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與假〔一個不算車的車〕
或許妖精也知道自己理虧,抱著我蹭了一會兒又松開了我。 我感受到一股暖流淌過我的四肢百骸,妖精低著頭把下巴擱在我的肩上,我也感受到了他臉上泌出來的汗,順著他的下巴滑進我的后頸。妖精在為我療傷。 我按住他的手想讓他停下,可他竟是對我展顏一笑,溫涼的手順著我的衣裳下擺往上滑動。 妖精的指尖溫涼,刺激的我身子都打了一個寒顫,偏偏妖精還不自知的模樣,一只手撩起我的下巴,五指在我的大腿內側撫摸,隔著一層褻褲,那動作說不上的色情,另一只手拈起我的乳尖,原本就因為妖精撫摸而挺立的奶尖被他捻在雙指間,像是在玩弄什么,或輕或重的捏弄一下,我便忍不住喘息。 ....他什么時候背著我偷學了撩人技巧? 我分明記得他前幾日還只會在床上嬌喘著喊著好累,相公不要了之類的話語,一邊cao干著我,雙手捻著自己的乳尖,卻處處不得要領,將自己的乳首搓弄的通紅,還非要俯下身子來讓我含一含。 怎地此時倒是玩我的乳首時手法這般色情。 在空曠的山洞里頭,稍微有點聲響都能回響,我的大腿內側被妖撫摸挑弄著,這妖精還時不時的用虎口蹭一蹭我的頭部,被yin水打濕的褻褲變成透明色,粉色的guitou就那么明晃晃的亮出來,可妖精卻不肯去照顧一番。 我伸出手想去撫摸幾下,又被妖精用小蛇縛住了手腕。 “相公只需要乖乖享受我的服侍就好了。” 妖精的呼吸撒在我的頸側,我回頭瞪視他,看見的卻是墨綠色的瞳孔散發著詭異光芒,又被臉頰邊的曼陀羅痕跡吞噬光芒的一張妖異又詭異的面龐。 美還是美的,但是如今看著我的身體居然泛起一股詭異的惡寒。 他現如今倒不像平常的妖精,而是更想其它什么妖。 妖精發現我看他時又彎眸對我笑,可他的唇角分明沒勾起來。 手上還捏著我的乳尖,最后又慢慢將五指張開,圈住我那并不算豐滿的胸部...不對,我這是和柳兒學壞了,那妖精總說我的胸部不夠大,連奶汁都吸不出來,可這會兒柳兒又附在我耳邊,口中含著嘆息,聲音魅惑至極。 “相公的胸部...好大。”他一邊說著,蹭在我大腿內側的手也跟著撫摸上了我的下身,被包裹在層層布料里的guntang棒子一招被撫慰,我那心里升起的詭異感也被抹平,將身子軟倒在妖精懷中,順著他的話語接下去,而我也發現妖精壓根沒臉紅。 平常被我調侃幾下都要臉紅的妖精,如今卻將臉皮練得和銅墻一般厚,如同一夜之間轉性了一般。 他的手還在我的胸部揉捏著,妖精的手溫涼,剛一撫摸上來時帶起我一陣寒顫,如今適應了也有了別樣的快感。 他難得這般強勢,與我而言體驗也還算不錯。 只是妖精手上一直撫弄不到點,我又不好意思戳破他,在心里胡亂想著,難道妖精渡劫之后也會性情大變嗎? 那若是柳兒日后都不哭了,我的樂趣又少了一樣。 我偏愛柳兒跟在我身側向我撒嬌的模樣,嬌滴滴的美人軟著嗓子央著我,一張俏臉泛了紅,但凡是個男人都很難拒絕他.... 我不是男人,我拒絕柳兒那么多次。 男人嘛,都有劣性根。 我愛柳兒撒嬌耍潑或是為了引我注意紅著眼圈站在原地看著我的模樣,但是他做多了我也覺得煩,當然若是在床榻上那我是次次都可的。 不管是他壓著我在身下邊哭邊喘一邊cao干我的模樣,還是自己扒開大腿紅著眼圈,一副委屈樣的讓我cao他的模樣我都愛極了。 在床上嬌軟又yin蕩的美人下了床也還能保持天真爛漫勁兒的,我也就見過柳兒罷了。 我一邊漫無邊際的想著,柳兒又捏了捏我的乳首,爽的我倒吸一口涼氣。 嘖,怪柳兒,誰讓他總愛含我的乳首,惹得我原本并不敏感的地方也被他玩弄的稍微碰一碰就能挺立起來。 柳兒讓我不要分心,我敷衍的點點頭,在心中吐槽他稀爛的技巧,又想到什么,問他:“你為何不哭了?” 嘖,嬌滴滴的大美人在床榻上怎么可以不哭,我不同意。 柳兒怔了怔,似是疑惑的問我:“相公喜歡看我哭嗎?” 他這是甚意思?我不喜歡看他哭難道還喜歡看他笑嗎?....雖然也不是不可... 他這話問的屬實奇怪,連稱謂也變了。 他以前分明自稱柳兒,怎的現在改成了“我”,身子還硬邦邦的,不夠嬌軟。 我的手摸上他的臉,只是被小蛇縛住不是很好行動...是我給他慣的,用了一次蛇還敢來第二次,不夠若是做床笫之間的情趣也不是不可。 妖精的臉也是溫涼的,我的手撫上去摸一摸,硬邦邦的。 我調笑的看著他,試圖將他撩的臉紅,道:“柳兒以前不是最喜歡哭么?” “一邊哭著喊我相公,一邊狠命cao干我....嗯?” 