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雙性美人鄉村教師被粗壯村漢和公狗強制愛NP】09 想要叔的大rou腸
黃昏不到,村長便在夕陽里拎著酒菜推開洛白的宿舍門,一改人前的方端,浪里浪氣地說:“小sao逼,餓不餓?” 正在改作業的洛白聞言抬頭一怔,隨即耳根泛起了紅,含糊地應了一聲。 他確實還沒吃晚飯,但他知道村長問的可不僅僅是他上面那張嘴。 自打上次有過那一夜春情,村長果真很快地給洛白的宿舍拉上了自來水管,說是給學校老師的福利,不要錢。 其實學校老師就校長和洛白兩人,校長平時并不住宿舍,所以造福的自然只有洛白。 洛白心知肚明。 以此為契機,村長便時不時以各種名義到洛白家里‘拉家?!挥锌臻e便行茍且之事。 洛白內心是極其抗拒的。 雖然之前明明說好的只干一次,但洛白這種臉皮薄的人根本耐不住死皮賴臉的糾纏,更何況身體已經食髓知味,知道那根玩意兒有多銷魂……每次村長只要把碩大的陽具隔著他的棉褲頂弄,他便克制不住地起了反應。 嘴巴可以騙人說不想要,身體卻不愿配合,誠實得很。 所以村長把飯菜在桌上擺開的時候,洛白心中縱有萬般不愿,卻知道不達目的村長是不會放過他的,便還是磨磨嘰嘰、不情不愿地挪了過去。 剛一坐下,村長便把他拉到了自己懷里,讓他坐在自己腿間的位置。 覆著粗繭的手從身后伸進了洛白的T恤下擺,在他細滑的皮膚上肆意撫摸揉捏。 電流般的觸感從皮膚上流竄。 “嗯……”洛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喉間沲出低吟,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耳朵更紅了。 “sao死了。”身后的糙漢笑起來,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了洛白右邊的rutou,揉來扯去,直把懷里的美人兒捏得低喘連連,“硬了吧?怎么會sao成這樣?我一天不來喂你,你是不是餓得慌?” 洛白夾著腿,對顯而易見的事實沒辦法反駁。 只得拿起筷子,低著頭,呢喃般地請求:“叔,先……先吃飯吧。你也還沒吃吧?” 今天村長拿來的是兩人份。 “一起吃。”村長發出猥瑣的笑,用已經硬挺的昂然隔著兩人的褲子緩緩頂弄著洛白的腿間,“哪張嘴更餓?” 感受到兩人相貼部位傳來的灼熱,洛白下半身都軟成了一癱。 腿間的密xue已經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饞嘴似地淌起了口水。 喉間莫名地發干。 洛白對身體的條件反射感到十分厭惡,但又無法左右,只得喝了口水,“叔,吃飯。”他只想好好吃頓飯,早點辦完事早點把這尊色魔送走。 “下面也一起吃,可不要餓著了這張小嘴。”村長繼續隔著薄薄的兩層褲子頂弄洛白已經濡濕的xue口,邊頂邊拿起了筷子,給洛白夾了小塊雞腿rou,送到他嘴邊,“來,吃jiba?!?/br> 方言里把雞腿也稱作jiba。 洛白知道村長說的可不僅是嘴邊的這根。 ——上面的嘴吃著jiba,下面的嘴則隔著褲子吃jiba。 村長私下的yin言浪語,洛白縱然聽過無數次,卻無論如何也習慣不了,臉一層紅似一層,張開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來。 下邊那張嘴則被頂弄得不斷發燙,一次次地張開嘴,卻礙于布料,只能勉強感受硬挺的輪廓。 從xue口到xue道,都愈發地sao癢難當。 xiaoxue知道,那根jiba整根滿滿當當塞進來是什么滋味。 ——有多硬, 有多大,有多長,有多……酥爽。 艱難地吃完了一塊rou,洛白腦門已是一層薄汗。 腦子里滿滿都是下面的jiba。 村長咬著他的耳朵低笑:“都干過多少次了,還裝什么純,你上次一邊用下邊兒的嘴吃著老子的jiba一邊用上邊兒的嘴說想吃一輩子,吃飽就忘了?” 不堪的回憶涌上腦海,洛白低道:“叔,別說了?!?/br> 那是上周的時候,村長把他摁在田邊,借著玉米的掩護,把他干得啪啪響,問他:下邊的小嘴喜不喜歡吃這根大rou? 洛白不知道為什么男人老愛問這種問題。 