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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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謝譚一直在欺壓我嗎? 其實他從來沒有強迫我做任何為難的事,只是在推著我向前走。 服務的界限不斷模糊,我竭力克制,卻漸漸沉浸其中,幾乎忘記這是一場交易。我在抵抗中越陷越深,失控地陷落進謝譚設好的陷阱之中。直到他將我推倒在床上,欺身壓下來,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可笑。 周末我們兩個在謝譚家看一部經典的科幻電影。我很期待和身邊人分享看法,但苦于沒有合適的交流對象,只得作罷。這次終于得償所愿,我不知不覺就放松了警惕,專注地看著他頭頭是道地分析劇情。 他的想法新穎而富有條理,我便就自己的想法簡單應和了兩句,兩個人爭論得激動些,不知不覺竟滾到了一起。 “沈書棋。”謝譚叫我的名字。 我發覺他也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兇戾可怖,不近人情。 想象中的謝譚,應該是那種在球場上一味沖鋒,脾氣差到極點的人,這段日子的相處,將我對他的偏見漸漸打消。 謝譚整個人透著些慣于被人奉承的漫不經心,太過張揚,桀驁不馴。但有時候卻格外沉得下心,低調穩重。當然,更多時候是一個格外幼稚霸道的人。 他挑釁一切,又對一些事抱有熱忱,在領域內旁若無人的強勢把控具有驚人的吸引力,恰到好處的體貼溫柔也動人非常。 也許他的態度被我曲解了。也許能成為朋友也不一定。 我被他牢牢壓在身下,呼吸亂了節奏,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神情之中透著些自己都尚未意識到的親昵,“嗯?” 為了更好的觀影體驗而拉起的厚重窗簾微微漏了一道縫隙,金色的光芒滑過他的眼瞳,幾乎與草原上獵食的殘忍雄獅重疊。 我回想起第一次對視那個眼神。 謝譚沉默著不說話,我不輕不重地推了推他:“謝譚?” 他低頭含住了我的唇。 謝譚的舌頭自唇縫溜進去,勾著我的舌頭吮吻。我睜大了眼睛,一時之間沒有作出反應。 直到口涎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滑落,我猛然意識到他在做什么,我開始劇烈掙扎,試圖推開他,卻被他強硬地握住兩只手壓制在頭頂,我只能無助地發出破碎呻吟,“唔...嗯...” 他的手從衣服下擺滑進來,揉捏著我的腰,手心溫度guntang。 指導打籃球時令人心安信服的溫度正緊密貼在腰部,幾乎讓我融化在他身下。同樣的男性軀體,卻比我健壯不少。謝譚氣息灼熱,親了親我的眼角。 我慌張地扭頭躲避他的親吻,他輕松止住我的動作,伸出舌頭輕輕舔舐眼下皮膚,指腹輕輕撫摸著距離瞳孔一指寬的黑痣,“這顆痣好像眼淚,你要被我弄哭了嗎,沈書棋?” “放...放開!”我氣得渾身都在顫抖,推在他胸膛上的手用了十成力氣。 謝譚不動如山,他握住我的手輕笑道:“我希望在我cao你的時候,你也能用這個力道抱我。” 我狠狠瞪向他,實則心里慌得厲害,“謝譚!” 怎么會這樣?明明說好了... “謝譚,我們沒必要這樣。”我呼吸急促,用力抽出手,試圖看出他到底是不是玩笑,拿我玩樂。 謝譚似乎很喜歡看我無所適從,挑眉一笑,“有必要。” 我感到一陣無力,“你…你下去!” 他含吻住我的唇,眸色深深,將我的嘴唇舔得潤濕,低聲說:“不,我想進去…” 謝譚伏在我耳邊,說出情色至極的話。 我急聲道:“你當初沒說要上床!”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管了。”話落,他好似失了興致般翻身放過我,我倒有些反應不及。 謝譚說得認真,我聽得更認真。我微微坐起身想著,如果真的可以讓顧止息再不被侵擾,被上一次也沒什么。況且,還有一中的其他人,都能清靜安穩許多。 ……真的沒什么嗎? 謝譚見我面露猶疑,臉色一沉,眸中明朗笑意不見,只剩下掠奪的欲望。他扶著我的肩將我放倒在床上,草草擴張幾下就將性器插了進來,面上調笑之色皆褪,“哥也第一次,你放松。” 之后的記憶異常混亂破碎,我只記得身體中灼燙堅硬的觸感,強橫至極的頂撞,粗硬漆黑的短發,以及混了落日金光的深邃眼眸。 純粹而灼熱的金色。 讓人淪陷的金色。 我推他,踹他,卻被他握住腳踝拉高雙腿cao得更深。 