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畜屠宰師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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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名不虛傳,三言兩語加上一條皮鞭就讓原本扭扭捏捏的大小姐自己脫光衣服,徹底變成了一頭yin蕩的女犬。這女畜也挺了得,明明是在眾人面前擺著那么屈辱的姿勢,可頭還是高高的昂著,骨子里還透著一股傲氣,跟一般的女畜就是不一樣啊。” 在屠宰臺上繞著圈的杜菲娜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整個餐廳的焦點,連見慣屠宰女畜的餐廳的工作人員也有部分人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全神貫注地看著她。杜菲娜在享受這被眾人視jian的快感的同時心里也感到一點得意:“看吧,我杜菲娜不管是以大小姐的身份,還是以rou畜的身份,都是眾人的焦點,都是那么優(yōu)秀。臭男人們,盡情地欣賞我完美的身體吧。” 杜菲娜在臺上不停的轉(zhuǎn)著圈,在自己享受夠了被視jian的快感之余還把臺下的食客迷了個半死,要不是礙于沒有女畜主人的同意不能侵犯rou畜,早就有人沖上臺把杜菲娜就地正法了。 突然間杜菲娜感到自己的四肢一緊,然后一股巨力把她從臺上扯到了半空,杜菲娜還沒弄清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感覺到一條又粗又硬的東西帶著熱熱的粘液強行插入了她的小嘴,肆無忌憚地抽動起來。 原來是一直靜靜的矗立在屠宰臺中心的“雪玲”在接受了柳征煜的指令后發(fā)威了,突然長出幾條章魚爪一般的“觸手”突然襲擊了杜菲娜。只見杜菲娜四肢被觸手牢牢地捆住吊在半空,一雙美腳被觸手拉成M字形大大的分開。胯下粉嫩濕潤的桃源洞和那插著皮鞭、不停抽動著的菊門都清楚地暴露在人前,還有一條觸手粗魯?shù)厍碎_杜菲娜的小嘴,肆無忌憚地在杜菲娜嘴里抽插起來。 柳征煜冰冷的聲音又傳來了:“yin蕩的女畜,轉(zhuǎn)起來就沒完,你都還沒灌腸呢,大小姐你帶著一肚子大便叫人怎么吃啊。”只見柳征煜一按電鈕,“雪玲” 又長出一根觸手,卷住插在杜菲娜菊門上的皮鞭一拉,杜菲娜的“尾巴”就帶著主人的血水和粘液被拔了出來。屁眼里傳來的劇痛讓杜菲娜只想慘叫,可口中不停運動著的異物讓她只能發(fā)出含糊的“嗚……嗚……”的悲鳴。 沒等杜菲娜喘一口氣,那根觸手又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她掛著血絲的菊門,搖身一變,變成了“雪玲”著名的全封閉灌腸設(shè)備的管子,開始幫女畜灌起腸來。 杜菲娜只覺得一股冰冷的水流從屁眼射進(jìn)自己的肚子,水流在肚皮里面左沖右突把她弄得疼痛難忍,然后水流又被抽走,突然釋放的壓力又讓她舒暢無比,可沒等她舒服多久,一股水流又進(jìn)來了…… 交替襲來的痛苦和快樂讓杜菲娜香汗淋漓,杜菲娜覺得自己仿佛在地獄和天堂不停的來回穿梭著,感覺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才聽到“雪玲”的電子聲:“餐用女畜057號的灌腸程序已完成,等待下一步指示。”折磨了杜菲娜好久的觸手也從她的肛門里退了出去。屁眼里空蕩蕩的感覺讓杜菲娜竟有點懷念起那條折磨人的觸手來。 柳征煜走到依然被觸手吊在半空的杜菲娜身旁,挑起她的下巴說道:“yin蕩的小女畜,準(zhǔn)備好接受臺下主人們的roubang了嗎?” 雖然已被“雪玲”折磨得氣喘吁吁,可杜菲娜依然保持著世家小姐的矜持。 她盯著柳征煜冷冰的雙眼,毫不猶豫地說道:“菲娜的主人只有柳先生一個,臺下的那些只是一群色鬼而已,菲娜不愿意被他們侵犯,主人還是現(xiàn)在就宰掉我吧。” 