洛白當時被cao得七葷八素,殘存的理智又生怕有人路過聽到響動會進來,只得應和地說:“喜、喜歡?!?/br> “有多喜歡?” “想……嗯嗯……啊……想一直吃,一直……嗯……?。∴培培拧澹抢铩抢铩?/br> 村長在他即將攀頂時故意剎車停?。骸跋氤远嗑??” 他理智被一陣陣快感吞沒,發了瘋般只想著能繼續享受高潮:“吃……吃一輩子?!?/br> 村長這才打樁機般把他送到了云端。 就在他被干到射的當口,幾個村民路過田邊,聽到那一聲聲高亢的浪叫,以為有人在田里要被謀害,沖進來要解救。 得虧村長反應快,就著因為來不及拔而索性插著洛白的姿勢,用一堆摘好的玉米竿子蓋住兩人交接處,跟那幾個村民說,洛白大腿脫臼了,正被他正骨。 兩人下半身雖然赤體相交,但上半身依然穿著衣服。加上正好是傍晚,離得遠看不真切,勉強糊弄過去 若是當時有人靠近,便會看到洛白的xue口正貪婪地吞絞著村長那碩大的陽具,一陣緊過一陣,仿佛要將它絞斷。而xue口上方的花莖,正在眾人釋懷的腳步聲中抖動著噴出股股濃稠的蜜液,澆濕了身上的玉米竿子。再上往,那兩顆腫得發燙的rutou正如同將綻放的花骨朵,紅艷滴血。 洛白不敢想象東窗事發的結果。 明明是屈辱丟人的回憶,身體卻愈加洶涌地燙熱起來。 村長的手趁機竄入他的腿間,隔著他的褲子,惡趣味地揉弄起來。 忽而用力掐一下,忽而輕輕彈撥,忽而摁壓著擠弄。 直弄得鮮水橫流。 電流從被揉弄的嬌嫩處竄向四肢百骸,洛白情不自禁地全身顫拌,仰起了背,倒在了村長寬厚結實的懷里,喉間的聲音再也壓抑不住。 “啊啊……嗯……嗯啊……” 村長把軟成了一灘水、浪叫個不停的洛白抱起來放到旁邊的書桌上,順利地褪下了他的長褲,一邊隔著濕得半透明的內褲捏夾花蕊中心那顆豆子,惹得洛白的叫聲更軟更甜膩,一邊從飯桌拿了瓶酒,含在嘴里,俯下身去喂洛白。 苦辣的酒液灌進了洛白的嘴里,他猝不及防的咽了下去,喉嚨也辣了起來。 聽到洛白呢喃著“好苦”,村長笑道:“這可是陳年的老鹿鞭酒,補得很哪,一般人我可舍不得讓他喝?!?/br> 洛白根本顧不得什么補不補的,幾口酒下肚,腦子發燙,全身燥得厲害,在村長的挑逗下,兩條大白腿已不由自主地盤上了村長結實的腰,腰肢迎著那根粗硬的陽具不住地扭動,巴不得用下邊的小嘴一口將它吞下,好好像上次那樣被它cao到飽。 “餓得厲害么?”村長隔著濕黏的內褲,用中指戳弄著不住張合的xue口,感受著那里的柔軟和迫切的收縮,問道。 “……嗯……嗯啊……下面,好餓?!甭灏仔睦锏挠粨系酶黶ao更癢,在酒精的催化下漸漸忘了羞恥,脫口而出,“好想吃……” “吃啥?”村長明明已經硬成了鋼棍,卻極有定力,“不說清楚可沒得吃啊?!?/br> “吃……吃大rou腸。”洛白的腦海里過濾掉了一些更加難以啟齒的字眼,挑中了曾經使用過的詞匯,花xue開始了痙攣空絞,一圈圈的痙攣使得他更加地迫切,只覺得那里癢得難受,想夾個熱乎乎的東西解解癢,“想吃……叔的……大rou腸……嗯……啊……” 什么禮義廉恥,他已經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了。 他只知道自己的身體想要。 想要guntang的,yingying的,粗長的……用力捅到身體里,能填滿里面的……東西。 想得要瘋了。 眼前符合的,只有村長的大roubang。 村長用手指挑開他的內褲邊緣,刮起了一層水,把沾了蜜液的手指移到洛白眼前給他看:“看來是真的餓了,流了這么多口水呢。” 這舉動喚起了洛白的一絲理智與羞恥,他難耐扭了下腰,哀求:“叔,我……我不行了……叔……救命……啊……”話音未落,身體失控地夾著村長的腰瘋狂地上下磨蹭起來。 殘存的羞恥讓他閉上眼扭開頭,不想直面自己yin浪的身體,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sao逼,這就來喂飽你的小嘴。”村長把他的腿打得更開,用手撐開了他的緊縮不已的密xue:“cao,干了這么多次,怎么還這么緊……才一禮拜沒干,又難進了?!?/br> 村長一邊說著,一邊將剛剛掏出來的碩大陽具抵上蜜汗泛濫的窄縫,上下滑動,抽打著那顫抖的花蕊,將陽具打濕后,用堅硬的蘑菇狀的guitou撐開了xue口。 “啊……啊啊……嗯啊……”洛白感受到那陣熟悉的漲裂痛感,知道等guitou進入,接下來就是那讓他朝思暮想的貫穿沖擊密道的快感了,興奮得牙齒都在輕輕打架。 那圓潤硬實的guitou滿滿當當地塞了起來。 “啊……!”洛白失神地仰身。 下身,整個密道都失控了,吮著xue口的碩果不住痙攣,作好了迎接巨物和快感的準備。 那里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都興奮地嚷著:差一點……只差一點就可以…… 冷不丁,院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門內的兩人凍結了般頓住。 “爸,你是不是在里邊?媽說家里的電表壞了,讓你別顧著跟洛老師喝酒了,趕緊回家修去,晚了孵蛋房要出事兒了?!?/br> 村長上小學的兒子在門外脆生生地說道。 孵蛋房是村里集資搞的養雞廠里新蓋的,萬一停電久了可能就壞事兒。 村長遲疑了一下,只得將陽具啵地一下抽出那又軟又緊的蜜xue,用洛白的褲子隨意擦了擦后塞回自己褲襠里,應聲:“好,知道了,馬上?!?/br> 色心也抵不過正事。 洛白濕著眼,眼睜睜地看著那根渴求已久的roubang消失在視線,顫抖著輕聲道:“叔,好難受……” 他也知道他無法挽留村長,可他實在是不知所措。 密xue內已經洶涌難當了。 村長往飯桌邊走了兩步又折回來,手里多了個東西。 洛白看不清楚,但光憑輪廓能猜到是什么。 ——村長的老婆,王嬸拿手的rou腸。 自從上次聽說洛白喜歡吃rou腸,王嬸便經常讓村長捎自制的rou腸上來給他吃。 洛白根本無從解釋。 “小嘴兒饞壞了,先吃這個解解饞。乖乖等著,我修好就過來?!贝彘L在他耳邊輕語著,把帶著熱度和油花的rou腸抵進了xue口,隨后在外面一推,整根rou腸便撲哧一聲全根沒入。 洛白還沒來得及反應,腿間已瘋狂地如同餓了三個月的猛虎般將送入口中的替代品狂吞緊咬起來。 “嗚……”洛白捂著嘴生怕聲音漏出來被外面的孩子聽到。 村長和兒子離開的腳步聲漸漸遠起。 “啊啊……嗯啊……啊……” 洛白聽到院門合上后,終于再難抑制不住,掙扎著倒在床上,將手移到身下,左手擼動著花莖,右手模仿著村長的動作揉捏著xue口的花瓣,想要平息身體的這番欲海翻瀾,花xue內的瘋狂把他嚇到了。 rou腸的尺寸雖比村長的jiba小些,但是那硬度中帶著rou感的彈性和溫熱感,卻是上好的替代品。蜜xue錯失了真正渴求的rou腸,斷不可能放過這根替代品,正津津有味地品嘗著。 就里面那要把rou腸絞成幾節的抽搐架勢,他想要把rou腸取出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他愈是撫慰,身體卻愈是興奮,絲毫沒有要平息的意思。 “啊啊……啊~!啊……嗯啊……” 就這樣撫慰了半天,洛白身體的熱度有增無減。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洛白硬著頭皮扒開自己的密xue口,想將rou腸拽出來。 密道遠未嘗夠味道,仍緊緊地裹纏著rou腸,一層層緊縮不已的褶皺產生了極大的阻力。 洛白剛拽出一點點,密道便洶涌地緊縮著將rou腸吞了回去。 這一出一進,rou腸磨砂質感的rou皮磨擦著嬌嫩的密道肌膚,磨得那里癢中帶酥,酥中帶麻。 “啊……啊……” 洛白迷茫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這一陣陣的快感中,手已沒什么力氣,加上rou腸帶油,滑溜溜的,再拽竟然拽不出一分一毫了。 一面是覺得遠遠不夠,想要更多。想要真正的大rou腸。 一在是覺得惡心,想停止這一切。 天人交戰的洛白失神地任由完全失控的下半身夾緊了rou腸,不住地扭動。 一陣陣異樣的快感沖擊著他的天靈蓋。 只能絕望地閉上眼,靜靜等待村長回來。 一個可怕的想法冒了出來:萬一這一晚修不好呢?他豈不是要這樣過一夜? 忽然,門吱兒一聲響了。 洛白嚇了一跳,村長這個時候不可能回得來。 循聲望去,松了口氣。只是他養的那條狗進來了。 阿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