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他好香好甜(高H,蛋盤點j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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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刑邪眼瞳顫動。 那一月未見的少年頂著橘貓,臉蛋紅紅地看著他,那雙眼睛像是水洗過的又嬌又媚,跟早晨未干的露珠一樣清爽。 “出來。”他對那草叢里的小家伙伸出手,卻被那只小手狠狠回扯,一個猝不及防,兩個滾在草地上。 像是第一次見面就被推倒的場景一樣,這次這個少年又一次跨到他身上,“你壓住我了。” 刑邪的呼吸微沉。 陸綣沒有刑邪那個心思去緬懷,他現(xiàn)在連身下的人的臉都看不清楚,只是被那隱秘又狂烈的荷爾蒙所吸引,男人的荷爾蒙尖銳強烈地刺激著他的感官,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鎖定了這就是他想要的獵物,急切地俯下身,毫不含糊地嘶咬那礙事的衣物。 刑邪穿的是西裝三件套,也不知道那小家伙是怎樣的咬合力,居然沒兩下馬甲就被咬破了,襯衫也崩了幾個扣子,只一剎那的功夫他就被摁倒剝衣服,再不出手他就要被這個小自己大半輪的孩子給強jian了,他格擋陸綣問:“你想我?guī)湍隳悖俊?/br> “yiao!”陸綣急得要鬧了。 刑邪翹起嘴角說:“你回答我?guī)讉€問題我就給你。” 這次刑邪拒絕白嫖,他將陸綣反身壓在草地上,將人雙手舉至頭頂問:“你是誰?叫什么名字?和誰一起過來的?” 他俯在陸綣身上,看著那潮紅的小臉輕聲問:“你為什么又這個樣子,你跟的那個人經(jīng)常給你下藥嗎?” “umm……”陸綣突然低低叫喊,仰起脖子難受得直哼鳴,到嘴的rou遲遲吃不到,性癮翻涌他已經(jīng)有些奄奄一息。 “你怎么了?”刑邪摸著陸綣的臉頰問,“你被下的到底是什么?” 他被那可憐的臉蛋所戳中,一心急就放開利爪去撫慰小家伙,結果他一放開,那雙低垂無神的眼睛頓時睜大放亮,“yiao!”聽見那聲精神抖擻的哼叫聲刑邪頓時警覺起來,伸手去搶主導權,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小家伙爆發(fā)出全身的力氣,一個打挺,饑餓乳牙狠狠叼住了他的脖子。 “唔!”刑邪脖頸一痛,悶哼了一聲。 猝不及防被虛晃一槍,小小的乳牙嵌入皮rou,體液隨之注射了進來,幾乎是一點即著,體液將他不肯暴露的性欲狂猛點燃,白嫩嬌軟的身子成為引爆理智的導火線。 白嫩渾圓的臀部被大手抽打,陸綣終于被如愿以償?shù)乇晦襞康讲莸厣希仙砭o貼地面,臀部被撅成小母狗姿勢,后面?zhèn)鱽砹什萁忾_皮帶的聲音,被他引誘的雄性將那亢奮怒漲的炙熱抵在他滑入雞蛋的臀部,撐進小而濕潤的后xue,在他刺激得渾身都顫抖的時候伏在他身后的男人說:“把你cao舒服了,再把你綁起來,看你小嘴還是不是這么緊……嘶,xiaoxue也好緊。” 打算先兵后禮的刑邪被那緊熱的xiaoxue箍得計劃全無,只留下勇猛挺腰的力度,他繃緊腰腹將那粗長無比的性器一寸寸劈入窄小高熱的甬道,感受著一寸寸占有這小家伙的感覺,小家伙卻比他更亢奮,吃到jiba仿佛極樂一樣直哼哼,讓刑邪產(chǎn)生一種他才是受害者的既視感,他扣著那軟嫩小腰,將性器直劈到了洞xue的最深處,讓那緊致的rou浪箍得他極爽再讓小家伙哼出令他發(fā)狂的軟哼聲,接著將性器拔出一大半,再用力猛插! “umm!”性器將嬌嫩xue口撐到最大,馬達全開地快速暴擊著蜜xue。 陸綣被勇猛有力的男人cao得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那碩rou在他難耐的后xue大開大合cao干起來,男人身上的荷爾蒙完全滿足了他的想象,催促著他的體液急速生長,剛才注射進去的只是冰山一角,逐漸獸化的他喉嚨發(fā)出低吼,被cao得太深了就爆發(fā)一聲尖銳的悶叫,扭頭想咬斷男人的喉嚨。 刑邪知道這個小家伙野起來具有真實的殺傷力,他在人撲過來時就靈敏把人壓在草地上,扯開一條腿從正面用力cao了進去! 陸綣頓時爆發(fā)出極爽的哼叫。 “還敢不敢野?”他不太兇狠地在陸綣耳邊質(zhì)問,卻被那不知悔改的小家伙夾住了腰,那饑渴難耐的小美人反將一軍將他緊緊夾住,主動來用嬌嫩臀部來cao他的胯。 扭著sao浪的上身發(fā)出貓似的哼鳴,一只yin賤求種的母貓栩栩如生。 “媽的。”