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黃瓜cao噴,桌子底下踩xue,在好友面前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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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到時候你朋友肯定要來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呢,哦,原來是小sao貨正扭著屁股被cao呢。” “你,你閉嘴,不許胡說八道!”可憐他的師尊氣得連眼淚都出來了,卻連怎么罵人都不會。 心知這還不是那個對他百依百順的好師尊,燕蔚又放軟了語氣安慰他,“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就含著它吧,我不打擾你。” “我不要!”顏舜華眼淚汪汪地瞪他,屁股里含著根黃瓜算怎么回事,太羞恥了! “那好吧。”燕蔚聳聳肩,“那只能我親自滿足你了。”他邊說邊解褲子。 顏舜華嚇得慌忙阻止他,xue口一放一縮,竟然把黃瓜又吃進去一截。 “嗚嗚。”被黃瓜cao到xue心了,顏舜華腿腳一軟,險些倒在地上,被燕蔚眼疾手快地扶住。 “咱們不鬧了,你快做菜吧。”燕蔚哄他,“你聽話一點,還有外人呢。”見顏舜華還想反駁他什么,他又趕緊道,“我去幫你洗菜,你別逼我cao你啊,反正我不怕給人看。”但是誰看了你我就挖他眼珠子。燕蔚在心里陰森森地補充。 顏舜華呆愣了一會兒,似乎是怕男人真的壓著他在這里做些荒唐事,只能癟癟嘴,有些委屈地繼續做菜了。 但是,但是只要稍稍動一下,插在花xue里的黃瓜就會在體內不停摩擦,把xuerou扎得紅腫疼痛,還,還很癢...... yin水從xue縫里往外流,很快把xue口染得濕潤,露在外面的半截黃瓜也晶亮亮一片,還在潤滑下往外掉了不少。 “夾緊一點,”燕蔚捏了捏他的屁股,還不懷好意地擰了一把被露出來的黃瓜磨得腫脹的豆蒂,“要是掉出來看我怎么罰你。” 顏舜華嗚咽一聲,只能努力收縮xuerou,用下面那張小嘴一點點再將黃瓜吃回去。 ...... 燕蔚幫顏舜華把已經做好的菜端出來,季潯正坐在位置上懶洋洋地玩手機,見到他輕輕咦了一聲:“奇了,今天團團做菜的時間夠長的啊。” “我在里面跟他聊天,耽誤了點時間。”燕蔚面不改色地撒謊,然后頂著季潯的白眼又回了廚房。 只剩下豆腐還在鍋里,顏舜華勉強撐著桌子看火候,兩條細長的腿不住打著顫,一只手還捂著嘴,只敢很小聲地嗚咽,唯恐被坐在外面的季潯聽見。 “還沒好啊。”燕蔚親昵地抱著他,手握著小半截黃瓜用力往xue腔里插,一進一出,模擬著交合的動作,咕嘰咕嘰的水聲從xue口磨出來,聽著分外色情,“你朋友在催你呢。” “馬,馬上,”顏舜華被頂得眼淚都出來了,被刺痛的媚rou一點也不知道吃一塹長一智,依然緊緊地纏著體內的異物,xue心被反復磨著,成了又腫又麻的一塊軟rou,無力地承受著碾壓。 又,又要——他猛地打了個哆嗦,整個人軟綿綿地倒在桌案上,xue口涌出一大股yin液,順著細長的黃瓜留下來,連燕蔚的手都沾滿了。 燕蔚將黃瓜抽出來,看著亮晶晶的皮身倒還挺滿意:“用這個也做道菜吧,直接切片就行。”原汁原味。 “你們終于出來了啊。”季潯餓的不行,忍不住抱怨了兩句,“這也聊得太久了,都快一點了,欸你臉怎么這么紅啊?” “啊?”顏舜華嚇了一跳,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道,“可能是廚房太悶了吧。” 季潯神經粗得很,也沒有細想就哦了一聲,興致勃勃地看著菜:“你還做了黃瓜啊,挺好,這個解油腥。” “別動,”燕蔚不客氣地按住他要伸筷子的手,然后將那盤黃瓜挪到自己面前,“這道菜是我的。” “哎喲我去,你這人,”季潯氣得站起來捋袖子,“你別蹬鼻子上臉啊。” “季潯!”顏舜華叫住他,視線躲躲閃閃地根本不敢看那盤黃瓜,“你別吃那個,它確實是做給......我男朋友的。”要是季潯也吃了,他真的再沒臉見這個朋友了。 吃人家的嘴短,季潯還想留下來蹭飯,只能悻悻地坐下來,偶爾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一看顏舜華,就像看一個被小妖精誤國的昏君。 不過,哼哼哼,這次團團跟我坐在一排,野男人醋不死你! 燕蔚是故意坐在顏舜華對面的。 吃飯吃到一半,顏舜華突然哐當一聲把筷子掉到了桌子上。 “咋了?”季潯一邊往嘴里塞rou一邊轉頭去看他,“你怎么臉還這么紅?” “沒,真的沒事。”顏舜華勉強笑了笑,將筷子又拿起來,如果季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手還在微微發抖。 剛吃飯沒多久,燕蔚就借著桌子的遮擋,堂而皇之地伸出一條腿,磨磨蹭蹭地從他的小腿一路蹭上去,蹭到了腿心。 