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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

    在漫天紛飛的桃花之中,我似乎又看見了那著了素衣的妖精。

    可我在抬眼去看,看見的卻是一個五歲大小的小童。

    我看見小童的第一眼便認出了他是妖,隨之而來的還有腦中傳來的一陣眩暈感。

    小童的面目落入我眼中逐漸變得模糊,心臟也跟著一起繳緊,如同墮入冰水之中,接踵而來的壓迫感與窒息感淹沒了我的全身。

    我費勁了全身力氣,下意識的伸手去扶身邊的樹干,閉著眼睛撐著身子喘了好久才平復腦中的眩暈感。

    意識回籠時我的衣裳已經被汗打濕,我能感受到身邊的風聲鳥語,可手掌還微微顫栗,帶著一股麻意。

    眼前還是漆黑一片,這種感覺很是熟悉,可我從小到大分明無病無痛,連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就像是我曾經長時間的陷入黑暗之中,眼前一片漆黑,而腦中只有幻想的星辰。

    再要往下想時腦中又實在記不起我何時有過這種遇境,反而愈深入頭愈發的疼痛,只好停下腦中的思索,慢慢等著眼中恢復光亮。

    我再無了賞花的興質,等緩和過來便要下山。

    經過剛剛那一遭我的腿腳都是虛軟的。

    下山的路漫漫,許是因為我太過小心的緣故,這一路比來時花的時間還要長,山路樓梯兜兜轉轉,我走了許久,可山間道路居然還有一半多沒有走完。

    蜿蜿蜒蜒的山路比我往年來時看著還要長一些,這時我就算再缺心眼,我也該明白了。

    我被不知名的妖精困入了山間的囹圄之中。

    我索性坐下來等妖精來找我。

    ....

    山間霧氣彌漫,我能看見日光下移,聽見耳邊鳥語,再近些便是什么行走在草木之上帶來的窸窣聲響,零零碎碎,忽遠忽近,捉摸不定。

    伴隨著妖精嬌媚的喘息低語,蕩在我的耳邊。

    這聲響聽起來聲線粗狂,像是故意壓低了嗓子,放柔了聲音,而后從喉腔中擠出來的喘息。

    說不上多性感,只能說做作的讓人幾欲嘔吐。

    我猜他肯定沒抓到魅惑人類的精髓,不然也不至于用這般粗狂的嗓子媚笑。

    我原本坐在原地等著妖精來找我,眼前逐漸變的恍惚,妖精的聲響不知何時從我耳中消散,隨之而來的是帶了一身馨香的懷抱。

    那氣味很熟悉,我嗅到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是誰,可我這是時沒力氣抬頭,只好將臉埋進他的懷中。

    而后暈了過去。

    我堂堂一個八尺男兒,又又又又暈倒在了妖精懷里。

    我不知道柳兒是怎么找到我的,或者說,他總不能這么巧,剛好走到這片桃林就撞到了被妖精困于此地的我。

    我不相信世間有那么巧的事情,直到我醒來時被我阿娘當頭來了一拳。

    正中我的胸口。

    我還在發懵的狀態,又聽見了我爹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說說你這狗玩意兒,怎的在外頭留情,辣手摧花人家一個好好地黃花大閨女說跑就跑了?你你你你!!你這簡直就是在丟你爹我的臉!!!”

    不是,我什么時候辣手摧花了?

    我的手捂著胸口直咳嗽,眼角余光瞟到了坐在我的床榻邊,低眉順眼的看著我的柳兒。

    他現如今一張臉,看起來艷麗又清純,烏潤的眸子里含著霧氣,手上絞著我給他買的,他從來不舍得用的手絹,小心翼翼的抬頭看我,叫我相公。

    ....我可能又要暈過去了。

    他這張臉是柳兒的臉,可為什么柳兒會有,那么,那么大一對....珠圓玉潤的。

    嗯....好像,好像也還不錯?

    我不知道柳兒在扮演什么戲碼,但是能再看見他我的內心居然有些驚喜。

    又有些怪他太癡情,我都這么對他了,他怎么還追上來。

    真是個癡情至極的妖怪。

    他與我目光對視不過一瞬又垂下了頭,,手上慌亂的抓著錦被,坐的離我又遠了一些。那當真是將一副三從四德的少女相貌展現的淋漓盡致,只是我知道他慌的不是與我湊得太近,而是對上我的視線心虛。

    ...為什么要心虛呢?

