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畜屠宰師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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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是太累人了。”一家秀色餐廳的洗手間里,柳征煜一邊擦著臉,一邊自言自語道:“老爸也真是的,都說過多少次我不想搞什么相親的,還老是介紹女孩給我。” 柳征煜是蘭芳國里很有名氣的女畜屠宰專家,年紀輕輕的他,已經宰殺過不計其數的女畜。就連蘭芳國近期舉辦的幾次大型國宴,也都邀請了他去負責挑選、宰殺女畜。品嘗過柳征煜親手處理過的rou畜做成的美食的外賓們,無一不大為贊賞。不少國家都私下接觸過柳征煜,希望他能到本國的女畜局里任職,都被他以“還是喜歡喝蘭芳國的水”的理由拒絕了。 柳征煜平時為人溫文爾雅,平易近人,可一開始屠宰工作時,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平素掛在臉上的微笑完全消失,平常溫柔的雙眼也變得冰冷,不住的放射出冷澈的視線,性格也變得雷厲風行起來。無論將要被宰殺的女畜的外貌多么美麗,身材多么火辣,都無法打動他的心。即使女畜扭動著嬌軀百般地挑逗柳征煜,他也視而不見,只會冷靜的施展他絕妙的屠宰手法,把她們變成一具具香艷的尸體,然后再處理成精美的女rou。由于柳征煜這種冰冷的風格,他在秀色界有一個外號“干冰之刃”。 “我不交女友,是因為我遇見了她,現在的我再也無法愛上其他女人了。” 說完后,柳征煜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至于那個“她”是誰,柳征煜就無論如何都不肯回答了。 擦完臉,柳征煜把手紙扔到用女畜的人頭做成的垃圾簍里,走出洗手間,回到了喧鬧的餐廳中,位于餐廳正中央的屠宰臺上的待宰rou畜一波接一波的浪叫,和幾聲屠宰中的女畜的慘叫又傳入了他的耳中。 蘭芳國的餐廳最近普遍都引進了帝國雪晴生物智能技術有限公司新開發的智能餐用女畜屠宰機“雪玲”。由于連雪晴公司的總經理、被稱為帝國最嬌艷花朵的美艷大小姐——慕容雪也在發布會上被“雪玲”香艷地宰殺做成了rou脯,“雪玲”一炮而紅。全藍星只要有能力的餐廳都紛紛搶購,一時間秀色之風大起。各地的秀色餐廳都擠滿了想來一飽眼福和口福的食客,餐廳里晚晚觥籌交錯,歌舞升平。一排排吊在rou架上的美rou成了藍星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對這些場景,身為rou畜屠宰家的柳征瑜自然不會陌生。他隨便看了幾眼,就匆匆回到了席上。 “對不起,杜小姐,讓您久等了”。 被柳征煜稱作杜小姐的女人名叫杜菲娜。她這時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屠宰臺上的屠宰表演,投入得居然沒聽到柳征煜叫她。柳征煜苦笑一下,提高聲音又喊了她一次。 杜菲娜這才驚醒過來,發現自己的失態,臉上一紅,低下臻首輕輕道:“我看得太入神了,居然沒聽到你對我說話,實在對不起。”這時她又發現自己晚裝的襠部居然濕了一大片,臉更紅了。 柳征煜裝作沒看到她的窘態,對杜菲娜報以招牌的微笑,說道:“杜小姐也很喜歡看屠宰女畜么?” 杜菲娜以前都是在報紙雜志上看到零星的屠宰報道,這樣近距離地看現場宰殺是第一次,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沖擊。