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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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上一刻還說自己清醒至極,再一睜眼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了。 窗簾縫隙間漏下來的陽光比昨日傍晚的更加清透耀眼,暖融融的光芒曬在臉上,空氣中細小的微塵正在緩緩浮動。 謝譚淺淺的呼吸聲從身后傳來,健壯手臂搭在我的腰間,將我半摟在懷中,溫度火熱。 我足足緩了好幾分鐘才想起昨天的一切。 靈魂為之戰(zhàn)栗的舔弄低喘似乎再次落在頸后。我手腳酸軟地撐起身體,麻木地從地上撿起掉落的衣服。 察覺到謝譚的靠近,我猛地揮動手臂躲開他的手,猝不及防打到謝譚的下巴。 謝譚被我打得頭一偏,微微皺了皺眉。忍無可忍地將我抵在墻上,聲音沉沉,充滿壓迫力,“沈書棋......” 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精壯身軀驟然撞入眼底。 昨晚頭一次是在昏暗的臥室,之后都在浴室里。我根本沒顧的上去看他。猝不及防看清他的身體,被自己留下的痕跡嚇了一跳。 我閉了閉眼,冷聲道:“放開我。” 謝譚眼神一暗,壓上來親吻我的唇,與其說是接吻,不如稱之為啃噬。 我只顧將他推出去,謝譚卻全然無視我的抵抗,呼吸愈發(fā)灼燙,自顧自沉浸在這個充滿強迫意味的吻中。 謝譚開始動情地撫摸我,經(jīng)過一夜侵占的身體禁不住任何觸碰,尤其他還在不經(jīng)意間碰到頸側的咬痕,刺痛令我敏感地輕哼一聲,偏頭躲開他的手,“唔...” 謝譚追著我纏吻,野蠻又粗魯?shù)亟粨Q津液,舔舐吮吸,停下來時兩個人都急促喘息著。謝譚與我額頭相抵,呼出的熱氣毫無遮攔地沉沉地落在我唇上。 “我不是在玩你,我只是...”謝譚頓住不語,沉默下來,似乎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我冷冷看向他,替他說出后半句話,嘲諷地開口,“你只是硬了,隨手抓到一個人上一上。” 話落,我用力將他推開。 眼中卻突然涌起一股熱意,就像手中捧著熱咖啡,其中冒出的熱氣熏得人眼睛疼,又或是晌午太陽的輪廓太過耀眼讓人不敢直視。 對,是這種熱意。只是這種。 不是因為剛要信任他、靠近他,就被全然摧毀的悲傷。 不應該是這樣,明明我們已經(jīng)越來越親近,就像所有好朋友,就像這段關系并不是開始于一段交易。 我以為他會不一樣。 我以為我們可以... “你去哪兒?”謝譚強硬地抓住我,我奮力掙扎,他便猛地將我壓到床上,而后自己也跨坐在我身上,呼吸粗重,低吼道:“不許走!” 謝譚似乎察覺到自己語氣過重,緩下聲音重復一遍道:“不許走。” 試圖在交易之外與他發(fā)展成朋友實在可笑,我冷靜下來,不再和他硬碰硬,“我和顧止息說好了今天去實驗室和他一起完成那套組裝。” 謝譚:“這么急著走就是為了去見他?” 我受不住他這般逼問,“謝譚你到底什么意思?” 而后便察覺一根硬熱物什正抵在我身上,謝譚也不掩飾,只低頭看了看,“誰叫你一直亂動...” 他直接將我們兩個人的性器握在一處,磨蹭起來。 我腰腹一顫,失去了應有的判斷力,直到兩個人親吻著射在彼此身上,我才緩緩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前期我尚在推他不愿再與他做出這種事,后面不知不覺就攀著他的肩,挺動起來,我頭腦發(fā)漲,只覺自己怕不是瘋了。 