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play,rutou磨桌沿,屁股含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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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色的回型沙發,左邊坐著顏舜華和他的新晉男朋友燕蔚,右邊坐著他的發小季潯,雙方對峙似的大眼瞪小眼。 其實季潯覺得他才應該和團團坐在一起,好好審一審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弟媳。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給這來歷不明的野男人冷眼一瞪,季潯就覺得渾身發毛,步子都邁不開,只能稀里糊涂地坐到了倆人對面,活像一個要拆散有情人的王母娘娘。 “你說,你是團團的男朋友?”季潯斜著眼看燕蔚。 “是的。”青年點點頭,還轉過去看著顏舜華,笑得一臉幸福。 “胡說!”季潯捂著臉,有點牙疼,但還是要故作兇神惡煞,“今天之前我都沒見過你,你從哪兒冒出來的!別想騙我!”更不要想騙我單純的發小!! 燕蔚臉上的笑容一滯,他慢慢轉過頭,直勾勾地盯著季潯:“你是說,我不可以做他的男朋友?”聲音又輕又柔,還帶著點顫抖,“你是這個意思嗎?” 大,大哥,你說話就說話,別這么看著我,季潯后背發毛,被燕蔚那雙又黑又冷的,惡鬼似的眼睛盯得差點心臟驟停。 但他還沒來得及回應這莫須有的罪名,顏舜華就極不贊同地看向他:“季潯,不要欺負他。”說罷又拉著燕蔚的手軟聲安慰,“我朋友說話直,但沒有壞心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季潯:“???” 狗男男!我呸!我季潯就是餓死,從這里跳下去,也不會再吃團團做的飯菜! ——真香。 顏舜華正站在冰箱前觀望存貨。 季潯想了想他發小那令人拍案叫絕的不世出廚藝,朝向大門的腳尖又泰然自若地轉了回來,厚著臉皮一唱三嘆:“這兩天降溫欸,要是能有一頓香噴噴熱乎乎的紅燒排骨吃一吃,那真是太好了。” “聽見了。”顏舜華點點頭,“還有想吃的菜嗎?” “米粉蒸rou,麻婆豆腐,醋溜土豆絲。”仿佛早有準備,季潯不帶頓的報出一溜菜名。 話音剛落就見燕蔚眨巴著眼睛看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嘴臉略有點欠,季潯漲紅了臉強自辯解:“你懂什么,團團做的飯菜可好吃了。” 很好,師尊還沒有給我做過飯。強行忽略了修道之人不用食人間飯肴這一點,燕蔚在心里暗暗記了一筆。 “那——”顏舜華張了張嘴,突然意識到,他還不知道他男朋友的名字。 這可有點搞笑,但是看了看坐在餐桌旁嗷嗷待哺的季潯,顏舜華明智地決定先不要提起這個話題,便半開玩笑地道:“男朋友,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做你愛吃的就好,”燕蔚一臉乖巧,“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季潯:“???”野男人挺會撒嬌啊。 