剛開始杜菲娜還被這血腥的場面嚇得不太敢看,可漸漸的被女人被宰前的浪叫所吸引。可礙于相親對象柳征煜也在場,只能偶爾偷眼看看,搞得自己如坐針氈,心里憋得慌。當柳征煜察覺她的心思,借口去洗手間的時候,杜菲娜就拋下一切矜持,如饑似渴地看了起來。 首先映入杜菲娜眼簾的是兩頭全身赤裸吊在“雪玲”做成的絞刑架上的女畜。 其中一頭女畜已經安靜下來了,無神而渾濁的雙目半睜著望著燈火通明的天花板,香舌掛著晶瑩的口涎吐在嘴外。身體隨著絞索的輕輕的擺動,一雙修長的美腿還在時不時地抽動。沾滿了女畜的yin水的按摩棒早已從因為女畜失去生命而松垮的rouxue中掉在了地上,失禁的臊尿淅淅瀝瀝的滴在了按摩棒的周圍。而另外一頭rou畜還在半空中徒勞的舞動著、掙扎著,雙腿在半空中不停的踢蹬,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一只腳上高跟涼鞋已經被她踢掉了。按摩棒正在她的私處賣力的工作著,一波波的玉液從女畜下身不住地噴涌出來,被她晃動的身體“灑”到周圍正在待宰的女畜身上。 她激烈的掙扎并沒有持續多久,為了保證女rou的供應速度,餐廳是不允許屠宰的時間過長的。“雪玲”機械的智腦磁性的合成音傳來了:“女畜已經獲得預先設定的性興奮程度,進入快速屠宰程序”。 只見女畜脖子上的絞索開始迅速地收緊,絞索周圍的皮rou已經被絞得陷了進去,女畜的身體受到這一刺激也繃得緊緊的,雙目圓瞪,檀口大開,香舌也被絞了出來。這時“雪玲”的合成音又傳來了:“確認rou畜的雙側頸動脈與氣管已經被完全阻塞,預計rou畜距死亡不超過30秒。”回頭再看rou畜,她剛才還在劇烈掙扎的身體現在已經漸漸安靜了下來,只有下巴還在微微的抖動。數秒后,連下巴的抖動也停止了。隨著rouxue里的按摩棒掉在地上清脆的聲音,女尸的失禁的尿液也滴落了下來。 第一次看見這等場面的杜菲娜哪受得了這樣香艷的刺激,登時臉頰緋紅,下身一陣燥熱,全身無法控制地顫抖了起來。“我怎么了?居然會因為看到殺人的場景而有性快感,難道我是心理變態么?” 這時“雪玲”的合成音又傳來了:“041號女畜、曾用名王嫣;046號女畜、曾用名李汝菁,以上兩名已確認死亡。”纏繞在女尸頸脖上的絞索突然斷開,兩頭女畜的身體登時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發出“噗啪”、“噗啪”兩聲悶響。 其中一具美尸仰面朝天地摔在了屠宰臺邊緣,頭部無力地垂到了臺子的外面。剛好就和坐在屠宰臺附近的杜菲娜來了個“面對面”。 杜菲娜迷離的雙眼正好對上了女尸沒有生氣的雙瞳,不禁被嚇了一跳,可定下神來后,她不禁仔細地端詳起女尸的死容。杜菲娜發現,女尸的臉上除了窒息的痛苦外,居然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和愉快,仿佛被絞死是非常幸福的事一樣。 “被屠宰的女人會覺得興奮?被人殺死明明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啊?”杜菲娜更加迷亂了,眼睛死死地盯住被臺上兩具香艷的女尸,苦苦地思索了起來,連柳征煜第一次叫她,她也居然沒有聽到。 面對柳征煜“是不是很喜歡看屠宰女畜”的問題,杜菲娜遲疑了起來。她嗯嗯啊啊地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回答,反而反問柳征煜:“柳先生,被殺死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嗎,為啥還有那么多女孩自愿被殺?