謝譚赤裸著身體,靠坐在床頭看著我收拾身上的一片狼藉,“與其在實驗室耗費一天,不如和我在一起。” 我手下一亂,垂下頭繼續(xù)整理,而后急急忙忙從他家中跑了出來。 他一個人住在獨棟別墅中,倒也免了撞見什么人。 我回頭望去,窗簾還拉著,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本想去浴室洗一下,消除身上的痕跡與氣味,但那間屋子我再也不想進去了,這張床,這個人,我都不想再見,便勉強忍下。 我踩著點趕到學校,進入實驗室時,顧止息正在桌前調整設備。 大衣搭在一邊,只穿著高領毛衣,純黑的衣服將冷白色的膚色襯得愈發(fā)惹眼。 顧止息的目光在我貼著創(chuàng)可貼的脖頸上微微一頓,我腦子里晃過幾個答案,想著如何擋過他的追問,最終他什么也沒說,只是要我和他一起組裝線路。 我的成績雖然不如顧止息那般占據(jù)多科第一,但也不曾落出前三。算是穩(wěn)定那類,顧止息的成績也很穩(wěn)定,但往往總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得到高分,高居第一。 上一周物理老師選中我們兩個負責同一個實驗,便多了些交集。 即便如此,也只是自己做自己的,有些事不用開口,另一人便極為默契地做好了。只在需要商量時,兩個人交流一句,分析數(shù)據(jù),更改方案。 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多次無法集中注意力。 總覺得身體里還有種似有若無的進出感,謝譚灼熱的喘息依舊留在耳畔。 顧止息停住動作,看著我又寫錯了一個數(shù)據(jù),淡聲道:“不愿做可以離開,之后也不用來了。” 我雖是不喜他冷漠態(tài)度,但到底是我的失誤,于是也沒反駁,含糊解釋道:“之后不會了。” “別耽誤我時間。” 我抬起頭,顧止息已經(jīng)重新低下頭研究線路了。 雖是困惑不滿,見到顧止息神色冷淡的側臉,也沒再開口。 今日兩個人的話都格外少,一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匆匆離去。 回到家中,我站在浴室里,終于鼓起勇氣看看自己的身體。 我偏頭不再看,手腳遲鈍地沖洗干凈,躺倒在床上,手邊的手機正彈出一個個消息。 謝譚:在哪兒? 謝譚:不許不回消息 謝譚:我生氣了 Mommy:寶貝,媽咪今天看了一個超有趣的展 Mommy:【圖片】【圖片】 爸爸:【大學學術會議鏈接】 爸爸:書棋,多關注一下。 我一一回應,除了謝譚。 我編輯一大篇痛斥怒罵他惡劣行徑的文字,又直接刪掉了。 沒意義。 黑夜籠罩下來,沉入夢中。周日一整天,只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將與謝譚相處的時光按了刪除鍵,恢復成遇到他以前的日子。 寫作業(yè),讀書,聽音樂…文字和音律卻很難被我捕捉到,從前欣賞音樂時單純的快感也無影無蹤,好似感知愉悅的那根神經(jīng)跟著什么一起斷裂了。 直到周一早上做值日時,被謝譚堵在偏僻長廊深處,才驟然醒過神來,試圖丟棄的記憶片段無法抑制地浮至眼前,心痛氣憤的情緒也紛涌而至。 我想繞開他的手臂,又怕其他人注意到這里,壓低聲音說:“一會兒還有早自習!” 謝譚扯住我,逼問道:“為什么不回我消息?” 我皺了皺眉,心神俱疲,“沒什么可說的,所以沒回。” 謝譚下頜收緊,目光霎時冷下來,又沉沉壓下去,“最后一次。”轉過身,沉著臉打掃衛(wèi)生。 兩個人都對那個晚上和早晨的凌亂避而不提,只冷冷僵持著。 傍晚謝譚抱臂等在班級最后,我收拾好書包,正要離去,他啟唇道:“怎么?你已經(jīng)自行結束這場交易了?” 我不發(fā)一言。 