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完(含sp訓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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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五十分,程玔換了件寬松的家居服,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來。”低沉的男聲從門里傳來。 程玔進去后又帶上門,看了一圈果然程瑄還沒過來。他想按著往日的規矩到墻角站著,卻聽到程皓說了句:“坐沙發上等會。” 沙發分有單人的和多人的兩種。 程玔的腳步換了個方向,走到沙發旁。然后規矩地坐在單人沙發上,腰桿挺得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 六點五十九,門外才響起第二聲敲門聲。 程皓合上筆記本電腦,揉揉有些疲累的眼角,“進來。” 程瑄小心翼翼地探了個頭進來,“爸。”然后他又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程玔,“哥,你怎么也在。”他像做賊一樣貓著身子進來,輕巧地關上了門。 程皓起身到多人沙發上坐下,對著站在一旁的程瑄就開始教訓:“知道你哥哥平時有多忙嗎?他工作了快二十個小時,又坐了十二個小時的飛機回來,你還要拉著他出去。” 程瑄馬上就笑不出來了。已經抽條的少年低垂著頭,還沒變聲的嗓音十分軟糯,“對不起。我以后會多體諒哥哥的,不會再這樣麻煩他了。” “我以前管你管得太少了,才會讓你像現在這樣。”程瑄摘下手腕上的表,又慢條斯理地解開扣子,撩起衣袖露出干凈利落的小臂線條,拍了拍大腿對程瑄道:“過來趴著。” “這……”盡管多少有點預感,但真的面臨這一場面,程瑄還是緊張地手都在抖。他想要逃跑,但轉念一想,他這次都把程玔害進醫院了,挨頓打就當給哥哥出出氣好了。少年極力給自己做著心里建設,像義士就義般趴上程皓的大腿,雙腿乖順地垂在地上。 程皓試探地拍拍兒子飽滿的臀部,說道:“爸爸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就打五十下。” “嗯。”程瑄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熱得要命。但突然間身后一涼,程皓把他的褲子給脫了。 “爸!”程瑄轉過身用手蓋住自己的光屁股,羞憤地叫了聲。 程皓對自己的小兒子還是有很大耐心的,他扳過程瑄的手背在腰上,安撫他道:“好了,爸爸打人都是打光屁股的。這屋里除了我就是你哥哥,還害羞不成?” 程瑄試著掙扎了下,但他的小手在程皓的掌錮下紋絲不動。“那爸爸快點打,別這樣晾著我。” “好。”程皓答應道。他揮起右手,大掌交替拍打在兩瓣軟rou上。 程瑄的皮膚嬌嫩,一下就軟軟地凹陷下去,沒幾下就紅了一大片。 少年好面子,一開始強忍著不肯出聲,挨得多了還是忍不住“哎呦哎呦”地叫喚起來,小聲哀求程皓打輕點。 程皓看著程瑄根本沒挨多少就紅得厲害的屁股,腹誹道這皮膚也太嫩了點,但下手的力道還是減了三分。 五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小屁股也就紅了點,都沒怎么腫。程瑄一被放開馬上反手去揉自己陣陣發麻的屁股,甚至覺得那塊地方熱熱的還蠻舒服。 “好了。”程皓看程瑄揉了快五分鐘還不停,幫他把褲子一提,“褲子穿上,也不嫌丟人。” 