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雙性美人鄉(xiāng)村教師被粗壯村漢和公狗強制愛】08 被村長干到分不清東南西北
村長王叔留宿洛白 洛白夜里把門窗關得更實了,一連幾天都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周五的時候,班上有個小崽子調皮逗哭了一個小女孩,洛白便揪著他要去家訪。 到了小孩家,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四五的中年男子,皮膚黝黑,高大精壯。 洛白一見那人,覺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那人倒熱情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喲,這不是洛老師嗎?” 在他的一番自我介紹之下,洛白才想起來,這人不就是王家村剛剛上任的村長王大叔嗎? 把來意一說,村長趕緊把洛白拉進屋里,讓自己老婆給客人多盛晚飯。 洛白連說不用,硬是被村長請了進去。 飯桌上,村長兩夫婦把不到十歲的小崽子訓了一通,并向洛白保證絕不再犯。 雖然村長看起來粗獷,說話做事卻十分明事理,對洛白態(tài)度更是熱情有禮,直說:“以后洛老師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我說,我們村兒里能幫上的,一定幫襯幫襯。” 洛白道:“村……” 村長笑咪咪地打斷:“叫什么村長,叫叔。” 洛白笑起來:“叔。” 洛白早有耳聞,說這個新上任的村長是個親切實干的人,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便鼓起勇氣,說了學校在半山腰,沒有水生活不方便的事情。當然,他說的是學校的學生不方便。 村長很是善解人意:“對啊,別說學生了,洛老師一個人住上邊兒的宿舍生活什么的也不方便,這樣吧,我想想法子,過幾天找人幫你們拉水管上去。” “真的嗎?”洛白大喜過望地代表學校道了謝,又有點怕村長為難,“不是說村里缺水什么的……” “不打緊不打緊,最近鄰村的水渠挖通了,我們村里現(xiàn)在也有水啦。拉上去很方便的。” …… 兩人相談甚歡,從孩子的教育一路談到了當?shù)仫L土人情。 好幾次洛白要道別,硬是被村長挽留著又喝了幾杯山羊奶。 村長本來還要給他倒酒,他說什么也不肯喝,村長也不勉強,自己喝了。 一看天色已經(jīng)晚了,外面又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村長便邀請洛白留宿,說山路打滑,反正明天是周末了,不打緊。 村長的盛情之下,洛白也不好意思推卻,只得同意留下。 村長說要讓客人睡最好的房,便把主臥給他睡,加上說兩人投緣,晚上要嘮嘮嗑,自己也睡在了主臥,村長老婆便主動去了客房。 村長從他的畢業(yè)院校,問到他的籍貫,再問到他有沒有女朋友。 礙于是親切的長輩,洛白都一一據(jù)實作答。 “不是吧,洛老師長得這么好看,還沒女朋友?一定是眼光太高了。”村長聽到他的回答,笑起來。 “不不,以前一直專心學習,顧不上。結果一畢業(yè)就分配到這兒來了,還沒機會呢。”洛白急忙說道。 其實,他不交女朋友的重要原因,還是身體的問題。他可不敢想象女朋友看到他那里后是什么樣子。 他中學時有過喜歡的女孩子,但他完全不敢表白,只能偷偷把喜歡埋藏在心底。 他一直盼望著畢業(yè)以后能有份穩(wěn)定的工作,賺夠做手術的錢,再做個正常的男人,娶妻生子。 “可惜我們這種山溝溝里,女人都珍稀得很,我們村大半兒都是娶不上媳婦兒的光棍哩!特別是洛老師這樣的……,我們村里還沒哪個閨女能比你好看,你肯定是看不上的。” 洛白覺得自己又不像女人,拿他跟女人比美,有點怪怪的。只是笑笑,“沒有沒有,我要求不是很高。” 村長果然是個親切的長輩,和村里人說的一樣。 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洛白漸漸沉入了夢鄉(xiāng)。 朦朧之中,洛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鉆進了自己褲襠里,在里面肆意地躥來躥去。 他迷迷糊糊地想:難不成是進了耗子? 當柔嫩的胯間被攫住的剎那,他腦子忽然清醒了,警鈴大響。 ……不對! 這籠住自己yinjing的粗糙質感,像極了磨刀石。 那東西緊緊地握住洛白柔嫩的花莖在……上下滑動。 意識到這一點,洛白臉刷的一下就燙了起來。 他清楚地意識到,這是村長的……手。 畢竟旁邊除了村長沒別人了。 他一直把村長當成一個仁和正直的長者,萬萬沒想到村長怎么會做這種事? 難不成是喝多了,把他錯當成了嬸子? 可是村長的手現(xiàn)在揉弄的東西,分明就不是女人會有的啊! 洛白屏住呼吸,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他想抓住村長叫停,又生怕村長只是喝醉了意識不清的舉動,萬一是后者……豈不是雙方都尷尬? 只得繼續(xù)裝睡。 那只手在他的沉默之下愈加放肆起來,不僅越來越粗魯?shù)財]動著嬌嫩的花莖,更是用滿是粗繭大拇指刮蹭那漸漸抬起的guitou,一下下地用指甲在馬眼轉圈。