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是個東西〔夢中懲罰play車/嬌滴滴美人攻〕
而后我也發現了,妖精看起來兇巴巴,實際上還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 他并不懂怎么開拓人的后xue,急的鼻尖都冒了汗,又羞又憤,撞上我的目光之后瞬間炸開了一身毛,像是一只兇巴巴的小貓。 嘖,這爪子可尖利的很。 第三章:(3.12) 妖精在床上慣愛撒嬌,我和他的第一次是他先勾的我。 可到了解下衣裳之后的步驟他一概不會,睜著水潤潤的眸子看著我,身子擠入我的懷中,茫然的蹭來蹭去。 那時候的妖精身嬌腰軟,在我懷中一通蹭,下半身亮晃晃一根棒子蹭在我的腹部,直叫我打了一個寒顫。 實在太過巨大。 我并不好龍陽之好,非得說的話,只要長得美的美人兒我都能接受的來,雖說我自己本身相貌也并不出色,但那又如何,美人兒瞎了眼看上了我,歡好一夜也不是不可。 取出隨身帶著的香膏時還有些猶豫。 我后頭還是第一次,妖精又實在巨大,開拓后頭花了我幾炷香時間,這時候美人倒是乖巧的模樣,跪坐在床上時又顯得那般純潔。 可我擴張了多久,妖精也硬了多久。 他純潔的只是外表罷了。 道理我都懂得。 可現下的妖精別說身嬌腰軟,整個人硬邦邦的壓在我身上,身上覆蓋的鱗片不能說觸感多感人,只能說令人十分不舒服。 陰涼而寒徹。 他的身子也是冰涼的,又指揮著小蛇纏在我的身上,令人十分不適。 可說到底的,他的臉還不錯。 我只看著他的臉都已經半硬,更別提他為了取悅我還用他的手摸我的棒子。 那一根鐵棍似的的東西被包裹在他的手心,凍得我差點萎掉。 可被涼冰冰的東西包裹著,又帶來了別樣的快感。 四肢被纏繞的更緊,被束縛的感受其實并不難受,反而有種異樣的快感,四肢無法動彈,稍微掙一掙又被小蛇纏繞的更緊,又不會太過緊致,保持在一個剛剛好的范圍內...說出來還有些羞恥。 我并不抵抗這種感覺,心中有些期待妖精接下來的戲碼。 可他只盯著我看。 蔥白的指擠入我的后xue。 妖精嘴上說著要懲罰我,手上動作卻是細致無比,不知何時幻化出了膏藥,指尖沾了一大坨就往我后xue送去。 分明是夢中,可他就是一副不想我疼的模樣。 可說實在的,即使是夢中也會有痛感。 妖精的技術并不好。 簡直爛透了。 他擴張做的粗糙,那一根熱氣騰騰的棒子搗進來時帶了一陣撕裂的痛感,偏妖精還一臉嬌羞的告知我,道,“相公,柳兒要進來了。” 俯下身子吻我。 若不是我被蛇纏住了,我可能會起來給他來一拳。 反正是在夢中,也揍不花妖精的臉。 我半點兒沒拋棄妖精的愧疚感。 或許在看見妖精眼眶通紅的那一瞬間我的心中還被愧疚感淹了個一干二凈,可在被妖精壓在身下之后我就明白了。 我壓根甩不開他。 而妖精無論怎么哭,他該把我抓回來還是抓回來,或者纏著我,再或者又和現在一般幼稚,口口聲聲說要“懲罰”我。 一切的一切,終究不過是妖精的一廂情愿,我只能躺在地上陪他演戲。 還要接受他稀爛的技巧。 說起來第一次的時候妖精也是那般,技巧爛的要死,又愛在床上嬌滴滴的喊累,那一根棒子中看不中用,不過搗了百來下,還沒一炷香的時間,我還沒射妖精就自顧自的射了我滿肚子的濃精。 射完又撩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羞答答的看著我。 宛如剛和夫郎歡愛一場之后的女子。 