程瑄這才從程皓腿上爬起來,理好自己的褲子。 “小瑄,你去那坐。”程皓先是指了指程玔坐著的單人沙發,又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小玔,過來坐。” 程瑄疑惑地看了看他的爸爸和哥哥,到程玔空出來的位置上坐下。沙發綿軟,坐著也沒什么不舒服的。 程玔一路低著頭,全身僵硬地坐了下去。 “程玔,你說這次的事情都是你的錯。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程玔像是早有準備,很快就脫口而出,“我沒有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在精神狀態不好的情況下還要出門,太逞強了。” 程皓手指在沙發上點了兩下,說道:“這的確是一項錯。不過,我問你程玔,如果是其他人約你出去,你會去嗎?” “……” “你說的錯我以前罰過你。你是個聽話的孩子,別的人別說是約你出去玩,就是和你有幾千萬的生意要談,你也會記得我說過的話,把身體放在首位。那么,為什么小瑄約你,你就要去了呢?” 程玔把手捏得很緊,說不出辯解的話。 “小玔,雖然你是我們家領養的…” 這句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打在程玔耳中,他瞬間紅了眼眶,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向程皓,又扭頭去看坐在另一邊的程瑄。 “小瑄知道。” 一瞬間程玔的手指都涼了,他顫顫地問:“他知道?”程玔一直都覺得程瑄之所以喜歡他,叫他哥哥,是因為程瑄是這個家里唯一一個不知道他只是個被領養的棄嬰的人。如果程瑄知道,那他這么多年的舉動不就像個跳梁小丑。 “哥…”程瑄小心陪笑道:“是這樣的,好像小學三年級吧,那天家里就我一個人。有個看起來…蠻漂亮的女人到家里來,說她是來找她兒子的。她給我看了出生證明,生日和哥你的一樣,還給我看了哥你經常玩的那個紙船…我就給爸媽打電話了…” 程皓接著說道:“那是你的親生母親。你親生母親被你親生父親騙著當了他的情人,十六歲就懷了你,你父親知道后給了她十萬讓她去打胎。她當時年紀小,不忍心打掉你,又不想做單親mama,就把你丟進了孤兒院。到你十八歲的時候,你母親聽說你被一戶有錢人家收養了,日子過得不錯,她當時很困難,想過來找你借點錢。我和她聊了聊,她說她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也不會再來找你。后來我給了她一點錢,她說以后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小玔,如果你想見你…” “我不想。”程玔拒絕得很快,仿佛在害怕他說得慢了程皓就會把他丟出去。 “好。你現在已經成年了,這件事可以自己做決定。”程皓也不意外,他養了程玔這么多年,這點自信還是有的。“說回我們之前的話,小玔,這么多年我們一起過來,我以為我們的態度已經很清楚了。我和你母親,你弟弟都把你當作真正的一家人,但你卻總覺得自己是個外人,連拒絕這樣一個小小的邀請都不敢。小玔,你是還在怪我當年說的話嗎?” 程玔的眼淚終于忍不住了,他哽咽道:“沒有。我只是害怕…我怕小瑄會討厭我。” 程玔第一次見程皓和溫沅是在他七歲的時候。 當時的溫沅身體不好,到醫院查了之后說很難懷孕。程皓沒覺得多難過,他只是考慮到溫沅很喜歡小孩,就商量著要去孤兒院抱養一個孩子。 大家都喜歡領養幾個月大的嬰兒,因為嬰兒不記事,能當親生孩子養。程皓卻想領個大的,不用溫沅多費心照顧。當時孤兒院中大于五歲的孩子一共有二十幾個,有幾個小孩討好地圍著他們一個勁地叫叔叔阿姨。 