謝譚垂眸看著我,“若是走了,我不保證那些人會不會再回來” 我抬眸看向他。 謝譚眸光冷酷,終于顯露出原本的樣子。 校外不良不知從哪一天開始,仿佛一夜之間就消失了。謝譚也沒多說什么,但他既然說到做到... 我抿了抿唇,“你又想做什么?” 謝譚瞥到我位置旁邊的顧止息,低聲道:“要不要把交易內容和你的同桌說一說?” 我將他推出班級,“走走走。” “沈書棋,”謝譚邊頂我邊湊到我耳邊,低聲問道,“我厲不厲害?” “嗯你滾下去!嗯啊...” “你明明被我cao得這么爽...還說謊...”謝譚低笑一聲,大力填滿我,撞擊我,一寸寸揉過我的大腿,又握住膝窩壓在胸前。 “啊啊啊...”我抓緊了身下被子,指尖泛白,偏頭叫出聲,“謝譚…你…” 謝譚射過一次后溫柔不少,托起我的背將我半抱在懷里,一邊吻我,一邊在xue中進出,“嗯叫我做什么?快一點?還是…用力一點?” 他說到快字便加速撞擊,說到用力便全根末入,xuerou被頂開,敏感點一次次被性器cao弄,我顫抖著閉上眼,眼淚從眼角淌落。 謝譚聲音低啞:“沈書棋,你哭的起來…更好cao了。” “唔…你…”我搜尋所有記憶來反駁他,卻被令人窒息的快感奪去神智,只張著腿,讓他cao得更深。 之后幾天,謝譚捉到機會就會將我?guī)Щ丶依酱采希乙膊皇遣荒芏悖倳锖勘凰堑檬Я松裰荆踔潦浅翜S進去。 我一直抵觸去思考這意味著什么。 我在抵抗中越陷越深,失控地陷落進謝譚設好的陷阱之中。 謝譚在性事上偏向于狠力進攻,非要用欠打的話逼我叫他名字或是喘出聲音才肯放過我。 我頸側還貼著創(chuàng)可貼,生怕被人看到齒痕。心情煩亂,上課也常常出神,成績下滑得厲害。 顧止息本來冷冷看著我上課走神,或者被謝譚拉走,期中考試成績出來,各科年級排名都后退了接近十名,他將卷子扔在我桌上,“沈書棋,你還想不想學了?” 他本是冷清的性子,如今薄怒竟也有些駭人。 我這才明白,為什么他收作業(yè)或是布置任務同學們的完成度都那么高了。他從前只是沒有徹底向我釋放他的高壓而已。 我對謝譚可以兇可以軟,可以怒可以打。向他泄露私情,因他高潮迭起。 對上顧止息卻不敢說話,他太端正太冷靜,我害怕靠他太近,又想追尋著他。我只要看著他順風順水越走越高便心滿意足了。 我不敢說我為了讓那群人不再打擾你去找了謝譚,交易內容是他清理無賴,我服務他,最后一不小心服務到了床上。 我害怕他做出反應,任何反應。 本來是清清白白的交易,是我們兩個人交流誤差,才會這樣。顧止息不欠我的,只是我自己想幫他,卻護不住自己而已。 護住他一個也好。 可是他需要我做下那個交易嗎? 若是被他知道,多半只會輕蔑地說:多此一舉。 謝譚看到我的卷子卻是不以為意,挑眉道:“用不用哥哥我給你補習補習?” 我拿回卷子,“不用!” 謝譚有心放開我,兩個人一起在客廳桌子上修改錯題,但他非要惹是生非。 竟然敢指著錯題嘲諷我,“你這道題還會錯?” 我瞪視回去,翻了翻他的卷子,指著某道選擇題,“你不也一樣,高二的題做過幾遍了,這也能錯?” 謝譚低低笑了一聲,“那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不錯…” 于是就發(fā)展成了這樣。客廳燈光耀眼,謝譚將我壓在桌子上,從身后磨蹭著我的xue口,“是插這里嗎?” 兩個人的其中試卷疊放在桌子上,還有一些被我揮落至地板上。 手臂撐在桌子上,剛才早就被他充分擴張過,此刻酸癢得厲害,我搖頭道:“啊...不…” 謝譚猛地挺進深處,又緩緩抽離,“原來不是這里?” 終于被填滿又驟然空虛,后xue中的癢意愈發(fā)強烈,我回身抱著他的肩,難耐道:“進來...啊謝譚…” 周五那天被班主任叫去談話,他說我成績向來優(yōu)異,這次是怎么回事。我心中愧疚,只顧著垂頭點頭認錯。 放學后謝譚將我壓在廢棄廁所隔間內,邊撫摸我的rutou,邊挺腰cao我。