我又不好說他速度過于快了,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又招了他來rou把rou的教他如何cao我。 cao我那藏在淺處的一點。 妖精學的快倒是快,在外面時拘謹又羞澀,一進去又是精蟲上腦十年沒開葷的狗樣子,cao的毫無章法可言,唯一好點的就是他這次知道來撫慰我的前根,在我到了爽點的時候又跟著我射了一通。 還是沒拔出去。 怪我沒罵他。 但凡我張嘴罵了他,他也不至于此。 妖精cao干并不猛烈,偶爾也會俯下身來親我,冰涼的唇瓣略過我的眼睫或是臉頰,下巴。 他太過矜持,也太過在意我的感受。 俯下身時他的眼睫偶爾也會掃過我的肌膚,蝶翼似的睫微顫著,眸中藏著眷戀。 他真如每一個被丈夫明媒正娶的妻子一樣,一聲聲的叫著我相公。 原本帶了親近之意的稱呼被他那浪蕩的,帶著顫音喘息的叫法弄的像是閨房情趣,聽的人耳朵都發燙。 纏在我身上的小蛇偶爾才動一動,乖巧的不行。 冰涼的身子劃過我的大腿內側,我被凍得打了個寒顫,而后便感覺到那物又纏上了我的前根。 小蛇的身子冰涼,比妖精的手心溫度不知低了多少,纏在我的前根上時又乖乖巧巧的蹭上蹭下,用著身子為我服務著,乖巧的不行。 或是偶爾纏緊了又松開,小蛇深知我的性器脆弱,不敢纏太緊,滑溜溜的身子裹著我的那根,加之后xue被妖精cao到了點,我竟是被玩弄的險些泄出來。 這時小蛇又不乖了,圓潤的腦袋抵在我的鈴口處,蛇信子在那個小口舔吃幾下,竟是想將自己的腦袋擠進去。 ....它倒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大。 可小蛇也不莽撞,只是在鈴口撞著,沒能進去也不強求,反倒是我被玩的失了神。 這次我倒是比妖精先一步射出來。 我身為妖精“相公”的尊嚴,被一條小蛇破了。 射了一通之后身體有些酸軟,妖精懂事的停了下來將我抱在懷里。 下半身戳著的棒子隨著他抱我的動作在我的腸道內也跟著轉了一圈。 我鮮少有這般無力的時候,多數都是妖精cao完了我把身子窩進我的懷里,大鳥依人的喘息。 那一疊聲兒的嬌喘闖入我的耳中,惹得我險些又硬了。 可現在是我被妖精抱在懷里,下半身含著的棒子不滿的彈跳幾下。 我懷疑妖精的棒子是不是又長長了,那玩意將我的肚子都戳起一個鼓包。 他真不是個東西。 我在心中罵罵咧咧,而后又想到他確實不是個東西,將自己逗樂了。 面上不表半分,任由妖精眉眼含情的抱著我,背部枕著妖精硬邦邦的,覆蓋著鱗片的胸肌感嘆人生。 誰能想到平平無奇的我居然會被妖精纏上呢? 一夜歡好直接拉滿進度條,變成了癡女纏郎。 他愛我我不愛他的戲碼。 世人早就膩煩了這等爛俗的劇本,也就這妖精天真。 他真以為自己這樣纏著我我會回心轉意? 那必不可能。 我只是饞他的臉和身子罷了。 身上的小蛇不知何時被驅散了,只留我的棒子上纏著的那條小蛇,它的身子被我的幾把暖的成了溫熱的一條,白色的小蛇在覺察到我的目光時還乖巧的用腦袋蹭我的頂端。 看起來分明是冰冷的生物,帶豎瞳直直的盯著我,可我不知怎么就覺察到了小蛇的內心。 總感覺它開心的不行,身子纏著我的幾把又繞了幾圈。 嘶。 這小蛇,該說是yin性還是什么好。 總覺得它一副歡欣鼓舞的樣子,甚至揚起身子做出求摸摸的姿態。 可我要真伸手摸了它,那不是當著妖精的面摸他的分身嗎? 按照妖精的尿性,下一刻又要吃醋按著我來cao,我可消受不起。 說是懲罰的的一場性愛,妖精卻貼心的不行,摟著我問我能不能繼續動。 