男人總是知道男人的弱點。 花莖從未被洛白以外的人這樣揉搓過,加上這手粗繭強烈地刺激著莖身,它不僅在戰(zhàn)栗中迅速地站起來,更從馬眼里流出熱淚。 好幾次,洛白都被那只手搓弄得險些叫出聲,都被他咬緊牙關硬生生強咽了下去。 不行……不行了…… 腰肢已被這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激得快鎮(zhèn)壓不住想要扭動。 下面的花xue更是早早就醒了,一伸一縮地等待著什么。 不一會兒,花莖便哆嗦著要噴涌。 冷不丁。 ——根部被緊緊掐住。 “啊!” 洛白終于再也忍不住,喉間發(fā)出低吟。 他睜開已經(jīng)微濕的雙眼,慌張地看向村長。 這一睜眼才發(fā)現(xiàn),房里的電燈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重新亮起,橘黃的燈光落在兩人身上。 村長帶著一臉yin笑看著他,一口白牙閃動著異樣的光。 他帶著一口酒氣說:“洛老師真能忍啊,都硬成這樣了。” 想到自己這副被玩弄又拼命忍耐的樣子全程被村長盡收眼底,洛白羞赧得把臉埋進了枕頭里。 隨即他反應過來,奮力掙扎,說道:“王叔,你,你醉了!” 村長那一身腱子rou覆下來,輕輕松松地把洛白的激烈反抗鎮(zhèn)壓下去。 他褪下洛白的褲子,讓洛白那硬挺著流淚不止的花莖暴露在空氣中無處藏身。 洛白趕緊用兩手捂住那不聽話的玩意兒。 “你,你不能這樣,嬸子就在隔壁……” 村長嘿嘿一笑,道:“要不然你叫嬸子過來,說我摸了你,看她咋說?” 頓了下道:“明明是叔我好心請你吃飯請你留宿,哪想到你個sao貨動了sao心,非要硬著rou來勾引叔,還要吃叔的rou。” 洛白沒想到這人這么不要臉,滿臉漲得通紅。 “我、我沒有!我怎么可能……” “傳出去,你看大家怎么說。”村長笑得更肆意,“剛才叔揉你的時候你爽得很吧,開始你不叫,不就是想要叔多疼疼你,讓你多爽爽?現(xiàn)在裝什么。” “不,不是!我只是……”洛白臉更燙了,百口莫辯 “只是什么?只是爽得忘了叫?別怕,叔包你爽。不過,這cao屁眼叔也是頭一遭……都怪你太撩人。”村長欺身上前,趁他窘迫之際,抬起了他合起來的膝蓋強勢打開,掛到自己腰的兩側。 洛白想到花xue會被看到,嚇得趕緊用右手遮住花xue。 村長原來還沒注意到這個地方,他這一遮,村長倒發(fā)現(xiàn)了不對,直接拽掉他的手,看到了那綴著粉色花瓣、掛著透明汁液的小窄縫,登時眼睛都直了。 “這是什么?” 洛白兩只手往那里遮,羞恥與緊張讓他語無倫次:“不……不要看……” 他想重新合起膝蓋,奈何腿被村長的腰卡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村長強行拿開他的兩只手,湊近了花xue細看,看得眼睛珠子半天都忘了轉。 他咽著口水:“想不到你竟還長了個絕世好逼啊,怪不得這么sao!叔要好好看看。” 說著,他不顧洛白的反對,把洛白的兩腿打得更開,往洛白腰下墊了個枕頭,形成xue口向上之勢,從床頭柜翻出一個手電筒,摁開一道亮眼的光直接照著那里,好讓自己看得更清楚。 贊不絕口:“嘖嘖,又粉又嫩,長得跟上邊兒的小嘴兒一樣撩人。天生就是個欠cao的貨,這么漂亮的小嘴,得天天吃大rou才夠養(yǎng)吧。” 洛白羞恥地連連搖頭:“不要!” “不要?洛老師,那這里怎么出水了?嗯?”他故意明知故問道。 說著,他往那里吹了一口氣。 花xue邊的粉瓣被這樣盯著本就敏感,被這一吹更是顫抖著翻動起來。 窄縫一抽一抽地吐出了更多的汁水。 “你這小嘴兒在流口水啊,是不是想吃rou了?”村長道。 “我,我沒有……”洛白窘道,“村長……不,叔,求求你放過我吧,今晚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已被花xue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村長咽了口口水,根本不理會他的聽求,湊得更近,情不自禁伸出了舌尖,在窄縫上輕輕一舔。 “啊啊!”洛白纖腰失控地扭動起來,被村長鐵鉗般的手牢掉固定住。 村長的舌頭不斷地戳弄著粉嫩的縫隙和旁邊的花瓣。 敏感的窄縫仿如初生的花蕊,正遭受著狂風驟雨,簌簌發(fā)抖,泌出更多花蜜。 “唔唔,好sao的水,好嫩的逼。”村長把那些花蜜舔食入口,舔出了貓喝水的嘖響,邊舔邊喃喃道,“長了這么個逼,真是個尤物。” 舔了幾十下,時而在縫邊轉圈,時而探入縫中淺淺挑逗,忽而忍不住將那花蕊上的花蒂含進了嘴里,用力吸吮起來。 “嗯啊……叔,不要,不要這樣!嗯……啊……”花蒂一進了村長的口,電流陣陣從那里傳遍全身,洛白整個人都成了抖動的篩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難以吐口,呻吟絡繹不絕地從嘴角沲出。 他雖被阿黃舔過,但狗的嘴并不能像人這樣用力地含著吸吮,是以這樣強烈的吮感他還是第一次遭受,羞恥中夾帶著陣陣恍神。 舔夠了,村長,用門牙輕輕咬了花蒂兩下,才依依不舍地吐出來。 看著身下還在顫抖不已的美人兒,村長從床邊撈起了洛白的一只球鞋,三下五除三地取下了鞋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縛在了洛白即將不撫自噴的花莖根部。 他纏了好幾下,打了個死結。 