柳征煜看著這個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被吊在半空,全身赤裸雙腿大張,女人的一切私密都暴露無遺,卻依然桀驁不馴的杜家大小姐,心里不禁有點佩服。可佩服歸佩服,柳征煜還是忠實的執(zhí)行著女畜屠宰師的職責(zé)。只聽柳征煜“哼”地一聲冷笑:“小女畜,希望你不要后悔。”然后就扭頭走到“雪玲”的cao縱臺前,開始更改雪玲的設(shè)定。 杜菲娜被柳征煜的一聲冷笑嚇得心里有點發(fā)毛:“難道我馬上就要被宰掉了嗎?我還沒享受夠啊!”杜菲娜已經(jīng)開始后悔了,雖然臉上還是裝著不動神色的樣子,可心臟不禁狂跳起來。 只見經(jīng)過柳征煜調(diào)整的“雪玲”又長出了幾根觸手向半空中的杜菲娜襲去。 臺下的食客不禁有點可惜:“什么啊,這么難得的極品女畜就這樣隨隨便便地宰掉?這柳征煜在想什么?難道他只是浪得虛名么?” 看見“雪玲”的觸手向自己襲來,杜菲娜暗暗嘆了一口氣,認(rèn)命地閉上了雙眼等待最后的時刻來臨,可接下來卻發(fā)生了出乎杜菲娜和觀眾們意料的一幕。 那幾條觸手的尾端居然變成毛筆頭的樣子,開始不斷地刺激著杜菲娜的性敏感區(qū),耳朵、雙唇、脖子、腋下、rutou、肚臍、菊門、大腿內(nèi)側(cè)、后背、屁股,rou畜的全身上下都承受著“雪玲”突如其來的襲擊,可偏偏完全忽略了最敏感的桃源洞口。杜菲娜只覺得全身麻癢,好像有一千只螞蟻在身上到處亂爬,從全身各處傳來的刺激把她撩撥得心癢難耐,可下身的蜜洞卻又空蕩蕩的。這隔靴搔癢般的刺激讓杜菲娜全身燥熱卻又無法宣泄,只好拼命的扭動嬌軀配合著觸手的刺激盼望能稍解yuhuo,可這只能讓自己更加yuhuo中燒,饑渴難耐。下身的空洞洞的感覺讓杜菲娜盼望著能有個什么東西能插進(jìn)他的蜜洞,即使是一根穿刺棒也好。 柳征煜看到杜菲娜的表現(xiàn)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便返回杜菲娜的身邊,用一如既往的冰冷聲調(diào),明知故問地問道:“高傲的小女畜,怎么了?”“主人,小……小女畜受不了了,這些東西瘙得小女畜太難受了。我要……我要……”杜菲娜還努力維持著自己最后一點自尊。 “小女畜想要什么?我聽不到。”說完柳征煜用手指在杜菲娜的陰蒂上輕輕一抹。這一下摧毀了杜菲娜最后堅守著的一點矜持,大小姐的頭腦里只剩下了純粹的rou欲,一股yin水從久旱的蜜洞里噴涌而出:“我想被插,我要被干,快來侵犯菲娜吧!”被吊在半空的杜菲娜扭動著敏感的身體喊道。可柳征煜沒輕易就放過她:“小賤畜說清楚一點,我沒聽清。”“誰都可以,快來干我吧!快來插小賤畜的yinxue!小賤畜受不了了啊!” 柳征煜滿意的笑了笑道:“誠實的女畜,這是給你的獎勵。”說完在一個開關(guān)上一按,纏著杜菲娜的觸手馬上放開了她,杜菲娜赤裸的嬌軀“啪嗒”一聲摔落在屠宰臺的地板上。雙手終于自由的杜菲娜馬上叉開雙腿,纖細(xì)的玉指伸入自己的早已濕淋淋的roudong,當(dāng)著臺下眾人面前瘋狂自慰起來。roudong里噗滋噗滋的水聲配上杜菲娜yin蕩的呻吟讓臺下每一個男人都血脈噴張,那yin蕩的模樣讓人沒法把她和往日那位杜家的大小姐聯(lián)系起來。 “各位還等什么?都上臺來好好地滿足這頭yin蕩的rou畜吧。”柳征煜的話語就像發(fā)令槍,早已yuhuo焚身的男人們紛紛像餓狼一般撲向在臺上婉轉(zhuǎn)嬌吟的杜菲娜。瞬間杜菲娜身上所有的roudong都被男人的roubang充滿了,高聳白嫩的雙乳也被人盡情的搓揉著,沒有輪上的男人把roubang在杜菲娜絲綢般的皮膚上蹭著,以求在這yin蕩的女畜身上獲得快感。同樣是久旱逢甘霖的杜菲娜拋下一切矜持接受了所有粗暴的侵犯,扭動著完美的身軀迎合著男人的沖擊,抽搐的yinxue瘋狂地夾住入侵自己身體的男根,敏感的rou體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刺激下攀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男女rou體的拍擊聲和女畜的yin蕩的嬌吟刺激著餐廳里所有人的耳膜。