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燉的亂七八糟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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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公司的安全系統極為復雜,據將于跟楚源遠所說,攻破大樓內的監控系統跟門禁系統破費功夫,大概要十天到一個月左右。 打工人寧子安終于“下班”,他想趕緊趁著這十幾二十天休息休息。 還有,要小心變態。 畢竟他跟在性事上天賦異稟的變態體力懸殊,實在是消磨不起,為了保好小命,回到“天機”小基地報備好之后,寧子安特地把自己的車停在了雜貨鋪外面,就說腿疼,說啥不自己回家。 在座的各位,如果說誰能跟變態交上手的話,也許只有孟羽了。可寧子安在孟羽面前一直表現出一副“小爺天不怕地不怕老子最大”的模樣,根本拉不下臉求人,斟酌了幾番之后把視線鎖定在了笑臉盈盈的楚源遠身上,走上前熱絡地搭上了對方的肩膀:“唉,楚哥,開車來的啊?” 楚源遠笑笑:“是啊。” 寧子安裝作不經意地:“那什么,我前些日子不是受傷了嘛,這腿吧現在有點……嗯,咱倆家住的挺近來著?……啊……” 楚源遠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啊,我送你。” 寧子安目的達成,趕忙收拾東西,再一回頭,見孟羽早就沒了影子,什么時候走的也不知道。 *** 寧子安叫楚源遠把自己送回了小區院內,自家的江景公寓就在眼前,終于稍稍安心了一點。 這下總沒事了吧? 楚源遠體貼地:“要不,我送你上去嗎?” 寧子安心虛:“啊這,這好嗎?……不太好吧?”可他暗地里還心口不一,“我昨天剛買了兩瓶紅酒……要不上去嘗嘗?” 他現在對任何人都有防備,在他眼里誰都有可能是變態。 若從身型上來判斷的話,首先其余人可以排除。 蔣煜太瘦;熊仔太矮;坤哥太臃腫;尤娜是個女的,沒有大丁丁。 “天機”小隊里最有可能的是孟羽跟楚源遠。 孟羽煩他煩得要死,指定不是。可楚源遠這些日子一直在國外,朋友圈的定位肯定沒造假,任務也不可能輕易抽身。而且,感覺不對。 可是初步斷定是外面的人。 楚源遠重務纏身,當然不可能跟寧子安小酌兩杯,他把寧子安送上電梯就走了。 寧子安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到家中,燈都懶得開就去喝水,他喉嚨跟灼燒了一樣干,可喝完水去剛關好冰箱的門,就感覺,身后有人的氣息。 一把冰冷堅硬的手槍抵在了寧子安的后腰上。 寧子安抿了下唇,舉起雙手:“有話好好說。” 可緊接著,后腰那把“手槍”嗡嗡地震動起來。 寧子安借機猛地回頭去看,身后的黑影卻精準地掐住了他的后脖頸,使寧子安無法回頭。 媽的,逗小爺玩呢。 說時遲那時快,寧子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肘部向后頂去,那黑影手速極快,一手掐著寧子安的脖頸一手去拆招,兩個人你打我防地糾纏了半晌,寧子安卻依舊無法回頭。 他的格斗招式大多自正面攻擊,奈何力氣并沒有對方大,只能乖乖手擒,又被扣到了冰箱上。 行啊,跟蹤他就算了,這次直接跟到家里來了。 可他屁股還沒好,也不再妄想做無用的反抗,只得乖乖談合:“你……你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 黑影不說話,扣著他回到客廳。 寧子安家里亂得一批,客廳里散落著雜物。變態一手擒著寧子安的雙腕,一手隨意地拿起一卷寬型透明膠帶,用牙齒咬開以后就往寧子安手腕上纏。 “滋啦——滋啦——” 那猴急的樣子讓寧子安腦中警鈴大作,顫抖著導氣吸氣。 乳膠的味道涌入鼻腔,寧子安回頭瞄了一眼,發現對方早有準備,又他媽戴上了比卡丘的面具。 那特么還不讓回頭?!有毛病。 變態綁完了寧子安以后,又順手從他衣架上抽出一條皺巴巴的領帶,無比嫻熟地蒙住了寧子安的眼睛。 