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好〔車車〕
說起來,最讓我意外的倒不是柳兒能變作女子形態。 我們兩人交心一夜,柳兒光著身子窩在我的懷中睡了一夜。 他對玉佩寶貝的很,找了個干凈的地兒將玉佩掛起,還要睜著紅通通的眼睛看我,一副生怕我再搶走他的玉佩的模樣。 最后又噠噠噠的光著腳鉆回被窩。 室內光線并不明亮,我的注意力又在柳兒的臉和那一團軟rou上,等柳兒蹭進我的懷中時,我明顯感受到了有個硬挺的物什戳刺在我雙腿之間。 他自己也意識到了,又縮了縮身子想退開,我也不知道是腦子抽了什么風,將他的身子按在我的懷中。 原本隔了一拳的距離又被我主動拉近。 被軟彈的那一團軟rou蹭上的感覺很是奇妙,你分明知道它是人的胸部,可是那物在你胸口彈動著,像極了一只愛蹦蹦跶跶的小白兔,純潔又無辜。 我的手也跟著撫上柳兒下半身,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根guntang的棒子。 那一根物什極粗,我摸到的第一時間它就彈跳了幾下,勃起的青筋貼在我的手心,彈動時還帶了一股灼熱的熱度。 我的手摸上柳兒那根時他便驚呼了一聲,小聲的,啞著嗓子道:“相公...不要。” 整個人又羞羞答答,柔柔弱弱的窩在我的懷里。 讓我忍不住就想去捉弄捉弄他。 男人嘛...總是對這般羞澀的,放不開手腳的,偏偏在床榻上又任你怎么玩弄都肯配合你的美人兒毫無抵抗力。 我與柳兒許久未做,后xue也未曾再開拓過,我更沒想過我今日能和柳兒擦槍走火...作案工具沒得,那就只能原地取材了。 嬌軟的美人兒喉中含著喘息聲,我拍拍柳兒的背,叫他不必忍著,他又乖乖的聽我的話。 柳兒的喘息并不放蕩,只是沒壓抑著聽起來聲量大了一些,那一張嫣紅的小臉埋在我的胸口,胸前軟彈的小白兔不甚乖巧的跟著柳兒擺動的腰肢動作。 蹭的我火氣翻涌,恨不得現在就將柳兒辦了。 把他壓在身下強吃進去,不管他是否被我我緊致的內里夾得哭著喘息喊疼,只想狠狠的去cao干他。 看著嬌花似的美人哭著推拒我,喊著相公不要了,一邊又口嫌體正直的挺動腰身在我后xue內抽插。 明明看起來就很柔弱的美人,那一下下又和打樁一般,粗長的物什長驅直入,直接將我侵占。 嘖。 我這般想著,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居然覺得后xue也跟著濕潤起來,變得瘙癢,想被柳兒那一根粗長的棒子cao干。 3.25 柳兒矜持的不行,喘息聲細幼,下半身許是被我摸的爽利,身子在我懷中蹭的更歡,粗長的那一根戳在我的雙腿間,淚眼迷蒙的喊著我相公。 月光撒入臟亂的柴房內,錦被被我們壓在身下,身上毫無遮擋物,衣服散落一地,柳兒一頭青絲傾瀉在錦被上,為他原本潔白的肌膚襯的愈發性感。 月光朦朧,柳兒的輕聲喘息落在我的耳中,撓的我心癢難耐。 原本嬌滴滴的閨閣少女樣式的人,在此時又像個吸食人氣的妖精,只是他不懂世事,更不知如何勾引人,只曉得在我懷中一下下蹭著。 蔥白的指尖撫在他胸口軟rou處,我教他自己動一動,摸一摸,他乖乖巧巧的動手,咽在喉腔中的哭腔聽起來甚是委屈。 他定是從未玩弄過自己,不然也不至于羞恥的將要哭出來。 清純而色欲。 他手上乖巧的玩弄著自己,原本嫩生生的乳尖被他玩弄的變成殷紅的兩點,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我竟是感覺聞到了一股奶香。 我沒在意太多,手上繼續幫他撫弄著,偶爾摸摸自己的,在他抖著身子射出來時我感覺胸口被什么濡濕了。 原本飄忽的奶香味溢滿了室內,柳兒嘟囔著說什么噴了出來,我才低頭去看。 我的胸口上被噴射了一片白濁,粘膩的,帶了乳香味,而源頭是柳兒那一對白嫩的小兔子... 剛射完的柳兒身子軟軟的依偎在我懷中,被玩弄的殷紅的兩點還在緩緩的溢出乳白色的濁液,我的手不守控制的摸了上去。 “呃...相公....”他又這般軟軟的叫我了。 我安撫的拍拍他的后背。 頭微微低了下去。 是說,男人嘛,總是對母乳有著莫名執念。 真不是我貪吃,而是那味道太過醇厚,縈繞在我的鼻腔,偏偏柳兒又是一副虛軟的,毫無反抗之力的樣子窩在我的懷中。 那不是,不是勾著我去...嗎? 我這般想著,低下頭含住了那點殷紅。 柳兒用帶了哭腔的嗓音喊我相公,扭著身子想逃開我,我將他按在懷中,又調整了姿勢,以一種被哺乳的姿勢吸吮著柳兒藏著飽滿的乳汁的乳首。 柳兒的rutou并未被特意開拓開來,吸吮起來是極費勁的,我不舍得太過用勁,我怕我將柳兒惹疼了,只好用舌尖一點點挑逗著那原本該出乳水的地兒,卻不料柳兒反而喘息的更大聲。 