曾經(jīng)孤芳自賞,自尊自愛的杜菲娜大小姐在柳征煜和“雪玲”的絕妙手法下,已經(jīng)拋棄一切自尊和矜持,完全成為了一頭誰都可以隨意凌辱的rou畜。 杜菲娜不愧是柳征煜所說的“極品女畜”,玉洞緊致而充滿彈性,洞壁又如九曲回腸讓人流連忘返。不到30分鐘臺上的男人就紛紛繳了械,一股股白濁的jingye紛紛射到杜菲娜嬌美的胴體上。無數(shù)的高潮讓杜菲娜筋疲力盡,維持著被眾人jian污時的姿勢躺在地上大口喘氣。只見杜菲娜全身赤裸雙腿大張,白濁的液體混和著yin水從rouxue、菊門和小嘴里不斷流出,全身上下也遍布著不知是誰射出來的精華,讓杜菲娜大小姐現(xiàn)在像極了泡在琥珀色液體里的青蛙。 食客們蹂躪完杜菲娜后紛紛滿足地退回臺下,在杜菲娜身上滿足了色欲的他們已經(jīng)開始期待讓杜菲娜的rou體滿足他們的食欲了。幾個急性子的食客已經(jīng)開始在臺下喊著“宰掉她!宰掉她!”了。 好容易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氣來的杜菲娜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剛好看見了掛在“雪玲”rou架上一具具像rou豬那樣倒吊著的,她的“前輩們”的艷尸。被絞死的、被斬首的、被割喉的、被穿刺的、被從陰部直接砍成兩半的……一具具外形各異的香艷女體刺激著杜菲娜的眼睛。自己也馬上就要被宰掉掛上去和她們一起了,明白這一點的杜菲娜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失去生命的身體被倒吊起來在半空不斷擺動著的樣子。“我的尸體一定比她們更香艷,說不定還會像剛才04 6號女畜那樣被jian尸。”杜菲娜自負(fù)地想道:“不知道我會怎樣被宰掉?要是被穿刺的話就沒法jian尸了。”杜菲娜不禁向“雪玲”看去,這臺剛剛給了她無數(shù)歡愉的機器即將奪去她年輕而嬌美的生命,把她變成一塊精美的rou。 “雪玲”的觸手又動了,幾條水柱噴了出來,隨便清洗了一下杜菲娜沾滿男人精華的身體后又把她按原來的樣子吊在了半空。柳征煜走近杜菲娜,再次挑起她精致的下巴說道:“小賤畜,舒服夠了吧,接下來就是你最期待的屠宰了,餐用女畜057號,興奮嗎?”“rou畜已經(jīng)等不及了,主人,快宰掉菲娜吧。” “不錯的回答,小女畜,這是主人給你最后的禮物。”柳征煜把一個控制開關(guān)塞到了杜菲娜的手中。 “這是控制‘雪玲’的開關(guān),按下去你就會被宰掉了。” “主人!”杜菲娜喊住了準(zhǔn)備退到一邊的柳征煜:“女畜想要知道會怎么被宰掉。” “這是秘密,按下去你就知道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柳征煜說完就走開了。 握著將要奪去自己生命的開關(guān),杜菲娜的手心不斷的冒汗,她看了一眼臺下,食客們的目光都像餓狼一樣看著待宰的自己。“他們已經(jīng)等不及要把我吃掉了,希望我的rou能讓他們滿意。”杜菲娜最后又看了柳征煜一眼,“希望親愛的主人也能吃一口我的rou。”深吸了一口氣,杜菲娜堅定的把手中的開關(guān)按了下去。 杜菲娜忽然感到被雪玲的觸手纏住的四肢傳來一下巨痛,然后就是電流流過全身帶來的一波波酥麻感,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的杜菲娜已經(jīng)在電流的刺激下全身緊繃著,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敏感的下身受到電流的強烈刺激,yin水就像水箭一般不住地噴涌而出。 柳征煜跟臺下的食客解說道:“餐用女畜057號現(xiàn)在接受著‘雪玲’特有的歐奇拉放電法的刺激,這種新發(fā)明的電刑法因為曾在‘雪玲’的發(fā)布會上宰殺了帝國著名玉女明星輕舞明月而名聲大噪。