緊接著,耳朵里就塞進了要命的變聲器。 變態玩弄著領帶搭在寧子安身后的余處部分,觸不及防地向下拉了一把,使寧子安不得不揚起了腦袋。 “別拉——別——” 變態摘掉面具,在寧子安的后頸舔了一下,陰森森地問:“誰送你回來的?” “同事……同事……” “出息了,”對方狠狠地在他側頸處咬了一口,立刻烙出一個深深的牙印,寧子安覺得肯定滲血了,又聽變態接著說,“你跟哪個男人,都這么發浪嗎?” 寧子安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他也沒跟楚源遠怎么著啊,不就是送他回家而已嗎?他顫顫巍巍地:“不是、我沒有……” “小騙子又騙人……”變態開始舔弄他的后脖頸,舔得寧子安的發尾都濕漉漉的,“以后不準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呆那么久,老公不開心,知道嗎?” 寧子安感到那不規矩的手解開了他的腰帶,手指直接滑了進去,胡亂抓著他的yinjing。 “不!不行啦!疼、疼……不能再弄啦!” 變態停頓了一下,質疑道:“昨天不是才射了三四次?” 是才射了三四次,但不禁玩啊,又被下了藥,那么長時間除了你誰受得了? 寧子安劇烈地掙扎著,唯唯諾諾地放棄了自尊,直接求饒:“求你了……不行……會死的……”他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客廳的地攤上,可憐地向前爬去,“別這樣……不要了……放過我……” 聲音帶著哭腔,怕到不行。 變態蹲下身子,像牽一條狗一樣,拎著那領帶的尾巴又把人拽回了懷里,自后方掰過寧子安的下顎強迫他與自己接吻,狠咬著寧子安的下唇,霸道的舌頭鉆進他的口腔,到處掃蕩,兩人的舌頭互相頂弄著,一會在這一會在那,一會在上一會在下。 涎水不受控制地沿著寧子安的下巴流淌出yin靡的光澤,他一邊與變態濕吻,一邊討好地說:“我,我幫你擼出來……行嗎……” 看樣子是真的怕了。 “小sao貨……”變態從后面退下寧子安的褲子,一對飽滿的屁股蛋冒了出來,在月光下反著細光,吻痕斑駁,猶如白膩的美玉上被點綴了點點紅花。 寧子安當時就慌了:“不、不、我給你口!!我給你舔出來!!” 變態猛地在他臀部揉了好幾把,過足了癮,接著把那礙眼的褲子全部脫掉:“知道老公忍得很辛苦,還勾引我……又跑去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你怎么這么壞啊?嗯?小sao貨,小混蛋……” 寧子安發出強烈的呼喊,嗓子嘶啞,叫破了音:“放了我……放了我吧……!唔……” 修長的手在他滑膩的rou縫中一帶,站了滿手的陰精,花香四溢,變態把那手指放在嘴邊舔了舔,揶揄道:“那還吐了這么多水?都能洗手了。” 寧子安嗚嗚咽咽:“老公……老公……我愛你……我給老公koujiao……” 男人搖搖頭,將寧子安的雙腿并攏:“你以為我還會信你這種鬼話?” 寧子安瘋狂表白:“你信我!!老公,我真的你愛你……我不跟別的男人說話了……我只愛你一個……” “那‘他’呢?” “他不愛我……他要結婚了……我不喜歡他了……放棄了,放棄了……只喜歡你……”寧子安想也不想地回答。 “真的?” “……真的!我發誓!” “不論我是誰,你都會喜歡我嗎?” “是誰都行,我只喜歡你!” 變態動了動唇,想再說些什么,可又生生地打住了。他將胯下早已血脈膨脹的巨物抵在了寧子安的大腿中間,狠狠地一插,不留一點縫隙。 接著便律動起來。 寧子安沒想到對方真的會放過自己,不禁松了口氣,驀地又被那陽具的溝壑處摩擦到了花心,瞬間便嚶嚀出聲:“嗯——!” “夾緊一點。” 寧子安乖乖地夾緊腿間的東西,都不用對方上手。 變態還挺老實,沒有進去,只是接著花液的潤滑,不斷壞心眼地用guitou戳弄著寧子安的陰蒂,惹的他又是啜泣連連。 可男人的雙手也沒閑著,得了空就去蹂躪著寧子安的胸脯,夾著兩顆小rou粒撥弄個沒完沒了;毛茸茸的腦袋就頂在寧子安的肩頭,邊嗅邊吻。 他整個人都陷在了寧子安身上,不停粗喘,像只饑腸轆轆的獵豹終于享受到了至上的美味,陶醉到發狂。 