還有,女孩被殺的時候,臉上為什么會有滿足的表情?難道真如報紙上說的,被……被屠……屠宰,會獲得……獲得高潮么?” 柳征煜聽到這樣的問題,又看了看杜菲娜緋紅的臉,心里暗道:“看來又是一個有rou畜潛質的女人啊。”他又笑了笑,道:“杜小姐的問題很好,容我慢慢的解釋給您聽吧。” “正如杜小姐一樣,大多數女性都認為被屠宰是很痛苦的事,所以,秀色業剛興起的時候,自愿被屠宰的女性相當的少。據女畜屠宰聯合體的統計,當時自愿女畜的人數只占可屠宰女性總人口的0.15%.” 聽到這杜菲娜更疑惑了:“那現在為何自愿女……女畜的人數又那么多呢?” “當年屠宰聯很著急,這樣少的自愿女畜人數,即使再加上每年政府撥下來的強制屠宰女畜,也根本無法滿足女畜屠宰業和秀色業的需要。所屠宰聯馬上組織起專家研究如何解決自愿女畜過少的問題。” “當年還沒有專門的rou畜專家,所以屠宰聯請來了五花八門的專家隊伍,有生理學家、心理學家、社會學家、政治學家、宗教家等等,甚至還請來了宰豬的屠夫。屠宰聯真的是下定了決心,無論用任何手法都要解決這個關乎秀色業存亡的難題。” “研究過程我就不細說了,那些科學詞匯杜小姐大概也不喜歡聽。最終各路專家的研究發現,自發或被迫觀看過現場屠宰自愿rou畜的女性中,有51.2%到71.4%的人會在五年內申請成為自愿女畜。而且,屠宰場面越‘精彩’,被屠宰的rou畜越興奮,這一比例就越高。” “得出這一結論的屠宰聯欣喜若狂,馬上聯合各國政府,開始了鋪天蓋地的秀色宣傳。有關秀色的報刊、雜志、書籍如雨后春筍的涌現;以秀色為主要內容的幾部電影也熱火朝天地開拍;屠宰女畜的光碟也紛紛出現在音像市場的貨架上;電視臺礙于尺度,無法直接播放屠宰場面,可也制作了許多女畜的訪問節目和模擬屠宰的擦邊球電視劇。” “屠宰聯的宣傳手段十分有效,正如專家們所料,受這些秀色文字和音像的影響,成為自愿女畜的女性逐年增加,不僅讓秀色業渡過了‘無米之炊’的困窘境地,后來還逐漸發展壯大,占各國GDP的比例越來越高。各種秀色俱樂部、秀色協會方興未艾。各國的著名大學紛紛也成立各類研究秀色的科系,培養出了一批批優秀的秀色人才。”柳征煜指了指在屠宰臺上的“雪玲”,繼續道:“設計出這臺最新女畜屠宰機,又被自己的設計宰掉的慕容雪和秦玲,就是在帝國東都大學的秀色工程系畢業的高材生。說句題外話,在這些有關秀色的科系畢業的女性,幾乎百分百地最后都會成為自愿女畜。” 杜菲娜順著柳征煜的手指望去,看到了矗立在屠宰臺中間的“雪玲”,不禁被它龐大的黑色軀體吸引了。在它身上被處理的女畜無不是一副既yin蕩又滿足的模樣,杜菲娜頭腦里竟開始幻想要是自己被雪玲屠宰后做成菜,會是怎么一副羞人的樣子,下身又開始濕潤起來。 沉浸于自己被屠宰的香艷想象中的杜菲娜又被柳征煜的聲音喚醒過來。“如今秀色科學界已經沒人懷疑女畜被屠宰時會獲得高強度的性興奮甚至性高潮的事實了。” 杜菲娜定下神來,又問了一個問題:“柳先生,我有點很不解,生存不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么。雖然正如您說的,女人被宰殺能獲得非常強烈的性興奮,可女人畢竟也是生物,始終會本能的懼怕死亡吧” 柳征煜沒正面回答杜菲娜的問題,反而給她上起了生物課:“杜小姐知道一種叫做黑鰥夫的蜘蛛嗎?”杜菲娜困惑地搖了搖頭。