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替下(關雎X樊韶;偽包養 校園文 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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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半夏 樊韶心有戚戚然,“還是你好啊,想跟誰談就跟誰談,付隨之都不管你。” “呸!”這個話頭一起半夏就一肚子氣,“肚子黑跟你說的?這話你也能信?樊老爹以前有沒有跟你說過,‘沒事,考多考少都不重要,關鍵是超越了自己挑戰了自己或者結果不重要關鍵是過程這樣子的話’?你要真考砸了,哼。肚子黑就這樣,他說不管我談戀愛,可是他把我工作量翻兩番好嘛!整整翻兩番啊!我把時間都拿來工作了哪有時間談戀愛啊!” “肯定是你迷戀于床笫之歡,然后荒廢了正經的工作,所以付隨之才敲打你。” “你,哎呦你氣死我了。你到底怎么了,肚子黑跟你說什么了把你洗腦成這樣?”半夏拉不到盟友,恨鐵不成鋼的拿手指數落著樊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順氣。 樊韶終于聽出不對勁了,“你干嘛叫他肚子黑啊?” 半夏翻白眼,“你關注點怎么這么偏啊?” 樊韶瞅了一眼半夏,不開心的哼一聲,身在福中不知福。大爺似的伸手,理所當然,“手機。我要打個電話給小鳥兒。” 半夏把自己褲兜里的手機掏出來解鎖后遞給他,“小鳥兒?誰叫這么怪的名字啊?”他念了一下這名,表情猥瑣,“是你那小美人兒吧。哎,你怎么能這樣給人亂取外號?” 樊韶低頭看手機,“從小就沒老老實實叫過人大名的林半夏同志你有資格跟我探討這個問題嗎?” 半夏噎住,殷勤的站起來把樊韶按到沙發上,給他揉肩膀,“說到這,你怎么跑我家來了?” 樊韶看著手機腦袋放空,關雎手機號碼多少來著。他們好像沒有交換過……對哈,連微信微博賬號他們也沒有交換過。 “你難道不應該正和小美人你儂我儂恩恩愛愛繞床下不來嗎”半夏迫切的想聽八卦。“嘿嘿。來來來,分享一下。” “爽不爽啊?”半夏期待的眨眼,“真有那么shuangma?他有沒有被你插的欲死欲仙欲仙欲死的啊?” 樊韶給佘新泉發了條信息,撩眼皮,思忖,半夏這明顯是把他當攻了,那要不要告訴他自己實際上是幻想著被插的欲死欲仙欲仙欲死呢?而且,如果被半夏知道自己這么大了還一次都沒有做過有點兒low比啊。 “小美人是不是就像小妖精一樣,嘿咻嘿咻一次就把你的精氣都吸走了!然后你就成皮皮蝦了?” “不對,小美人兒那么羞澀,昨天被我看到就不好意思了。” 樊韶把半夏都要貼上他的臉毫不客氣的往外推,“你自己沒有做過嗎?問這么多廢話。” 要是被樊韶知道自己到目前為止還止于親親摸摸,有點丟人。半夏裝模作樣的咳咳,“這個,交流經驗嘛。這么小氣干嘛!” “我跟你先分享啊,我這邊是特別特別舒服,欲罷不能你懂嗎?”半夏流露出回味的表情,“嘖嘖,哎~嘖嘖。哎~” “要表現的這么惡心嗎?”樊韶一邊嫌棄一邊也跟著遐想,應該真的挺舒服的,那晚上小鳥兒吻他的時候,他渾身都軟了。要不是太困,他早就脫童子身了啊。 27半夏 “你倒也說說啊。” 樊韶煞有其事的也開始編,“怎么說呢,就是一開始一定要摸摸他,如果你那小情人是趴著的呢,你可以順著他的蝴蝶骨往下親。有些人那里很敏感的,差不多一吻上去整個身子就軟了。” 半夏假裝撓癢癢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背,一點感覺都沒有。可能這個要因人而異吧? “還有呢?” 樊韶努力回想教程。 “潤滑一定要做好,要是弄傷了出血了總歸不大好,年輕也就算了,年紀大了肯定會有苦頭吃的。” 李一栝是學醫的,這點肯定做的比樊韶好。 “你們用什么姿勢做呢?” 噠~ “關雎 133XXXX6786。另外,先生讓我提醒你,作業記得按時交。” 樊韶站起來給關雎撥電話,“嘟嘟嘟嘟……” 一個電話沒人接不奇怪,但是連撥了幾個都沒人接就奇怪了。 半夏在屋里等了半天沒見樊韶回屋,誤以為樊韶是在和小情人煲電話粥,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聽墻角,挨過去了卻發現半點聲音都沒有。 半夏腦袋從層層窗簾中鉆出來,“喂,你干嘛呢?” 樊韶苦惱的抓頭發,“沒人接電話。” “你昨天是把他一個人丟在別墅里了?是不是生氣了?”半夏從窗簾中走出來,“哎,話說,你還沒告訴我呢。你怎么突然跑我家來了。” 樊韶瞅著他,目光幽怨,“我聽說,你交了一個小情人。” “所以呢?”半夏追問,但立刻噤聲,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打著哈哈忙不迭的搪塞過去,“你趕緊打電話問一下姜杉。” 兩個人頭貼頭的坐在陽臺上的秋千上,瞪著同一部手機。 姜杉也沒有回復。 “這個,沒有及時回復也正常啊。他們昨晚上應該玩瘋了,現在都還在床上睡呢。” 樊韶有點擔心,昨天實在是太急躁了。應該先和關雎說一聲的。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他肯定不適應。而且那里開party的還不止姜杉一家,萬一關雎他沒等到自己出門找自己了呢?萬一遇到精蟲上腦蠻不講理的垃圾混色呢? 看著樊韶越發懊惱的表情,半夏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能有什么事情啊。那里的安保你也知道。應該是生你氣了所以才沒有接你電話。”半夏從樊韶手中接過手機,“我給姜杉打個電話問問。” 姜杉的電話也詭異的接不通。 電話那端,姜杉看著如果催命閻王一樣的“林半夏”三個字,揪著自己的頭發悔不當初。他和林半夏的私交一般般,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林半夏這一大早的就把電話打過來一定是找他算賬來了。他昨晚上就是嘴欠!就是嘴欠! 林半夏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后的付隨之。要是讓付隨之知道是他又炒了舊事,把樊韶再次推向林半夏,那可就有得他受了。 待半夏打第三個電話的時候,姜杉本著“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的思想迅速接通了。夸張的求饒,“啊我錯了我錯了,我也不知道樊韶他暗戀你啊。要是知道的話我肯定不會告訴他你去找小情人這件事情!” 28半夏 半夏尷尬的把擴音器關掉,“誰問你這件事情了,我是想讓你問一下,我那棟別墅里面住的人還在嗎?” “啊?你就為這事打電話給我?”誤錯意的姜杉吐血三升,倒床痛哭。 “好吧,等我給你問一下。” 消息很快就傳過來,“住你別墅的,那不是樊韶和他帶來的人嗎?樊韶不是追你去了嗎?” “我沒問樊韶,那他帶來的人呢?還在嗎?” “誒,也是昨晚就走了。可能和樊韶一起走了吧。”姜杉奇怪,這樊韶還帶認了?那昨晚上怎么沒有看見。 “昨晚就走了?”樊韶接過電話,“他昨晚什么時候走的?” 姜杉一聽到樊韶的聲音,更覺得尷尬,干笑著哈哈,“誒。樊韶你也在啊。” “快說啊。” “門口保安說他大概凌晨兩點左右叫了的士走的。更多的信息我也不知道了。” “這樣。好吧,拜拜。