洛白難耐地扭動著腰,發(fā)出嬌喘,“叔,不要……我不行了……” 村長笑道:“什么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 洛白茫然地張著一雙彌著霧氣的眼睛,腦子早被村長吸得一片混沌,一時竟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又該說什么。 村長粗喘著褪下自己的褲子。 在洛白驚愕的目光中,一根黝黑粗壯的巨棒跳了出來,打在他的腰上。 沉甸堅硬而guntang觸感打得他一個激靈。 來不及去想這根巨棒和村長的小臂哪個更粗,那roubang已經(jīng)抵到了花xue入口,燙得花瓣微微倦縮起來。 而花xue深處,早已叫囂著不斷地暴動般絞動起來。 這瘋狂的絞動讓洛白自己都害怕起來,迷迷糊糊地只想要這個又大又結實的東西插進去好好鎮(zhèn)壓住這股sao亂。 隨即他清醒過來,趕緊罵了自己一句:都是些什么齷蹉的念頭?! 逼自己不去胡思亂想。 村長一邊用guitou在花xue口輕輕摩擦轉圈,激起陣陣瘋狂的收縮,卻故意懸而不入,一邊急喘著咬著洛白的耳朵說:“寶貝兒,讓叔干這一次,以后叔什么都依著你……” 洛白被他頂弄著說不出話來,生怕一說話就是一連串的浪叫被隔壁的王嬸聽到。 雖然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力氣,仍是拼命搖頭。 “你這上下兩張嘴兒真是兩個脾氣,”村長繼續(xù)以guitou戳弄,“上邊的嘴硬,下邊的嘴倒是挺甜的挺誠實……瞧現(xiàn)在它正在吮著大jiba呢,要是能整根吃下去,那滋味得多美啊。” 嘗過roubang滋味的rouxue被這話語勾得口水直流。 腦海中更是浮現(xiàn)出rouxue被roubang捅得酥麻酣暢的情景。 “不要……不要再說了……啊啊……”洛白無助地仰起了頭,脖子往后勾出了一張漂亮的線條。 看出洛白已經(jīng)忍耐得到了崩潰的邊緣,村長故意用guitou用力撞了xue口數(shù)十下,撞得嗒嗒響,引起洛白持續(xù)性的嬌喘后,他才粗喘著急急道:“sao逼小寶貝兒,讓叔cao一次,cao一次就好……叔的rou又大又硬,保準兒cao得你下面的小嘴兒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就cao這一次……” 這一次,洛白沒有搖頭。 也不知道是自己喪失了搖頭的最后一點兒力氣,還是知道搖頭只會換來這樣持續(xù)的煎熬凌辱。 得到他的默許,村長并沒有放過他,而是繼續(xù)撞著xue口,逼問他:“讓叔干一次?干一次……” 可惡,明明即使說不行,這老東西也不會收手。 知道這無賴就是想聽他親口說出同意的話語,理智漸漸潰堤的洛白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小聲地說:“就……就一次。” “嘿嘿,叔這就喂飽你這張不聽話的小嘴兒。”村長用左手布滿粗繭的食指和大拇指撐開了粉嫩的小縫,右手握持著巨刃往里頂入。 “啊啊……嗯……”洛白吃力地壓抑著音量。 這碩大的guitou……頂?shù)盟恢搿?/br> 等了許久,那想象中撕裂般頂入的觸感始終沒有來臨。 洛白怔了怔,反應過來。 ……太大了。 即使那樣把xue口撐開,碩大的guitou也艱澀難進。 村長將中指把xue口往新的方向撐開,再頂。 ……還是不行。 guitou比xue口足足大了好幾圈,即使xue口彈性十足,也難以容納這樣的尺寸。 村長罵了句。 索性兩只手都用來扒開xue口,繼續(xù)試圖頂入。 卻屢屢因為太大而望xue興嘆。 洛白感覺xue口被扒成了奇怪的不可名狀的形狀,恥辱地閉著眼睛咬著下唇靜靜忍耐。 腦門上滲出細蜜的汗珠。 明明心里并不想被……明知道若是就這樣做不成就好了,可花壁卻不甘地為長時間的空絞而失落起來,這失落感涌向心頭的時候,洛白恨不能撞墻。 “媽的。”村長滿頭大汗地退開。 ……終于要放棄了? 洛白暗暗松了口氣,睜開眼。 只見村長卻沒有放棄的姿態(tài),只是一改原先進攻的跪姿為坐姿。 然后,洛白的腰臀被村長粗壯有力的雙臂抬了起來。 不等洛白反應過來,視野一晃,他已經(jīng)坐到了村長的腿上,村長忽然雙膝一支,洛白屁股一滑,坐得更靠下了些。 濕嗒嗒的軟xue緊貼著硬邦邦的roubang,xue口貼著村長的莖身瘋狂地收縮著,讓他狼狽不堪。他手撐著床板,尷尬地想支起身體…… 村長只是稍稍頂弄兩下,洛白便癱軟得失去了力氣,嬌喘不止。 村長親了他的嘴一下:“餓壞了吧。” 洛白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的花xue不住收縮的丑態(tài),羞赧地垂下頭。 他氣惱自己根本控制不了這副越來越不聽話的身體。 村長抬起洛白的下巴,舌頭竄進了他的嘴,帶著奇怪的苦味兒一通翻攪。 洛白想起剛剛村長舔了自己的…… 那自己豈不是間接舔到了…… 頓時難以接受,想要推拒,卻反被死死咬住舌頭,被卷進對方的嘴里反復吞吐taonong。 酥感從舌尖到舌根每一寸來回翻動,并迅速傳回身體,沖向天靈蓋。 “唔……”洛白難耐咽了口口水。 舌頭被攫得更緊更熱烈了,也更……酥了,更自舌頭生出一股莫名的甜意。 漸漸的,洛白被親舔得失了神,竟不由自主地攀上對方的肩膀,隨著對方的舔弄而扭動起來。 