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回到仙界,yin藥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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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生氣了?” 兩人相顧無言良久,燕蔚忍不住道。 “......沒有。”顏舜華搖搖頭,勉強笑了一下,“就是,有點意外而已。” 意外,失落,灰心。 “騙人,”燕蔚湊近了,仔細看顏舜華的神色,“師尊不開心,連眼睛都紅了。” 眼瞼一顫一顫的,好像要盛不住瀲滟的水汽。 明明除了在床上,他幾乎沒見師尊掉過眼淚。 燕蔚隱約有些后悔,他一直有這個毛病,出了什么事或是有什么想法,都不愛好好溝通,甚至還會故意找借口折騰顏舜華。 挺壞的,只是師尊一直都很溫柔地包容了他。 “對不起,我太不尊重師尊了。”不僅是一以貫之的惡劣,其實也是欺負這個世界的愛人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會,懵懂又羸弱,洋洋自得于自己對他的全面掌控。 燕蔚湊過去抱住顏舜華,親昵又討好地在青年頸窩里蹭了蹭:“師尊在想什么,告訴我好不好。”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不是故意要欺負師尊的,我真的不喜歡孩子,師尊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他說話的時候微微嘟著嘴,神色有些氣鼓鼓的,也像個任性的孩子。 顏舜華沉默片刻,輕聲道:“是不喜歡孩子,還是不喜歡我生的孩子?” 話音剛落顏舜華便感到一陣幾近痛苦的悔意,但與此同時也像卸下了什么重負,由身到心的輕松。 比起他心里諸多復雜的情感,燕蔚就只有單純的震驚了。他猛地抬起頭,瞪大了眼睛看著顏舜華:“什么意思?”他沒會錯意吧,師尊在懷疑他?懷疑他變心? 反正已經(jīng)說出口了,顏舜華干脆一鼓作氣:“你不用掩飾,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燕蔚隱約感覺事情開始往很奇怪的方向發(fā)展,他難得的錯愕:“師尊你在說什么?” “你恨我也是應該的,我知道我從前對你不好,”顏舜華艱難地往下說著,“但是,但是那些都不是真的,我,我......” 我喜歡你才是真的。 他喉間發(fā)堵,實在說不出話,干脆自暴自棄地拿過自己放在床頭的筆記本,解鎖后打開一個文件,然后放到燕蔚面前:“你看看就知道了。” 那個文件的名字,也叫燕蔚。 男人愈發(fā)覺得稀里糊涂,一時也不知道該問些什么,干脆順著顏舜華的話去看那個文件。 是一篇,篇幅不算長,文筆只能叫尚可,劇情也不出彩。 甚至最后主角還死了,死得毫不光彩,死得默默無聞,放到網(wǎng)站上大概要被讀者罵死的吧。 唯一特別的就是,主角的經(jīng)歷和他很像,類似的故事,截然不同的軌道。 截然不同的,兩個師尊。一個推他入地獄,一個拉他出泥沼。 燕蔚腦中一片混沌,機械式地繼續(xù)往下看文,直到看到他將顏舜華凌遲而死的地方,他實在忍不住關(guān)掉了文件——看不下去了。 長久的沉默。 燕蔚慢慢整理思緒,但不真實的感覺太過強烈:“所以說,我所在的世界,其實只是一本書?” “我也不是真實存在的人?”他面色古怪。 顏舜華低著頭不敢看他:“嗯......不過現(xiàn)在你有了自己的存在,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書里的師尊是怎么回事?”燕蔚問出了自己最耿耿于懷的一點,這是無恥的抹黑!他的師尊根本不是那樣的。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顏舜華聲音有些干澀,“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如果他知道書里的世界也可以變得真實,又怎么會愿意讓他的主角受那些苦楚和折磨,他恨不得為燕蔚堆砌一個玉宇瓊樓,繁花似錦的天上人間。 燕蔚捕捉到關(guān)鍵信息,有些微妙地瞇起眼睛:“這本書是你寫的?” 都不愿意叫他師尊了......顏舜華心里一梗,默默地點了點頭。 所以說,他其實是顏舜華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物,后來顏舜華又陰差陽錯地進入了書中的世界,變成了他的師尊?不然沒道理故事的發(fā)展有了如此大的變化。 不過這其中還有個不確定的點讓燕蔚感到極其不舒服,他逼視著顏舜華,語聲危險:“所以師尊對我這么好,是在補償?” 他以前常常疑惑師尊對他沒來由的溫柔和包容,但總歸是樂的接受的。可是如果這背后的原因只是愧疚作祟,那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 愧疚,補償?