顏舜華進了廚房,留下燕蔚和季潯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季潯看著對方,突然露出鄭重的神色,準備好好和他談一談團團的終身大事問題。 “我去廚房幫忙。”燕蔚果斷道。 開玩笑,不陪著師尊在這陪這個二哈聊天?談戀愛是他和師尊兩個人的事情,旁人誰也管不著。 季潯:“???”我瞎了眼才會覺得這野男人有那么一絲絲靠譜! “怎么進來了?”顏舜華正在洗菜。 “我從沒見過你穿——圍裙的樣子。”搜刮了一遍他前些天瘋狂汲取的知識,從角落里翻出這件物品的名字。 這是他生活的世界里沒有的東西,細細的兩根帶子系在頸上,腰上,只有前面一層薄薄的布料。 如果只穿著圍裙就更好了。 燕蔚從后面抱住顏舜華:“你穿這個很好看。”嘴唇貼近耳蝸,“看上去特別欠cao。” “!” “別,別胡說。”顏舜華耳根處紅了一片,輕輕去推燕蔚的手,“你去外面等我吧。” “我不要。”燕蔚死皮賴臉地纏著他,手指靈活地解開圍裙的后腰帶,然后順著寬松的居家服衣擺伸進去,目標明確地抓住顏舜華胸口的兩塊軟rou。 師尊雖然是雙性人,但并沒有尋常女子飽滿的胸脯,只是一身皮rou究竟綿軟些,柔韌結實的肌理只要稍不注意,就會變成細膩的軟rou。 很好摸。 “我不要出去,你明明就是穿著圍裙勾引我。”他輕輕抓揉著那里,雪白的皮rou從指縫里擠出來,乳果也被按在掌心里磨蹭,沒兩下就變成了兩顆yingying的果實。 “已經硬了,你有感覺了吧。”燕蔚冷靜道。 顏舜華被他說得有些羞憤:“你不要打擾我做菜,出去!”伸手就去推搡,但他一個凡人,肯定是推不開的執意粘著他不放的燕蔚。 “小聲一點哦,”燕蔚并起拇指和食指,捏著兩顆翹起來的rutou揉搓,“你朋友還坐在外面呢,別讓他聽到。” 師尊就這點不好,臉皮太薄,他愉快地想著。 果然,他這么一說,顏舜華的氣焰瞬間就弱了下去,身體在燕蔚懷里輕輕扭著:“你別摸了,我難受。” “難受?哦,那可能是你rutou太小了吧。”燕蔚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你之前的奶頭被我玩得像個大櫻桃,一摸就滿嘴yin叫,舒服得要命呢。” 胡言亂語!顏舜華被他滿嘴的yin詞浪語羞得臉頰通紅,又掙扎著想把他趕出去。 “別急呀,很快就讓你舒服,”燕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伸手一拉一扯,寬松的棉褲就掉到了地上,露出青年光裸修長的雙腿,和將臀部包住的白色內褲。 這里的人居然連褻褲也不穿?燕蔚挑挑眉,他昨天太著急了,直接將師尊的衣服撕了粉碎,倒也沒注意這點。不過也挺好,cao起來方便。 將內褲也剝下來,露出里面蜜桃似的白里透粉的軟臀,燕蔚很不客氣地伸手摸上去,抓著兩瓣飽滿的臀rou肆意揉搓著,捏成各種他喜歡的形狀。 顏舜華被他摸得渾身發燙,趴在桌案前嗚嗚咽咽地呻吟,羞恥感甚至更甚昨夜。 他對燕蔚心軟,憐惜,甚至答應當他的男朋友,但說到底他的記憶里并沒有燕蔚的存在,現下的情況就像光天化日下被一個陌生人壓在廚房里褻玩。 而且他即使有心反抗也反抗不得,被男人摸過的地方都又酸又麻,軟成了一灘水。 “你還記得要做菜嗎?”燕蔚提醒似的在他rutou上掐了一下,“不然過會兒你怎么和朋友解釋,在廚房被我cao爽了,忘了做菜了?” 這,這人說話怎么這么不知羞! 顏舜華勉強撐著桌案站直了身子,雙手打著顫在水池里洗菜,依然不忘記做最后一點反抗:“你先出去,我晚上再陪你....好不好?” 燕蔚順著臀縫摸進去,在微微濕潤的xue口徘徊:“陪我什么?” 嗚,快要摸到了。顏舜華下意識地并緊了雙腿,忍者羞恥道:“陪你...