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二哥:為這個家我cao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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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決談完事后發現弟弟出事,立刻趕回房間里。 一進門他問:“人怎么樣了。” 就見陸星行坐在床上面色如霜,趕回來的陸封景也已經是疲憊不堪,陸封景下巴揚了揚墻角,他回頭看去。 “嗯…”弟弟委屈哼著,腦袋不時磕在墻壁上。 他穿著浴袍,皮膚被人刷成了紅色,站在墻角罰站,已經困得身體一盹一盹了,愣是不敢挪動半步。 “站好了。”陸星行訓斥了他一句,他立刻打起精神,但也只維持了一秒的筆直姿勢。 陸明決對臉色不好的陸封景和陸星行說:“這件事情是我失職了。” 陸封景揉揉眉心,超過三十個小時沒合眼他有些疲憊,強打起精神說:“現在追究也毫無意義,接下來怎么辦。” 兩個jian夫一個都沒看清,罪魁禍首還在這里公然瞌睡。 陸星行從始至終沒有給過陸明決眼神,但也在一旁聽著。 陸明決說:“這幾天若無其事,過幾天再走。” “不能早點走嗎?”陸封景問出了陸星行想問的問題。 陸明決說:“已經答應了幫邢家金城聯會的事情。” “陸家那么多產業已經不夠你cao縱了嗎。”陸星行忍不住說。 “我都是為了小綣!”陸明決加重聲音說。 陸星行擰眉豎起一身尖刺,陸封景勸說:“大哥有他的道理,小綣需要陸家的助力。” “你們謀劃吧。”陸星行退出他們的談話。 陸星行出去后陸封景對陸明決說:“你別介意。” 陸明決閉上眼睛,再睜眼的時候淺淡眸子已經恢復了情緒,他對陸封景說:“聯會的事情我會解決,你幫忙應付聚會,小綣還需要有人看管,你把陸星行叫回來陪他。” 陸封景看著陸明決,這人為了弟弟這個人已經、接下來還會爭取更多權利,他拍了拍那堅硬的肩膀,“外面的事情交給我。” 陸明決對陸封景淺淡一笑。 次日的晚宴舉辦得十分順利,金城聯會在邢家舉辦的消息在刑極的成人禮上一并公布了,眾人對刑陸兩家聯手感到驚奇,但更多的是擔憂和不安。 宴會直到聯會結束才正式結束,許多人留下來等待今年商業上的大指標。 奢華喧鬧的宴會仍在大廳延續,年輕有為的主辦人成了眾人奉承的對象。 刑邪噙著淺笑應對眾人的贊賞,生疏不失禮貌地周旋于各人之中。 陸封景看著邢家的主力軍,心想邢家當真是出了個門面人物,又看了一眼舉止得體的刑邪,轉回沙發喝著香檳,卻發現刑邪也過來透口氣。 “刑總。”陸封景微笑著打招呼。 刑邪對陸封景點頭致意,“陸二少。” 兩人都是人情上的老手,一坐下自然不會詞窮。 從寒暄到宴會的格調均有評價,談到當日陸封景主辦的回國宴,刑邪才想起來什么,環視著大廳,問:“二少,怎么沒看到陸綣小少爺。” “小綣他,”陸封景面不改色說,“剛才也有下來走動,說人多嘈雜,又回房去了。” 刑邪不疑有他,只是說:“年輕小輩總是不愛熱鬧,刑極也是跑個沒影。” “舅舅。”正說著,小壽星卻來了。 刑極對朝沙發走過來,對刑邪說:“舅舅,我有事想問你……啊,陸二少。” 看見沙發前的陸封景他臉色一變,英俊但生澀的小臉上透露出面對大人的拘謹。 陸封景和氣說:“刑小少爺,請坐。” 刑極挨著角落坐下,刑邪問刑極:“你剛才想問我什么?” 刑極聽刑邪談起剛才的話題,驀的紅了臉,看著刑邪,再看看陸封景,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沒,沒什么了。” 陸封景輕笑,刑邪問:“前晚送你的生日禮物,你還喜歡嗎?” “舅舅!”