這種電刑法除了能讓女畜的rou質(zhì)更有特色以外,還能激起rou畜強烈的性興奮。我想現(xiàn)在杜菲娜小姐再也清楚不過了。” 杜菲娜在越來越強的電流和性快感的交煎下已經(jīng)無法對柳征煜作出任何回應(yīng),只能任由“雪玲”把她瘋狂顫抖著的身體帶上一個又一個的高峰。突然間,一陣特別強力的電擊把杜菲娜帶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杜菲娜忘情的嘶叫著,極致的高潮讓她全身不受控制的繃直,連秀美的頭顱也全力地往后仰著。柳征煜等的就是這個時機,他猛的把手中的開關(guān)按了下去。 只見一直在溫柔地刺激著杜菲娜下身的觸手突然露出了猙獰的面目,搖身一變變成了一條閃爍著金屬光輝的穿刺棒,對準(zhǔn)杜菲娜yin水飛濺的蜜xue無情地插了進(jìn)去,一瞬間就穿過了杜菲娜柔弱的身軀從她大張的檀口中穿出,順便還帶出了一陣血霧。 臺下的食客被這突如其來的穿刺驚呆了,想不到一眨眼這yin蕩的女畜就被貫穿了體腔穿在了桿子上。這從來沒看過的既香艷又刺激宰殺手段讓他們大開眼界,紛紛鼓起掌來向柳征煜致敬。 隨著穿刺的結(jié)束電擊也停止了,被一根棒子穿在半空,還在微微顫抖著的杜菲娜現(xiàn)在活像街上小攤賣的烤羊rou串。杜菲娜不可思議的看著從自己口中穿出的棒子,棒子的尖端還帶著自己的鮮血、yin水,還有不知是誰的jingye。“我這樣就被穿刺了嗎?xiaoxue和小嘴現(xiàn)在都覺得好充實,比剛才被男人們干的時候還充實,好舒服,原來被穿刺是那么舒服的。咦,怎么肚子好像被打開了?難道是開膛? 雖然有點痛,可是也好刺激……“ “雪玲”的利刃順利的剖開的杜菲娜的肚皮,內(nèi)臟從破開的洞口噴涌而出,幾只機械臂把還殘留在腹腔的幾個器官摘掉分類放好,然后抓起杜菲娜的一雙美腿,把她倒吊起來準(zhǔn)備作下一步的處理,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著,杜菲娜小姐馬上就要變成一塊純粹的rou了。 這時候餐廳大門被“嘭”一聲打開了,一個戴著眼鏡,滿身書生氣的男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進(jìn)來,同時雙眼急匆匆的在餐廳里掃視著,好像急于尋找什么東西。 很快,他的目光就掃到了被一根桿子穿著rouxue,到提著雙腿吊在半空等待著處理的女人。那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著眼睛注視著那女人的身體,“餐用女畜057號,曾用名:杜菲娜”,那女人雪白的屁股上血紅的大字,讓他確認(rèn)了自己要找的人已經(jīng)變成一頭rou畜了。 “菲娜!!”那男人聲嘶力竭的發(fā)出一聲慘叫,然后發(fā)了瘋似的推開圍觀的人群,跑上了灑滿了杜菲娜鮮血和yin水的屠宰臺來到了杜菲娜跟前。貌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他不知道哪來一股力量,竟然把被“雪玲”的機械手牢牢抓住雙腳的杜菲娜扯了下來,接著一手就把貫穿了杜菲娜身體的穿刺棒拔了出來。失去了所有束縛的杜菲娜無力地倒在了那男人的懷抱中。 那男人緊緊地抱著下身和嘴角都在汨汨地留著鮮血的杜菲娜,顫抖著聲音說道:“菲娜、菲娜,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我不是說了我快要準(zhǔn)備好了,等我準(zhǔn)備好,我們一起逃離你父親,一起逃離這個國家嗎?你為什么要這樣作賤自己?為什么要當(dāng)rou畜?為什么要離我而去?” 面對那男人連珠炮似的問題,經(jīng)歷輪jian、電刑、穿刺、開膛破肚的杜菲娜已經(jīng)沒有回答的力量,只見她顫抖著舉起一只手,勉力的撫摸著那男人蒼白的臉,本已經(jīng)迷茫的雙眼又透射出溫柔的目光來。 