上床。” 手指突然蹭過兩瓣濕軟的小花唇,顏舜華驚喘一聲,徹底軟倒在燕蔚懷里。 燕蔚心滿意足地將美人抱了個滿懷,手指來回磨蹭著兩瓣軟嫩的花瓣,然后將那里撥開,慢慢悠悠地前進,抓住頂端的花蒂輕輕揉搓,一邊揉還不忘一邊指點懷里的人:“你這話可說的不對,你是我男朋友,本來就應該陪我上床。” “嗚,哈啊——”顏舜華已經有些神智迷亂,朦朦朧朧地也不知燕蔚在說什么,只知道自己下面又熱又麻,還很舒服,那種讓人膽戰心驚又羞怯不已的舒服。 怎么敏感成這樣。燕蔚咂咂嘴,兩根手指勉強從xue縫里擠進去,一邊往里送,一邊攪弄著柔嫩的媚rou,xue心很淺,很容易就找到了,他輕輕按一按,懷里人就觸電似的打顫。 他將顏舜華向前推了推,讓他上身趴在桌案上,然后整個人從后面貼上他,一手摳弄著春潮泛濫的yinxue,一手抓著一側的胸rou和rutou揉搓,另一側壓在桌子上,因為上衣被撩起來的緣故,腫起的rutou隔著一層圍裙在案板的邊緣來回磨蹭,堅硬的棱角一會兒將奶頭壓扁壓圓,一會兒又隨著身體的顫動刮弄著乳果的根部,將粉嫩的乳暈壓得陷進去,只剩下嫣紅的rutou翹在外面。 “嗚,好舒服,嗚,嗚嗯,rutou被桌子磨得好舒服......”顏舜華失神地yin叫起來,上身甚至自發地在桌案上來回磨蹭,讓桌沿可以盡情地玩弄自己的rutou,屁股也主動撅起,輕輕搖晃著迎合男人的動作。 他雖然失憶,但好像面對燕蔚,身體內部的yin性就被完全激發了出來。 “師尊真是sao得要命。”眼前的一幕和以往種種重合在一起,燕蔚忍不住笑了笑,手指賣力地按壓著媚rou和xue心,食指則伸到前方,來回刮蹭著微腫的蒂頭,將那顆敏感的豆蒂肆意地揉捏把玩。 “不,那里不要,嗚——”顏舜華哭叫了一聲,xue縫里噴出一股液體,在燕蔚手里xiele身。 yin水順著發抖的大腿流出來,燕蔚看著可惜,順著四周看了看,正看見顏舜華剛剛洗完的黃瓜。 尺寸偏細,應該可以塞進去,燕蔚拿在手上摸了摸,居然還有突起的小刺。 師尊一定會很喜歡的吧。燕蔚頗滿意,似乎已經看到了顏舜華被一根黃瓜cao得yin水泛濫,又哭又叫的樣子。 “屁股放松,我給你吃個好東西。”他捏了捏顏舜華的臀rou,將細長的翠綠色黃瓜從xue縫里慢慢往里推。 冰涼的觸感讓顏舜華一個哆嗦,他想轉頭去看卻又被燕蔚壓著不能動:“你往里面放了什么?”他有點害怕。 “放心,是好吃的東西。”燕蔚很沒有誠意地安慰,有些費勁地推著黃瓜往xue腔里插。 這里的師尊還沒有被他cao開,下面那張小嘴兒緊得要命,連黃瓜最細的頭部都吃的頗費勁。 “嗚,你別動!”小刺扎著軟嫩的內壁,xue口的rou瓣也被磨得發了紅。顏舜華連臉色都變了,“你快拿出去,拿出去!” “拿出來也行,”燕蔚很好脾氣地和他商量,“要是把它拿出來,那就換我親自cao你。” “你自己說,是要被我cao,還是被黃瓜cao?” 居,居然是黃瓜。顏舜華臉色爆紅:“我都不要!你快出去。”已經從趕黃瓜變成了趕人,青年顫顫巍巍地伸手想把插在腿間的食材拿出來,卻被燕蔚輕而易舉地制服,然后推著黃瓜,一寸一寸地抵到身體最深處,甚至還惡劣地抽插轉動著,“不行哦,必須選一個,不過如果是我的話,大概你整個下午都別想出廚房了。” “嘖嘖嘖,到時候你朋友肯定要來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呢,哦,原來是小sao貨正扭著屁股被cao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