就在寧子安覺得自己的大腿根燙到發麻的時候,那根要命的大玩意終于射了,連連射出好幾注黏黏的jingye才停了下來。 寧子安不舒服地動了動,感覺到,腿間那剛剛射過的性器居然又脹大了幾分! 太恐怖了! 他只想逃命,可由于雙手被綁,他只能用肩膀頂在地上,蟲子一樣在地上拱著,蹬著膝蓋向前移,雖然根本就逃不掉。 果然,變態又把他拖了回來,翻煎蛋似的把寧子安翻了個個,使其正面對著自己,又去搬寧子安的雙腿。 “干嘛……你干嘛……” 男人問:“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寧子安想問“什么真的”,可轉念一想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回答:“真的!真的是真的!” “不管我是誰都可以,你只喜歡我一個人嗎?” 寧子安小雞啄米一般狂點頭,諂媚地用臉去尋找男人的性器,夠到了目標之后毫不猶豫地含住了那尺寸駭人的guitou,嘴上說道:“喜歡!只喜歡老公!老公,我幫你吸出來好不好?” 他們第一次zuoai,寧子安惡心到想吐,想自殺。 第二次zuoai,寧子安被下了藥,糊里糊涂的以為對方是暗戀對象,主動求cao。 第三次,寧子安也顧不上惡心了,只想保護屁股上的兩個洞。 變態摸著他的臉,心疼地看著他像吐又強忍著的模樣,不禁心軟了:“用手吧。” 寧子安呆住,立馬表示同意,于是他暫時被放開,手被拿到前面,可又一次被透明膠帶綁住了手腕。 這個死變態,還是不讓他解放雙手,解開眼前的領帶。 寧子安開始賣力地手口并用,但技術并不熟稔,也施展不開。 他上邊半身襯衫扣子全解,下半身赤裸努力討好自己yinjing的樣子大大地取悅了男人,從男人的角度可以看見寧子安泛著潮紅的小臉,跟微微抬頭的粉紅色rou芽。 “……” 果然,一看到寧子安的臉,他就想要的更多。 終于控制不住,還是將人給撲倒了。 寧子安咧著嘴哭出聲來:“老公,老公!你不是說……” 變態身上滲出一層薄汗,他脫掉上衣,又把寧子安的雙手從頭上繞下來,纏在自己的腰上,沙啞著說:“我可什么都沒說。” 寧子安感覺柔嫩的菊花里伸進了一根手指,不禁大罵道:“我cao你媽!!” 男人笑了,耐心地開拓著寧子安的腸壁,挑逗道:“還是用你前面的小sao逼?” 不行,sao逼昨天已經出血了,還是……寧子安馬上服軟:“后面!用后面……” 男人贊揚地親了親寧子安的鼻尖:“乖……老公很快的,就一次……” 快?你丫的那叫快?! 可被侵入的異物感快要將寧子安的后xue撐爆,他尖叫著被迫承受了又一波的撞擊。 情欲的愛潮之中,寧子安的手觸碰到了男人背上的一條傷疤。 前幾次由于驚慌跟惡心根本沒記住,這次他牢牢地記住了那條疤痕的形狀跟位置。 但接連強勢的律動又讓他喪失了理智,yinjing勃起,射出了一道道淡白色的液體,還不算太稀。 *** 什么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寧子安好像是有點懂了。 變態對他極好,會溫柔細致地給他洗澡、擦藥。 菊xue里泛濫著男人的jingye,括約肌早就沒了感知,只能不停收縮著,被修長的手指清理得僅僅有條,還微微按摩了幾下。 變態道:“別哭了,不會再cao你了。” 擦干了以后寧子安被放到床上,躺在男人懷里輕顫,哭得抽抽搭搭。 這次嗓子真的已經喊到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男人抱著寧子安,腦袋埋在寧子安的胸脯上,像個嗷嗷待哺的嬰兒一般含著左邊嫣紅的乳尖,怎么也不肯撒口。 被熱水蒸騰過的寧子安更加疲倦了,由于泡了澡的緣故,他只覺得四肢百骸酸痛又異常舒爽。 男人又貼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么,冰冷的機械電子音像神經質一般,寧子安不想費力去聽,全部“嗯嗯嗯”地應下了。 變態男人捧著他的臉,落下無數的碎吻,道了一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