然后,”樊韶陰測測的笑,“誰告訴你我暗戀半夏的?” “嘟嘟嘟……” 半夏摸摸鼻子,其實大部分人都覺得你暗戀我的。 “應該是誤以為你去找其他人尋歡作樂生氣了,小美人還挺有脾氣的。你這次回去應該得給他買買買了。什么聲音?” “肚子,餓了。” ———— 飯后,游泳池。 半夏四肢大張的浮在水面,樊韶四肢大張的壓在游泳泡沫板上。半夏的狗也跟著趴在游泳池的邊上。 兩個無病呻吟硬是把自己整的苦大仇深的少年接二連三的嘆氣。 “哎!” “哎!” “哎!” 一聲高過一聲。好像是要比拼誰更苦悶一樣。 半夏將比拼升級,掬了一掌水往樊韶身上潑過去,為躲避水樊韶左扭右扭最后喪失了平衡撲通一聲栽倒進水里。 濺起好大一團水花。 水深只有一米五,淹不死人。半夏沒有絲毫同情心的站定一旁哈哈笑,“叫你當初學游泳你不學,該吧?” 引來樊韶報復的噼里啪啦一陣潑水。 在水里面半夏的武力值碾壓樊韶,正叉腰大笑,抬頭看到窗戶邊上站著的付隨之,硬生生把仰天長嘯哈哈哈哈變成干笑呵呵呵,對著付隨之雙手合十老老實實的賠罪,又拖著樊韶乖乖的浮在水面上躺尸。 “你要在我這待幾天?多待幾天吧。”半夏籌劃著,只要樊韶在,付隨之就不好意思叫他去工作,這樣他就可以忙里偷閑。可是,年底了真的很忙,付隨之都好一陣子沒睡過午覺了。恩,如果他在好脾氣的和自己說道說道,自己還是發揚一下助人為樂的精神吧。畢竟像自己這種對數字敏感都堪稱過目不忘的好助手,付隨之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到第二個。 “我下午就走。老爹給我找了一個編書的活,我得把它做完。” 雖說付隨之和他澄清了他和半夏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情侶關系,可以他看到付隨之的臉還是會覺得尷尬。 尤其在付隨之和半夏一舉一動都透著默契的時候,更是覺得自己就像插足的小三。 我還是回去找小鳥兒耍好了。樊韶憂郁望天想,那里才是我的天堂樂土。 29半夏 “小公主不住在這邊?” 小公主是半夏從馬路上撿回來的一個孩子。撿到她的時候半夏不過五歲多,小公主也不過九歲多。身上有被人性侵的痕跡,搶救后雖然撿回一條命,但智力水平卻怎么也上不去了。 本名叫什么沒人去計較了,平時就喚他小公主。 “沒有,小公主住在靜安別墅那邊。那里我們投資建了一個幼兒園,小公主喜歡給小孩子做點心。” “我覺得李一栝長得也不怎么樣,你為什么會喜歡上他。”半夏給樊韶看了李一栝的照片,普普通通的一個人,沒什么亮瞎眼的出眾地方。非要挑出來說的話,成績還不錯?人緣還不錯? 半夏支支吾吾的,羞澀中夾帶著開心和踴躍欲試,“他是第一個跟我告白的人呢。” 一般人都會覺得,像半夏這樣的好身世,貼著粘著上來的人一定很多。但實際上,半夏從小到大一般都是賴在付隨之身邊的,想扒著半夏的身世上位的,統統被付隨之震回去了。 半夏移到樊韶的塑料板上躺平。 “而且他對我很好,就像付隨之一樣。”半夏憧憬著,臉上的嬌羞太過辣眼睛,樊韶直接把他往水里推,下一秒,自己也一頭栽進水里。 嗆了水的樊韶吐泡泡,我還是回去找小鳥兒玩吧。 ———— 回家的第一天,關雎根本不在家。 之前說好了要出去耍一周的,所以連負責家務的嬸子都不在。 屋子里空蕩蕩的。 想他+但是又不敢電話聯系的樊韶慫慫的發了一條信息。 “你去哪里了?什么時候回來呀。” 沒有得到回復。 關雎看著短信,再看看自己手背上的針孔,直接按了刪除鍵。 —— 回家的第二天,關雎沒有出現。負責家務的嬸子被樊韶叫過來做飯還奇怪的樊韶不是出去耍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順便問候了一下關雎怎么沒一起回來,樊韶連早餐都沒胃口吃了。 