顏舜華愣愣地搖了搖頭,在遇到燕蔚之前,他那貧瘠的情感系統(tǒng)根本無法做出這樣復雜的反饋。這一切有也只可能有一種原因,它源于最原始最洶涌的情感,讓一個冷冰冰的青年學會了無所適從,患得患失,自我的世界被攪和得天翻地覆,整日只想著繞著他的主角打轉(zhuǎn),哄他開心,陪他長大,跋涉千里為他取得這世間的珍寶再悉數(shù)奉上。 “不是的,是因為愛,”顏舜華低聲喃喃,“因為我愛你。” 燕蔚心里的大石這才放了下來。 “師尊說話真好聽。”他摸摸青年柔軟的嘴唇,然后湊過去親了親,唇瓣貼著唇瓣摩挲,甜甜的香氣,淡淡的溫熱,幾乎有些純情了。 “我小時候經(jīng)常追問母親,我的父親是誰,后來再長大些,我就只希望那個男人從來不曾存在過,”燕蔚輕啄著他的嘴唇,語聲含糊,“現(xiàn)在我知道了,你創(chuàng)造了我,你就是我的父親,我的神明。” 顏舜華心里一顫,然后被燕蔚輕輕一推,向床上倒去,他迷迷糊糊間覺得事情似乎不該這么發(fā)展,有什么東西好像被他遺漏了。 但是管他呢,他的主角沒有生氣,他好像,成功把自己的主角留下了。 只是奇怪,怎么還沒有倒下去,顏舜華感到一陣微妙的失重感,身體不斷地往下墜,但周圍的環(huán)境沒有任何變化。 倏然間,眼前的景象全面破碎,他仿佛被黑暗給吞噬,但因為依然被燕蔚緊緊抱在懷里,所以心里沒有一絲畏懼。 再次恢復清晰時,眼前是層層疊疊的暗紅色紗帳,他倒在床上,燕蔚依舊抱著他,身上是青色的長袍。 “子衿?”他喃喃,好像做了一場大夢,腦海中混沌不清。 “歡迎回家。”燕蔚伸手去解師尊的衣物,臉上帶著放松的笑意。 雖然師尊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但無論如何,這里會讓他更有歸屬感。 顏舜華愣愣地被他扒了個干凈,神色還有些恍惚:“子衿,我好像動不了了。” “正常,”燕蔚點點頭,“師尊已經(jīng)躺了快十年了。” 十年?顏舜華驚愕地張大了眼睛,沒記錯的話,他回到現(xiàn)代的時間連半年都不到。 “兩個世界的流速不一樣,”燕蔚解釋了一句,然后又露出個哀怨的表情,“師尊都不知道,我花了多長時間才找到你。” “是我不好。”其實當初顏舜華也是莫名其妙地被迫離開了這個世界,但是看到燕蔚可憐巴巴的樣子他就覺得心疼,也顧不上為自己辯解一兩句,只想伸手溫柔地摸一摸他疼愛的小徒弟,好好安慰他。 無奈躺了近十年的身體就像生銹了一般,他頗用了點力氣也沒能抬起手臂,只能勉強抬起頭,親了親燕蔚的唇角:“子衿乖,師尊補償你。” 燕蔚也很乖巧地和他眨眨眼:“好,我先幫師尊按摩一下身子,疏松筋骨。” ...... 顏舜華覺得好像有好些地方都不太對勁。 首先身體按摩這種東西天然就帶有一些挑逗意味,燕蔚會對他動手動腳也不奇怪,是以先前按摩胸部的時候燕蔚對著那里又捏又揉他也沒太在意。 直到兩個小乳尖都快被燕蔚吸腫了,嬌軟的乳rou也變得粉粉嫩嫩,顏舜華才猛地意識到不對。 為什么他在這個世界也長出了胸? “還以為師尊會一直發(fā)現(xiàn)不了呢。”燕蔚看著他臉上的錯愕,忍不住悶笑起來,“真好,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奶水。” 他用舌尖抵著小奶孔用力吸吮,圓鼓鼓的奶頭在舌苔上滾來滾去,很快,敏感的味蕾就觸到些許熟悉的香甜。 緊接著沒幾下,紅嫩嫩的小奶尖就流出些乳白的奶汁,然后一滴不漏地被燕蔚喝了下去。 只是確定有奶之后,燕蔚就果斷放開了粉玉似的小奶包,在手上擠了一大把精油,然后將顏舜華翻了個身,按摩起僵硬的后背。 顏舜華有點懵,他動了動,小乳被壓得扁下去,更加漲奶漲得厲害,但是輸乳管好像被堵住了,奶水出不來。 很難受。 但是燕蔚不幫他,他又像個生了銹的娃娃,哪邊的關(guān)節(jié)都不好使,只能默默先忍著。 脊背更單薄了些,因為長久的不見天日而呈現(xiàn)出幾乎病態(tài)的蒼白,突起的肩胛骨清瘦羸弱,但也別有一番美感。 不過還是養(yǎng)的豐腴些好,燕蔚暗暗琢磨著,手掌推展開,骨頭發(fā)出輕微的響聲,皮rou被精油染成漂亮的蜜色。 顏舜華倒抽了口涼氣,擰巴在一起的骨頭像是給硬拆開來,推到更舒展的位置上,又痛又痛快。 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他感覺到第二重不對勁來。 先是身子軟了下去,不是那種長久不活動的憊懶酸軟,而是好像,皮rou筋骨都被融化了,化成一灘春水,綿軟無力。 然后是熱,也不是被燕蔚搓揉按摩之后暢暢快快的熱,而是從骨子里冒出來的,慢慢啃咬他的神經(jīng),讓人又癢又麻的熱。 不算很陌生的感覺。 “子衿,你是不是給我用藥了。”話說出口顏舜華都被自己嚇了一跳,聲調(diào)低柔軟媚,不像疑問,像求歡。 “我也不知道啊。”燕蔚神色坦蕩蕩,慢慢按揉著纖細的腰肢,將兩個腰窩抹得透亮,“在師尊生活的世界買的,說是情侶用的情趣按摩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