剛剛在廚房的時候他的內褲都濕透了,索性就脫了下來,反正棉褲顏色深,還寬松,也看不出來。誰想到給燕蔚又占了便宜。 剛被褻玩過的花xue仍大剌剌的張著小嘴,腳趾隔著棉褲輕而易舉地在大張的xuerou上磨蹭,尤其是大腳趾,每次上下蹭弄都會磨到那顆突在外面的豆蒂,若不是他死死咬著嘴唇,只怕當場就要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 季潯還在場,顏舜華不好意思直接呵斥燕蔚,只能暗自夾緊雙腿,又偷偷摸摸瞪他,只是眼含春水,更似羞怯,起不到一點恫嚇的作用。 而且,他夾緊了腿,畢竟也將那只惱人的腳給固定在了腿心處。 燕蔚輕輕勾了勾唇角,腳趾變本加厲地作弄著yinxue,yin水很快將棉褲也潤濕了,緊緊地貼在xue口上,勾勒出xuerou的摸樣,如果這時有人掰開顏舜華的腿看看他腿心那朵yin花,就能隔著褲子清晰地看到兩瓣發腫的小rou瓣還有漲成小花生大小的花蒂,實在yin蕩得不像話。 燕蔚又夾了一片黃瓜到碗里。“今天做的黃瓜味道真好,又香又甜。”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大腳趾頂著半開的xue縫,連著布料一起往xue腔里擠,還不忘臊顏舜華,“你也嘗嘗,味道真的很好。” 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他直接夾了一筷子送到顏舜華嘴邊,因為身體前傾,腳趾也戳弄得更深,竟是整個大腳趾都擠進了花xue里。 顏舜華被他磨得嘴唇都在哆嗦,又不敢讓季潯發現,只能任由他用腳玩弄自己的女xue,還得忍著羞恥吃下那片被自己的yin水泡過的黃瓜。 老實說味道不怎么樣,有一股甜腥味,怪的很。 但燕蔚好像真的很喜歡,已經吃了半盤子下去。 “味道怎么樣?”笑瞇瞇地看著他吃下去,燕蔚問道。 “...還...行。”顏舜華勉強吐出兩個字,媚rou被布料摩擦著,熱燙得仿佛要著火,燒得他神志不清。他幾乎已經是在憑感覺夾菜吃菜,好幾次筷子都落了空。 “怎么能說還行呢,”燕蔚又夾了片黃瓜,“這可是你親自做的。”他刻意在親自兩個字上加重了咬音,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臉色酡紅的顏舜華。 季潯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一點沒聽出來倆人在打機鋒,只覺得膩歪的要命,在內心深深唾棄這種惡心的秀恩愛行為。其神經之粗讓燕蔚都忍不住高看了一眼。 “嗚,嗯——”腳趾刮蹭著軟嫩的花唇,雖然隔著一層濡濕的布料,但是刺激卻一點不比直接接觸要少,顏舜華實在沒忍住低吟了一聲。 “團團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你臉比剛才更紅了。”季潯有些奇怪地看著顏舜華,“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可,可能吧。”在朋友身邊被自己的男朋友用腳玩弄下面,顏舜華羞得不行,只能盡量將季潯敷衍過去,至少不能讓他發現自己在做這等荒yin之事。 “那你快去吃點藥休息一下啊,要不要去醫院?” 顏舜華頓時一僵,他下面濕得不像話,一起身不久露餡兒了。 “那個,那個,”他有些慌亂地看向燕蔚,急得眼眶都濕了,不能被發現啊,這也太丟臉了。 “讓他再吃點東西吧,”燕蔚接過話題,“你知道體溫計在哪兒嗎,先拿過來給他量一量。” 有道理。季潯點了點頭,跑到客廳的醫療箱里去拿體溫計。 顏舜華立刻松了口氣,羞憤地瞪他:“你快把腳拿開。” 燕蔚不說話,用繼續在xue口磨蹭的腳趾表示無聲的抗議。 顏舜華急了,用手去推他的腳,但還沒碰著,燕蔚突然靈活地用兩根腳趾夾著他的yin豆來回磨蹭起來。 “嗚,不行,嗚,哈啊——”顏舜華癱軟下來,嘴里可憐地嗚咽著。 豆蒂的根部被夾住,原本圓鼓鼓的身體也被捏扁,在腳趾的交錯間被前后不停地揉搓,整個xue口大受刺激地痙攣起來,xuerou下意識地收縮,將卡在xue腔里的布料繼續往里吞吃,一寸寸磨過內壁。 太,太刺激了—— “啊,我知道了!”季潯突然跑過來激動地叫了一聲,顏舜華被他嚇了一跳,只覺得身子輕飄飄地浮起來又嘩地落下,眼前黑黑白白的一片模糊,居然直接高潮了。 居然當著季潯的面......顏舜華羞恥得眼淚都淌出來了,頭埋在桌子上不敢動,默默隱忍著還沒過去的余韻,臉上更是通紅一片。 燕蔚趕緊過去站到他旁邊,又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到他身上,正好遮住濕漉漉的下身。 “沒事的,他沒有發現,我保證。”燕蔚輕聲哄他。他施了個小小的障眼法,季潯只能看見顏舜華正在吃飯,頂多是臉有點紅。 果然,下一秒季潯就大大咧咧道:“換季,一定是因為換季你才會發燒的。” 見燕蔚當機立斷脫下衣服蓋在發小身上,他甚至還頗贊許地點了點頭,不錯,野男人還有點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