想他+終于鼓起勇氣打個電話的樊韶被聯通客氣的“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傷了玻璃心。拍了張病怏怏的模樣發了彩信過去,附文,“沒了你的我就像沒了的水的魚。” 關雎:呵呵。信你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 回家的第三天,關雎根本沒受到感召。 連簡單的CIF術語都翻譯錯了,樊韶拿額頭砸桌子。開了呼到死,終于逼得關雎接聽電話了。 沒反應過來的樊韶傻愣愣的,“誒,居然通了。” “小鳥兒?” “恩。” 樊韶心虛,“你在哪?” “家。” 樊韶耷拉著耳朵,這是要把天聊死啊。 “我想你了。” “哦” 在樊韶胡攪蠻纏、撒潑賣萌、以你再不過來我就要去你家找你了后聽關雎道,“好。我明天過去。” 掛電話了。 真是太冷淡了。 好像,出問題了呢。 這是,生氣了嗎? 那可真是麻煩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怪林半夏! —— 為了湊齊1000字。 30啪啪啪 樊老爹打電話叫樊韶回去和親朋好友們應酬交際,樊韶心里想著念著關雎于是從頭到尾就耷拉著臉,只差沒在身上掛一個小牌匾上書“我是被逼的。” 明著反抗不敢,消極怠工樊韶倒是做的很溜。 樊老爹叫喚了幾次之后看樊韶那慢慢吞吞要死不斷氣的模樣心里火氣蹭蹭蹭往上漲,樊大哥唯恐把老爹氣出病來一腳踹在樊韶屁股上叫他趕緊滾,樊韶樂的屁顛屁顛的滾回去了。 可惜屁顛屁顛趕回去屋里還是空蕩蕩的。 “嬸子,關雎還沒回來?”樊韶一臉惆悵,一手托下巴,一手捏著餐盤子轉圈。 吳嬸給樊韶烤小面包,聞言就是笑,覺得樊韶就像沒斷奶的娃娃一樣,黏關雎黏的厲害。難得樊韶還能有這樣要好的朋友,吳嬸蠻替他開心的。 “你給他打電話問問唄。” 樊韶覺得吳嬸沒辦法體會自己內心的郁悶,只得催促,“烤面包好了嗎?” “好了好了。” 只聽外面依稀有門鎖窸窸窣窣,樊韶登時把面包盤子丟一邊,殷勤的開門,親熱的喚道,“小鳥兒~” 關雎定了一秒,淡定的拔出鑰匙,“恩。” 樊韶就在關雎邊上蹭,就像一只大型的薩摩耶一樣,關雎被他蹭的一個踉蹌,然后扶著柜臺站穩。 “樊少,你這樣我走不動。” 吳嬸把烤面包端出來,然后解自己身上的圍裙,“我走了啊,你們吃完了盤子就放桌上我明天收拾就是了。” 樊韶比劃了一個OK的收拾,和吳嬸道別。 —— 樊韶扒著關雎不肯放,眼里的歡喜都快要溢出來了。原本沒有這么強烈的感覺,可是這次幾天沒見,再見面樊韶只覺得關雎什么話都不用說,關是出現在自己面前就讓他忍不住想笑。 很開心,但又不知道為什么。 仿佛之前一直沒落地的心終于落地了。 一直空白的地方終于被填補了。 “小鳥兒~” “恩。” 哪怕關雎的態度不是那么的熱切,也擋不住樊韶自己內心的雀躍。 關雎把樊韶從自己身上揪下來,“我身上全是汗,我去沖個澡。” —— 樊韶三兩口吃掉烤面包了死皮賴臉的擠進浴室求得共浴的機會。 慣用的那款薰衣草香水沐浴露的味道很濃郁,兩個人洗過澡之后,香味充斥在整間屋子里。 關雎剛躺上床,樊韶就緊接著爬上去跨坐到他身上,征求著關雎的意見,“我們啪啪啪好不好?” 關雎的手指滑進樊韶的睡衣,勾掉本就松松垮垮的帶子,一扯,睡衣就掉了一大半。 關雎可以看到睡褲底下樊韶那微微上翹的yinjing,“你很想和我做嗎?” 關雎語氣著重于和、我,可是樊韶精蟲上頭根本沒有聽出來。他眼神亮晶晶的,毫不含糊,“是啊。” 關雎看著樊韶袒露的肩膀,想著樊韶為什么不去找他喜歡的人啪啪啪反而要來找自己,嘴上卻回,“好啊。” 關雎答應的輕巧,樊韶反而不適應了,原本以為還要磨好久呢。 關雎翻身壓住樊韶,使樊韶的大腿彎曲后分開擺出M狀。 