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十二 后半夜到睡的沉,直接一覺到了早上。 有下人來服侍張開研洗漱吃飯。 她們將張開研身上的束縛解開,卻又從一個匣子里拿出一根粗長的玉要替換原先的那根,美名其曰玉養(yǎng)。 張開研將她們好說歹說騙了出去,將兩根玉全部丟到床底下去。 誰知一出門就被逮住,眼尖的丫鬟頭子看出他走路姿勢不對非要檢查,最后的最后,就是丫鬟拿了根新的玉柱給他換上了。 張開研耍了個白耍的心眼,還被姑娘家給強迫了,心里真是郁悶的死。 他正悶悶不樂的喝粥,就聽見門外喊到裴衣回來了。 張開研道這是個機會,連忙尋聲而去,到了正廳才發(fā)現(xiàn)裴衣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有個胡子飄逸的威嚴(yán)老頭跟著一起。 那老頭地位還不低,兩人竟沒人做主位,平席而坐。 下人沒攔住張開研,讓其闖了進去。 廳內(nèi)的兩人都看見了張開研,也看見了他那變扭的走路姿勢。 那老頭心機頗深,一邊低頭喝茶一邊用眼神在張開研和裴衣兩人身上逡巡,但始終不開口。 十三 張開研沒想到廳內(nèi)會有別人,那人深奧且曖昧的眼神落在身上叫人尷尬又害羞。 但來都來了,張開研靠近裴衣:“我和你打個商量。” 裴衣皺著眉不說話,一臉對方有傷風(fēng)化的表情。 張開研內(nèi)心翻了好大個白眼。 裴衣道:“有什么話,私下再說。” 張開研本來是在等他這句話,可被那眼神一瞧給勾出叛逆的心思來,心想著一個茅坑出來的,誰也別嫌誰臭。 張開研道:“以后你和白蟬只準(zhǔn)一個一個來,且我不要玩屁股后邊塞棍子。” 裴衣的臉紅了,又氣又羞:“你在瞎說什么!” 張開研:“敢做不敢認(rèn)?孬種。” 此時一旁看戲的胡子男開口:“殿下若有私事,不如我們改天再議。” 裴衣道:“大可不必。” 張開研:“哼,確實不必。” 他這么一說,裴衣卻改了主意。 裴衣尊稱男子為陳老師,約定了明天早上再見。 兩人告別 那陳老師就走了。 十四 裴衣沒出門,在原地望送其出門。 張開研看著眼前人的背影,突然福至心靈想到,裴衣之所以突然改主意另約時間,擔(dān)心私事泄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其實是擔(dān)心裴衣和陳老師本來要談的是被他一個外人聽到。 張開研直覺這件不能被他聽到的事很重要,得想辦法知道。 裴衣回過頭來,望著張開研的臉色又紅又黑。 他牽起張開研的手就往里屋走。 張開研用力掙也掙脫不開:“干嘛!你干嘛。” 十五 結(jié)果就是裴衣將他屁股后邊的玉給取了出來。 張開研看著裴衣的臉,不知怎么還起了調(diào)戲的心理:“你這是猥褻你知道嗎?” 裴衣不理他。 張開研忽然又聯(lián)想到了白蟬,兩人為什么不在一起呢? 這么想著也問了出來。 興許是這個問題好回答,裴衣說:“他此時還在宮內(nèi)。” 張開研趁熱打鐵:“那你為什么回來了?” “無可奉告。” 張開研很是鄙夷他這種態(tài)度。 此時就有人在外邊叫人:“殿下!王爺請你速速進宮!” 裴衣聞言像聞令,稍微整理了下著裝就出發(fā)了。 張開研乘機混進了轎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