我一開始還在忍耐,不知何時開始擺動屁股迎合他的cao干。 “他找你做什么?” “…你…明知故問!” 謝譚輕笑道:“唔沈書棋被我喂得太飽了,無心學習…” 什么喂飽…我嗚咽一聲,后xue涌出一股熱液,謝譚結結實實壓在我背后,嘆道:“沈書棋,你里面好熱……” “你…閉嘴…”我不僅要承受成年男性無處抒發(fā)的欲望,還要聽他說這些廢話! “水也多…” “哈啊…謝、謝譚…你輕點…疼…” “怎么會疼,我大不大,cao得你舒不舒服?”謝譚掰開我的臀rou猛力撞擊,rou刃變著角度插干。 我撐在墻壁上,抬起頭顱,發(fā)出意亂情迷的呻吟,屁股被拍打得發(fā)紅,咕嘰咕嘰的水聲響在空曠的隔間中,無限放大。 我眼前一片迷蒙,謝譚猛烈進出數(shù)下,guntangjingye沖擊在內壁上,后xue劇烈收縮,性器前端也抖動著射出濁。 謝譚似乎還想繼續(xù),卻被一陣鈴聲止住動作。他握住我的腰緩緩抽送幾下,掏出手機看了半晌,俯身親了親我的耳廓,“我一會兒回來。” 我還等你不成? 忍受他退出的動作,我低著頭不住喘息,雙腿直發(fā)軟,惱怒道:“趕緊滾。” 謝譚低笑一聲,“舍不得我?” 他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皺眉不語。 正閉著眼緩過這陣情潮沖擊,便聽到回返的腳步聲,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感到冰涼指尖緩緩滑過臀瓣,來到前端握住我的性器,我輕嘶一聲,“涼...” 說出口才發(fā)覺自己的聲音發(fā)啞,語氣軟得像極了撒嬌。 不成想后xue驟然被一guntang物什貫穿,rou刃硬生生劈開身體,我向前一滯,不堪重負地啞聲開口道:“啊謝譚...你…你慢點…” 被強行撐開的痛苦讓我身體繃緊,一雙手在我的臀瓣上揉捏,那雙手的主人冷聲問道:“他cao得你很shuangma?” 聲音冰冷,毫無起伏。 我驚懼不已,扭動著想要逃開,卻被握住腰肢牢牢按回rou刃上,“顧止息…啊!你出去…” 我不自覺竟流下眼淚,他伸手擦去我的淚水,鉗制住我的下巴與我接吻,“哭什么?” 我說不出話,只在他的頂弄下溢出呻吟。 他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拷問,“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嗯?” 后xue緊緊纏繞著顧止息的性器,我被愈發(fā)深入的cao干弄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發(fā)出疑問:“…唔?” “你被他cao了幾次?” “沒有…我沒有…”我不自覺否認道。 顧止息抽出性器,又猛地盡根沒入,“騙人。” “啊…”我捱過這陣酥麻,頭腦一片混亂,“數(shù)不清了…” “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我插一下你數(shù)一個數(shù),”他俯身貼在我的耳邊,“數(shù)到一百我就放過你。” 我咬緊牙關不肯開口,他便不管不顧地cao進深處。 “一…二…三…啊啊太、太深了…八…” “錯了,重新開始。” 沒數(shù)錯!我只是沒數(shù)出來!我在心里辯解,卻根本沒有力氣解釋,只能弓著脊背挨cao。 顧止息壓下來,校服拉鏈硌在我赤裸的后背上。隨著腰胯聳動重重擦過的我脊背,我抬起屁股低下腰背試圖躲開,顧止息卻故意折磨我似的將我抱在懷里,咬著我的肩膀,咬牙切齒般說:“小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