程皓又想著他的公司龐大,要個聰明點的孩子當繼承人培養,自己也能早點退休,于是就問院長這些孩子的學習怎么樣。院長說都差不多,只是有一個孩子特別聰明,長得也好看。但那孩子有點自閉傾向,所以還沒被領走。程皓要院長帶他去看看,就這樣看到了一個人躲在樹底下看書的程玔。 當時的程玔還不叫程玔,大家叫他小船,因為他的母親扔下他時只給他留了個紙船。 “小船一天到晚都一個人呆著。大家領個孩子都是想回去熱鬧熱鬧,誰想要這么個話都不會說的。”院長嘆氣道,要不是這個原因,這個孩子早就有家了。 溫沅本來不想要個和他丈夫一樣的天才回去,真正看到這孩子又覺得他孤零零的可憐,“就他了吧。也別叫小船了,叫小玔吧,美玉的意思。” 那天起,程玔就有了名字,有了家。院長叔叔告訴他,他的父母生不了孩子,所以要來領養一個。他的父親想要個成績好的孩子,所以選了他。他的父母很有錢,要對他們恭敬。程玔雖然沒有回答,但心里默默記下了這些話。 溫沅是個溫柔的女人,對程玔就像親生母親那樣好,她會每天睡前給程玔講故事,然后聽程玔磕磕絆絆地說一句晚安。 程玔也拼命地讀書,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 這樣夢一般的生活還沒到一年,溫沅就懷孕了。 程玔還記得聽到這個消息時那種釋然的感覺,就像犯了大錯的人終于被判處了罪責一樣。他知道自己生下來就被拋棄了,他的親生父母都不要他,他的養父養母這樣好的人怎么會要他呢?果然現在他們也要拋下他了。 程皓的確有些猶豫,他當時領養程玔就是因為溫沅喜歡孩子。現在溫沅懷孕了,她身體不好,沒有功夫照看程玔,他也不想費心去照顧一個孩子,只是那個孩子實在是很聽話… “小玔,你應該已經聽說了,你母親懷孕了。” “嗯。”程玔沒有多說什么,他沒有哭也沒有喊,就靜靜地看著程皓,仿佛在等一個宣判,也仿佛在做最后的告別。 程皓還是沒忍心說出要他住校的話,“你母親這幾個月會很累,沒什么功夫照顧你,自己聽話點別讓她cao心。以后的弟弟或者meimei,你要和他好好相處。我請了個阿姨,家里有什么不方便的跟她說。” 程玔就這樣繼續住了下來。 后來程瑄出生了,小小的孩子會走路起就跟在程玔屁股后面叫哥哥。 程玔聽著那一聲聲的哥哥,既羞愧,又欣喜。他不僅和程瑄相處得很好,更是把他捧在手心里疼,仿佛自己對他有所虧欠。 他大學畢業后,父親讓他跟著自己鍛煉一段時間,以后對公司的事務好上手。他說那是弟弟的位置,他不能搶。那是父親第一次打他,父親說他們是一家人,不能說這樣的話。 “一家人”這三個字他聽了幾百遍,卻遲遲說服不了自己。因為程玔知道,有一個人沒有對他說過,那就是程瑄,他最喜歡的程瑄。要是程瑄知道他這個哥哥是假的,那他還怎么再出現在他面前,怎么在這個家呆下去。 程瑄莫名被提到,覺得有點委屈,“我怎么會討厭哥哥?我明明最喜歡哥哥了,別人都嘲笑我是個兄控。”程瑄說“喜歡”這兩個字的時候有些害羞,但還是堅持把話說完了。 “我知道了。我也喜歡小瑄,還有…”程玔紅著眼鏡看向程皓,想了許久的稱呼終于從嘴里說出:“爸,和媽。” “嗯。”把話說清楚后,程皓也松了一口氣,感嘆道:“我和你媽勸了你那么久,不如你弟弟一句話,真是有代溝啊。” 程玔小聲反駁,“沒有…對不起爸,是我的錯。” 程皓也收斂了笑容,正聲道:“嗯,既然認錯了,就過來受罰。” 程瑄正看得起勁,突然瞪大了雙眼。他聽到了什么?哥哥?!受罰?!也是和他一樣被打屁股嗎?! 程玔被程瑄極為露骨的視線看得渾身不自在,小聲求饒:“爸,能讓小瑄出去嗎?” “不行!”程瑄立馬拒絕,“哥你都看我挨打了,我也要看回來,這樣才公平。” 程皓忍不住笑出了聲,“小玔,你弟弟不同意,要不你讓讓他?” “……”不說話就是默認的意思。 