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德何能〔嬌滴滴大美人攻/輕微懲罰play〕
我終究不是個愛吃軟飯的,雖然我不是君子,但是也總不能讓妖精為我結賬,于是時常去買糕點贈予他。 或許這也是妖精以為我也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站在我面前的妖精與我平日里見到的妖精有著些微的差距。 他更高了些,原本我只到他的額頭處,現在比他矮了半個頭有余,只到他的鼻尖。 他的臉上覆蓋著大片的,泛著寒光的鱗片,從雙頰蔓延到脖頸,最后藏在他的衣襟處。 五官也英挺了些,再沒了之前那般柔美,而是更加深層次的,俊秀之美。 若說他以前是雍容華貴的木芍藥,現在則是蒼勁挺拔的墨竹,自帶一股凌冽氣勢。 這樣的妖精別有一番韻味。? 妖精手上還攥著我送于他的玉佩,我看著他泛紅的眼眶,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妖精在床上愛哭?,下了床卻少有這種脆弱模樣,更多時候只是裝模作樣的撒撒嬌,我便順從的從了他。 可如今他是實打實的紅了眼眶。 我何德何能能把妖精弄哭。 3.11續更 被惹哭的妖精極其不好哄,何況是在夢中。 在無人的街道里。 月亮像是窺見我和妖精之間的尷尬氣氛,也跟著遮掩了身影,我只好呆立在妖精面前,假裝自己在夢中夢游。 但是這點小伎倆,怎么可能瞞得過妖精。 他攥著玉佩的手指節都泛了白,臉上是極力克制的,似是暴怒的表情。 眼眶還是紅的,是極端分化的表情。 妖在人的心中總是殘暴嗜血的印象,雖說也有些無害的,柔弱的小妖,但是多是殘暴的妖。 這也是為何人類見了妖精便喊著打殺的原因之一。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當妖精涌入間界,隱匿其自己的身形開始,人類就與妖精勢不兩立。 諸如權貴家中養著妖精,嗜血的妖精拐了人類當做口糧一般。 人妖之間的隔閡,并不是一言一語能夠解釋的。 面前的妖又屬于哪種呢? 我不知道。 我也不敢賭,即使是在夢中。 但是妖精動了。 我送與他的玉佩并不貴重,主要是看他一妖行于世間,多少有點惻隱之心。 妖精在人界并不好過。 但是妖精這玉佩格外珍重,總愛拿著它把玩,或是倚靠在我身側,念念叨叨。 他說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在我對于定情信物的認知里頭,那是兩個相愛的人互相贈予或是約定的關于終生大事的承諾,而非這小小一塊玉能夠承載的起的。 如若是我自己真要送心悅的人“信物”,我指定挑選最好的,最名貴,亦或是對于我來講意義最重大的器物,而不是這隨手就能贈送出去的器物。 我看不懂妖精的腦回路。 亦如現在,妖精將我壓在身下。 在張開五指一抹黑的地界,我的背挨著冰涼的青磚,心中多少有點惱羞。 亦有些不安。 暴起的妖精從不對人類留情。 而我手無寸鐵,雖說是個八尺男兒,但在妖精的眼中,我的掙扎和蜉蝣撼樹毫無差別。 他是妖。 我的身體被妖精桎梏住。 恍然間感覺有什么冰涼滑溜的東西攀附上了我的身體四肢,間或有斯斯的聲響。 妖精的身子壓在我身上,在一片布料摩挲聲中,我的衣服被妖精扒了個一干二凈。 這可真是光天化日之下,這妖精不知羞恥非要與我行茍且之事了。 即使這是在夢中。 妖精的身體也是光裸著的,我的手臂被他壓在地面上,也觸到了他手臂上的,冰涼的鱗片。 我或許知道妖精的原型是什么了。 那些滑涼的小動物在我身上攀爬著,妖精的呼吸撒在我的臉上。 “我要懲罰你。”他道。 我覺得他太過幼稚。 如若說在夢中的性愛也叫懲罰的話,那我只能說是妖精太過天真。 他傷不到我的分毫。 但是與妖精相處這幾日,我也摸清了他一些腦回路。 比如現在,他不是不能傷我,他只是害怕傷了我,于是把我困在了夢境中。 如果是常人窺見了妖精那些微的溫柔或許還會被觸動,但是我不會。 我只是一個急于擺脫妖精的普通人。 無論是往后在京都又或是在別的地界,我也不想費心費力的去保護這么個大膽又放浪的妖精。 我并不喜歡這只妖精。 更不想和他糾纏在一起。 和他相處時我總是保持沉默,但是耐不住他太會撒嬌。 嬌滴滴的美人嬌軟的身子貼在你的身側,再硬朗的漢子也要成為繞指柔。 但是該硬的時候還是硬,就比如我不想和他在一起,于是只在床上哄他兩句。 被冰涼的小蛇纏上的感覺并不好受,我的身體被他擺成大開的姿態,于是我也清楚的感知到了,一條涼絲絲的小蛇正在奮力的往我后xue鉆。 當然,沒能成功。 于是妖精又惱羞的剜我一眼,像是在指責我太過緊致,擾了他的強制計劃。 嘖,那可真是太不好意思。 我被妖精這般壓在青磚石板上,百無聊賴的數著天上的星星。 小蛇們盡心盡力的絞著我的身體四肢,后xue被什么東西破開,我低頭看去,羞紅了一張臉妖精,兩指并起去破我的后xue。 嘖。 他自己的臉都羞紅了,還要裝成氣勢洶洶的樣子,幾條小蛇纏繞在他的肩上,黑白對比好不鮮明。 我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了。 我平常并不會被性欲支配,就好比我能理智清晰,穩定的和妖精保持性愛頻率,但是此時的妖精看起來實在是太過魅惑。 少了一絲嬌軟,多了一點陽剛之氣,身體線條流暢健美,胸前兩塊肌rou微微鼓起,被小蛇遮掩了殷紅兩點。 我愛美人,也愛陽剛味十足的硬朗漢子,偏偏妖精兩樣都占了,身體肌理任誰看了不道一句真漢子,偏偏長了一張俊美的臉。 眼眶的紅消下去一點,如今臉紅耳赤的模樣,更是勾人性欲。 可惜妖精并知道如何勾引人,但凡他說幾句嬌言軟語,再把身子貼在我的身上,再用現在這模樣看著我,我也不至于百無聊賴到數星星。 他的“懲罰”如此幼稚。 不過我就愛他這般,于是對這一場性愛又有了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