他連之前被我用手摸都沒這么大的反應。 不過再細想,那地兒本來就是敏感處。 我空出手去膜柳兒臉上的眼淚,他哭的抽抽搭搭的,身子瑟縮著擠在我的懷中。 月光隱去,我看不清他的臉,聽著他的啜泣聲只想將他玩弄的失神。 五指張開一抹黑的地界zuoai實在是太刺激人心,耳邊有窸窣的小蟲兒的叫聲,我繃緊了一根弦,口中含吮著柳兒的乳首,那處被我開發許久才羞答答的吐出一點汁水,我另一只手撫弄著柳兒的另一只小白兔。 瑩潤的物什在我的手心左右滑動著,手感是極好的。 原本挺立飽滿的物什沒過多久竟是也被我揉出了奶漬。 嘖,真sao。 柳兒似是受不了這等撩撥,小聲的驚喘著,我能聽到他從喉中擠出來的求饒的話語,雙手揪著身下的錦被,下半身的棒子卻是誠實的再次硬挺起來,蹭在我的大腿根處。 我突然起了捉弄柳兒的念頭。 張開雙腿將柳兒那一根猙獰的玩意夾在我的雙腿間,一邊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力道怕我將他弄疼,口中不著調的調戲道:“想要嗎?” 說著我又惡劣的用我的大腿內側,最軟嫩的地方蹭他的物什。 柳兒那一根卻是極粗,我的大腿rou又太過健壯緊實,如是換了其它別的書生,原本就該軟嫩的大腿rou能將柳兒那一根包裹在軟rou里,我不行,誰讓我長了一副健壯的身子。 ...算了,說多了都是累,要不是回家時的顛沛流離,我還是以前那個虛貨。 還能美滋滋的和柳兒玩腿交。 不過現下其實也不錯。 我能清晰的感知到柳兒那一根物什被我夾在雙腿之間,我盡量用雙腿將柳兒的棒子裹起來,結果發現那玩意實在太粗。 變成女子形態之后柳兒那一根壓根就沒縮水。 我說我摸著的時候怎么那么得勁。 rou,不愧是柳兒。 嬌軟的大美人窩在我的懷中喘息著,我手上摸著他的胸部,雙腿夾著他的棒子,前后夾擊將他玩弄的失神。 原本矜持的人兒最后嬌聲喊著相公不要了之類的話語,聽得我獸性大發。 入口的是滿口的甘甜,柳兒的乳汁太多,我埋頭苦吃,最后將柳兒的乳首都咬破了皮。 丑倒是不丑,就是柳兒縮著身子,怎么也不肯讓我吃另一邊了。 不吃就不吃嘛,那我玩玩總行了吧。 “呃...嗚...咬破皮了。”柳兒哭的嗓子都沙啞了還要來指責我,“我,我都讓你不要吸了。呃嗚。現在,現在好丑...” 我連忙哄他不丑,再說那是我咬破的,我怎么敢嫌棄。 柳兒捂著自己的胸口不聽不聽。 我只好繼續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給柳兒摸下面那根棒子。 我在床笫之間一般是不說sao話的,除非我忍不住。 我問柳兒:“相公給你摸的爽不爽?”柳兒在我懷中胡亂點頭,啞著嗓子說爽。 我瞇眼笑著,將手上的動作放慢,偶爾摸一把他的頭部,問道:“那現在呢?現在爽不爽?” 我故意欺負他。 柳兒又咬著唇看我,悶哼著說舒服。 那嗓音聽起來委屈極了。 柳兒嗓音軟的和未及冠的小奶娃似的,嘖...糯嘰嘰的,讓我忍不住就想欺負欺負他。 這么甜甜軟軟的妖精,怎么就被我給撿到了? 真可愛。 ...等柳兒泄我一手,我也再憋不住,未經過柳兒允許就扒開了他的雙腿,柳兒驚呼一聲,沒抗拒,只是乖乖的窩在我的懷中,我順勢將我那一根硬挺許久的棒子插進柳兒的雙腿間。 是說,禮尚往來嘛,有往才有來。 我絕對不是在饞柳兒的身子。 插別人被和人插的感覺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柳兒的大腿內側軟彈滑嫩,那感覺和摸柳兒的大白兔差不多,只不過更緊致些...嘖,cao起來帶勁是帶勁。 柳兒乖乖巧巧的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去cao干他的腿,連反抗都不曉得反抗一下。 實在是太乖了。 我又俯下身去親親他的臉頰。 ... 滿足之后身體泛起無力感,我錯了,原來我還是個虛貨。 我積攢了幾月的東西被我悉數射在了柳兒手心,又執起他的手去摸我的后xue。 柳兒手指纖長,指節分明,抹摸在手中不會如同其它男子一般粗糙,反而是軟綿的rou感,用來為我開拓后xue那倒是極好的。 矜持的大美人又撐在了我的身體上方,我的雙腿掛在柳兒纖細的腰肢上,雙手捧著柳兒的臉去親,看著他在黑暗中散發著瑩瑩綠光的臉倒沒害怕,只是覺得這樣折煞了柳兒一張俏臉。 除了眼睛啥都看不到了喲。 嬌滴滴的大美人就著我射出去那千萬子孫小心的開拓著我的后xue,細汗從額上滑落,我又去吻吻他的臉。 嘖,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