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灌滿yin藥,禁止高潮的性愛,欺騙與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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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嗎,我特地為師尊學的?!敝皇窍惹耙恢睕]有找到用武之地。 顏舜華沉默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追究燕蔚又給他用了什么亂七八糟的藥,只是從鼻子里悶悶地應了一聲。 平心而論,是挺舒服的。 腰肢被揉得愈發綿軟,顏舜華是很容易留痕的體質,一眼望過去雪白的腰背上都是錯落的淡紅色印記,像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的情事,雖然他們還什么都沒做。 渾圓的臀rou自然上翹,飽滿似蜜桃,燕蔚很小心地碰了碰,似乎怕掐出汁水來,反復確認之后才放心地抓在手掌里搓揉。 滑膩柔軟,在師尊長出小乳包之前,這是他渾身上下燕蔚覺得手感最佳的地方了,沒事就摸一摸,揉一揉。 次數多了,光是摸這里就能讓師尊臉頰羞紅,春露泥濘。 燕蔚掰開被揉得熱乎乎的臀rou,粉嫩的菊xue乍然接觸到空氣,很秀氣地縮了縮。他將精油倒在手指上,然后在緊閉的入口上戳了戳,慢慢擠進去。 身體太久沒有被使用,干澀的腸rou層層疊疊攏起,拒絕著外物的入侵。 “要不倒點進去,就是不知道師尊受不受得了?!毖辔敌÷曌匝宰哉Z著,但是動作一點沒停,蜜色的液體順著張開了一點點的xue口流進去,潤滑了干燥的甬道。 “嗚,什么東西?”顏舜華陡然感覺體內一陣涼意,有些不安地掙扎了一下。 但是因為身體實在使不上力,他自以為的抗拒舉動在燕蔚眼里就只是輕微地晃了晃臀部。 程度約等于求歡。 “沒什么,好東西?!毖辔挡辉趺醋咝牡匕参克?,手指順利地插進去攪弄著腸rou,將精油抹開。 “好了,師尊把屁股翹起來點。” 顏舜華軟軟地嗚咽了一聲,手臂撐著床榻勉強動了動,臀部剛抬了一半就無力地滑了下去。 身體快要融化了。 效果這么好?燕蔚挑了挑眉,干脆幫顏舜華翻個身,然后抬起他的一條腿放在自己肩上,將精油倒在張開的花xue上。 xue口早就一片濕熱,被涼液刺激了一下,yin水流得更兇,滴滴答答地落在床上,印出深色的水痕。 燕蔚沉默了一下,他雖然一直懷疑師尊是水做的,但是現在這樣,好像有點過了。 簡直像身體都化成水了,一點點融化在他面前。 顏舜華半闔著眼輕哼著,臉頰酡紅靡艷。 好熱,好癢,他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甚至只是燕蔚捏著他腳腕的手稍稍動一動,他都覺得好舒服。 燕蔚其實很喜歡在他身上試各種奇巧yin具,他吃過用過的yin藥也不少,但沒有哪一次讓他失態成這樣。 燕蔚看看他的神色,然后試探地摸了摸硬挺的花蒂。 僅僅是這樣,嬌軟無力的美人就嗚咽著直接潮噴了。 好厲害。 燕蔚露出個惡劣的笑容,伸手掰開xue縫,瓶口對著翕張的xiaoxue,液體傾瀉而出。 “等等,不,不行!”身體里被灌入熟悉的涼意,顏舜華頓時臉色大變——他不知道燕蔚從哪里搞來這種藥,但是毫無疑問這種劑量能把他半條命給玩沒掉。 “沒事的,我有數。”燕蔚應付著他好說話的師尊,將剩下的一點精油倒在兩條白皙的長腿上,然后認認真真地給僵直的雙腿做起了按摩。 “別,別碰,嗚,哼恩,嗯啊——”顏舜華輕吟著,胸口急促地起伏,大腿內側的肌rou只是被碰到就會顫抖。 身體四處的火焰都燒了起來,內部guntang熾熱,皮rou像浸在烈油里,情欲噼啪作響,將他烤干,烤焦。 