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八 屋頂突然傳來動靜,下一秒,有個人越窗而入。 是白石。 他看著床上凄慘的張開研,也不害羞也不變扭,反而像意料之中上前,嘖嘖的感嘆。 “你干嘛?”張開研問他。 “不為別的,與我合作,我就幫你脫困。” “我對你有什么用。” “用處大著呢。” 張開研猜測著白石應該不知道那毒藥的事情,否則直接殺了他更方便,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張開研張嘴要答應他,白石就湊近來,抽插張開研身下的玉柱。 張開研喘息幾聲,壓著聲音問道:“你干嘛?” “不干嘛,好玩。”說著又動了幾下:“這樣shuangma?” 張開研有些咬牙切齒:“你親自試一下就知道了!” 九 兩人達成了協議,白石也沒有將人釋放,反而一屁股坐在床邊的茶幾上頗有要細細長談的樣子。 白石給自己倒了杯茶:“既然我倆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有些事,我就直白的告訴你。” “其實——我才是真正的白蟬,真正的咸王。” 張開研一臉問號,第一次接觸這么復雜的斗爭,讓他反應不過來。 白石頓了頓,接著道:“當年我的父皇,也就是現在的太上皇 與我母親一見鐘情,兩廂纏綿,生下了我。于此同時,我母親的jiejie也誕下一個不知生父為誰的男嬰。她嫉妒我的母親,串通下人將自己的孩子于我替換。于是白蟬,不僅占了我的名字,還占了我本該擁有的一切,而我如今,就是要奪回這一切。” 張開研聞言覺得頭更痛了:“所以你今年應該如白石一般大是嗎?看著不像啊。” 娃娃臉算是白石的小命門,于是白石的臉色黑了黑:“你怎么不問我如今為何在他府中?” “對啊,為何?” “因為,他心虛!他知道我的身份,可我的母親不知道,他怕我去鬧,許諾我如他一般的榮耀,要穩住我。畢竟我這一身血可是白蟬怎么也替換不了的。” 張開研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覺得其中還有許多玄機是白石隱瞞了的。 假設白石目前透露出的都是真的——“我覺得不像。”張開研道。 “什么不像?” “白蟬不像是那么功利的人。” 白石用貓兒眼狠狠的瞪他,手伸下去握著玉柱一轉。 “啊!” “你憑什么說他不是那樣的人。” 張開研叫他放手,哆哆嗦嗦的想起了與白蟬為數不多的談話:“就,感覺。” “呵,他那里是不想,他是不配。”白石把手里的玉柱往里送了送,終于放開了手。 張開研一臉郁悶,不知道他為何要代別人受氣。 白石道:“白蟬和裴衣,一個是假冒的王爺,一個是混血的雜種。裴衣的生母,是個胡姬,裴衣生下來就有異瞳邪兆,是我的母親吃齋念佛十年,保下了他。他自幼與白蟬生活在宮外,早成廢子。如今兩人成年,想要稱帝卻都沒有那個資格。” 張開研看著白石憤憤的樣子,卻有不同的想法:“我覺得他們不是沒資格,也不是不想要,是因為已經有了,所以不貪要。” “你又知道了?”白石瞇起的貓兒眼看的張開研忍不住的往里挪 “我懂,我曾經,也經歷過。” “你?”白石上下打量著,此人一身精rou,膚色如密,氣質中庸,雖不像勞苦人家出身,可也不像富貴子弟。不想是曾經得到過所以不多要的人。 白石這么想著,也鄙夷的問了出來。 張開研低著頭:“我說的也是別人,我身邊的人。” “哦,”白石應了聲,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扣杯站起:“如今你要做的,是留在兩人身邊,盡力挑撥兩人的關系,最主要的是,幫我找到這個東西。” 白石從袖中掏出一張紙,紙上畫著一個巴掌大的小匣子。 說完,白石就沿原路返回了。 十 張開研不想摻和進來,答應了白石只是為了爭取一個變數,他本身關乎府邸主人性命,那兩人絕無可能將其輕易放走,白石遇著兩人有怨,如有機會完全可能助張開研逃走。 至于他逃走后兩人會有什么麻煩,這不在張開研的考慮之中。 他沒有為強jian犯考慮的心情,何況兩人可能還有后策。 張開研慢慢放松自己,躺在床上。 他本是有些見色起意,想用一瓜救兩命,可結果是一花進兩龍。 這個張開研完全接受不了,如果一個個來,可能,可能。。。。。。 十一 還沒可能完,張開研就累的睡著了。 他身上不舒服,身后也不妥帖,叫他睡眠發淺,又做了一個夢。 夢中他們一家乘車來到一個大豪宅前面,他被牽下車。 門前站著一個和他很像的男人。 男人看著他——“終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