    我看著他這幅模樣也有些心疼,明明是我先拋棄了柳兒,可他覺得是我膩煩了他才拋棄他,現如今他追過來,或許在他心中會覺得只會他這樣更招我煩。

    可是我哪兒敢呢?我開心都來不及。

    我本來做好了與柳兒一輩子不再見,而后終身不娶的打算。

    畢竟我滿心都只藏著柳兒,當真塞不下其它人了。

    這幾日在家想的也只有柳兒,為他作了許多詩,可沒一句傳到了柳兒耳中。

    我是個懦夫,我不敢與柳兒在一起。

    我害怕我保護不了他,可這時柳兒自投羅網,我又只想,只想一輩子都和他在一起得了。

    我只想要他。

    最后我在我爹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

    以柳兒自述的那些我與他之間的故事確實八九不離十,只是柳兒將他的性別換了,也將我拋棄他改成“我”聲稱高中了就回來娶她。

    我爹講故事那模樣宛如他在場見證了我這個渣男始亂終棄一般,罵我罵的口水橫飛,我娘坐在一邊安慰柳兒,說這樣的渣男不要也罷,她給柳兒介紹一個更好的。

    我娘真的是我親娘。

    我以為柳兒或許還會委婉的推脫,可實際上他講的話語就讓我心臟將要受不了。

    像是被什么甜蜜的糕點擊中,而后暖融融的融化在了我的心中一般。

    將我的心都煨貼的暖融融,甜滋滋的。

    他說他只要我。

    他除了我誰都不要。

    實在太過癡情。

    他說這話時看了我一眼,我忙對他笑,我爹見我居然不好好聽他教育,又呵斥我一聲。

    害,人生啊,除了總被阿爹阿娘混合雙打,又體驗了一把當渣男的感覺,如今溫香軟玉在手,我又何須煩憂那些有的沒的?

    柳兒收到我的笑容時腦袋又低下去一分,我于是我娘也跟著加進我爹罵我的隊伍,又給我一拳。

    你們是否已經忘記了你們的好大兒還在病中?

    ....

    最后在爹娘與柳兒的商討之下,他們將柳兒留在了家中,又再三的告知我,不管我是否喜歡柳兒,那也要對柳兒的身子清白負責。

    我心說別和我提喜不喜歡了,我簡直要愛死柳兒了。

    我以前總覺得他太癡情,這樣著實不好,可如今自己被他纏上,失而復得之后才懂其中滋味。

    原不是我嫌他癡情,而是當時根本不愛,于是嫌他癡情。

    如今再被柳兒找到,雖然連我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何只纏著我一人,可我現如今被他撩的滿心滿眼都只剩他。

    我真的好愛他。

    我想與他訴說這些話,腦中打了無數腹稿,就卡死在了第一步。

    我阿娘將柳兒安排到我的廂房睡了,這沒問題。

    但是他們為了罰我,又遣我去睡柴房。

    ...罷了,本來也是我對不起柳兒在先,罰就罰。

    我老老實實的抱著錦被去柴房,睡到半夜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睜眼什么都看不見,可我清晰地感覺到了有什么纏到我的腰間。

    腰上掛著我的玉佩。

    我腦子還不清醒,伸手去摸,摸到一手滑涼的物什,還未反應過來那是什么,那小東西似乎是被我驚到,竟是慌不擇路的躥進了我的褻衣內。

    冰涼的物體貼在我的肌膚上將我凍得一個哆嗦,腦子也清明了。

    柴房中有燈,我拿著火折子將燈點亮,躥進我褻衣內的小東西在我腹部那塊竄來竄去似是想找出路,我連忙將它一把按住。

    最后淡定的將他撈出來。

    其實你們也不必問我怎么撈的...畢竟這個說出來太羞恥。

    白色的小蛇被我抓在手中扭著身子要逃,我連忙兩手將他圈起。

    我知道這是誰。

    我叫它柳兒,它在我手中停止了掙扎,腦袋蹭蹭我的手腕,綠瑩瑩的眼睛在燈光下反射出詭異的光芒。

    小蛇看起來實在太過乖順。

    我問它是不是想要玉佩,它猶豫一會,又搖搖頭,又想從我手中掙扎出來。

    我懂了,男人說不要,那就是要。

    我趕緊摸摸它的蛇頭,將腰間的玉佩解下來遞到它面前,它不肯接,扭著身子要走。

    我趕緊哄他:“乖,這本來就該是給柳兒的。”