翹起的奶尖硬得發痛,他仿佛聽見乳包里的奶水熱得咕嘟作響。 太難受了,快摸摸他吧,幫他把奶水吸出來,揉一揉鼓脹的奶頭,再幫他好好捅一捅下面,好燙,好難受。 顏舜華幾乎喘不過氣來,眼淚朦朧了視線,他憑著本能尋找燕蔚所在的方向,聲音粘稠無力,像被烈火烹化的硬糖,流作淅瀝的糖水:“子衿,饒了我吧,子衿,嗚嗯,嗚......” 迷迷糊糊間,好像有什么東西扯了一下自己的乳尖,顏舜華過了電似的抽搐,直接被快感又抽上了高潮。 “太快了,這樣對身體不好?!?/br> 好像有人在輕聲說著什么,身體有一瞬間的冷卻,然后是更洶涌的情潮。 “幫師尊下了個禁制,這樣就不能隨便高潮了?!?/br> 什么,什么高潮? 顏舜華腦中一片混沌,干燥的手掌握住乳rou,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挺起胸膛:“好舒服,嗚,用力......” 燕蔚就著剛剛的姿勢,將大腿貼著顏舜華的花xue輕輕磨蹭,布料蹭著高熱的xuerou,帶來比以往夸張幾倍的快感。 突在花唇外的蒂珠完全硬挺勃起,一邊被磨一邊流水。 又要,又要噴了,顏舜華臉色露出些享受的癡態,自覺地將雙腿張得更大,方便被磨得更舒服。 但是就在攀上高峰的前一秒,一切戛然而止。 什么? 他呆愣了一秒,然后掙扎著抽泣起來:“為什么,為什么沒有高潮,嗚,嗚啊,又,又要——” 乳rou被人搓地幾乎發痛,rutou像成熟的花蕾,被人緊緊攥住,揉碎似的蹂躪。 同樣的,又是在高潮前一秒,被狠狠拽了下來。 不可以,不行,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顏舜華露出崩潰的表情,眼淚淌了滿臉,太痛苦了,他不要這樣。 “子衿,子衿,嗚,救救我,好難受,哼恩......”他被情欲燒得大腦昏聵,完全忘了誰是始作俑者,只是哭泣著向他的愛人尋求幫助,帶他逃脫這可怕的深淵。 “徒兒在這兒呢?!毖辔滴兆☆佀慈A的手,眼中閃過一絲憐惜,但到底還是沒有解開禁制。 顏舜華又無助地喊了兩聲,然后猛地頓住。 有什么東西,進入身體里來了,很熱,很粗,又熱又癢的媚rou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只是被插進來就瘋狂地緊縮,一抽一抽地,從內部噴出yin水。 他又想高潮了。 但是依然是和前兩次同樣的下場。 尖叫聲卡在喉嚨里,顏舜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睛幾乎翻白。 燕蔚對他的狼狽視若無睹,只是溫溫柔柔地和他十指相扣,跨下的動作片刻不停,幾乎是享受著比往日更加高熱緊致的甬道。 yin藥依舊在發揮著作用,仿若烈火烹油,一點點將顏舜華徹底變成了只能感受快感的性愛玩具。 幾乎燕蔚每一次碾過xue心,可憐的大美人就會痛苦地瑟縮一下,濕紅的臉頰上是被硬生生剮去欲望的煎熬。 不要了,不要了,顏舜華覺得自己仿佛從萬丈懸崖上落下,但是墜落的過程被重復,被拉長,好像永遠得不到解脫。 還不如死了好了。 朦朦朧朧間,他這樣想著。 身體內部吸收了太多yin藥,往往前一刻被狠狠cao進來的時候他還祈求著停下,下一秒燕蔚退出去的時候他又幾乎絕望地哀吟著,別走,別走。 哪怕只是一瞬間的空虛都能將他逼瘋。 沒有得到款待的后xue自發地分泌出yin液,幾乎淌得比前xue還厲害,汁液纏綿,xuerou張合。 太難受了,像有數不清的小蟲子啃咬著里面的軟rou,一陣風吹過都讓他流出渴望的淚水,拜托了,快進來吧,cao死他吧。 渾渾噩噩不知過了多久,顏舜華已經哭得嗓子都啞了,他隱約感覺酸軟的xue腔里被射進來一大股什么東西,從被cao開的宮口灌進了zigong,噴涌的液體擊打著嫩rou,yin蕩的身體迅速做出反應,再一次體會到無法高潮的痛苦。 