可柳兒只是眨了眨眼,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低頭咬住了我的頸側。 “是嗎?” 嘖,他這是開始賴賬了? 妖精的聲音含在喉腔中,灼熱的氣息噴撒在我耳側,居然還有點撩人。 我的幾把還被妖精套在手心,濡濕的褻褲被妖精扒到了膝彎處,原本揉捏著我的胸部的手也跟著下滑,我驚覺妖精的手比往常大了一圈....他平常可是兩手都圈不起我那一根的。 如今我才品出來,妖精給我的感覺太過怪異,原本我兩身高相仿,妖精不可能如此輕松將我圈進懷中....思及此我的心中泛起一陣惡寒,再回頭看時,妖精的眼瞳又變成赤紅色,而他還不自覺的問我:“怎么了?相公。” ...我相你媽了個批! 一般來說,普通人類單獨遇到妖精時都會選擇繞道,我也不例外。 雖然那日我主動勾搭了妖精,可不代表我還有心思勾搭別的妖精。 特別是現在將我抱在懷里,假扮柳兒來和我恩愛的妖精...我直接,嘔!!! cao你媽了個犢子,你以為是個什么妖扮做柳兒的樣子我都能照單全收? 我他媽雖然不是個好人,但是說喜歡誰那就是喜歡誰,不是柳兒爺都不要! 我心內惡狠狠的罵,更想起來暴揍這妖精。 傻逼東西騙老子子孫就算了,連柳兒的稱謂都拎不清! ...雖然我很想起來暴揍妖精一頓,但是我知道我打不過他,并且我的幾把還在妖精手上但凡我動一動,妖精可能沒事,但是我的幾把肯定有事。 這可真真是進退兩難。 我又只好倒回妖精懷中,任由他玩弄我的幾把。 人在妖面前,所有反抗也不過是蜉蝣撼樹。 我能做的不過是趁妖精松了手然后給他來一下...雖然很丟人,但是那一下真是爽。 妖精把我擼射之后將我射在他手心的白濁一點點舔吃入口,而我則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一腳踢斷妖精的子孫根,溜之大吉。 狗屁的人在妖面前反抗如同蜉蝣撼樹,難不成妖精的幾把不是幾把,還能是鐵做的? 我他媽直接一腳踢斷! 山間道路崎嶇散碎,亂石子兒和各個分岔路一堆,我的雙手原本被妖精幻化出來的蛇束縛住了,在我一腳踢向妖精的子孫根之后那條蛇也跟著消散。 這倒是方便了我逃跑。 我連思考為何妖精會假扮柳兒來騙我都來不及,但我百分之百能肯定,從我的夢中開始,那個柳兒就不是我所熟知的柳兒。 細想起來那妖精實在是很多破綻,只是我太過信任他的皮相,如今發現端倪也有些懊惱。 我連柳兒在哪兒也不知曉,如今一頭闖進山間,似乎也迷了路。 ...路癡逃跑真的好難過。 我靠著樹坐下來喘息,一遍遍在腦中搜索柳兒的線索。 最后發現我昨晚竟是把柳兒藏在衣服里面就累的睡著了。 而我今朝醒來時,分明沒看見身側的衣物。 我的心尖一緊,腦中閃過各種猜測,而最貼合現狀的,我唯一能給出解釋的猜測,居然只剩柳兒已經被妖精吃了。 ...妖族之間相互蠶食本身不是什么罕見的事情,同類相食也能增長修為,可這一類妖多數本身并不殘暴,只是過于追求修為,而柳兒剛經歷一遭雷劫,修為散了大半,又還是原形形態,對上精力充沛的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我一想到這心臟就難受,手指虛虛的握住身下躺著的地方,又撐起身子,一點一點摸索著往回走去。 我剛發覺我對柳兒的感情,不敢信他就如此被妖吃了。 可我心中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釋,只好一遍遍的安慰自己。 我準備回山洞看看。 或許妖精根本沒發現柳兒的蹤跡,畢竟柳兒被掩蓋在衣裳之下,他只是看見山洞內有個落難的書生便饑不擇食的進來了罷了。 或許這樣也說的通。 可我眼睛酸脹,不管如何安慰自己都沒用。 我敢去不信柳兒會被妖精吃掉,可眼淚先于我的心靈崩潰,最后越走腦中眩暈感越重。 昨日我不過中午吃了一點干糧,一晚上沒吃加上現如今清早醒來射了一通,身體也有些虛脫,只是剛剛提起精神才沒讓自己倒下,可現在心理防線一旦倒塌,我居然很難再撐起身子。 眼淚還在不自覺的往下滑落,我現在的模樣定是狼狽至極的。 可我也實在忍不住。 劫后余生還沒來得及慶幸便發現自己的伴侶不見了,任誰也不能抗住這般打擊。 眼淚糊住了我的眼前視線,我抬起袖子拼命擦拭著眼睛,身側有什么走動的聲響,我再抬頭,看見的卻是赤紅色瞳孔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