柳征煜續道:“黑鰥夫是一種很有趣的生物,每當雌雄蜘蛛交配完成,雄性蜘蛛就會一口一口地把雌性蜘蛛吃掉,而雌性蜘蛛不僅不會反抗,還會一邊配合雄性的啃食,一邊把卵產下來。” (作者按:借用了一下地球上的黑寡婦蜘蛛的概念,只是把性別對換了一下,故事是發生在藍星,所以和地球有所不同,呵呵) 杜菲娜第一次聽說這種奇特的生物,覺得很有趣,不過她還是沒弄懂柳征煜的意思,又不好意思再問,可又十分好奇,一雙美目不解地盯著柳征煜的臉,盼望他能繼續講解下去。 柳征煜看穿了杜菲娜的心思,繼續解釋道:“這說明,生物的最大本能不是生存,而是繁殖。對女性來說,性興奮、性高潮和繁殖是密不可分的,再加上人類本身就很容易屈從與欲望,所以說,自愿接受屠宰,并不違背女性的生物本能。” 杜菲娜聽完柳征煜的講解,暗暗松了一口氣,心想:“原來我現在濕成這個樣子,是因為女性的本能,這么說來我并不是心理變態啊。”不過她還是有點不放心,只好怯生生地問道:“那么說,我看到女畜被宰掉,會覺得很興奮,是很正常的嗎?并不是我心理有問題?” 柳征煜笑了笑道:“杜小姐還是第一次這樣干脆地說出‘女畜’這個詞呢。” 杜菲娜聞言大窘,臻首垂得更低了。“杜小姐當然不是心理有問題,而且看到同類被屠宰就能達到性高潮,更說明杜小姐有極品女畜的潛質。” 杜菲娜聽到柳征煜說她是極品女畜,心里除了驚訝和害羞外,居然還有一絲絲的高興,可嘴上還是抗辯道:“我哪像柳先生說的那樣有什么女畜的潛質啊,我根本就沒到什么高……高潮……” “杜小姐漂亮的晚裝上那灘水漬就是最好的證據,你看,現在連椅子都被你的弄濕了,你的水還真多啊。”柳征煜知道,這時候給已激發起女畜潛質的女人以口頭上的性侮辱,能加快其變成自愿rou畜的過程,慕容家的大小姐就是這樣從端莊的淑女變成yin蕩的女畜的。所以他一改剛才的溫文爾雅,開始不停的挑逗杜菲娜:“而且,你晚裝下那突起的rutou也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杜小姐那晚裝下估計沒穿什么東西吧,想不到小姐你是個悶sao的yin蕩女人啊。的確,杜小姐的身材那么好,被衣服遮起來太浪費了,還不如徹底脫光被宰掉后做成菜端上餐桌,讓杜小姐的美麗胴體更赤裸裸地被視jian,豈不是一件美事?” 柳征煜一句句挑逗的話語像利箭一樣狠狠的刺穿了杜菲娜已經很脆弱的心防。 “我真的像他說的那么yin蕩不堪嗎?我真的是‘極品女畜’?那么,我被宰掉的時候,一定還要比剛才臺上的兩頭rou畜更美麗更yin蕩吧?我不知適合做成什么菜呢?我躺在盤子上的樣子一定很誘人。”杜菲娜迷亂的視線到處游移,不覺間正好看到屠宰臺上剛才被絞死的兩具女尸,目光又定住了。 只見其中一具比較瘦小纖細的女尸正被“雪玲”提著雙腳倒吊起來清理身體各處,然后剃掉陰毛和腋毛。一位瘦高個廚師拿起“雪玲”制造的利刃,毫不憐香惜玉得狠狠拽起女尸披散下來的頭發,往后一拉,女尸那帶著深深的絞痕的脖子被完全的暴露了出來。然后廚師用刀在女尸的頎長的頸脖上用力一抹,鋒利無比的利刃勢如破竹地切斷了倒吊著的女尸的喉管、筋rou和頸椎骨。大量猩紅的血從她斷開的脖頸中洶涌的流了出來,落在尸體下面的屠宰臺上。 那廚師故意沒把女尸的脖子完全切斷,她的頭顱還連著一點皮rou掛在斷開的頸脖上。女尸的頭顱被自己的血肆意的沖刷著,不停的晃動。血流干后,最后那一點點皮rou被頭顱的重量拉斷了,失去支持的頭顱終于離開了相伴多年的身體,落在地上自己的血匯成的血潭里,濺起一朵“血花”,然后又咕嚕咕嚕地在臺上滾動了幾圈,才終于停了下來。 瘦高個廚師走過去,揪著rou畜已滿是血污的頭發把她的頭顱從地上提了起來,向臺下的食客展示著。鮮紅的血液和蒼白的臉孔相互映襯著,散發這一股詭異的美感。另一邊,失去頭顱倒吊著的女尸被“雪玲”迅速地開膛破肚清理內臟,然后一根金屬穿刺棒從女尸斷開的頸脖處刺入,穿過她的身軀,從yindao處露了尖頭。 