顏舜華臉上有一瞬的空白,不管經歷了多少次都無法適應這種折磨,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東西。 “后面...還有后面...”他重復地喃喃著,眼中幾乎沒有一絲清明。 后xue要被熱壞了,爛熟的,guntang的,融化的。 他腦海里閃過破碎的詞語,只知道循著本能渴求欲望,痛苦至極的臉上反而露出一絲媚態。 燕蔚摸了摸他的臉,扶著roubang插進了后xue里。 “嗚啊——”顏舜華半張著嘴唇尖叫,渴望了太久的身體顫抖起伏,每一寸肌膚每一處感官都在為快樂而歡呼雀躍,大口大口吮吸著幾倍于以往的欲望。 然后又是轉瞬而逝,痛苦再次占據上風,揪著他的心臟重重下落。 顏舜華僅存的一點點希冀被打破,神色幾乎扭曲,眼淚已經被烤干,只是怔怔地睜著一雙紅腫的眼睛。 燕蔚突然將還硬著的roubang抽了出來。 顏舜華眨眨眼睛,嘴唇撇了撇似乎又想哭,只是擠不出眼淚來,只能啞著嗓子哀求他回來。 燕蔚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沉默著將衣服穿上,然后走到床邊蹲下。 “師尊乖乖在這里呆著,我晚上再過來?!?/br> 顏舜華呆呆地看著他。 燕蔚就很耐心地又重復了一遍。 在這里呆著?晚上再過來? 他幾乎是將一個一個字揉碎了去理解,良久后怔怔地問道:“我...一個人?” 子衿不管他了嗎? 燕蔚點點頭,湊過去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后起身要走。 “等一下。”顏舜華艱難地伸出手扯住他的衣擺。 他轉頭去看,原本已經被折磨得昏聵不堪的師尊直視著他,眼中多了幾絲清明:“子衿,你在生氣,對嗎?” 燕蔚沉默片刻,然后點了點頭,臉色徹底沉下。 他確實是在生氣,和師尊結為道侶的那一天,他們都承諾對對方沒有任何隱瞞,完全坦誠,完全公開。 他敏感,多疑,睚眥必報,是師尊一直在包容他,安慰他,不斷允諾愿意將一切都敞開告訴他。 但事實是,師尊一直在騙他。 天大的謊言,從頭到尾的隱瞞。 在那個世界的時候他有著乍然得知真相的驚喜,也對什么都不記得的師尊頗多憐惜,但一回到這里,回到這個他們一起生活了千年的地方,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欺騙,被自己最信任的愛人欺騙。 那是不是表明,師尊也還會有很多別的事情瞞著他,別的經歷,別的人...... 他幾乎恨不得把顏舜華咬碎了吃下去,好知道他到底還隱瞞了什么。 “是,是我不好......”顏舜華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青年的眼睛重又蓄起淚水,輕輕一眨就會落下,“該罰的,子衿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生氣,不要不開心?!?/br> 他說的很慢,幾乎每一個字都要花很大的功夫,淚光粼粼地看著他,讓燕蔚心臟緊縮,酸澀不堪。 但最后他只面無表情地拿出一粒藥丸放到顏舜華面前:“師尊把它吃了吧。” 那精油當然不是燕蔚在現代買的,顏舜華是仙人,普通人的藥不可能對他有這么大的影響,精油,還有藥丸,都是燕蔚自己配的。 他偶爾會刻毒地想,干脆每天都給師尊用藥好了。他的師尊太聰明,心里裝得下太多事情,只有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時候才會全身心只想著他。 “好。”顏舜華點點頭,溫順地將那顆藥吃了下去。 燕蔚最后親了親他的臉頰,沒有說好好休息這種無意義的話,直接從寢殿走了出去。 在他背后傳來幾聲含糊的嗚咽,顏舜華扭著無力的身子,依靠和床單的磨蹭來緩解身體的火熱,眼中終于只剩下癡纏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