舌尖也情不自禁怯怯地舔向了那個一直讓自己又酥又軟的東西,與之交纏,忘情地吮吸著彼此泌出的津液,只覺得越舔越舒服,越舔越甜,越舔越熱…… 這熱度從舌頭一直傳向每一個神經(jīng)末梢,洛白全身都酥了,大腦更是被這熱度填滿 ,什么也無法思考。 室內充斥著唇舌交纏的滋滋聲和兩人的喘息,黏膩難分。 沉浸在濕吻中的洛白并未察覺村長正悄然一手抬起他軟綿綿的身體,一手重新將他酥軟下來的花xue口大大撐開…… 碩大的guitou自下而上緩緩頂,但因為太過緊窒,頻頻滑向一邊。 村長輕輕咬了洛白舌尖一下,將他從吻中抽回神。 村長喘著粗氣對怔怔的洛白說:“小寶貝兒,叔快要被你磨死了!你幫著點兒……”說著,他將洛白的兩只手拉到花xue口,教他自行將xue口的嫩rou向四面扒開,“對,食指和拇指往外撐,再用力些……” 洛白腦子仍沉浸在方才的余韻中,被村長迷迷糊糊地帶著做了自己清醒時絕不會去做的事情——他平時甚至不愿碰觸自己的那里。 “莫松手。”說著,村長的唇重新覆過來,舌頭撬開了他微閉的薄唇。 “唔。”熟悉的酥甜卷土重來,洛白順著本能,迫不及待的主動含住了闖入的貴客,越來越熟練地與之相纏…… 村長再度以左手將洛白的臀部托起,趁著洛白越來越酥軟的身子,就著洛白自己撐開的xue口,用右手握持著巨刃對準xue口,左手驀然抽離,趁著洛白身子重重下墜的瞬間奮力頂入—— 噗嗤。 巨大的guitou這次終于成功被花xue整顆吞下。 卡住xue口的guitou一經(jīng)咽下,剩下的柱身自是再無阻礙,順勢以下犯上全根沒入,直把花xue堵得滿滿當當。 “啊啊!”巨大的沖擊力合著撕裂的痛感將洛白的神經(jīng)幾乎扯碎,仰起身發(fā)出高亢的悲鳴。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進……進去了。 居然就這么進去了…… 他扶著村長的肩膀喘了會兒,久久才接受了自己已經(jīng)將巨物吞下的事實。 那男人小臂般的roubang頂著他xue內的最深處,此刻正被他的花xue狠狠地吸嘬絞弄著,一抽一抽地跳動。 花xue口殘存著撕痛,整個花道都被撐到了極致,又漲又軟,仿佛一動就要爆裂。 與此同時,那酥癢的電流感自那roubang陣陣傳遞過來,讓他的腰憑生出一股想要扭動掙脫的沖動。 但洛白絲毫不敢動彈。 洛白無助地看向村長,村長正舔著嘴角咧著嘴朝他yin笑,笑得洛白從臉燒到脖子,又迅速蔓延到了全身,連腳趾都如同過了熱水般燙了起來。 正在兩人對視的當口,門外冷不丁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洛老師,怎么了?剛剛是不是你叫了一聲?”王嬸的聲音在門外關切地響起。 洛白整個人僵在那里,腦中一片空白。 完了。 現(xiàn)在兩人的身體結結實實地契合在一起,縱然洛白想要馬上抽離腰也綿軟得辦不到。 一想到自己被巨r(nóng)ou插到底的姿勢要被第三個人看到,他瑟瑟發(fā)抖。 王嬸沖進來罵他賤貨的場景在空白的腦海中緩緩升起。 村長倒是淡定自若:“不礙事兒,洛老師剛剛做了惡夢摔下了床。” “沒事兒吧?趕緊開門讓嬸兒瞧瞧。” 洛白求助地看著村長,他不敢說話,總覺得一開口便夾帶著呻吟,更讓人聽出破綻。 村長壞笑著低聲道:“怕了?那你老實說叔的rou怎么樣?” 洛白臉紅通通地,不知該說什么。 “洛老師??是不是出事兒了?老公你還不出來開個門!”王嬸的聲響焦急起來。 村長在臉色變得煞白的洛白耳邊說:“趕緊說。” 洛白無奈地低著頭,囁嚅著說道:“太……太大了……”話剛說出口,臉就又立馬翻紅了。 “什么玩意兒大?誰的?”村長在外面越來越焦急的拍門聲中還有心情捉弄他。 洛白知道再不滿足他的惡趣味難堪的只會是自己,只得哆嗦的嘴唇輕輕地說:“叔,叔的……嗯……”xue內的roubang抖了一下,他全身也跟著抖起來,“叔的……叔的……”剩下那個字怎么也說不出口。 “我找鑰匙去了啊。”王嬸說道。 洛白趕緊附在村長耳邊低喘著小聲說:“叔的……叔的rou……好大……”說完這句,他臉燙得能煎雞蛋了。 “有多大?” 洛白豁出去了,垂著頭,聲音來越小:“撐著我了……” 村長這才朝門外噓了一聲:“嚷什么!洛老師只是做了個惡夢摔著了,人沒事兒,現(xiàn)在人還睡著呢,我已經(jīng)拉回床上了,再嚷嚷人就醒了。” 王嬸的聲音立馬小了:“怎么讓洛老師睡外邊!你讓他睡床根兒呀。” “行了行了,知道了。已經(jīng)好了。你趕緊去睡。” “好,你看著點兒啊。”王嬸小聲說了句,帶著腳步聲漸漸走遠了。 等客房的門響起合上的聲音,洛白才泫然欲泣的靠著村長的肩頭直喘氣。 悖德的羞恥,對王嬸的愧疚,對自我的厭惡,對村長的痛恨,夾雜在一起。但他除了喘氣,已經(jīng)什么都做不了了。 “嬸子就,就在旁邊,你怎么能……”他低低地說道。 “sao婊子想做圣人了?”村長譏笑起來,“剛剛是誰說要和叔干一發(fā)的?又是誰一邊吃rou一邊說叔的rou大、撐著了?勾引我一個有婦之夫勾得這么浪,現(xiàn)在要立貞潔牌坊?” “我……沒有……“洛白無力地辯解著。 明明原話不是這樣…… ““行,真想做圣人,那你現(xiàn)在自己把rou拔出來。” 洛白怔了怔,無辜的眼睛滿是迷茫。 ……拔? 隨即他滿面羞紅地想,是了,村長的那東西還插在自己……里面。 花壁纏得緊緊的……怎么拔? 村長說道:“只要你拔得出來,叔這就停。” 洛白咽了口口水:“真的?” “你只管試。” 洛白咬著下唇,手撐在床板上,試圖將身子撐起來,好擺脫這個龐然巨物。 