瘦高個廚師把提著的人頭穿在了貫穿了女畜身體的穿刺棒上,遠遠看去就像女畜的人頭“長”在了她羞人的rouxue上,顯得既香艷又誘人。瘦高個精彩的屠宰表演博得了臺下食客們的一片掌聲。 而另一具身材姣好的女尸俯臥著,腦袋無力的抵在地上,奪去她生命的絞索還纏繞著她的脖子,豐盈的屁股高高地翹起,正被一群食客jian尸。失去生命的roudong正被男人的roubang瘋狂的抽插著,發出“啵滋、啵滋”的yin蕩聲響,無力的身體也隨著的男人粗魯的沖擊不停地前后搖動著。一位排著隊的食客實在按捺不住,跑到女尸的頭部前面,一手托起女尸的頭,一手自己搓揉著自己的roubang。杜菲娜以為他是想強jian女尸的小嘴。可那食客卻對那女尸半張的檀口沒有興趣,反而出人意料的把堅硬的roubang抵在了女尸的眼睛處,用力一挺,刺破了她的眼球,然后雙手托著女尸的頭,旁若無人地抽插著女尸空洞的眼眶。 臺下一片嘩然,一個有經驗的食客贊嘆道“原來這就是東瀛國著名的眼孔jian啊,今晚真是開了眼界了!” 杜菲娜看著臺上眼球被刺破,被人一前一后夾攻著瘋狂jian尸的尸體,身體又燥熱起來。迷離中,她感覺自己就是臺上被瘋狂污辱著的女尸,男人的每一下抽插都仿佛插在她身上。女畜高高翹著的屁股上那行紅字“清秀佳人餐廳餐用女畜046號、曾用名:李汝菁”深深的烙在了杜菲娜的眼里。終于,幻想中的杜菲娜被一波波的快感送上了高潮,身體無法控制地抽搐著,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從她的蜜xue里噴涌出來。杜菲娜yin叫一聲,身體反弓著抖動了幾秒,終于安靜了下來。 柳征煜看著高潮過后雙頰緋紅,緊閉雙眼,靠在椅子上不停大聲喘氣的杜菲娜,知道自己又成功的激發出了一頭女畜的被虐被宰潛質,不禁自負地笑了笑。 過了一陣,杜菲娜的呼吸和心情才平復了下來,張開眼睛,對正盯著她看的柳征煜說道:柳征煜惡作劇的把視線移到杜菲娜的下身:“杜小姐要是再不把你的美腿并起來,繼續讓流著蜜汁的xiaoxue暴露于人前的話,恐怕還會繼續失態下去。 難道杜小姐是想在成為自愿rou畜前就讓男人們看光么?“杜菲娜慌忙把一雙美腿夾緊,可能是由于夾得太急,還在高潮余韻中的陰蒂又受到刺激,杜菲娜忍不住又嬌吟了聲。 杜菲娜匆匆地整理著自己的儀容,忽然想起一件心事,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不管我自不自愿,幾個月后估計也是要被宰掉了……” 柳征煜聞言有點驚愕,問道:“杜小姐何出此言?” “再過兩個月我就滿25歲了,按照蘭芳的法律,25歲還未婚的女性,一律要被強制宰殺。” “以杜小姐的美貌與門第,裙下之臣應該很多吧,您想結婚還不容易么?” 杜菲娜又嘆了一口氣:“父親介紹的那些花花公子還是算了吧,依我看每個人都只是貪圖我的外貌和家世,根本就沒有一點愛意,就算我勉強和他們結婚了,估計沒過幾個月,被他玩厭了,還不是一樣會被當成女畜賣掉,甚至還會更慘。 我有個姐妹就是嫁給了這樣的花花公子,后來被玩厭后,她老公把她綁成了粽子,吊在客廳的吊燈下上讓一群酒rou朋友隨意污辱。過了幾天,玩爛了,就扔在廁所里當馬桶,還不要臉的給自己的老婆起了個羞死人的名字‘rou便器’。我寧愿被屠宰做成寵物食品,也絕對不想變成這些紈绔子弟的性玩具。“ “那杜小姐可以不要找那些世家子弟,花花公子啊,我相信還是有很多適合你的好男人的。” “唉,我那頑固的老爸怎么會容許我嫁給他眼中的‘賤民’啊,沒得到父親的允許,蘭芳國的法律是不會承認婚姻關系的,到頭來我還是一樣要被剝光了送到屠宰廠,掛在生產線上宰掉。” “除非……”杜菲娜偷眼看了柳征煜俊秀的臉龐一下:“……柳先生愿意娶我,柳先生和他們不一樣,是位朗朗君子。