那根棒子也不知道是進到了何種深度,隨著妖精的動作偶爾往里面戳弄一點,頂的我極其不舒服。 ...說是快感倒也是有的,畢竟是在夢中,所有感知并不清晰。 妖精得了我的應允又開始動起來,我被他按在大腿上,臀部被妖精托著,妖精的腰噠噠動,我的身子被顛的一顫一顫的。 那根粗大的棒子在我xue內橫沖直撞,妖精的臉頰染了紅,偶爾停下來含著我的唇吻著,我的求饒聲被他堵在喉中。 他可真不是個東西。 在夢中這般勇猛孟浪,持久的不行,可面上還是嬌滴滴的。 那可真真是面若桃花,身若猛虎,那一張泛著粉的美人臉和他滿身的腱子rou壓根不成正比。 還是那句話。 他真不是個東西。 求饒不是我本意,畢竟我也是要臉的。 但是后來被cao的失了神,那些求饒話語不自覺就脫口而出,腦子一片空白,身子歡愉,被cao干的爽利,那些胡言亂語....也就自然的脫口而出。 嘖,都怪妖精,若不是他老是在床笫之間說這些孟浪話,又怎會被我學來用了。 錯還是妖精的錯。 .... 眼前又是一片漆黑的景象,耳畔偶有聲響。 妖精的喘息蕩于室內,身體四肢的緊縛感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身體泛起一陣無力感。 恍然間摸到身側,妖精摟著我的腰肢,臉還埋在我的胸口。 胸前那兩點被什么含著,濕熱的場所包裹著那點殷紅,逗得我身子都瘙癢。 從未被玩弄過的地方被刺激著,帶來了別樣的快感。 頂著一張美人臉的妖精微微張開他粉色的唇瓣,將我的乳首含入口中,舌尖舔弄著我的乳尖,張開了雙腿卻跨坐在我身上。 出了夢境的妖精身上沒了那些鱗片,身體也是嬌軟的,帶了一身花香,埋首在我懷中時眸中含了星星點點的淚,舔吃我的乳首時像是在玩弄什么yin穢之物。 那表情,太過放蕩。 乳首被他吸吮的嘖嘖作響,發覺我醒來了的妖精抬眸看了我一眼,憋得通紅的臉頰似乎又紅了一點,細嫩的手捧起我那并不大的,稍微隆起了一些的前胸,將我的乳rou圈出一塊。 ...這玩意竟然敢當著我的面,玩我的胸部,吃我的乳首。 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我的身體還是酸軟的,在夢中縱欲一晚,身體或許精力充沛,但是心理上意見有些倦怠,于是我也沒阻攔妖精。 你愛玩就玩吧,我反正無所謂。 任你再嬌媚的可人兒,我說我不行了那就是不行了。 cao不動就是cao不動,你玩你的,我躺我的。 至于你有意見?那又與我何干。 妖精似是也發現了他的挑逗對于我來說沒有絲毫作用,又將我的乳首吐出,那玩意沾了妖精一嘴的口水,吐出來時還帶著幾縷黏連的透明細絲,配上妖精的臉也顯得糜緋,可惜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硬不起來就是硬不起來。 眸光掃過妖精的臉又轉了視線,說實話的,如果妖精和我只談情欲不談什么情情愛愛的,我也樂得和他在一起,可他非得拉著我談那些風花雪月。 我最煩這些。 若說拒絕我也不知道拒絕了他多少次,他每次都一副嗔怒的樣子看著我,沒幾刻又黏了上來,拉著我的手要我哄他。 但凡我打得過妖精,我也不至于耐著性子陪他玩這等可笑至極的游戲。 什么情情愛愛風花雪月的,還沒一場歡愛來的實在。 這妖精哪兒都好,就是腦子太笨。 太重情,太乖巧,也太不懂人心。 什么郎有情妾有意不過是他的幻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