把他的xiaoxue灌滿似的。直到伸進一根手指,黏答答的液體都從xue口擠了出來流到臀瓣處她才停止這個動作。晉淵看上去有些難受。陶芝也有些難受。即使擠了那么多潤滑液,加入第二根手指也有些困難。她不得不拍著晉淵的屁股讓他放松一些。 這一拍,晉淵的身子更加僵硬。后xue咬住了她的第一根手指,讓她無法順暢地動作。陶芝只能一邊親吻著晉淵的肌膚試圖讓他放松下來,一邊屈起手指在他體內開闊疆土。可惜沒過多久她就覺得累了。她想這可不能怪她,誰讓她在干正事前又和他打了一架呢。她現在真的懶得做全套了。 于是,陶芝做到一半就突然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晉淵悶哼了一聲,他可能是找到感覺了。但是陶芝的手指突然退了出去,轉而一個冰冷的器物抵在了他的后xue上。晉淵的身子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幅度太小,可以說是完全沒有抵抗的作用。陶芝緩緩地將道具送進晉淵的身體里。冰冷的器物破開rou體,將他的xue口撐得滿滿當當。陶芝打開開關推倒最小檔,然后收工下了床。剩下的就交給全自動道具吧。 她悠哉地給自己倒了杯水潤潤嗓子,目光瞥見了桌子上的文件隨手翻了兩下。呵呵,許萱的字還是一如既往的丑。她離開組織那么多年,文件上的內容她幾乎都看不懂了。這幾年來,她從來沒有特意打聽過百花會的發展。但晉淵做的確實不錯。明明一開始他是如此憎恨著自己的身份,想要逃離自己的命運。 陶芝的手指停了下來,她緊緊盯著文件上的一個名字似乎想要把它盯出一個洞來。接著她放下水杯抽出那紙爬回到了床上。 按摩棒持續不斷地震動著,連帶著晉淵全身上下都在輕顫。他的呼吸愈發沉重,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化不開的粘稠感。陶芝不管不顧,直接爬到晉淵身前扯掉了他眼睛上的布條。然后她看到了布滿紅潮的俊朗臉蛋上,那雙漆黑深沉的眼睛中漫上來的水汽融化了原有的銳利,是誰也沒有見過的毫無防備的脆弱,不堪一擊。就連平日里總是不茍言笑的那對薄唇也在茫然地發顫。陶芝剛剛喝過水,仍覺得口干舌燥。 等一下,現在不是見色起意的時候!陶芝試圖保持冷靜,將文件懟到了分明已經情動的晉淵臉上。 “為什么你還留著晉楊?” 晉淵一時間沒有回答她的質問,他迷茫的目光無法聚焦。好一會兒他才微微側過臉看向旁邊紙上的黑字。黑眸中的理智正在慢慢回來。 “……他是我叔叔……” 陶芝冷笑了一聲:“就因為這個理由?翅膀還真是硬了啊。我走的時候晉三爺的大勢已經去了,你們應該沒花多少工夫就抓到了他。這也就是說我走了沒兩天,你就改變了我們當初定下的計劃,把我說的話忘得一干二凈。” “……哈啊……阿芝……” 陶芝憐愛地輕撫著他通紅的臉龐:“晉淵,他該死。”所有背叛晉家的人都該死。尤其是你的叔叔,他勾結外人殺死了你的爸爸,你的mama,你的弟弟和meimei。就連你也差點死在他手里。她還記得那天晚上,渾身是血的少年跌跌撞撞地逃進公園里。如果那天她沒有坐在公園里看月亮,他此刻早就和自己的家人團聚,破碎的肢體永遠地沉睡于冰冷的大海底下。 陶芝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他已在心中明白她想要告訴自己的意思。發動叛變的人都死了,那些貪婪的渴求著權勢的敵人一個接著一個死在了他們手中。這是正義的復仇,是百花會肅清內部蛆蟲的一次偉大勝利。他雖然是父親生前就指明的繼承人,但誰也不會承認一個沒有實力的人,尤其是父親出事時他還只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后來,他親手割下了那些叛徒的腦袋,報了自己家族的血仇,組織里剩下的成員才認可了他。他們成功了,他們阻止了即將四分五裂的組織,也讓其它地區虎視眈眈的幫派沒有機會趁火打劫。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軟,一旦坐上這個位置,就會有心懷歹意的人時時刻刻地盯著他試圖找到他的破綻。