程玔一點都不敢看程瑄,他低頭站起身,拉開松緊帶讓輕薄的褲子順著雙腿滑下后堆積到腳踝,再抬起雙腳把褲子疊整齊放在桌子上。他接著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手放在內褲邊,卻怎么也提不起勇氣脫下這最后一層遮擋。 “好了,趴過來吧。”程皓的話讓程玔松了口氣。他立刻松開雙手,趕忙趴在程皓大腿上,把自己燒得通紅的臉埋在沙發里。 程皓把程玔的衣服下擺掀開,被純白內褲包裹著的混圓就暴露在程瑄視線中。 程瑄又看到程皓用一只手拉住程玔的內褲邊,另一只手撐住程玔的身子,把內褲從雙腳上拔了出來。這樣,程玔的下身就完全赤裸了。 程玔的屁股不像程瑄那樣軟軟白白的,長期健身使得他的臀rou緊致,飽滿的臀肌勾勒出完美的腰臀弧度。 盡管是自己的哥哥,程暄還是暗自羨慕這樣好的身材。 程皓對著雙臀仔細觀察了會,半個月前打的那一頓已經全好了,平整的肌膚上看不出一點傷口。他這才掄圓了胳膊,一左一右地擊打在兩瓣臀rou上。 程瑄清晰地看見他哥哥的屁股一下就被打出了一個手指印,再多打幾下就紅了一片。他一開始還覺得有趣,聊有興致地看著,看到后面就發現爸爸每打一下,哥哥就會難受地繃緊臀rou,表明他所受的痛苦。盡管如此,哥哥卻一直沒動過姿勢,也沒出聲,數到現在都打了快一百下了。那大片的紅痕就像是針一樣扎進他的眼里,程瑄不忍心地別過了眼。巴掌聲又持續了很久。 身后的巴掌停下后,程玔大口呼吸消化著痛苦。顧忌著程暄還在,他竭力忍著不喊,不叫,耗費了比之前多出許多的力氣。身后已經是火燒火燎的疼,但他知道巴掌對程皓而已只是熱身,真正的懲罰還沒開始。程玔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果然,程皓吩咐道:“小瑄,把爸爸書桌上的戒尺拿來。”然后把手放在程玔的屁股上輕輕揉著,想要緩解一下大兒子的疼痛。 程瑄聞聲望去,他看到程玔的屁股比開始時腫了許多,完全看不出原先漂亮的蜜色了。“爸爸,差不多了吧。哥哥也疼的。”他小心求饒道。 “程玔,你覺得夠了嗎?”程皓把問題丟給了程玔。 程玔正沉浸在被爸爸揉屁股的羞澀中,悶著嗓子道: “還沒有。小瑄,聽爸爸的話。” 程瑄被堵了回來,憤憤地跑去書桌上拿回那把戒尺,遞給程皓。 程皓在空中揮舞著試了試手感,然后 “啪——” “啊—呃”程玔呼痛到一半又憋回了嗓子里,大口喘氣消化這尖銳的刺痛。 “八十下。小玔,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打你。” “是,父親。”程玔的聲音都有些抖。這是程皓罰得最狠的一次,但他不能逃避,只能接受。 程皓的戒尺自下而上地落在程玔的屁股上,只要五下就會蓋過一輪。 程瑄看著他哥哥的屁股從紅腫變得泛了青紫,臀峰的位置打下去已經沒什么彈性了,硬邦邦地像塊石頭。 五輪過后,程玔終于不能安然地受罰了。他再也顧忌不了程暄,拿手堵住自己忍不住呼出口的叫喊,腰臀難耐地扭動著想要躲避懲罰。 程皓聽到和在嗓子眼的聲音,一下打在程玔小腿上,“手放后面來,沒說不可以喊。” 程玔的臉已經被冷汗糊了一團,他伸手抹去眼里的濕潤,才將兩只手背到身后任由程皓抓住。 戒尺再次落下。程玔的哭嚎沒有了阻擋,情晰地落入程瑄耳中。 “啊——” “我知道錯了——” “呃——父親!好疼!” 程玔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躲避的欲望。他不停扭動著腰肢和屁股,小腿在鋪了地毯的地板上上下撲騰,但這一切都在程皓的動作下化為無用。 程皓伸手按住程玔的雙手和后腰,伸腿夾住程玔不停甩動的雙腿,巨大的力量差距變作一道有形的束縛牢牢控制著程玔。 