無法得到回答的男人忍著眼淚把杜菲娜輕輕的放在地板上,然后把怒氣都發(fā)泄在柳征煜的身上:“你這殺人兇手!我宰了你!”,一手奪過“雪玲”制造的利刃,瘋狂的向柳征煜沖去。周圍的人都嚇呆了,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那男人。 柳征煜看著手持利刃發(fā)瘋般向自己沖來的男人竟然還能保持冷靜,沉穩(wěn)的等著那男人沖到跟前,輕輕側(cè)身奪過刀鋒,再順勢一帶,就把他摔在了地上。餐廳的保安終于清醒過來,一窩蜂地沖上屠宰臺把那男人壓在地上踢打了起來。 柳征煜的臉上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憐憫的神色,他阻止了餐廳保安繼續(xù)毆打那男人:“別打了,這位先生肯定是喝多了昏了頭,請你們把他帶去休息室好好照顧下吧。”那男人被從地上拖起來架住拖往休息室,嘴里還不住的低吟著“菲娜……殺人兇手……菲娜……”。 柳征煜整理了一下衣服,向臺下驚魂未定的食客鞠了一躬說道:“抱歉讓各位受驚了,我們繼續(xù)處理杜菲娜小姐吧。” 只見柳征煜又在“雪玲”的cao作臺上設(shè)定了一下,一雙機械臂一改過去的生硬冷漠,溫柔的伸向氣若游絲的杜菲娜,把她輕輕托了起來,放在斷頭臺上,隨著鋒利的鍘刀落下,杜菲娜嬌美的頭顱就這樣旋轉(zhuǎn)著離開了她美妙的身軀,落在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柳條筐中。 “菲娜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思恩,對不起了,這輩子我沒法和你在一起了,希望下輩子……啊,菲娜的頭被人抱起來了,這是主人的手,他的手不像剛才那么冰冷了,現(xiàn)在主人的手好溫暖……怎么周圍那么黑?誰把燈關(guān)了,好困,菲娜累了,想睡覺了,思恩……” 柳征煜把懷中杜菲娜的頭顱半睜著的雙眼輕輕的閉上,然后朗聲對臺下說道:“各位,謝謝大家的觀賞,接下來大家很快就可以嘗到杜家大小姐的美rou了。” 臺下的食客雖然對柳征煜就這樣草率的把杜菲娜結(jié)束掉有點不滿,可還是對他前面精彩的表演報以熱烈的掌聲。掌聲中柳征煜瀟灑的又鞠了一躬,走下了屠宰臺。 杜菲娜無頭的尸體繼續(xù)被“雪玲”倒吊起來清理干凈,然后和其他rou畜一起掛在了rou架上,杜菲娜終于實現(xiàn)了自己的愿望,在柳征煜的刀下成為了一塊精美的rou。熟練的廚師很快把rou畜的身體做成美味的食物,觥籌交錯中,杜菲娜的美麗絕倫rou體就這樣消失在食客們的嘴中,心滿意足的食客們絲毫沒有發(fā)覺杜菲娜的頭顱消失了。 避開了這一切,柳征煜悄悄的來到了那叫“思恩”的男人所在的休息室里。 大鬧了一場的他現(xiàn)在已很疲憊,無力的坐在凳子上默默想著什么。 “先生,你好。”柳征煜對這曾經(jīng)想殺了他的人說:“杜小姐已經(jīng)去了。” “殺人兇手……殺人兇手……”那男人看也沒看柳征煜,口中低聲重復(fù)著。 “杜小姐是為了你好,才變成這樣的,對她來說,成為rou畜或者是她最好的結(jié)局。對你來說也是一樣。” “胡說!”那男人又激動了起來:“只要我和她逃出去,逃離這個狗屁國家,我們就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你以為你逃出了蘭芳,就可以像童話故事那樣‘王子和公主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嗎?很可惜,這是現(xiàn)實社會。以杜家的威望,對大小姐和個無名小子私奔這種沒面子的事肯定無法容忍,肯定會全力把你們抓回來。杜家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大家族,勢力何其龐大,你覺得以你的力量能逃過嗎?私奔在蘭芳可是大罪,刑罰是女的宰掉,全身做成狗糧,然后強迫男的吃掉,你覺得這樣的結(jié)果,比現(xiàn)在要好嗎?” 柳征煜一番話讓那男人無言以對,原來杜菲娜用這種方法拯救了他的靈魂。 