他必須要以絕對的權力統治下面的人。可是…… “……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這句話像是一聲嘆息,卻無法軟化她瞳孔中的冰冷。她俯下身用和表情截然不同的柔情親吻晉淵的下巴。 “我還以為你已經長大了。”她抬起頭撞進那雙黑眸中,莞爾一笑,“不過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 右手猝不及防地抽出按摩棒扔到一旁。她給自己穿戴上道具扶著身前展開的大腿慢慢進入他的體內。被按摩棒cao熟的xiaoxue輕而易舉地容納了她身下的物件,一直推到了最深處。晉淵皺緊了眉頭,不太舒服地從鼻子里悶哼兩聲。直到道具整根沒入xiaoxue,兩人的結合處緊密相連,陶芝才停下動作。 “留下就留下,可你為什么要讓他去管軍械那邊的事?” 她一邊問著一邊扶著他的大腿緩緩動起埋在他體內的性器。比按摩棒還大一圈的假陽具在他guntang的體內無情地搗弄。此時陶芝的動作并不大,沒有剛才的按摩棒激烈,卻讓他有種透不過氣來的難耐感。他因為陶芝的動作扭動起身子,堅挺的陽具在他體內四處碰撞,讓他整個人都想蜷縮起來。全身被縛的他做不到。 “哈啊……三叔……哈……三叔不會再背叛我們了……唔……哈啊……他有能力……做得很好……” 陶芝不爽地哼了一聲:“我也沒說他沒有能力。既然你都說他不會再背叛了,我也相信你有辦法對付他。可為什么你要把他安排到那兒去。隨便扔給他一個沒什么用處的閑職不就得了。況且對于他那種叛徒,讓他留下一命已經是給他面子了。按我說,直接打斷腿擱家里養著不是省事的多嗎?” 陶芝冷冷開口,用力抽動起身下的性器。rou體相撞,yin靡的水聲漸漸變大。晉淵繃緊了身子,初經人事的后xue緊緊箍住出入里面的性器。性器猙獰的表面摩擦過嬌嫩的內rou讓他渾身打顫。雖然他的姿勢無法讓他看到佩戴在陶芝身下的道具,可他的下身已經記住了它的形狀。在它抽離時,它親吻著它似乎想挽留它。當它重新捅進來時,它自然地分開緊致的內rou歡迎它。一開始連一根手指都難以進入的后xue現在已經能夠毫不費勁地吞吐巨大的性器了。 晉淵喘著氣,快要聽不清陶芝在說什么了。他斷斷續續地回答她:“嗯……哈啊……恩……隨你……哈……你想怎么做……恩……都行……” “那我去找許萱商量一下。她不是老說沒錢嗎。四成……呵,說是四成,沒準連兩成都沒有全被那個老狐貍吞了。對了,許萱老念叨沒錢,你那個58萬的手表是怎么回事?”陶芝瞇起了眼睛,她承認她對這事還是有一些小芥蒂的。 晉淵滿臉潮紅,細小的汗珠從額頭上滲了出來。他茫然的目光望向陶芝的方向:“……什么……唔……什么手表?” “就你在F市的拍賣會上拍下來送給姜家大少爺的那只。”說著她將性器從晉淵體內抽出來,雙手扶住他的腰側幫他轉了個身,讓他跪趴在床上。 晉淵渾身僵硬,有繩子死死地綁著他想軟也軟不下去。他的腦袋抵在床墊上,雙手交叉束縛在背后。大腿仍舊是老姿勢,呈M狀跪在床單上,屁股高高地翹起。這個姿勢,被捅開的xiaoxue看得一清二楚。紅嫩的xue口處渾濁的白色液體流了出來,向下流到yinnangyinjing,色情得不行。陶芝伸出手指輕輕撫弄,敏感的xiaoxue立馬縮了起來,緊緊含住她的手指。 陶芝抽了出來。“啵”的一聲,讓晉淵有些無地自容。或許是腦袋往下血液全部涌進了大腦里,連帶著他的耳朵也通紅一片。陶芝扶著他結實的腰部重新將道具送進xiaoxue里。他的后xue再次被撐得滿滿的再容不下其它。陶芝動起來時他的腦子里也容不下其它了。 這回,陶芝用了全力。rou體激烈地碰撞在一起,汗水從圓滑的身體曲線滾落到床單上。前面的欲望被粗繩束縛無法釋放,后面的xiaoxue被cao弄出了yin靡的水聲竟讓他嘗到了某種禁忌的歡愉。他咬緊牙齒繃緊身子,在快樂與痛苦的欲望間沉淪,直到最后也沒想起來陶芝問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