燈光明亮的照射著,樊韶心跳加快,自己找了一個更舒服的擺放姿勢。 然后關雎手指撫摸過的大腿肌rou在發燙,在燃燒。 關雎拿著細小的按摩棒蘸著潤滑劑推了進去,樊韶繃緊了身子感受著。關雎也不急,跪了一會兒感覺樊韶慢慢放松了才逐步的抽插。 接下來換了根較粗的。 樊韶緊蹙著眉頭,屁股被捅的感覺和他想象的有點兒不一樣。樊韶的手指抓著底下的被單,大張的腿也微微打顫。 “小鳥兒……” “恩,我在。” 31啪啪啪 樊韶小聲的嘟囔,“感覺好奇怪。” “那不做了?”關雎反問, 樊韶輕聲哼,眼神四下游離,從喉嚨里發出的嘟囔聲讓他聽起來像是求順毛的小寵物。 關雎沒聽出他到底說了什么,但是從樊韶用膝蓋夾住自己的動作來看,應該是要他繼續下去的。 “我會讓你舒服的。”關雎俯下身子,溫柔的凝視著樊韶。 屋里的大燈照著關雎的身體投射出的陰影蓋在樊韶的身上, 樊韶先是瞪大眼和他對視,后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別過臉拿手臂蓋住眼。 “我可是第一次,你要珍惜。輕點。” 關雎輕輕的在樊韶額頭上落吻,又強調了一遍,“我會讓你舒服的。” “恩。”關雎的承諾讓樊韶不再害怕,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內心鼓勵著自己,面前的人是關雎。是關雎! 樊韶的手無處放,最后抓住了自己的大腿讓其分得更開。他這個動作讓關雎頭皮發麻,一瞬間說不出什么感覺,興奮有之刺激有之,最后直白的表現為高翹的性器。哪怕是鹿海第一次幫自己咬為自己做深喉的時候,都沒叫他這樣有性欲。 樊韶感受著關雎的手托在自己的臀部上,他們兩個的身體慢慢貼近。關雎的yinjing抵在自己的屁股縫里,這個認知讓樊韶心跳加速。 樊韶的皮膚很好,又或者是剛洗過的原因,每一寸都順滑的讓人愛不釋手。 關雎的yinjing慢慢的擠進來,有些刺痛,樊韶張開的大腿下意識的合攏,關雎拿手制止住。 樊少倒吸氣,“痛!” “放輕松,吸氣。” 關雎給了樊韶足夠充足的時間,讓他慢慢適應。 樊韶確實讓關雎性奮,可同時,關雎腦海里還有一個不斷提醒著關雎要克制克制再克制的聲音。 關雎覺得自己像是分裂成兩個人,一個人渴望著和樊韶肌膚相親,一個人冷漠的提醒著這一切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 他們換了姿勢,用了樊韶心心念念的騎乘。 騎乘的感覺一點都不好,樊韶吸著氣,他腿發軟,卻又不敢直接坐下去。微微顫顫的強撐著,慢慢的,一寸一寸,感受著關雎的yinjing慢慢的打開它的身體。 “關雎……” 難得的,樊韶喚了關雎的本名。 “你叫叫我。”樊韶又強調,“叫我韶韶。” 韶韶?那個人是那樣叫他的嗎? 關雎親上樊韶的嘴,雙手用力把樊韶往下壓。來的太突然,樊韶驚呼,但是嗚咽聲都堵在喉嚨口。 關雎松開,樊韶喘著氣,眼角滲著淚。 沒有想象中的爽,被撐開的感覺有點疼,但又在承受范圍內。 “韶韶。”關雎的呼出來的氣是熱的,吹進樊韶的耳朵里。他的手指在樊韶的脊背上撫摸,樊韶四肢百骸都疲軟了,唯有兩人緊貼的位置還有感覺。 32啪啪啪 樊韶閉上眼,把臉貼在關雎的臉頰上。關雎慢慢的動,樊韶被動著呻吟。 被插入的感覺沒有想象中那么好,但是樊韶也釋放了很多次。尤其當關雎為他做深喉的時候,他舒服的連腳趾頭都蜷縮成一團,小腿繃緊著。后來在余韻中又撒手不管的任由關雎給自己洗漱擦拭,等兩人都躺上床鋪了,樊韶開始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了。 是的,從頭到尾他都很享受,他射了不止一次。可是,貌似關雎一次都沒有射? 被窩里,樊韶伸手在關雎的yinjing上摸了一把,還微微翹著。 “恩,我也幫你吸出來?” “不用了。” 誤以為關雎可能是嫌棄他技術太差,樊韶嬉皮笑臉的去蹭他,“雖然我沒給人做過,但肯定不會給你咬下來的啊。你怕什么?” 自覺現在和關雎的關系應該是親密無間,樊韶說起葷話也是大大方方,“一回生兩回熟,你總得給我提供學習的機會和場地啊。”他手上一抓,感受手下的東西的跳動,臉上笑瞇瞇的,“恩,看,小小鳥也都答應了。” “呵。” “恩?” “我服務你就好了,你摻進來折騰什么呢?” 這話的內容沒什么問題,可是被關雎用帶著諷刺的口氣說出來,聽著就不那么友好了。 樊韶不大確定,“什么意思?” 關雎翻身,和樊韶面對面,“意思就是,我們兩個的關系,是你包養我。又不是談戀愛。講什么有來有往呢?你躺著享受就是了唄。” 這要擱前幾天,樊韶脾氣來了鐵定一腳就把關雎踹下床。關雎說話的同時就已經把手擋在下邊防著了,可是樊韶卻沒有動靜。 樊韶好一會兒沒反應,關雎也覺得沒意思。嘴里強調著他們兩個是包養關系,可是他這反應明明又是嗔怒,被踩了尾巴以后脆弱的虛張聲勢。 關雎翻過身,把被子往頭上拉。 今晚他們就蓋一床背,樊韶在被子里面憋得要悶氣了把頭鉆出來,拿手指戳關雎,“你是不是在生氣?” 一出口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 訕訕的咳嗽了一下,“那個,我那天把手機落沙發上了,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我走的太匆忙,沒留意到。” 話出口也覺得自己挺不厚道的,就把關雎一個人擱在那里。關雎生氣也是應該的。 “下次不會了。” 樊韶那晚上不接電話,占據了關雎憤怒點的百分之五十以上。聽到是因為手機沒有帶在身邊而沒有接電話而不是因為其他事情擱了腳而沒有接電話,心里稍微好受一點。可下一秒又反應過來,歸根到底還是因為有其他事情更重要才導致連手機都沒有帶就出門啊。 指導帖子里面說過,如果攻很生氣,那么這個時候只要他是愛你的,叫聲老公就好了。如果叫一聲老公解決不了問題,那就叫兩聲。 “老公~我知道錯了。” 但這聲老公一出口,關雎憋了好幾天的質問沒忍住,他咆哮著,“其實我就不明白了,以你的身份,要追誰不容易。何必找我這個替身呢?我是哪里像他?哦,對了,是聲音嗎?那你還真是真愛啊,關是聲音像你就愿意張腿讓一個替身艸你!” 下一秒關雎被踹下床,在地毯上滾了一下。 33啪啪啪 剛才刻意放緩聲音偽裝出來的軟糯糯的腔調瞬間變了,樊韶急促的反問,“誰和你說這個的?啊,你沒事吧。” 樊韶急忙湊到他邊上,手伸過去原本想摸摸,但最后還是心虛的縮回來。 “還好吧?” 這能好嗎?關雎捂著胯,臉色鐵青的說不出一句話。 “我剛才是太……太詫異了。對不起對不起。”樊韶邊說邊倒了杯溫熱的開水,遞給關雎,“喝水緩緩?” 關雎給他一個大白眼。 “也沒拿你做替身。好吧一開始是因為你們聲音像,但是后來就不是了啊。”樊韶訕訕的把水杯返回桌子上,攙著關雎坐到床上,自己蹲坐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帶著歉疚的眼神。 “我以為他和半夏是情侶,但其實他不是。那晚上我以為半夏爬墻了,我太震驚了所以去問他。但他說他是半夏的監護人,他們是養父子那種關系不是情侶關系。” 關雎表示痛得受不了了樊韶說什么他根本沒聽懂,不過捕捉到關鍵詞,養父子?也就是說樊韶暗戀的是大叔?我去…… “然后我過去了是有跟他表白。” 樊韶扯關雎的腳踝,關雎踢開他。樊韶干脆把他兩腳都抱住然后討好的眨眼,關雎受不了的閉眼。 “然后被拒了。”樊韶趕緊補上,“不過被拒絕是意料之中的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悲傷!