要是菲娜能有幸得到您的愛……”杜菲娜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可柳征煜的回答徹底打碎了杜菲娜最后一點生的希望:“對不起,雖然杜小姐是為很優秀的女性,可我還是沒法愛上你,我也沒法娶一個不愛的女人。” “是因為‘她’吧,真羨慕那個能得到你的愛的人。”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柳征煜冷不防的吟出一句七絕。 “柳先生您說什么?”杜菲娜疑惑的問道。 “沒什么”柳征煜顯然不想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那杜小姐之后有什么打算呢?” “既然沒法成為柳先生的妻子,現在我基本已經可以算是一頭待宰的女畜了。 一頭女畜還能有什么打算呢,只能期望用我的身體做成的菜能好吃點了。“失去最后希望的杜菲娜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rou畜了:”不過,不知道柳先生能實現待宰女畜杜菲娜最后的一點愿望么?“ 柳征煜基本已經猜出杜菲娜的愿望是什么,微微一笑:“杜小姐盡管說,我會盡量滿足的。” “希望柳先生能親手宰掉我這頭rou畜,比起被掛在rou廠的鉤子上當rou豬一樣默默地被屠宰,被柳先生高超的技藝宰掉要好得多了。不知道柳先生意下如何?” 柳征煜自信的笑了笑:“沒有問題,就當是我拒絕了杜小姐的求婚的賠禮吧,我會盡我所能讓你被香艷地宰掉,變成精美的rou的。那么,杜小姐希望什么時候上屠宰臺呢?” 聽到自己能在柳征煜的手下變成精美的rou,杜菲娜不禁又感到一波快感向她襲來:“感謝柳先生能實現女畜菲娜最后的愿望,既然反正遲早都是要被宰掉,菲娜已經等不及了,不如現在就宣誓成為女畜,在這里挨宰吧!” 柳征煜當然不會對女畜的屠宰意愿有意見,馬上叫來餐廳經理讓他幫忙準備自愿女畜宣誓和屠宰的手續。經理一聽鼎鼎大名的柳征煜要在自己的餐廳現場表演屠宰不禁欣喜若狂,表示馬上準備。 秀色餐廳里的女客人即場變成自愿女畜的事情屢見不鮮,所以宣誓手續馬上就準備好了。 杜菲娜毫不猶豫的在柳征煜遞給她的女性身體捐獻協議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柳征煜把協議書收好,然后莊重地道:“杜菲娜,女,24歲,身高166公分,三圍86,61,89,愿自動放棄人權成為餐用女畜,在‘清秀佳人’餐廳09年1月24日晚上的晚市上現場宰殺,現更名為‘餐用女畜057號’,請問本人,情況是否屬實?” “情況屬實,本人自愿放棄人權成為餐用女畜,現更名為‘餐用女畜057號’。” “公證結束,現在需要在‘餐用女畜057號’臀部印上永久性標記以示區別,rou畜還不脫光衣服爬到跟前來!”在已從世家小姐變成“餐用女畜057” 號的杜菲娜面前,柳征煜已經完全進入了rou畜屠宰師的角色,“干冰之刃”開始散發著冰冷的寒氣。 杜菲娜聽到柳征煜叫他在大庭廣眾面前脫光衣服,不禁猶豫起來,不僅沒動手脫衣服,還下意識地交叉雙手擋在胸前,仿佛這樣就可以擋住眾人盯著她身體的灼熱目光似的。 柳征煜知道,雖然杜菲娜口口聲聲說已經把自己當成了rou畜,可畢竟她的rou畜潛質才剛被激發起來,心理上肯定還沒有接受自己已成為任人宰割的女畜的事實。加上她出身豪門世家,大小姐固有的矜持和傲氣也讓她沒法在眾人面前爽快地脫光。