    小蛇的身子僵直一瞬。

    似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我,我看著它的模樣只覺得心酸。

    玉佩本來就是我送給柳兒的,他將這當成我們的定情信物,愛惜的不行,而我一把將他的玉佩奪走,人還跑的遠遠的。

    我這做法肯定傷透了柳兒的心,可他對我半句怨言都沒有,連想要拿回玉佩也只敢趁我睡著半夜來拿

    ,卻不料這笨拙的小蛇又將我吵醒,還自以為沒暴露身份,在我手中裝一條普通小蛇。

    他又不知道哪有普通小蛇會有這么靈性。

    況且我也是看過他的原形的。

    我在腦中打了一晚上腹稿,雖說現在面對的并非是柳兒的人形,但是原形也讓我松了一口氣。

    深更半夜里,我對柳兒剖心置腹的說了一堆。

    橫亙與我與柳兒之間的從不是外物,而是我與他的種種誤會。

    從我們初見的第一次開始,再到我逃離柳兒。

    或許我一開始嫌棄這妖精天真好騙,后來又品出了其它味道。

    他只對我天真,只對我展露笑顏,他肯軟糯糯的叫我相公,將身子依偎在我懷中,又不肯給旁人碰到半分。

    他若是人界女子,定是那種遵守女德,潔身自好又爛漫的閨閣少女,居住在深閨,兩耳不聞窗外事,嫁為人妻之后又矜持自重,滿心都只有自己的相公。

    又長了一張嬌媚清純雜糅在一起的臉,在床榻上時像個吸食人精氣的妖精,下了床榻又天真的不行,被自家夫郎蹭出一身印子,小心翼翼的遮掩了去,如是和夫郎感情深點,早起時還能和夫郎親昵一會兒。

    是多少男子心中的夢中情人。

    柔的似水的女子。

    但我知道,柳兒是柳兒。

    他并不軟弱,只是在對上我時便減了氣勢,于是我兩相處時他總是處于被動位的。

    我同小蛇說了一夜,到后面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說什么了。

    我第一次對柳兒剖心置腹時那時還在夢中,那人更不是柳兒,于是柳兒也不知道他對我的影響多深。

    他直接將我迷得暈頭轉向,讓我們老謝家都絕了后那種。

    我說我愛他,眷戀與他,小蛇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將身子纏在我的手上,我想到妖精變回原形是不是都會減智,又換了個直白說法。

    我與他解剖我并不是不喜歡他才逃開了他,而是我害怕他和我在一起不開心,更怕我不能護他周全。

    我嘴笨,我不會哄人,我不知道該如何哄他。

    小蛇又拿腦袋蹭我。

    柴房屋頂茅草被風吹拂的掉落在地上,好幾天沒補回去。

    于我在抬頭時正好看見那一輪滿月從烏云身后彈出身姿,瑩白的月色撒進室內,我在低頭看去,月光撒至我的錦被,我也發現不知何時我的被窩內鼓起一大塊。

    烏黑發絲披散在我身上的美人抱緊我的腰肢,我將要呼出來的驚叫被我咽在喉中,故作淡定的去摸柳兒的臉。

    我哩個親娘嘞,我真的挺怕柳兒這種動不動就在原形和人形之間切換的舉動。

    他還是女子身,身子擠在我的懷中顯得嬌嬌俏俏的,臉上的淚滑落在我衣襟,嗓音帶著哽咽。

    “我知道的。”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道:“我知道相公是有苦衷的。”

    ...

    罷了,雖然柳兒可能還沒理解到我的所說的意思,但是他哭得這般傷心,我也不好說他這思想太過傻白。

    他沒切到我的點,或許對妖精來說只要我給了他解釋他都信。

    可他現在又是一副全然無安全感的樣子蹭在我的懷中。

    我還能怎么辦呢?自己的媳婦,自己寵著唄。

    總有一天,我能給夠他安全感,讓他不用再這般小心翼翼的看我眼色。

    他是我的掌中寶,心尖寵。

    我會將我的所有溫柔都傾瀉與他,不再逃離哪怕是半步。

    也再不會惹他哭泣。

    我想把他寵成驕縱的大美人,只對我一人溫柔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