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淼給安寧開門的時候只穿著一件背心一條短褲，爸爸還在老家，只有他一個人。

    安寧的臉很紅，渾身發顫，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周淼脖頸和胸前露出的白嫩的皮膚。周淼還以為她發燒了，讓安寧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自己去找體溫計，還沒走出去，被安寧一把拉倒在沙發上。有沙發的緩沖并沒有摔得很重，但周淼整個人都是懵的。安寧騎在他的身上，兩只手抓著他的手腕摁在頭兩邊，氣越喘越粗，怎么看都怎么不對勁兒。

    “安寧，你怎么了？”周淼有點怕她，隱約知道要發生什么，又不是特別清楚。

    “淼淼，我……”安寧還在抖，“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但……”

    安寧低下頭啃咬周淼的脖頸，嚇了男孩一跳，隨即身下的人便開始劇烈地掙扎：“安寧你干什么！放開！”

    熱滾滾的眼淚落在周淼側頸的皮膚上，燙得男孩心都疼了。

    安寧哭著說：“周淼，你別拒絕我。”

    周淼渾身的勁兒像是被突然抽走了似的，不再反抗，安寧松開了他的手，而那雙手環抱住了安寧。

    周淼不知道安寧是怎么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喜歡安寧喜歡到毫無原則，看見她哭，自己能疼沒半條命，所以她要什么都可以給她。

    安寧整個人猴急猴急的，周淼皮膚太白，被她抓著胸揉了沒幾下就全是一道一道的紅印子，看著挺凄慘的，安寧就趕緊親親那些印子，嘴里嘟囔：“淼淼，我一定疼你。”說著去脫男孩子的褲子，很寬松的短褲被她輕而易舉地脫了下來，兩條小細腿含羞帶臊地合在一起，周淼聲音都哽咽了，渾身粉粉的。

    “淼淼乖，把腿張開我看看。”安寧掰著周淼的膝頭，把男孩的兩條腿分開，露出了身下濕漉漉的小花，安寧氣兒都喘不勻了，含含糊糊地說：“真漂亮淼淼，你的屄跟你一樣漂亮。”

    周淼眼淚直往下淌，抬起腳往安寧肩膀上踢，被女孩就勢握住：　“看來我媽想抱孫子的愿望要提前了。”

    安寧cao進去的時候周淼把自己的下嘴唇咬破了，血腥味沖進鼻腔，周淼哭得更兇了。

    “不疼不疼，馬上就不疼了。”

    安寧一邊哄著，一邊玩命地晃腰，她zuoai的時候像條狗，不管不顧。

    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插出了水聲，周淼越推她她就越使勁兒，到最后兩個人都爽了，周淼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有星星在里頭，眉頭皺在一起，哭起來別提多好看。

    第一次發泄總是激烈而短暫，安寧射在周淼的肚子上，看著白白的黏液粘在粉嫩嫩的皮膚上，安寧覺得自己下身又是一陣陣的沖動。周淼從沙發上慢慢地坐起來，背心一邊的帶子耷拉在手臂上，露出半個奶頭。男孩似乎被cao得有點蒙，腿半合不合，低著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安寧把他堵在沙發的角落，牢牢地圈住，對著纖長的脖子又啃又咬。周淼腦子里還是木的，嘴上說不要了不要了，卻并沒有真的反抗。安寧一邊親一邊把人從頭摸到腳，摸得周淼渾身打顫。

    兩個人在淋浴間做了第二次，周淼整個人貼在瓷磚上，熱水從頭上澆下來。安寧讓他的雙腿再分開一些，摸著還軟乎乎的roudong就把自己塞進去，這一次塞得更深，周淼腿軟差點摔倒。

    “淼淼，爽不爽？啊？爽不爽？”

    隨著安寧的晃動，二人的胯部貼緊撞著瓷磚，周淼的臉也貼上墻壁，瓷磚的清涼能讓他沉迷于性愛的大腦獲得一絲清明，避免他說出什么讓自己羞恥的話。

    他越不說話安寧就越想捉弄他，cao得很深很久，等到周淼想求饒的時候也晚了，安寧還是只顧著往里捅，毫無技巧毫無輕重緩急，周淼下腹發漲，沒一會兒便隨著尿液吹了一腿的水。

    安寧發泄完了之后坐在浴缸邊上，看著周淼額頭抵著墻還在低聲抽泣，這才良心發現，柔聲說著安撫的話，雙手擠上沐浴乳幫著自己家的男孩子洗干凈。

    等兩個人折騰完了躺倒在床上已經半夜，周淼眼睛都睜不開了，卻還要跟安寧抱著睡。安寧將下巴抵在周淼的頭頂，細細地聞著他發絲的香氣，周淼鼻腔噴出的氣息落在安寧的鎖骨窩，撩得女孩心里越來越癢。心猿意馬間，原本放在后背的手也不安分起來，摸到小巧的屁股上輕輕地揉著。

    “別動，疼。”周淼糯糯的聲音從胸口處傳來，“一定是腫了，你個禽獸。”

    安寧的手卻伸進了他的睡褲里，褲子里濕噠噠。

    “禽獸是聞見sao味了。”安寧笑著將男孩子從懷里挖出來，借著窗外的皎皎月光，安寧的眼神明亮且充滿了愛意。周淼不怕她不正經，卻偏偏怕她正經，心里頭跳得像裝著一只鼓。

    周淼太適合zuoai了。

    安寧cao得他確實有點狠了，周淼卻總能出水，叫得聲音不大，卻能把骨頭也酥掉，年輕的女孩子不知節制，也根本把持不住，等兩個人折騰完，安寧也是腰酸背痛，更別提周淼了，根本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安寧抱著迷迷糊糊的周淼，說，周淼，我好愛你。

    周淼嗯了一聲。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周淼生了好大的氣，他的屁股疼得根本動彈不了，全身被安寧啃得沒有一塊好皮，特別是脖子更是慘不忍睹，嗓子腫得說不出話來，眼睛也成了魚泡，周淼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生氣，安寧怎么哄都不好使。

    “禽！獸！”周淼用氣聲憤憤地罵著安寧。

    “是是是，我不是人，我是禽獸，我罪大惡極。”安寧跪在床上，裝模作樣地打自己耳光，根本沒使勁兒，連蒼蠅都打不死。

    “你，就，會，欺，負，我！”

    “行啦祖宗，說不出話來就別說了。”

    “我，偏，要，說！”

    “好好好，你說你說，我跪著聽。”

    安寧太會哄人開心了，周淼瞬間就破功，笑得咯咯的。

    安寧見他不生氣了，這才躺下，枕著周淼的腿，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安寧，你昨天是怎么了？”

    “沒事兒。”安寧閉上了眼睛，“我不是要瞞著你，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說。”

    周淼其實挺聰明的，他能猜到安寧是為了誰，卻不說。

    “你嗓子不好，你聽我說。”

    安寧跟周淼講了昨天發生的事兒，也許那條約她見面的短信根本就是小禾學姐發的，她在用赤裸裸的現實告訴安寧，有些事兒，真的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安寧在那里看著兩個人纏綿，覺得自己離李曉青好遠好遠，他們終于要走向沒有對方的那個世界，安寧心里五味雜陳。

    周淼摸著安寧已經長長的頭發，對她說：“安寧，你們都長大了，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安寧拉過周淼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半晌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