程暄看著他的哥哥只剩一雙小腿可以自由活動,高撅著的屁股左右小幅地搖擺,卻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戒尺落下的范圍,只能繼續接受徑直砸入rou里的錘楚。程玔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修長的脖頸在每次戒尺落下后像瀕死的天鵝那樣揚起,出口的呻吟是那樣的軟弱無力;背后突出的蝴蝶骨又像破繭成蝶的蝴蝶一樣脆弱。 六十下打完后,程皓停了手,等程玔緩過來。 “父親…”程玔的聲音有些啞了,臉上淚水和汗水混到了一塊。 “還有二十。”程皓點了點依然白凈的腿根,“打這里。” 程玔怕得抖了一下,他知道打在腿根處那種撕裂般的痛,但他的屁股也真的一下都挨不了了。“是。” 這二十下打得很快,打完后只見一道四公分寬的紅痕橫亙在兩團黑紫的圓球下面。 程玔咬緊了牙,好歹沒叫出聲。 他緩過來后,真心感謝道:“謝謝父親教訓。”接著收回手抹了把臉上的各種液體,覺得屁股疼,腦袋也突突地疼。 “怎么?打了一頓就不叫爸了?”程皓有些擔心把程玔打怕了,難得開了個玩笑。 “沒有,謝謝爸。” 程皓想給程玔揉一揉屁股,但看著這樣滿是青紫的傷痕也下不了手,最后只能說:“讓沅沅給你上點藥。我待會還有個會,小瑄,你扶哥哥回去。” 程玔這才記起來程瑄還在里面。想到他前面又是喊又是躲的,一時竟想變成一只蝸牛永遠埋在沙發里。 程瑄卻一點不見外,過來就要扶程玔起來,“哥哥,你靠我身上。我雖然看著瘦,但力氣不小。上次老李腳崴了,就是我把他背去醫務室的。”老李是個體重不足九十斤的瘦子。 程玔從來都拒絕不了程瑄,何況是這樣善意的舉動。他站起來后就要去夠自己疊好的褲子, 程暄早就被程玔身后的傷嚇得不輕,立刻勸道:“哥,別穿了。家里就我們,阿姨已經回去了。而且你衣服蠻長的,蓋得住。” 程玔還是作勢要拿,程皓也勸道,“小玔,穿了褲子還要痛,就這樣回去吧。” “…是,爸。“如果說程玔對程瑄是無條件的退讓,那么對程皓就是百分比的服從。 扶著程玔回到房里,溫沅已經在里面等著了。她看到程玔頭發汗濕,滿臉蒼白,心疼得無以復加,“皓哥怎么又打那么狠啊。不行,小玔,下次他要再打你你就跟我說,我先給他幾皮帶讓他試試什么感覺。” “媽,你不要怪爸,是我犯錯了,爸只是罰我而已。” 溫沅這么多年第一次聽見程玔叫她媽,一時愣了神,只覺得心里滿得厲害。 這時程瑄賤兮兮地來了句:“媽,爸以前也打過哥啊。” “也沒打幾次,不過每次都…不是,你個小兔崽子皮癢了?” 程瑄早就跑到門口,沖著門里的兩人笑道:“媽,哥,我先回房了。” “真是的,越來越皮了。”溫沅念叨了一句,轉頭對程玔說:“小玔,小瑄沒有別的意思,你別怪他。” “我知道的,媽。”程玔也溫和地笑了。他爬上自己的床,趴在柔軟的被子里,等著溫沅給他上藥。 溫沅掀開衣服的下擺,看到腫了一大圈的一個黑紫屁股,手都不敢摸上去。她眼眶兀得紅了,手指捂著嘴巴,哽咽道:“皓哥回家前幾天不是剛打過嗎?怎么又打這么狠?” 程玔忍著羞赧勸溫沅:“上次是我做事太糙了,害得公司幾百人通宵幫我找補,這次…這次是我沒照顧好自己,爸不是亂打我的。” 溫沅第一次見程玔被打得這么厲害。她拿了塊冷敷的毛巾,堅定地說:“小玔,答應mama。沒有下次了。” 程玔咬著枕頭忍著疼痛,突然看到床頭的那只紙船。過了十幾年,那只紙船早就變得破爛,多虧外面的一圈透明膠布才沒有徹底散架。 程玔一直把它帶在身邊,提醒自己他就像只船,無處停靠,四海漂泊。 現在的程玔終于卸下了這個負擔。因為他這只漂泊了二十多年的“小船”已經找到了自己的避風港,有了自己的家。 從此以后,萬事皆和。 “嗯,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