卻聽見外甥驚叫起來,臉紅得額頭冒汗,氣急敗壞地說,“你怎么在外面說這個。” 刑邪也是疑惑:“我不說,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歡,你不是一直想試一下這個嗎?” 限量版的越野賽車,成年了也能開了。 就見外甥更加無地自容了,從來沒有這么窘迫過,刑邪問:“你試了沒有?” 刑極臉紅得要滴血,他點點頭,害羞地說:“試了,我很,很喜歡,我就是想問你這個…” “少爺,你的咖啡。”這時候下人把刑極要的咖啡端了上來,交接的時候因為太燙不小心手抖灑了一點在刑極的西裝上。 “對不起少爺。”下人連忙道歉,刑極說著沒關系的話,將西裝脫了下來。 刑邪看他襯衫上也有一點污漬,說:“去換套衣服,下來前去拜訪一下陸綣小少爺,你們年紀相仿正好可以結識一下,有什么話晚上我聽你說。” “嗯,好。”刑極快速上了樓。 刑邪見外甥急沖沖上樓的背影,搖頭說:“都成年了還這么毛躁,陸二少見笑了。” 說完刑邪去看陸封景的表情,卻看到陸封景一臉震驚。 “陸二少?”刑邪嘗試叫陸封景,但是沒有反應。 “二少?二少!”刑邪加重了聲音說。 陸封景才從駭人的發現中回過神,他說:“刑總,小少爺,小少爺他…” “陸二少,小極怎么了嗎?”刑邪問。 “沒什么,”陸封景趕緊掩下眼神里的震驚,“是我錯目了。” 他雖假裝若無其事,可是刑極脫西裝的動作卻在他面前反復重現,他剛才看到刑極身上的那件襯衫,明明是弟弟的啊! 發現弟弟姘夫的驚駭讓陸封景震驚不已,他沒有心思顧及別的事情,聽到耳邊有人跟他說話也是直覺回應。 刑邪問陸封景:“二少,其實之前我一直想向你問個人,回國宴時我在陸宅認識了一個朋友,我很想打聽一下他的消息。” “是怎樣的人呢。” 刑邪:“一個很年輕,很嬌小的少年,長得很好看。” “這倒有些模糊。” “嗯…他…”刑邪努力搜尋那小家伙的特征,終于被他想到了一點,“他長得很白,耳朵后面有一顆小痣。” 話剛說完就看到陸封景猛地睜大眼睛,看著他又是一臉驚駭。 “陸二少,你認識嗎?”刑邪看陸封景這表情連忙問。 陸封景抓住沙發背,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沒讓自己彈跳起來,他幾次喉嚨滾動,終于將狂躁的情緒吞了下去,他艱難地說:“一時倒沒有具體的人選,待我回去查查,再給刑總答復。” “那就麻煩二少了。”刑邪感激一笑。 “不客氣。”陸封景頗為內傷地說,他扶著沙發背站起來,說,“刑總,我離開一下。” “您請便。” 刑邪感覺自己抓到了希望正暗自欣喜,但是他又突然想到,這樣讓陸封景大范圍搜索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他覺得自己應該給陸封景提供這次宴會的名單,讓陸封景對照回國宴的名單,兩次名單求同排異,效率會更高。 “陸二少。”他對著陸封景的方向追去。 卻發現陸封景在樓梯拐角處打電話,語氣是和他為人不相符的氣急。 陸封景說:“……兩人都是,你擋著小的……一整晚都要!刑邪他……” 刑邪見他打電話便要回避,可是一轉身卻在陸封景口中聽到了他的名字,他貼著墻壁,聽見陸封景說:“……他的存在已經被刑邪注意到了,你看著點,對了,這件事情不要先不要讓大哥知道,等見面再詳談。” 陸封景打完電話看了一眼四處,見沒人便若無其事再度下樓,卻不知道自己的通話內容被人聽了大半。 直覺讓刑邪覺得事有蹊蹺,陸封景通話那邊的人應該他的兄弟,而自己注意到的,是剛才是和陸封景討論的人,不能告訴陸明決,說明這人和陸明決有關系。 刑邪當時細心觀察,大膽分析,終于所有線索都指向一個恐怖的結論: 他要找的,是陸明決的情人! 陸封景告訴陸綣,他搞上了陸明決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