如果在這種女畜心不甘情不愿的情況下強行屠宰,肯定會影響她的rou質。 可柳征煜畢竟是老手了,這種大小姐脾氣的rou畜他宰過不下一百頭,自然成竹在胸。只聽柳征煜冷哼一聲,散發著寒氣的雙眼直視著杜菲娜,冷冰冰地說道:“看來餐用女畜057號還沒有作為一個女畜應有的覺悟啊,你當自己還是什么冰清玉潔的大小姐嗎。你看看自己胯下的那些水,看著其它女畜被jian尸都能濕成這樣,還想裝什么貞潔烈女啊?女畜就要有女畜的樣子,還不乖乖的給我四腳著地爬過來!” 周圍的食客聞言紛紛把視線移到杜菲娜的下腹處,果然正如柳征煜所說,杜菲娜的晚裝胯下的位置明顯有一大灘水跡,不用說也知道那是些什么水,眾人哄笑起來。“哈哈,想不到是個悶sao的女畜。”:“你看她都凸點了,估計沒穿內衣吧,yin蕩的女人。”:“什么大小姐啊,依我看就是一妓女,還是欲求不滿的妓女,不如讓我來滿足你吧。”:“這不是杜家的小姐么,他家老頭子一副古板嚴肅的模樣,想不到養了個這么yin蕩的女兒啊,估計她老子平時沒少干她。”:“杜家的小姐,就是那個叫杜菲娜的賤貨么?上次在她家辦的酒會上老子摸了她屁股一下,就被她狠狠的抽了一耳光。還說要告我性sao擾,幸好老子后臺夠硬才沒事。想不到這賤貨一副貞女的樣子都是在裝啊,看我今晚把她cao死,再把她的賤屄給cao爛。”:“她老子知道今晚的事非氣得中風不可。”:“呸,姓杜那老家伙才不會在意呢,他自己就在家里辦的幾次宴會上親手宰殺過自己的4個老婆和2個小女兒招待客人,其中一個女兒還被他做成了rou品禮盒送人,依我看,姓杜的一家子女人都是下賤的rou畜。” 食客們的挑逗和辱罵一點一點蠶食著杜菲娜最后一點自尊和矜持,剛開始她還反駁幾句,可蒼白無力的辯解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是啊,我的確就是個yin蕩的女人啊,反正我已經是rou畜了,與其扭扭捏捏的讓人恥笑,還不如徹底變成一頭yin蕩的女畜,讓這群看不起我的人好好見識下杜家大小姐的魄力!”只見杜菲娜一咬牙,雙手把晚裝的肩帶往下一抹,衣服就無聲的滑落下來,杜菲娜動人的胴體登時赤裸裸的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杜菲娜的身材可以稱得上是“秾纖合度”,讓人感覺增一分則嫌胖,減一份則瘦。纖腰、肥臀、美腿。無不吸引著食客們的目光。迷人的雙峰更是眾人目光的焦點,豐滿而柔嫩的雙乳隨著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吹彈欲破的雪白皮膚映襯下一對迷人的櫻桃色rutou讓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 杜菲娜在盡情的享受被人視jian的快感之余,也沒忘記自己身為rou畜的身份。 在讓眾人飽覽了自己美妙的rou體后便四肢著地,像母狗一樣慢慢地向柳征煜爬去,爬的時候還不忘扭動著自己動人的屁股,胯下蜜洞里流出的蜜汁灑在她爬過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朵朵yin穢的花朵。 終于爬到柳征煜身邊的餐用女畜057號杜菲娜把豐腴的臀部高高撅起向著柳征煜,膩聲說道:“主人,請把rou畜標記烙在菲娜的屁股上吧,菲娜永遠都是只屬于你一個人的小賤畜。”一邊說一邊還不忘性感地扭動著自己的下身,幾個經驗不足的食客被她這么一刺激不禁鼻血長流倒了下去。