我躺在床上,被滅頂快感吞噬,浪潮般的欲望沒過頭頂,讓人無法呼吸的痙攣中,被他將濃精射進身體。 我渾身顫抖著任由謝譚替我清洗,手指反復觸碰脆弱xue口,美其名曰將東西弄出來,弄到一半又被他粗喘著壓在浴室里重新進入。 我扶著墻壁,熱水從上空澆下來,打在兩個連在一處密不可分的赤裸男性軀體上,水花四濺,更多的匯成一道道水流順著肌rou曲線滑落下去。 謝譚的性器插在我身體里,腰胯擺動,無情地碾過致命的地方,我好想逃離,xuerou卻纏上去,將他咬得更緊,謝譚悶哼一聲,埋在后xue的粗壯性器又脹大幾分。 黑發濕透,我張口費力地汲取氧氣,臉上表情不再是平日的淡漠,迷亂又yin蕩,唯有被頂到敏感點才會發出幾聲微弱克制的喘息,“嗯啊…” 謝譚結實的胸膛緊貼著我的脊背,溫熱氣息覆蓋住我,邊撫慰我的性器,邊狠狠撞我。 “別…啊…啊…”強壯有力的腰胯重重拍擊在臀部,下腹火熱,一股強烈的快感匯集至性器前端,我握住他的手腕,射了出來。然而這并不是結束,后xue的cao干沒有一刻停歇。 謝譚握住我的腰,一次次往身下送去,我被拉扯著向后,又被caoxue的兇器撞回來。rou體碰撞的聲音混合著兩個人不分彼此的粗重喘息。高潮中的身體受不住任何刺激,“不…啊……” 浴室蒸騰的熱氣和男人猛烈的搗干奪走了我的呼吸,我靠在浴室墻壁上,雙臂環住他的肩,雙腿盤在他腰間,渾身被熱水和浴室燈光照得白膩,指痕吻痕在腰間臀部最為密集。 謝譚捧著我的屁股不停cao干,“沈書棋,喘給我聽。” 我敞開身體任由rou刃在后xue中蠻力征伐,試圖減緩情欲對理智的吞噬,卻被他入得更深,嘴里斷斷續續罵道:“做、做夢...啊!” 謝譚張口咬住我的側頸,尖銳牙齒刺破皮膚。我難以自制地尖叫出聲,后xue被roubangcao得艷紅,yin水飛濺。 被奇異疼痛與快感支配,我緊緊抱住他的肩背,修理平整的指甲微微陷入rou里,手指關節間的凹陷起伏透著易碎的淡紅,“謝譚...啊...你混蛋...嗚...” 后xue緊縮,將rou刃含得更緊,謝譚打了一下我的屁股,繼續不管不顧地搗弄,抬頭看著我,嘴角掛著血跡,雙眸晦暗,偏頭輕笑一聲,放肆至極,“嗯,我混蛋。” 而后要將人吞下去似的吻住我,那吻中帶了血腥氣。 兩條腿都被他架在臂彎,謝譚覆蓋在我身上,健壯后背擋住了淋浴的熱水,我臉上掛著水痕,早已分不清是淚水亦或是飛濺的熱水,睫毛打濕成縷。男人隆起的手臂肌rou暗含驚人力量,我被他圈禁在懷中,在頂弄中不住上下起伏,迎來了今晚不知是第幾次高潮。 后xue被又硬又熱的性器填滿,濃燙jingye狠狠沖擊在腸道深處,我用力捶打著他的后背,仰起頭崩潰地哭叫,腳趾在空中蜷緊抖動。 我試圖咬唇咽下這放浪的喘叫,謝譚見狀吻住我的唇。我抵擋了一陣,最終潰不成軍,繳械投降,承受他的猛烈而野蠻的征伐。 “呃啊...嗯...”我神情迷亂地張口喘息,細碎呻吟也從唇間溢出,他含住我的舌頭大力吸吮,嘖嘖水聲更顯yin糜。 也許是因為強烈的性快感,又或是被他綿長的親吻吻攪亂了呼吸。我受不住地嗆咳出聲,眼淚止也止不住,眼尾浮現醉酒般的透熟暈紅。 謝譚神色慌亂一瞬,順著我的背,“你...” 我倚在他身上,大腿直發顫,幾乎全靠他撐住身體才沒癱坐在地。 氤氳的水汽間,粘稠的白濁從隱秘的凹陷處流出來,順著被拍紅的腿根一路滑落到地板上。 我任由謝譚將我擦洗干凈,抱到床上,而后自己也鉆進來,在被子下收緊手臂抱住我。 呼吸間全是他的味道,我身上也是。我不禁顫抖了一下。 時針走到了3的位置,這個時間早該睡覺了,我卻毫無睡意,身體里還留存著被同性侵犯的觸感,使用過度的部位正在隱隱作痛。 剛剛經歷的一切恐怖得像一場噩夢,可是又切實地發生了。 寬闊精壯的胸膛曾撐在我上方起伏晃動,粗大炙熱的rou刃曾在我的身體里進出。股股jingye射進深處涂滿整個內壁。溫熱薄唇啃噬過每一寸肌膚。被侵占,被掠奪,被分食殆盡。 我垂著眼,“你玩夠了嗎?” 在漫長性事中使用過度的還有嗓子,發問的聲音粗啞難聽,我也沒在意。 我以為這件事只是交易中的額外服務,可是真的經歷一番卻心生畏懼,太恐怖了。我退卻了。 被謝譚粗暴瘋狂的性愛嚇退,被自己失去神志的樣子嚇退。 謝譚溫熱的掌心還在我的腰背間來回撫摸,宣示領地般享受溫存后的獨占特權。 聞言動作一頓,謝譚抬起我的下巴,收起利爪滿是柔情的雄獅也絕非不會被惹怒,眉宇間籠了慍色,“你覺得我在玩你?” 我抬眼看向他,因為側躺著,尚未流盡的眼淚毫無征兆地從眼角滑落,“難道不是嗎?” 謝譚眼神微變,認命般吻去我的眼淚,輕輕吻了吻我的唇,自喉間發出一聲短促的笑,啞聲嘆道:“分明是你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