然而身子剛撐起一點,便被交接處的麻癢酥得軟下來,再也撐不起來。 他看向村長,說:“這,這樣不行……頂……頂?shù)锰盍耍沂共怀鰟艃骸!?/br> 村長笑:“那就換個姿勢吧。” 說著,他抬著洛白的雙腿一扯,就著兩人交合的姿態(tài)往前頂,將洛白放倒,兩人立馬變成了洛白躺著被干的姿態(tài)。 “這叫老漢推車。”村長還不忘教他諢話。 “啊啊……”洛白被他頂?shù)脙裳壑泵敖鹦恰?/br> 怕又引來王嬸,還只得拼命壓抑著聲音。 緩了兩口氣,洛白在村長的默許下,伸手摸到了兩人身體的交接處。 指尖觸到濃密的陰毛,越過那些毛,觸到那個龐然大物露在外面的兩只巨蛋,洛白縮了縮手,又硬著頭皮往下探,終于鼓起勇氣握住了roubang的根部。 那玩意兒比他想象中的還略大些,單手竟然無法圈住根部。 洛白紅著臉,兩只手一起握住那里,卯足了勁兒往外拔,竟然紋絲不動。 他驚呆了。 他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一是xue口箍得十分緊窒,二是整個蜜道都緊緊絞著roubang,要抽動roubang便要與蜜道相抗衡。 “你這張小嘴可緊了,你不撐開些可拔不出來啊。”村長教導道。 洛白急得眼角泛紅,想起剛才撐開xue口的場景……羞窘難當。 但眼下只有這個機會了…… 他咬著牙,騰出左手,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揉弄著xue口的嫩rou,揉軟了些,再大力撐開花xue口。 “嗯……嗯……” 右手哆嗦著開始拽。 終于能拽動了。 沉甸甸的roubang在他奮力拉扯下,一點一點地艱難地往外抽離。 每抽出一點,蜜xue中便憑生出一分空虛,絞動得更是厲害,阻力越來越大。 扯扯了半天,才抽出三分之一不到。 洛白腦門的汗已沿著他的頰滑落。 下半身戰(zhàn)栗不已,戰(zhàn)栗一層一層地往上傳。 他的腰越來越軟,只能暫時停下,大口地喘氣。 “想要什么?” 聽到村長這么說,明知他不可信,洛白仍是別無選擇地吐出了求助:“幫,幫我。” 卡在這里,實在比整根沒入還難受。 “看著。”村長說著,腰稍稍往后一退,roubang便被輕輕松松抽出了三分之二。 “啊啊啊……”洛白瀉出綿軟的低吟。 蜜xue內的嫩rou已經(jīng)在為roubang的抽離而抽泣了,越來越多的蜜液滲了出來。 而且roubang并未完全離去,這樣藕斷絲的可不行…… 他濕潤的眼睛看向村長:“啊……還……還不夠……” “什么還不夠?” “再……再出去一點。” 村長哼了一聲罵了句sao逼,又退出一些,只留下guitou在里面。 他咧著嘴:“剩下的,可就看你自己啦。” 一想到這剛剛將蜜xue填滿的roubang居然就要這么拔離,洛白心里升起異樣空洞的感覺,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 顧不得那么多,他拼盡全力,握住那被xue內的蜜液潤得濕滑的莖身,用力往外一拔…… “啊啊……嗯啊……” 洛白呆住了。 碩大的guitou竟被卡在了xue口。 guitou的頂冠是傘狀的,比xue口粗得多,本就是借著重力硬生生插入的,現(xiàn)在要往外拔不單難以拔出,更有傘狀頂冠倒扣住xue道內而帶來的阻力。 洛白嘗試了四五次,均以失敗告終。 他發(fā)現(xiàn)他這樣生拉硬拽之后,反而讓guitou在xue口內側旋轉廝磨,生起了難言的麻癢。 他低喘著松開發(fā)酸的手,道:“不行……太……太……” “太什么?”村長不要臉的湊近。 “太……滑了。”洛白隨口找了個借口。 村長嘿嘿直笑:“滑還不是因為你的逼水。”他自己轉了轉guitou,攪得緊繃的xue口跟著一起轉了起來,把身下的美人兒撓得直叫床。 “還拔不拔?” “拔、不出來……嗯……” “屁!想拔哪有拔不出來的道理,小寶貝兒分明就是故意想吃叔的rou。”村長諢話一套套地說起來,“你瞧瞧你這小逼,咬得多緊。”邊說著邊故意把guitou往外挑了挑,惹得蜜xue微微抽畜起來。 “沒……沒有……嗯、啊……” 洛白小腹因為這陣抽畜而不可抑制地縮動,就連腳趾也難耐地蜷了起來。 “沒有?那這是怎么回事?”村長不停地玩弄著xue口,讓他的抽畜反應愈發(fā)地失控起來,兩條纖白的腿繃得緊緊的。 洛白潮熱了半天的眼角終于滑落了兩行淚,他抽泣著不住在顫抖。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想的……啊嗯……我……啊……控制……不了……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村長瞧著燈光下他這副一枝梨花春帶雨的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由心生憐愛,俯下身瘋了般啃咬著他白皙的脖頸,一雙干慣農(nóng)活的糙手在那白嫩細滑的肌膚上下揉弄,愛不釋手,喃喃道:“寶貝兒,別急,這就給你,這就給你!” 上方被縛住根部的花莖,下方被巨物勾住xue口的蜜道,讓洛白漸漸崩潰。 他一直拼命克制自己才沒有去撫弄自己的花莖,現(xiàn)在再也受不了,伸出手往下瘋了一樣擼弄起來。 “啊……嗯……”在愛撫和親吻中,洛白情不自禁地扭起了纖細的腰肢。 “啪!”手背被抽了一下,火辣辣地痛。洛白痛得抬起迷朦的雙眼。 村長粗喘著說:“沒讓你摸就不許摸。”