看紅了眼的刑邪托起sao賤母貓的臀部,面對面迅猛暴力地一桿入洞! “umm!”那巨r(nóng)ou爆cao進來的時候陸綣還滿足得哼哼叫,可是cao得太狠了他就有點受不了了,被引誘的雄性卯足了勁狂cao他,那胯下的性器砰砰砰干得聲音幾乎連成一片,他被cao得渾身緊繃著要推開jiba,卻更加咬緊了男人的性器,激得男人將他拖到身下,那難以負荷的性器再一次狠狠插滿了他,力氣越來越大,他抱著男人悶叫,被cao得太狠了對著男人的脖頸狠狠咬下。 體液的續(xù)航讓兩人身體更加火熱,刑邪是持續(xù)燒著火,爽得低喘不止,陸綣則是被燃得神志不清,爽過頭了就噴水,火勢將滅就又被男人cao得進入新一輪,那嬌嫩軟爛的后xue被插得不行,隨便一攪就泄出yin水,他又一次潮吹的時候感覺男人的手指在他花xue攪動,悶悶不樂地說:“果然被人吃光了。” 醋怒的眼神對上他的視線,男人聲音低沉了幾分說:“你經(jīng)常讓人像我一樣,給你瀉火,是不是。” 后面幾個字腔調(diào)加重,說完這句話,那兇惡巨r(nóng)ou就從爽過頭的后xue拔出,噗滋一聲用力插進前面的花xue里! “嗯啊!”前面的花xue更是敏感,哪里禁得住男人這樣不打招呼的猛插,一桿進洞陸綣爽得直接噴出水,抱著男人悶叫,就感覺到男人抱緊了他,像是對胯下的xiaoxue生著悶氣一樣,狠狠要著他。 巨大的性器直搗黃龍,每一下都撞著酸麻的zigong口。 刑邪是對那xiaoxue生氣,可是他最氣的是這個小yin娃sao浪的體質(zhì),這xiaoxue爽得他整個人都要發(fā)狂了,而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占用這個xiaoxue的第幾個男人! 他將前面的花xuecao得流水,一噴水又快速插到后面的嫩xue里面去,他在兩個蜜xue之間來來回回,幾乎將兩個軟xue都cao出殘影,陸綣被男人cao得死去活來,那令他滿身疼痛的體液也隨著yin水一起發(fā)xiele出去,痛苦的性癮消去,留下的就是最真實的舒爽。 下體壯碩巨r(nóng)ou不斷挺進,青筋和guitou大力蹂躪著他的逼xue,前后都被插滿,前后一起形成了潮吹的美好景觀,從一開始的單純發(fā)泄陸綣也喜歡上了男人身上的桂花香,他緊緊抱著男人,嗅著那終于想起來的味道,主動下墜迎合那兇猛的撞擊,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膩得發(fā)甜,一上一下疊在草地上翻云覆雨。 刑邪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小家伙的身份,sao浪的身體,嬌嫩的白皮,這小家伙大概是誰嬌養(yǎng)的情人,才會頻頻出入各種高檔聚會,他應該對這種人避而遠之,可是他像一只哼叫粘人的小奶貓,讓人沒有辦法狠下心,反而越靠越近。 他胯下迅猛,俯在那欲仙欲死的小家伙耳邊說:“你告訴我你跟的人是誰,我把你要過來好不好。” 小家伙要得太狠已經(jīng)開始低咽,張牙虎爪的氣勢變得極其脆弱,他心疼地將人抱起來,又成百上千下的猛插,將小家伙折騰得前后一起吹射后他也馬眼一張,痛快淋漓地射精,他已經(jīng)盡力放輕,但還是燙傷了懷里的小家伙,小家伙應激反應一起來,哼叫著死死咬住了他的脖頸。 像是要完成某種標記一樣,刑邪任憑那小家伙將最后一點體液注射到他脖子里。 此時兩人在草地上膩歪,刑邪遲來地吻著小家伙的嘴唇,小家伙被他折騰得眼睛慢慢合了起來。 刑邪見人累困了,一張小臉褪去潮紅后清純得不可方物,教訓他說:“你真是頂著最討我喜歡的臉蛋,做著最壞的事情。” 小家伙沒力氣理他,舔舔手腕,給他表演了個一秒入睡。 刑邪無奈起身,走到一旁輕聲打了個電話:“幫我放池熱水,兩份吃食,兩套衣服,我三分鐘后回去。” 吩咐完這些后他帶著花簇回來,想著這花別在小家伙耳邊上應該很合適,卻看到地上一片空蕩。 上前幾步,草地上哪還有半個人影。 花簇掉在草地上,刑邪笑容全無,“你又逃跑…” 深邃眼眸寒涼無比,低醇嗓音冷得令人畏懼。 陸綣正睡著,突然感覺有些顛簸,身上又暖又香,他舒服得伸了個懶腰,一睜開眼睛,頓時仰坐了起來。 “umm……niao!”他驚喜地和三哥打招呼。 “別動!”卻被三哥憤怒低斥,陸星行橫抱著陸綣的手收緊,手指幾乎要嵌進陸綣骨頭里去,他看著不知錯的小yin娃冷笑說,“做壞事的感覺開不開心,陸封景和陸明決已經(jīng)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被陸封景通知過來救場的他一肚子火,把陸綣拎到面前重聲說:“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