杜菲娜看見這一幕不禁心里有點得意:“哼,一幫急色鬼,本小姐的身體美吧,讓你們看得到摸不著,急死你們。” “干冰之刃”當然不會因為杜菲娜幼稚的挑逗就亂了方寸,柳征煜不動聲色的拿起餐廳準備好的激光紋身儀,一邊在杜菲娜雪白的屁股上紋上“餐用女畜0 57號,曾用名:杜菲娜”的紅色標記,一邊分析著女畜的心理:“這女畜有點特殊,明明已經覺醒可還是潛意識上還是抗拒著周圍這些她不喜歡的男人,這就是所謂的大小姐脾氣吧。看來目前還是不能讓別人隨意侵犯她,不然一定會影響到rou質的。” 盡情享受著屁股上激光紋身儀帶來的痛苦和快感的杜菲娜當然不會知道柳征煜的想法,被激光燒焦的皮rou發出一股rou香味,傳入了她的鼻子。“好香啊,這是什么?難道是我屁股上的rou的香味,原來我的rou烤起來那么好聞啊,真的好香,我一定能做成一盤好菜的……”被自己的rou香迷倒的杜菲娜的身體不禁又抽搐了起來,一股yin水從roudong里噴涌而出。 正在杜菲娜屁股后面紋著字的柳征煜輕輕一側身,從容地躲過了杜菲娜的“突然襲擊”,這可害苦了圍在杜菲娜屁股后欣賞著杜菲娜roudong的食客們,晶瑩的水箭噴了他們一頭一臉,狼狽不堪。柳征煜臉上不動聲色,可心里也不禁暗暗贊嘆:“居然聞到自己的rou香都能引發潮吹現象,不愧是極品女畜。” 紋完身,柳征煜在女畜的屁股上狠狠一拍,隨著一聲清脆的“啪”,杜菲娜嬌吟著往前撲在了地上,白嫩的臀部上一行刺眼的紅字宣告杜菲娜現在已經完全是一頭待宰的女畜了。 柳征煜對著赤身裸體趴在地上不停喘氣的杜菲娜說道:“女畜還不到臺上好好的爬兩圈,讓各位食客好好評鑒下你的rou質?”杜菲娜聽到主人的命令,馬上乖乖的支起身子,準備向屠宰臺上爬去。可身后又傳來了柳征煜冷冷的聲音:“等下,女畜怎么可以忘了自己的尾巴呢。” “尾巴?”杜菲娜疑惑地扭過頭去,只見柳征煜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根SM用的黑色短皮鞭,握著鞭尾,狠狠的往自己的屁眼插來。杜菲娜還沒來得及尖叫,皮鞭已經插入了她未經人事的菊門,粗糙的皮鞭不停的摩擦著她嬌嫩的肛rou。從未嘗試過肛交滋味的杜菲娜那受得住這樣的刺激,不禁失聲慘叫起來。 “尾巴已經裝好了,女畜,開始爬吧。”只見插入了半截的皮鞭在杜菲娜因疼痛而抽動著的肛rou帶動下不住地抖動著,像極了一條尾巴。眾人不禁哄笑起來,有人還齷齪地調侃著杜菲娜:“這女畜真乖,還會搖尾巴呢。快來叔叔這邊,叔叔獎勵你吃我的棒棒糖。”人群里又爆發出一陣猥褻的笑聲。 柳征煜趁勢又踢了杜菲娜雪白的屁股一腳:“真是沒用的賤畜,這么一點痛就叫成這樣,那等下宰你的時候還不喊得像殺豬似的。難不成大小姐根本就是一頭豬?那不如就像宰豬那樣,把你倒吊起來直接來個大開膛,放干血,然后掛在放豬rou的冰柜里當冰鮮豬賣掉好了。覺得怎么樣啊,rou畜大小姐。” 杜菲娜聽到自己被說成是豬不禁有點惱怒,心想:“什么,竟然說我杜菲娜是豬?要是我真的被當成豬一樣宰掉還不被人笑死。不行,我要讓這些臭男人知道,我杜菲娜就算是做女畜,也是一頭優秀的女畜。”下定了決心的杜菲娜強忍著肛門傳來的劇痛,顫抖著支起四肢,昂起頭一步一步往屠宰臺上爬去。在爬往屠宰臺的途中杜菲娜發現肛門傳來的疼痛好像變輕了,隨著自己的運動皮鞭在肛門里不停的攪動刺激著她嬌嫩而敏感的肛rou,給她帶來一陣陣夾雜著痛苦的快感。 察覺到這一點的杜菲娜不禁賣力的扭動起自己性感的屁股,希望能獲得更多的快感。 圍觀的食客們看著剛才連脫衣服都不太愿意的女畜,現在居然在屁眼里插了跟棍子,yin蕩的扭著屁股像母狗一樣在地上爬著,一邊爬一邊嘴里還發出銷魂的呻吟。眾人在大飽眼福之余心里不禁暗暗佩服:“‘干冰之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