他無力的低下了頭抽泣了起來。 “你可以恨我。的確,是我把杜小姐殺掉的。不過,請你收下這個,我想杜菲娜小姐也會很高興的。” 那男人抬頭一看,捧在柳征煜手中的正是杜菲娜美麗的頭顱,臉上的血跡顯然已經(jīng)被柳征煜擦掉了,美麗的臉龐上沒有一絲死亡的痛苦。相反,反而有一種恬靜而安然的感覺。那男人癡癡的接過杜菲娜的頭顱,像捧著最貴重的寶物那樣抱在了懷中。柳征煜轉(zhuǎn)身離開了休息室,身后傳來了思恩像小孩一般的哭泣聲…… 柳征煜的生活并沒有因為宰殺了杜菲娜而有多少改變,“干冰之刃”依然在蘭芳國各地到處穿梭往來,在各種各樣的場合把各種各樣的女畜香艷的宰殺掉。 很快的,柳征煜就淡忘了杜菲娜和思恩的身影。 時間就這樣匆匆的過去了半年,從帝國出差回來的柳征煜收到了一封信。來信者的名字是“沈逸靜”。這三個娟秀的字讓旅途勞頓的柳征煜突然又充滿了活力。“真是令人懷念的名字,曾經(jīng)那么熟悉,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有點陌生了,想不到她還記得我……”柳征煜邊自言自語邊小心地把信封拆開。 “柳征煜先生:”信開頭那一如既往的冷淡稱呼讓柳征煜不禁嘆了一口氣。 后面雖然是幾句明顯是例行公事式的寒暄,柳征煜還是感到了一分溫暖,可接下來的內(nèi)容讓柳征煜的心突然墜到了冰點。 “我馬上要和我的未婚夫何軒榮結(jié)婚了,軒榮讓我無論如何一定要邀請你來光臨我們的婚宴。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你大概不會想來吧,不過,請你看在我的份上,一定要來參加,請你一定要來祝福我們。” “軒榮還要我把我們的婚紗照寄給你,請你分享我們的幸福。沈逸靜” “呵呵,想不到逸靜最后還是要和那個花花公子結(jié)婚了。”柳征煜用低到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說道。 柳征煜口中的“那個花花公子”何軒榮是蘭芳國著名的胡姬生物智能技術(shù)公司的太子爺。胡姬公司和最近研制出“雪玲”而風(fēng)頭大盛的雪晴公司都是藍(lán)星上首屈一指的秀色工程公司。身為太子爺?shù)暮诬帢s自然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在老爸何榮柏的縱容下每天過著聲色犬馬的生活。由于家世好,何軒榮自小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出口成文的他,配上英俊的外貌得到了無數(shù)美女的青睞。何軒榮也來者不拒,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對秀色十分狂熱的他在蘭芳首都的郊外建了一座名字叫“新酒池rou林”的巨大別墅。這別墅比當(dāng)年尚朝末代皇帝的酒池rou林更要yin靡。用的rou每片都是女人的精rou不說,連“林”都是用被捆起來的插在土中活生生的女畜們扮演的。而所謂的“酒池”就是一排排頭朝下。屁股向天,roudong被撐得很大的女畜,roudong里面自然灌滿了各色美酒。何軒榮每天都要到“新酒池rou林”里玩樂,吃幾片rou,然后把嘴湊到做“酒池”的女畜的蜜洞里喝幾口酒順便把玩一下,接著就是觀賞各種各樣的屠宰表演。興致來的時候何軒榮還會玩叫“伐木”的游戲,就是拿斧頭、電鋸什么的各種各樣的利器把做“樹木”的女畜活生生地折磨死然后烤熟,把rou掛在別的“樹”上,有時還會玩“放火燒林”這樣更刺激更殘酷的游戲。何軒榮就這樣每天過著揮金如土的生活。 “逸靜怎么會這么愛這個花花公子……”柳征煜癡癡地看著照片中的沈逸靜。 照片中的沈逸靜依然如柳征煜的記憶中一樣淡雅脫俗,恰到好處的淡妝讓眉目如畫的她更顯明艷動人。吹彈欲破的雪白肌膚、婀娜多姿的完美身材依然讓柳征煜傾心不已。華美的婚紗讓沈逸靜比柳征煜記憶中更顯成熟更加嫵媚。 相片中的沈逸靜幸福的笑著,讓柳征煜不由得想起往日校園里的日子,每次在樓梯間碰到沈逸靜,她總是會對他展露出燦爛的笑顏。