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千里送屁股,哥哥對著風久語音條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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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吳在發現有人買通經理進入BOSS房間的第一時間就將人扣住并換了套間。但具體怎么處理,還要等沈修黎回來才能決定。 風久早已通知他BOSS臨時有約,估計要半夜才能回酒店。本以為能早點休息的小吳只能認命地苦等到凌晨十二點,才看到一臉寒霜的沈修黎走進酒店大廳。 “BOSS……”他連忙迎上去,接過沈修黎的手提包。 “檢查房間里是否有東西損壞或丟失,讓星輝老板自己來找我,還有,撤掉她的角色。” 沈修黎身上的冷氣有如實質,提起呂薇薇時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厭惡,甚至不想說出她的名字。 小吳對此完全理解,按照總裁的潔癖和性格,被一個陌生女人在自己睡覺的地方出入無阻,甚至還留下一堆貼身衣物……簡直是將沈氏集團的臉踩在腳底下蹦迪! 今天尚且是個沒什么危害性的小女演員,若是換成圖謀不軌的人呢?若是對手公司派來的jian細呢? “那BOSS想怎么處理酒店這邊的人?”小吳小心地問道。 “徹查他們的關系網,全部賬務和接手過的任務。連我房間的鑰匙都敢賣,還有什么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好的BOSS,我立即處理。” 看著BOSS冷冽的面色,小吳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只能目視前方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他打死也想不到,此刻占據沈修黎全部思緒的并不是房間被女演員擅自闖入,而是另一件更為荒誕的事情。 沈修黎正在不斷回憶今天發生的所有事,試圖從中找出破綻。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從車里醒來,才發現自己竟讓司機在路邊停靠了半個小時,而自己也不知不覺睡了半個小時。 這幾天連續運轉產生疲憊很正常,但睡著后產生的夢境卻極不正常。 更何況當他接到小吳的匯報后,立即意識到夢境里發生的事和現實重疊了。呂薇薇真的進入了他的房間,連小吳去抓人的時間和細節都一模一樣! 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這絕不僅僅只是個夢而已。 走進電梯的前一刻,沈修黎忽然頓住腳步:“你們在清理原來那個房間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其他異常?” 小吳果決地回答:“除了那名女演員留下的衣服,里里外外沒有任何異常和改變。” “……嗯。”沈修黎扯了扯領帶,又問,“風久呢?” “小沈總打電話來說他也到了H市,將風秘書臨時調用過去幫忙了。” “……阿彥也來了?”沈修黎皺起眉,許多事情似乎都撞到了一起,令他難以控制自己的心煩意亂。 或許……是該打個電話問問阿彥那邊的情況了。 * 沈星彥眉梢眼角都是遮掩不住的愉悅,像極了只偷了腥的小狐貍。 他一邊懶洋洋地應付著大哥的電話,一邊用余光瞥風久。見她完全沒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便撅起嘴伸手戳她的胳膊,被風久反手捉住后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嘴角遏制不住地上翹。 即便隔著手機,沈修黎都能聽出他聲音里的愉快和得意。 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情緒反而浸染得他無端煩躁與低落,于是匆匆交代了幾句就結束通話。手機被放到一旁,他看著落地窗外霓虹閃爍的城市夜景,默然許久。 忍著不適洗漱完畢,穿好浴袍倒在床上,那股揮之不去的煩悶依舊縈繞在心頭。沈修黎在黑暗中睜著眼睛,他不敢閉眼,甚至不敢關燈。因為只要視野陷入黑暗,風久的呻吟就會從黑暗中浮現。 還有那rou體交合的拍擊聲,xuerou被抽插的水膩聲,壓抑又難耐的呻吟聲,柜子晃動的嘩啦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起身再次走進浴室,花灑里噴出冰涼的水流,沖灑在灼熱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泛著冷氣的水痕。沈修黎緊閉雙眼,額頭抵在冰冷的瓷墻上,明明肌膚已經足夠寒冷,身體里的燥熱卻依舊揮之不去。 這一次沒有下藥,那么這一切反應都來自他自己本身……他真的饑渴到這種程度了嗎? 哪怕每次都被人以最屈辱的姿勢按倒在昏暗狹窄的地方cao干,像個妓女一樣張開雙腿被插得尖叫噴水,哪怕被這么過分的侵犯與對待……這具身體卻還是…… 即便被冷水沖洗著,雜亂的思緒也阻止不了身體記憶被迅速喚醒。那些濕潤、黏膩、暴力卻又溫柔的片段像最烈的春藥,由里而外沖刷著他,包裹著他,仿佛要使人溺亡…… 一個聲音突兀地穿透了這片旖旎的氛圍,沈修黎抬手關掉花灑,拿起一旁的手機,那是風久發來的一條語音消息。 “我是風久,我現在已經到小沈總這里了。這里離市中心比較遠,明天早上應該沒法再趕回去,所以我把相關的事都轉交給吳助理了。對了,關于前幾天你說睡眠質量不好的問題,恰好我之前做醫生的時候認識一個Y國朋友,他所在的公司新研制出一種針對睡眠非常有效果的藥,大概明天就能到國內……” 沈修黎垂眸看著手機屏幕,就像那重歸黑暗的屏幕上仿佛能跳躍出綺麗的幻象,跨越距離將他戰栗的靈魂拉進去,由冥冥中的那個人來解決他所有的困惑與苦惱。 如果真的有那個人。 如果這并不只是他荒誕離奇的臆想。 修長的手指再次點開語音條,女孩清朗中帶著些許低沉的嗓音再次盤旋在浴室內,像是就在此時此地說出的這些話,每一個細微的語氣都被揚聲器分毫畢現地轉述出來。沈修黎緩緩閉上雙眼,微微顫抖的,骨節分明的手握住那已經炙熱脹痛的欲望,吐出一聲聲綿長粗重的喘息。 在這方無人知曉的密閉空間里,沈修黎一遍又一遍聽著自己秘書的聲音,羞恥而隱忍地紓解著欲望,間或發出幾聲低吟,最終盡數發泄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潮紅著臉怔怔站了一會兒,才驚醒過來踉蹌沖洗干凈,然后逃避般將臉埋入宣軟的床墊里。 他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