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公路樹林野戰,cao翻sao浪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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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黎這邊羞愧難當,沈星彥卻也并沒有好上多少。 樹影婆娑的路邊樹林中,一個衣衫盡褪滿面潮紅的男人被壓在粗糙寬壯的樹干上,一根粗大的陽具在他的屁股里快速進出抽插,而那陽具的所有者竟然是一位少女。 “好燙……輕點……啊啊太快了……” 沈星彥壓抑著呻吟與喘息,無比后悔為什么剛才要在車上勾引風久。 沒想到風久居然直接讓司機在路邊停車,然后把他拖到小樹林里扒光就開始cao弄。 要知道這里雖然是郊區,卻也身處一線城市,不少別墅區都座落在此處。別人不說,哪怕是被司機發現他正被壓在樹干上cao屁眼,沈星彥都覺得自己真的會殺人滅口。 當然,是滅司機的口。 風久掐著男人柔韌的腰,狠狠一扇,“夾緊了!” 沈星彥聽話地夾緊后xue,感覺那炙熱的陽具幾乎要烙進xuerou里,他有一瞬間甚至懷疑這是真的陽具還是假的。 風久似乎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勾起笑意:“知道你屁股里面的這根和真jiba有什么不同嗎?” 沈星彥呻吟著搖頭,便聽到耳邊傳來酥癢的熱氣:“因為……它不能射大你的肚子。” 沈星彥一瞬間別說是腰肢,連腿都軟了,手幾乎扶不住樹干。他不由自主地去想如果風久有一根真jiba會怎么樣。 射……射大他的肚子?用jingye灌滿他?風久的jiba…… 沈星彥臉頰飛起紅霞,一直蔓延到眼角,情不自禁地用胸脯磨蹭粗糙的樹皮,屁股被囊袋拍打得水花飛濺rou浪翻滾,嘴里發出顛三倒四的呻吟。 深夜的小樹林里只有月光照進來,遠處馬路上似乎隱隱有車輛飛馳而過的聲音,而僅僅隔著十余米的距離,沒有路燈,沒有水泥地面與城市的燈影。只有昏暗、雜草、蟬鳴和荒蕪的枯木枝椏。或許還有什么沉睡的物種與偷窺的目光。 沈星彥全都沒心思去在乎了。他越是情動,那yin蕩的xiaoxue就流出越多汁水,把已經得到快感的腸rou灌溉得濕潤yin滑,方便陽具兇猛地沖刺頂撞,再迸發出一陣陣更強烈的快感與刺激。 “哈啊,哈啊,啊啊啊頂到了——!!” guitou在yin水泛濫的saoxue中狠狠頂在敏感點上,柱身破開纏繞吸吮的緊窄xue壁,一直插進幽密紅軟的深處。沈星彥絞緊了大腿根尖聲yin叫起來,只感覺魂兒都仿佛被這一下給插飛了。 “叫得這么大聲,是生怕別人看不到你這幅sao浪的模樣?”風久嗤笑道,下體的挺進卻一下比一下兇狠有力,將那軟紅發sao的臀瓣狠狠壓扁,抽打得顫抖不止,yin水順著沈星彥的大腿根飛濺,落入雜草叢生的地面。 “要死了,嗚,太深了,好快……啊啊啊……”沈星彥被顛晃著身體,勃起的性器和腫脹潮紅的雙乳被迫摩擦著粗糲堅硬的樹皮,又痛又癢令人幾欲發狂。 如果不是風久在后面按著他的腰,他早就支撐不住滑了下去。但饒是如此,被侵犯,占有和支配的刺激很快就讓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只能在本能的驅使下仰頭扭動腰肢,配合著后xue里的抽插cao干。 “嗚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沈星彥想去撫摸下體那根已經開始顫栗抽動的亢奮性器,卻被風久反鎖住兩只手,只能承受著狂風暴雨的cao干,卻無法對潮浪中顫栗不已的身體做出任何撫慰。 “哈啊,哈啊,好酸,不行了,要……嗯嗯呃啊啊啊——” yinjing抽動幾下就猛烈噴發射出,后xue在絕頂刺激下狠命絞著陽具。沈星彥啜泣著達到高潮,生理淚水從眼角不斷滾落,打在潮紅的臉頰上留下一灘濕痕。 風久按壓著他的小腹,仿佛能直接摹繪出身體里roubang的形狀。沈星彥難受地哽咽低吟著倒在她懷里,雙手軟綿綿覆蓋在她的手上,卻無力阻止。 “沈少爺全身上下都很sao呢。”風久咬著他的耳朵,笑盈盈說道。她將手指探進他的嘴里,沈星彥就下意識地含住,舌頭軟軟地任憑攪動。 “小嘴也很sao——” “嗚……”沈星彥發不出完整的詞句,風久的手指在他柔軟的口腔中肆意摳挖挑弄,時不時夾住濕軟的舌頭,揉捏著敏感的舌尖。口腔中的涎水仿佛泛濫一般沿著嘴角淌下,他卻沒心思去管,連神智都快被攪成一灘漿糊,恨不得化在風久懷里,被她好好愛撫。 “奶子也很sao——” 放過殷紅的嘴唇,在柔軟的胸脯上揉捏碾玩,尤其是漲紅挺立的乳尖,是風久最喜歡的玩具。她喜歡看隨著自己的褻玩,沈星彥渾身顫抖不敢睜眼的模樣。尤其這種時候,她便會更加用力地捻拉柔軟的rutou,令沈星彥痛呼出聲,又被隨之而來的酥麻酸軟激得淚花閃爍,將胸脯主動往她手中送。 “屁股更是sao得噴水……一天沒被cao,就癢得恨不得送上門來,不是么?” 風久劃過他的尾椎探進股溝里摳弄,黏膩的臀瓣輕輕一碰就抖動不止,剛被侵犯過的小saoxue更是欲求不滿地翕動,xue口僅僅被輕輕劃過就能啜泣著流出yin液,活像發情的yin妓。 沈星彥羞得想反駁,卻又無言以對。他本來就是千里送屁股故意勾引,卻反而被cao到哭泣求饒,難道不是自己犯賤么? 怪只能怪嘉信的那個駱遠,比他還賤地找上門來,而風久近乎寬容的反應讓他詫異的同時也紅了眼睛。 明明已經有了人,還要來招惹他,占有他……然后又不想負責…… 沈星彥隨著后xue里的摳弄而扭動屁股,逐漸忘情地呻吟著,眼中的欲望和癡迷交雜在一起,間或閃過一絲糾結與狠戾,但隨即就被風久的動作打散。 他驚喘一聲跌倒在地,早就癱軟無力的身體僅僅是失去了風久的支撐,就狼狽不堪地摔倒,赤裸的身體匍匐在雜草中,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風久抬腳踩在他身上,冰涼的觸感令沈星彥打了個哆嗦,隨即從尾椎傳上來一陣陣過電般的酥麻觸感,他顫抖著呻吟出聲:“呃啊……風久……” 他想懇求風久移開腳,卻說不出口。 這具身體……已經對她順從到這種程度了嗎? “啪嗒”一聲,冰涼精致的酒紅色項圈被扣在脖頸上,牽引鏈稍稍用力,沈星彥就跪趴著抬起頭,發出急促的喘息。 “撅起屁股!” 男人艱難地撐起下身,屁股高高撅起,送到女孩彎腰就能cao到的位置。風久毫不憐惜地撈起他酸軟的腰肢,一把將陽具挺進了臀瓣間緊窄的小sao洞中,一插到底。 “呃呃啊——”沈星彥浪叫著軟了腰,被插得直搖頭,雙手深深摳進草叢中。 風久用力一頂,“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不像匹發情的馬?” 沈星彥哪還說得出別的話,只會yin聲浪叫,“是……我是發情的馬……風久的,風久的小sao馬……啊啊啊!!” 身后陡然劇烈的cao干讓他不由自主被頂撞著向前爬,爬了幾步才迷迷糊糊驚覺,這不是向馬路的方向嗎? 而他被牽引繩拉著脖子,跪趴著被人cao著向前爬的樣子,的確真的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