正是沈逸靜這讓他難忘的嫣然一笑奪走了柳征煜的心,讓他狂熱地愛上了她。可是,現(xiàn)在沈逸靜甜美的笑顏不再屬于他了,而是屬于照片上的另一個人——何軒榮。 “逸靜,你知道嗎?自從被你拒絕以后,我的心就像被冰凍了起來,再也無法愛上其他女人,也再也無法接受別人的愛了。我還考入了國立大學(xué)的秀色系,成了一名屠宰師。這世上仿佛只有女畜們的熱血,才能稍微溫暖下我那冰冷的心。 唉,你不愛我不要緊,可你為什么偏偏愛上了何軒榮這個只有臉孔和嘴巴漂亮的紈绔子弟呢……“柳征煜撫摸著照片中沈逸靜清麗脫俗的臉,自言自語道。 柳征煜突然氣從中來,狠狠的把手中的信和相片撕了個粉碎然后撒到半空。 可沒等漫天的紙屑落地,柳征煜已經(jīng)后悔了,“這畢竟是逸靜親筆寫給我的信啊。” 失魂落魄的他又忙亂的把一地的碎屑撿起,小心翼翼地拼回原狀保存起來。“希望逸靜真能在何軒榮的身上找到自己要的幸福吧。”嘆了一口氣,柳征煜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吩咐秘書幫他準(zhǔn)備好過幾天參加婚禮的事宜,還特別囑咐秘書一定要準(zhǔn)備得用心點。從來都不太關(guān)心自己的穿著,即使是出席國宴也完全聽由秘書幫他準(zhǔn)備衣裝的柳征煜突然這樣吩咐,讓和他共事多年的秘書著實吃了一驚。 沈逸靜現(xiàn)在正沉浸在粉紅色的幸福之中,“我終于得到軒榮的愛了,我要成為何太太了!”興奮不已的她正忙碌地籌辦著自己的婚禮。她在成年禮的酒會里認(rèn)識了來獵艷的何軒榮,何軒榮驚嘆于沈逸靜的絕色,迅速展開攻勢。英俊偉岸,舌燦蓮花的何軒榮迷倒了沈逸靜,當(dāng)晚就在何軒榮的別墅里把珍貴的處女之身獻(xiàn)給了他。何軒榮高超的技巧讓未經(jīng)人事的沈逸靜徹底迷上了他,不顧家人朋友的強烈反對搬入了何軒榮的“新酒池rou林”和他同居起來。柳征煜知道消息,天天大老遠(yuǎn)地跑來別墅苦苦相勸,想讓沈逸靜回心轉(zhuǎn)意,可被愛情沖昏頭的她不但不領(lǐng)情,還將柳征煜趕出了門,從此和他絕了交。 雖然沈逸靜對何軒榮愛得無法自拔,可還是對何軒榮對秀色的瘋狂愛好頗有微詞。沈逸靜很反感男人們屠戮女人的行為,她認(rèn)為雖然藍(lán)星上男少女多,可也完全沒必要用殺掉女人的方法來解決。她更無法理解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自愿放棄人權(quán)成為女畜,被殘忍地宰殺烹煮后徹底消失在男人們貪婪的嘴里。沈逸靜身為何軒榮的女友,自然也見過許多宰殺女人的場面,可她始終無法習(xí)慣。在別人看來香艷刺激的畫面,她只會覺得血腥恐怖;看著女畜在被宰殺的時候達(dá)到高潮,她也只會為那頭女畜感到悲哀。她隔三岔五的勸何軒榮收斂一下,可何軒榮非但不聽,還故意在沈逸靜面前殘忍地虐殺女畜,弄得不歡而散。 “軒榮現(xiàn)在終于愿意娶我了,難不成他已經(jīng)開始接受我的規(guī)勸了?做了他太太后我一定要好好地勸他不要再虐殺女人了。”沈逸靜暗暗下定了決心。看著穿衣鏡中穿著華美的婚紗,美麗得像天仙一般的自己,沈逸靜不禁一邊歡快的哼著歌,一邊飄逸的跳起舞來。 這時候何軒榮推開房門進(jìn)來了,沈逸靜看到丈夫馬上興奮撲到何軒榮的懷里獻(xiàn)上香吻,然后甜甜的說道:“老公,你回來啦,今天累嗎?要不要逸靜幫你按摩下?” 何軒榮燦爛的一笑:“哈哈,不累不累,為了我的逸靜工作辛苦點也值得。” 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對懷中的沈逸靜上下其手。“不過逸靜好意不能不接受,不如就用你嬌嫩的小嘴按摩下我的roubang吧。” “嗯。”沈逸靜雙頰緋紅的答應(yīng)了一聲便跪在何軒榮的身前,熟練的拉開他的褲鏈,像捧著寶貝一般把何軒榮的roubang掏出來含進(jìn)嘴里taonong起來。沈逸靜一邊忘情地吸吮著何軒榮的roubang,還一邊用芊芊玉手溫柔的搓揉著他的睪丸,roubang在沈逸靜的嘴里不斷進(jìn)出,發(fā)出“啵滋、啵滋”的yin蕩聲響。 