說著著邊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背上。 洛白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連思考能力也一點點喪失了。他緊緊擁著身上的壯漢,在花xue瘋狂地抽畜下難耐地扭著腰,喃喃道:“啊……嗯……好、好難受……” 雙腿也不自覺地勾上了村長的腰,在他腰后交纏,越纏越緊,只想兩人交合得更緊密一結,好讓花莖和蜜道也得到的愛撫和關注。 碩大的guitou還卡在xue口沒有動靜。 他迷迷糊糊地想,剛才不是說好要給他嗎?怎么還沒給呢? 里面……好難受啊……好想要…… 他殘存的意識嚇了一跳。 ……想要什么? 不行,怎么可以有這種想法。 不行…… 村長再度用嘴堵住了他的唇,就在他意識不清地與村長匝吻之時,村長緩緩挺起了腰—— “唔唔……!!唔嗯~~唔……!”嬌喘被堵進了喉嚨里,咽了下去。 那碩大的guitou帶著大roubang慢慢地挺進了蜜xue。 蜜xue漸漸地重新被占據(jù),被填滿。 那充實的酥麻感帶著幾分甜蜜,在花心一圈圈地激蕩,酥得洛白一陣陣痙攣起來,眼角悄然落下淚珠。 初時roubang行進得極為緩慢,抽離里也極慢。 本就繃得緊的蜜xue被這緩慢的抽插磨得又癢又漲,洛白腰肢無意識地隨著roubang的進退而扭動——roubang抽出時,腰便追著roubang像要求它回來,roubang推進來時,腰便左右擺動好方便夾道相迎。 但這緩慢的節(jié)奏讓洛白越來越躁動不安起來。 蜜xue深處生出一股無法釋懷的sao癢。 ……慢了。 ……太慢了。 受不了了。 二三十抽后,他邊扭著腰邊含糊不清地呢喃:“唔嗯……快一點……唔……” 巨大的roubang果然漸漸加快了速度。 兩人身體交接處發(fā)出越來越響亮的撞擊聲。 滋啪滋啪的聲響鼓動著洛白的耳膜,讓洛白更加敏感。 胸前的兩點紅茱被不斷地揉弄,好幾次都讓洛白產(chǎn)生了要被擰下來錯覺。 自己那根硬挺而無法宣沲的花莖,則隨著不間斷的律動不停地搖晃,不時摩擦在村長結實的小腹上,又是舒爽,又是難耐。 對方巨大的一雙yinnang在挺動中不停用力地拍打在花xue口的嫩瓣上,那一大叢陰毛更不時戳著嫩瓣。 而蜜xue內,隨著roubang蠻橫地攪動,最舒服的點被不斷地摩擦,花壁歡愉得不斷地泌出汁液,熱度無限攀升。 …… “啊……嗯啊……嗯……啊啊……啊……” 洛白仰著頭,滿面緋紅,失神的雙眼彌漫著水霧,水霧下的情欲已將理智吞食殆盡。 不僅是臉,他的耳朵,脖勁,胸口……乃至腳趾,通通都被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每一寸都透出yin靡。 他若是能看到自己被cao成這副模樣,一定會忍不住想死。 但他看不到。 此刻的他,只看得到村長粗獷的臉上頂著滿臉橫rou在他眼前晃動,臉上淌下的汗液不時甩在洛白的臉上,甚至有一滴落在他的rutou上,燙得他直浪叫。 村長突然打了他屁股一巴掌:“寶貝兒賤貨,小點兒聲,再浪點你嬸子可就聽到了。” 洛白怔了怔,難耐地扯起不知是什么的一塊布咬在嘴里。 “唔……唔唔……唔……” 盡管巨大的roubang已經(jīng)快速地抽插著,但他的身體仍沒有得到滿足。 不夠…… 還……不夠…… 他脫口而出:“……啊……再……再快一點……叔……再快點……嗯……” 村長嘴角咧起,往他腰后墊了兩個枕頭:“都給你。” 下一秒,洛白被蜜xue傳來的馬達抽打似的噗嗤聲嚇到了。 那里被飛速撞擊出的酥癢直撲他的天靈蓋。 快感排山倒海地涌向四肢百骸。 他眼前陣陣發(fā)白,在陣陣浪叫中失去了全部理智。 ---------------- 洛白清醒過來的時候,臉旁的枕巾已經(jīng)濕透了。 他想起那是剛剛他高潮的時候啜泣不止時流下的眼淚。 兩頰又熟透了一般紅了。 剛剛……他只是失去了理性,但并沒有失去意識。 那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瘋了一樣浪叫著迎合著村長馬達般的律動,終于漸漸接近了頂峰。 村長逼著他求自己幫忙解開花莖根部的束縛。 “叔……啊……,……幫我……唔……解開……” “怎么?” “受、受不了了……啊……” “為什么受不了?”村長一邊大力cao他的嫩xue,一邊問。 “……唔……啊……”洛白說不出口。 “不爽可是不能射的喲。” “……已經(jīng)……!啊……已經(jīng)……了……”險些說出那字的時候,洛白眼角又濕潤了。 “shuangma?”村長不斷地用大guitou頂弄他最脆弱的那個點,“爽不爽?嗯?爽不爽?說你爽不爽?”噗呲之聲不絕于耳。 “唔………唔啊……” 洛白被cao得眼白直往上翻,忍了半天還是沒能忍住,顫抖著吐出了答案,只求快點結束這屈辱。 “……好爽……唔……好爽……“ “那是誰讓你爽的?怎么讓你爽的?” 說出了那個字眼,洛白已經(jīng)豁出去了,只是嘴里的話被呻吟沖得支離破碎:“啊……唔……叔……叔cao我,啊……cao得我好爽……嗯啊……好爽……啊啊……” “有多爽?嗯?” “……想……想……啊……想射……叔……叔……啊……救我……啊……叔……”洛白在崩潰的邊緣。 “喜不喜歡吃叔的大rou?” “嗯啊……”洛白羞恥得半天說不出話,被再三cao弄后才忍無可忍地道,“喜……歡……” “喜歡什么?” “……喜、喜歡叔的大,大,大rou腸……”洛白不知怎么的,竟冒出了大rou腸這個詞,說完便羞恥得抽泣起來。 “乖。”心滿意足地村長解開之后還故意捏住他的guitou揉弄了幾下 洛白一邊情不自禁地啜泣一邊噴射。 白色的jingye噴得到處都是。 花xue蜜液洶涌不已,只是被碩大的guitou堵在了xue里。 村長被他這副模樣勾得魂都飛了,終于也在幾百抽后饗足地長嘆一口氣,朝里面射了個夠。 guntang的jingye與蜜xue內的蜜液混合在一起,在蜜xue里巖漿似的翻涌。 洛白被他射得小腹都微微鼓了起來,意識到是他guitou太大,哪怕現(xiàn)在半軟狀態(tài)也仍然堵住了xue口,射出的東西流不出去,有些難為情地小聲說道:“……我……我肚子好漲……” 村長滿不在乎地說:“可不是,叔的好東西,全喂你的小嘴兒了。” “……太漲了。”洛白有點難受地動了一下腰。 “小嘴兒飽了?” “飽、飽了。”顧不上嘴硬,洛白低喘著說,額頭冒出了汗珠,終于鼓起勇氣,“能不能……能不能拔出來?” 村長嘿嘿一笑,”如果現(xiàn)在拔出來,你小嘴里的東西流到床上怎么辦?你嬸子愛干凈,可是會發(fā)現(xiàn)的。“ 洛白屈辱地咬了咬下唇,又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村長拍拍他的頰,笑了:“你往你屁股下邊摸摸。“ 洛白摸了下,摸到了大片濕滑,泛紅的臉刷的一下白了:“怎、怎么辦?““ 這應該是剛剛抽插劇烈之際,被roubang柱身帶出來的。 村長示意他看了眼身下,原來村長早就把一件皮衣墊在了他屁股底下,把yin液都接住了。 知道村長只是故意捉弄,洛白松了口氣。 “啵“的一聲。 趁他不注意,村長拔出了半軟roubang。 洛白來不及反應,花xue里guntang的汁液已經(jīng)從被roubang插成洞狀、一時無法恢復成原狀的入口中洶涌而出,沿著皮膚不斷地滑落。 羞恥感又涌上心頭。 洛白條件反射地合上雙腿,但是仍擋不住蜜液從花xue口汩汩滑落。 村長打開他的雙腿,滿意地看著他腿間的景象,像是非常有成就感:“你的小嘴兒被叔的大rou插得合不攏了。“ 洛白無法反駁,把臉埋進了枕頭里。 村長把他拉到了懷里,揉撫著他一身白嫩細滑的肌膚,道:”不是你要叔拔出來?拔了你又鬧脾氣。“ “我沒有。“洛白有氣無力。他只是覺得活得太丟人了。 想起什么:“……剛才……我是不是叫得很……很大聲?“ “叫什么?” 洛白耳朵泛紅:“叫……叫床。” 又來了,每次都故意讓他說這些話。 村長哈哈大笑:“浪得很……幸虧你嬸子也睡死了。” 洛白欲哭無淚。 村長抬起他的臉,把嘴湊了過來,唇瓣貼緊, “唔。“洛白被村長牽引著,舌尖生出蜜意,漸漸陷入了舌吻。 兩人像要把對方的舌頭吃下般,百般吮吸。 村長把手指探向他的蜜xue,在花蒂揉弄了兩把,洛白弓起身子:“唔唔……唔嗯……” 村長喘息著,翻了個身將他壓住,打開了他的腿。 巨大的roubang硬挺著撞向半開合的xue口。 洛白嚇得身子一跳:“……什么?” 被那碩大的guitou頂著xiaoxue,洛白連連發(fā)抖:“你……你說過就一次……嗯……” 村長不停地以guitou戳弄著xue口,邊戳弄邊笑著說道:“今晚這一晚當然是算作一次。” 洛白眼前一陣黑。 “不……唔……” 但已嘗過roubang美味的蜜xue根本不受他控制,被guitou戳弄數(shù)次便作出了迎接的準備。 緊窒的xue口因為被插了很長時間,也已能勉強接納guitou。 是以這次,guitou幾次挺進便艱難地捅了進去。 洛白在村長身下顫抖著發(fā)出了一次又一次綿軟甜美的悲鳴。 天亮以后,王嬸做好了早飯,敲門叫老公和客人起來吃。 里面卻沒有回應。 難道還在睡懶覺? 王嬸搖搖頭嘆氣,先忙別的去了。 她看不到門的另一側,她的老公正把那白白凈凈的年輕客人摁在桌上干得直翻白眼卻又大氣不敢出。 王嬸的腳步聲遠后,洛白才敢小聲地發(fā)出哀求:“……嗯啊……叔……夠了,嗯啊……” 昨晚他射了四次,村長才放過他。 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剛剛太陽剛出來,第一道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眼睛上,他忽地就醒了。 一醒來就看到旁邊這個黝黑精壯的中年男人正睡在自己身邊,那胯間的巨物正半勃起地從毛叢中抬起頭。 洛白知道這是男人常見的晨勃,仍是看紅了臉,急忙將視線挪開。 昨晚,自己就是被這個東西干得一次次浪叫。 只是略微想起昨晚的事,自己腿間的花莖竟帶著酸痛站了起來。 洛白捂住它,急急忙忙坐起身去找衣服穿。 剛坐起來,就把旁邊的男人吵醒了。 看到洛白的胯間,村長呲地一聲笑了,把狼狽地跳下床的美人抱起來扔到旁邊的桌子上,舉刃就是cao。 瞄到書桌旁邊的窗戶竟沒有拉上窗簾,洛白大驚失色:“……唔……窗簾……沒……” 村長滿不在乎地說:“附近又沒有別的人家,怕啥。” “萬、萬一有人路過……嗯啊……怎么辦……” “那你就有人路過前讓我爽啊。” “唔啊……唔……”洛白無措地低吟。 他也不知怎么做才能讓村長盡快滿足。 村長邊親他邊大力cao,cao得啪啪響。 “叔cao得你爽不爽?” 他新生出的胡茬子刮得洛白的唇癢癢的。 