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含
到別墅后,明思危就讓祝佳去洗澡,祝佳磨蹭了一會兒,還是進了衛生間,在浴缸里放水泡了一會兒才出來,明思危沒給她衣服,她要么穿今天剛換下來的臟衣服,要么穿墻上掛著的男士浴袍。 明思危快有一米九了,祝佳個子不低,但他的浴袍她穿上還是有些太大了,祝佳將腰帶纏了兩圈才系好,又將胸口緊了緊才往外走,明思危坐在沙發上打電腦,嘴里還銜著根煙,見她出來掃了一眼,又去看電腦,他也洗過了,別墅里有別的衛生間。 他在忙,祝佳沒去打擾,坐在餐桌旁邊玩手指,明思危將身旁的靠枕扔一個一下來,問:“你坐那么遠干嘛?我請你來當客人?” 祝佳去他身邊坐,剛好靠枕騰出來一個空位置,沙發往她這邊陷了一些,他沒再說話,皺著眉頭回郵件,鍵盤打得噼里啪啦,祝佳眼觀鼻鼻觀心,沒敢打擾他。 過了一會兒,明思危將筆記本往旁邊放了放,下半身往她這邊傾斜了一點,把身上的浴袍弄起來一點,眼神掃過來,沒什么波動。 “給我含。” 祝佳愣了一會兒,才慢吞吞蹲下來,跪在他腳旁邊的地毯上,小手伸過去撩他的浴袍,明思危洗完澡后里面什么也沒穿,一撩開就看到他半軟不硬的性器,祝佳嚇了一跳,呆了一會兒才伸手去摸,性器在她手上跳了跳。又大了不少。 祝佳沒幫人含過,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才將頭發往耳后別,小心翼翼地探頭,像是嘗什么一樣嘗了一口,明思危洗過澡,沒什么別的味道,就是腥,加上一點點沐浴露香氣,祝佳嘴小,也心疼自己,只含了一點點頭,舌頭繞著舔,越舔嘴里越咸。 “啪嗒”一聲,明思危將筆記本合上,騰出手來拍了拍她后腦勺,嗓音沙啞,“佳姐,嘴張大點,往里含含。” 祝佳盡力去做,含到一半沒忍住,吐出來趴在他膝蓋上干嘔。 明思危被弄得不上不下,嗓子越發啞,冷哼一聲,“就嬌成這樣?” 祝佳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在旁邊咳個不停,一頭秀發蹭在明思危的大腿上。 “不行……我沒做過,做不來。” 明思危笑了笑,伸手去解她的浴袍,她費盡心思打的結被他輕輕松松解開,她里面也沒穿,明思危上下掃了一眼,去捏她嫩白的乳,在掌心里細細地揉。 揉了一會兒,索性直接抱起來,他身上浴袍大開,祝佳只覺得他哪里都硬,哪里都燙,她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一向白皙的臉頰也起了一絲紅暈。 明思危拍了拍她的臀,“佳姐,坐起來點。” 祝佳依言分開腿跪在明思危大腿兩邊,明思危將性器一點點往里塞,祝佳久曠,只覺得一點都吃不下去,疼得厲害,又不敢喊,只死咬下唇,額頭逼出細細的汗。 明思危進得艱難,也停了下來,見到祝佳這樣,手上動作停了停,問道:“佳姐是第一次?” 祝佳搖頭。 明思危冷笑一聲,說:“我猜也是。”沒怎么猶豫,大刀闊斧地把祝佳往下按,終于突破層層阻礙,進到最深處,祝佳只覺得身體像被劈開了一樣,沒忍住疼哭了出來,手上也沒個深淺,給明思危后背抓了幾道大口子。 明思危不知道是疼得還是爽得,邊嘶氣邊說:“佳姐,是不是你男朋友不行?怎么緊成這樣?” 祝佳沒心思理他,伏在他肩頭抽搭搭地哭,她哭一聲,底下的xue就收縮一下,明思危沒動都爽得不行,只是漸漸地有些不夠,牽出了心里那點癮,逼得他狂躁起來,明思危開始動作,次次抽出來,再全根沒入,他本錢十足,又是女上的姿勢,好幾次明思危都感覺到觸碰到一個小口,小口吮著他的性器,他知道那是什么,更是做到眼睛發紅。 祝佳起初還能讓他慢一點,后續連哭都哭不出來,起初是疼,后續身體里分泌出了體液,甬道也漸漸濕滑,于是疼中夾雜著爽,到后續強制性快感來得太多,她已經分不清是什么感受,只覺得心悸,她害怕自己要被明思危折騰死。 明思危吮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喘一邊說:“佳姐,以后不要上班了好不好,就留在我這里,我一回來就給我cao。” 祝佳被cao得神志不清,趴在他身上什么都應,明思危心里漸漸也沒有別的想法,人在他懷里乖乖挨cao,說些別的還有什么意思? 到最后祝佳感覺到渾身骨頭都被拆散了,明思危才盡興,抵在她里面射了進去,祝佳以前和別人做都戴套了,第一次被內射,異物感侵入地她來了個小高潮,水一點點噴出來,明思危擰了一把她的rufang,說:“佳姐真是sao得沒邊了。” 完事后,明思危將人橫抱起帶到浴室,人放進浴缸后他去拿毛巾,回來后就看見祝佳窩在浴缸里,身上青青紫紫,她大概不太舒服,蜷縮在角落里,用手指一點點地從底下摳,但他做得太狠,那地方幾乎有些破皮,她皙白的手指一碰到上面就痛得打哆嗦,眼淚又流下來了。 明思危心里那點性事過后的滿足一點點消退,涌上來另一種情感,也不是心疼,他和祝佳,怎么也輪不到他來心疼祝佳。只是覺得沒意思,覺得自己怪可笑的,把人搞了,自己暢快了嗎?好像也沒有,只覺得疲倦。像是又回到了小時候沒遇上祝佳之前的日子,前面一片混混沌沌,他活著跟死了也沒什么區別,沒死只是因為害怕死,并不是活著多有意思。 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選錯了路,他要是真想和祝佳重溫舊夢——這詞他一想到就覺得惡心,惡心自己怎么這么賤,他居然還想跟祝佳重溫舊夢。可惡心歸惡心,他不就是這樣想的嗎?話說回來,他如果想重溫舊夢,就不該選這么條路,一個人做錯了事,另一個人做更錯的事去報復她,兩個人到最后還能有可能嗎? 可讓他搖尾乞憐,要他故作姿態,要他心無芥蒂的原諒,那也不太可能。 明思危立在原地的時間太久,祝佳察覺到不對,轉頭用一雙哭過的、霧蒙蒙的眼睛望著他,“思危,幫幫我。” 明思危往她那邊走,他的人生就是這樣,很多時候,可以選擇更好的一條路,可是違心,他又想要祝佳,又想折磨她,那就這樣吧,能暢快一時是一時,我的這一顆心,本就應該喜怒哀樂全嘗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