如果他接受了我才會不知道該做什么!我就是覺得終于了卻心中一件大事。說了特別的舒暢。然后就想趕緊回來抱抱你。” 還有,被拒了。哈哈哈哈,大快人心!不過,還好意思說沒把自己當替身!滾犢子!關雎晃晃腿,想把這塊牛皮糖甩開。 “他們是不是跟你說我喜歡半夏?根本就不是啦。啊,半夏就是那邊趴陽臺那個。”樊韶隔空對著關雎的丁丁吹氣,妄圖吹吹就不痛了。 關雎這邊只覺得一陣陣陰風吹過。 “怎么可能呢,半夏小時候把尿撒我身上,我撒他水杯里,我們狼狽為jian還差不多,怎么可能芙蓉并蒂?” 樊韶伸手在小關雎的蛋蛋上摸摸,他比關雎本人更擔心這處受的內傷。應該緩一會兒還能硬吧。 “我怎么可能喜歡半夏。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傳成我喜歡半夏了……我真的不知道。”樊韶還強調著,“我后來也看了視頻,我明明是扒著付說我愛他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會傳成我喜歡半夏,沒影的事情啊。” “睡吧。” “啊?”樊韶受寵若驚,“不生氣了?” “睡吧。我困了。你不困嗎?” “是有點困了……” 兩個人面對面的躺著,被子下樊韶伸食指去勾關雎的食指,關雎抽了一下沒抽出來。 樊韶為了從關雎對自己回話的態度中去揣測關雎現在的心情,反常的找話和關雎聊天。 “保研的名單下來了吧?” “恩,過幾天去把大學的成績重新刷一遍。” 雙城允許學生刷分,只是明確的告知了二刷的卷子難度會提高一層,而且沒化重點和范圍。二刷的分數無論優于原先的還是更糟都會替換掉,所以除非真的有把握二刷的分數會更好,要不然學生一般都不會嘗試。 但像關雎這種開了后門走關系xiele題的,要把二刷分數提上去,并不是不可能。 “我想吃烤鴨蘸跳跳糖。”樊韶往關雎邊上蹭,關雎也只好抬高手讓他湊過來。 “好好蘸醬不好嗎?”關雎手指在樊韶背上意有所指的敲打幾下,“不過這幾天還是老老實實吃點清淡的吧。” “我覺得后面有點疼,真的沒撕裂嗎?” “沒有,可能有點腫而已。要不要再上藥?” “不用了。明天起來再說吧。” 關雎回答他的聲音還是挺柔和的,應該是氣消了吧?太好了。 34我愛你 “手機,你手機響。”樊韶推著關雎,關雎迷迷糊糊的伸手在床頭柜瞎摸,“喂?” 樊韶和關雎住在一起,別的不說,自己原本早睡早起的優良作息慢慢就被關雎能多睡一會兒就多睡一會兒的作息同化了。 “寶貝還在睡啊?” 誰叫他寶貝寶貝?!樊韶豎起耳朵聽。 關雎直接被嚇醒,捂著嘴巴咳嗽了一下。甩甩手,示意樊韶松開他那被他兩手死死抱住的胳膊。 “媽。恩,還在睡。怎么了嗎?” 那天關雎不聲不響的突然回來林昭云就覺得他狀態不對精神不好,只是沒找到機會詢問。這次公出正好經過大學城,就想著過來看看。是學習上出了什么問題呢亦或是生活上遇到什么事了還是感情上遇見坎坷了。 “我還要一會兒就到你宿舍樓下了,寶貝你收拾一下下來啊。mama帶你去吃飯。” 怎么辦怎么辦?關雎腦袋急速的轉,老老實實脫口而出,“我沒住在學校。” “啊?那寶貝你住在哪里?” “我住在同學這里。媽你是在開車嗎?那你先開,你到校門口了再給我打電話,然后我告訴你怎么走。” 掛了電話,關雎就開始飛快的翻電話本。他記得自己好幾個哥們在學校外面租房子來著,趕緊讓他們給自己騰一個地方,偽造一個假象。 雎鳩mama要過來?那中午是不是就會一起吃飯?那雎鳩是不是會把自己介紹給他mama?自己要怎么表現呢?要穿什么呢?要努力給她留一個好印象啊!樊韶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困了,清醒的不得了。 不對,宿舍那邊本來就還沒有大收,完全可以和老媽撒謊說是住宿舍,只是這幾天搬出去和同學住而已。