洛白知道聽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只得漲紅著臉,勾著村長的脖子,湊近村長的耳朵,小聲地說:“……唔……叔cao……cao得我……好爽……唔啊……” 這種話,只有第一次最難出口。只要說出過一次,第二第三次就不是什么難事了。 “sao貨!”瞧見他那副楚楚可憐的勾人模樣,村長興致更高,一下一下地cao到了更深處。 …… 日上三竿,王嬸才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年輕的洛老師慢吞吞地從房里走出來。 洛老師跟在村長后面,走路走得很斯文,走了三步才抵得上村長一步。 他有些羞澀地朝王嬸笑笑:“嬸子,不好意思,睡過頭了。昨晚叨擾了,先走了啊。”聲音還有點啞。 王嬸趕緊把人拉過來熱情地留他下來吃早飯。 “這可是我忙活了一早上做的,你多少可得吃點兒。瞧你這么瘦,更要吃好點兒了。” 洛白拗不過她,被她拽到了椅子上拿起了早擺好的碗筷。 村長夾起一根rou腸放到洛白的碗里,熱情地笑道:“洛老師,昨晚你說你喜歡吃大rou腸,這根就給你了,嘴可得吃得飽飽的。” 王嬸更熱情:“哎喲,洛老師喜歡吃大rou腸啊?我可拿手了,以后我多做一點,給你送過去。” 洛白紅著臉道了聲謝,低頭默默地吃粥。 全程都不敢抬頭看王嬸一眼。 若是她知道自己辛苦做早飯的時候,眼前這個年輕人正跟她的丈夫翻云覆雨,那得是什么心情。 更可恥的是,這個年輕人腿間的xiaoxue被她丈夫的大rou腸cao得現(xiàn)在都合不攏,一面淌著yin水,一面吃著她精心準備的早飯。 用過早飯,洛白迫不及待地起身道別。 村長竟找了個借口說要和洛白一起研究水泵的事情,便跟了出去。 洛白見村長這樣跟出來,又是惡心又是無奈,等走到離房子遠一些的地方才小聲地道:“……叔,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去。” “兩張嘴吃飽了就不理叔了?嗯?”村長把手攬在洛白肩上,“瞧你這路都走不穩(wěn)的樣,叔怎么放心讓你一個人走上去?”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分明只是想耍流氓。 洛白不想再聽他說那些yin言浪語,只得默默往前走。 上了山拐了幾個彎,村長便開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隔著襯衫就要捏他腫漲的奶頭。 洛白掙了幾次,慌張地說道:“大白天的,你……!有人怎么辦……” 村長粗喘著,把他拉到幾棵矮樹之間,把那件沾滿了白濁的皮衣扔到地上,扒了他的衣服要把他推倒在上面。 洛白看了眼剛被褪下來的內褲,羞得要死。 內褲上貼著村長從王嬸衣柜里拿給他的衛(wèi)生巾,上面全是濃稠的jingye。 硬扛肯定扛不過,洛白只能紅著臉小聲道:“叔……我……我真的不行了。那里已經(jīng)……腫了。再……就要裂了。”他說的是事實。 村長仍然不肯放過他,讓他扶著一棵樹干,背對著自己撅起屁股夾緊雙腿。 “我不進去,你夾好。” 洛白一頭霧水,纖瘦的身子簌簌發(fā)抖,生怕有人路過。 這里雖然旁邊有幾棵樹,但要遮住兩人的身體是不可能的。 這個人是野獸嗎? 很快,碩大的roubang擠進了他的兩腿之間,果然沒有進去,在兩腿根夾緊的縫隙間快速抽動起來。 粗硬的莖身將兩腿間的肌膚摩擦得一片guntang,更將紅腫的xue口刮蹭得戰(zhàn)栗不已,甚至還不停地撞擊著洛白粉嫩的yinnang。 才抽動了幾十下,就將洛白的粉莖撞硬了。 粉嫩的花xue也滲出了不少蜜汁,將村長整根黝黑的roubang淋得無比濕滑。 “sao逼!”村長興奮地拍著他的屁股,“你看你sao成什么樣子。” “唔……嗯……”無法辯解的洛白炫然欲泣,被他頂撞得連連低吟,站都站不穩(wěn),被他扶著腰固定在那里才勉強站住。 抽插了半個多鐘,村長突然一聲低吼,將硬邦邦的guitou捅進了紅腫、半開的花xue,將guntang的jingye注入。 “啊啊啊……!嗯啊!啊~!”毫無防備的洛白難耐地往后仰起,承受著體內的倒灌的熱流。 自己前方也被村長一番搓弄,抽動著射了出來,整個人爽得倒在村長胸口上浪叫,半天都分不出東南西北。 獸欲再度得到宣沲的村長神清氣爽,替洛白把衣服套好,交待他回去等著拉水管的事。 洛白一邊慌張地扣好扣子,一邊應聲。 “知道了,叔你快回去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兩人剛從樹叢時鉆出來,正好有幾個村民上山挑柴。 洛白僵在那里,腿都是軟的,想走也不敢隨便走。 蜜xue里……有東西卡在里面,滑溜溜沉甸甸地。 剛才村長射完,就隨手摘了顆雞蛋大的青棗,硬塞進了顫抖不已的xiaoxue里,還推到了深處,說不準新鮮熱騰的jingye和蜜汁流出來。說完就徑直替他拉上了兩層褲子。 幸好村民沒看出什么端倪,跟兩人寒喧了一番。 村長故意對洛白說:“洛老師,我跟幾個老鄉(xiāng)要聊下果園的事兒,你先上去吧。” 洛白跟大伙兒道了聲別,艱難地緩緩地往上走,每一步都邁得小心翼翼。 這里的棗樹都是村民們栽的,算是私有財產(chǎn),之前鄰村有人過來摘果子,腿都打折了。 洛白滿腦子都在蜜xue里那顆棗,把xiaoxue夾得緊緊的,涼滑的果皮都捂熱了,生怕它掉出來被村民看到,直到拐了彎,他才加快了腳步,往宿舍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