何軒榮在沈逸靜熟練的口技的服務(wù)下漸入佳境,終于忍不住用一雙大手捧著埋在他胯下的沈逸靜的臉主動抽插起來。漸漸的他把沈逸靜的當(dāng)成了女畜人頭做成的按摩器,開始完全不顧沈逸靜的感受,每一下抽插都狠狠的沖到最底直抵沈逸靜的喉嚨深處。何軒榮的毫不憐香惜玉的沖刺讓沈逸靜十分痛苦,roubang每一次的深入都讓她感到窒息,可還是默默的承受了一切,任由何軒榮在她的小嘴里左沖右突,香舌還主動配合著何軒榮的抽插舔著他的guitou。 終于在無數(shù)次瘋狂的抽插中何軒榮達(dá)到了高潮,全身一震,腰部一挺,把男人的精華全部射在了沈逸靜的小嘴里。沈逸靜只覺得一股熱流肆無忌憚的射入了自己的喉嚨,突然的刺激讓她只想咳嗽,可還插在她口中的roubang讓她只能掙扎著發(fā)出幾聲低沉的呻吟。 獲得了滿足的何軒榮的roubang戀戀不舍地退了出去,沈逸靜終于忍不住連聲咳嗽,把嘴里的男人精華和自己唾液的混合物噴了一地,然后捧著喉嚨喘息了一會才緩過氣來。發(fā)現(xiàn)何軒榮沾滿唾液和jingye的roubang還威武的挺立在自己面前,又把嘴湊過去,溫柔又仔細(xì)的把粘在roubang上的穢物清理干凈,然后咽了下去。 沈逸靜像女奴一般幫自己清理roubang,何軒榮卻還不滿足,指著沈逸靜吐在地上的穢物,命令道:“把這些也清理干凈!”可沈逸靜一扭頭:“我不要,太臟了。” 被拒絕的何軒榮臉色一沉想要發(fā)作,可突然想到了什么,皺了一下眉頭,又換上一副溫柔的臉孔:“逸靜說不要就不要,這些活讓女畜們干就好了。逸靜的按摩太舒服了,讓為夫好好的報答一下娘子。”說著把沈逸靜抱了起來往房間中的大床走去。 沈逸靜環(huán)抱著何軒榮的脖子,把小嘴湊到他耳邊說道:“軒榮,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嗎?在我們的婚宴上,不要殺女人可以嗎?”何軒榮答道:“逸靜啊,我身為胡姬公司老板的大公子,婚宴上卻不宰殺女畜,傳出去我們公司的面子往哪里擱?還不讓我們的死對頭雪晴公司笑死?我恐怕沒法答應(yīng)這件事啊。”沈逸靜聽了這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沒法反駁,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不過,婚宴之后,只要我們一天還是夫妻,你就別在我面前殺女人,能答應(yīng)我嗎?“ 何軒榮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不過最后還是答道:“好吧,我知道逸靜不喜歡看到女畜被宰,身為丈夫當(dāng)然要為了夫人犧牲下自己的樂趣,我答應(yīng)逸靜了。”沈逸靜聞言大喜,不住地親著何軒榮的臉:“好老公,好老公,逸靜最喜歡你了!” 登時一室皆春。兩人在房中水rujiao融,其樂無窮。 過了許久兩人終于安靜下來,一名女仆推開房門對何軒榮鞠了一躬,恭敬的說道:“少爺,有一位蔡先生來找您。”“蔡先生?哼,是他啊,我也想著他也該來了。”何軒榮斜了一眼躺在身邊,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美美的睡著的沈逸靜,嘴上泛起了陰笑。 在何軒榮華美的會客室里,“蔡先生”正坐立不安的等待著主人的到來。他對會客室里琳瑯滿目的用女畜艷尸做成的裝飾品視而不見,只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焦躁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會客室的大門。 大門終于打開了,何軒榮在一群女仆的前呼后擁下走進(jìn)了會客室。看了一眼屋里的客人,用傲慢而輕蔑的聲音說道:“蔡思恩先生,你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