對對對,這個理由會比較恰當一點。如果和老媽說自己住外面,讓大東他們給自己收拾一個屋子,萬一老媽提出要上去看看,肯定會露餡。 不對,雎鳩會不會帶自己去見他mama呢?帶自己有點奇怪啊。要怎么介紹自己呢?總不能說自己是他男朋友,老人家的承受能力可沒有年輕人這么好。而且關雎家和自己家又不一樣,自己這里老早就和老爹說不喜歡女孩子了,老爹早就放棄了。 “雎鳩,你要帶阿姨過來嗎?” 關雎本來心里就已經又急又亂,樊韶還在邊上這樣問,吵得他頭更大了。他一邊換衣服一邊道,“樊韶我現在不想和你講這個,有什么等我回來再說好嗎?” 樊韶那邊安靜了,一直到關雎換好衣服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 關雎不習慣的回頭看他,就看到樊韶可憐兮兮的跪坐在床上的模樣。看關雎往這邊看過來,樊韶眨巴著眼,沒有哭但卻擺出一副活像被拋棄了的可憐模樣。 關雎走過去,手指插進頭發絲里給他順頭發。 “什么表情呢這是。” “關雎你是不是還在生氣?你可以帶阿姨過來的,就說我們是室友就好了啊。我會配合的。” 35我愛你 關雎確實有一瞬間的心軟,但此時電話又響了,這一次林昭云的聲音非常的急促。 “寶貝,mama工作上有急事。先回去了。” “啊?”這簡直是峰回路轉,原本還在擔心要怎么編織借口和謊言,結果突然什么都不用了。關雎長舒了一口氣,太好了。 神助攻神助攻。 不過轉念一想又有點兒擔心,難道是受賄被查了?心又提上去了,“是出了什么事嗎?” “工作上的事,別擔心。”林昭云給關雎解釋,其實她現在也只知道一個大概,“這幾天搬新大樓,開庭都是在辦公室開,結果今天一個當事人拿著剪刀把一個同事給捅了,情況有點兒糟糕。老板很生氣,mama要回去處理一下。” 老板指的是院長。 林昭云是少年庭的庭長,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她肯定得要回去處理。 “那媽你開車小心。” “阿姨是不來了嗎?”樊韶還是跪在床鋪上,他板直身子,手正好就搭在關雎的肩膀上。關雎往床鋪上坐的時候,他也順勢跪坐下來。 “出了什么事嗎?” “好像是一個當事人捅了法官,要趕回去處理一下。”關雎揉揉眉心,他心里煩躁的時候就會做這個動作。 樊韶在人情世故的處理上不是傻瓜。他的家庭背景讓他在一般的人際交往中不必要去看人臉色揣摩深意,但這不代表他不懂得。 “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啊?”樊韶給關雎揉肩膀,“那晚上誰欺負你了?你可以和我說的。” 樊韶瞅著關雎,不放過他臉上一點表情變化,“你跟我說,我找他算賬去!” 關雎臉色沒剛才那么糟糕了,他甚至還笑了一下。 樊韶心里稍稍放松。 “我和你說?說什么?說我怎么被你朋友嘲諷說是既脫了褲子做婊子又想立碑坊?說他們想拉我陪他們上床?說我怎么傻不拉幾的喝了一整瓶下藥的酒?然后一個人射到什么都出不來?” 臥槽是哪個不長眼的說雎鳩是婊子?哪個給雎鳩下藥的!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關雎你別這樣笑,你別笑了。” “給你打電話永遠沒人接,那里又沒有出租車。我一個人深更半夜去醫院打吊瓶再回家?還得躲著我爸媽等他們都上班了才敢摸了鑰匙進屋?你讓我跟你說什么?” “你那時候在干嘛?和你的真愛告白。然后他拒絕你了你才回來找我。那他要是答應了你們當晚是不是直接去滾床單了呢?你肯定更開心吧。像我這樣一個替身艸你你都那么開心,如果換做本尊,你還不得樂上天?” 眼睛紅了……哭了…… 好為難啊,是要當做沒看到嗎?男兒有淚不輕彈,雎鳩被自己氣哭了還被自己看到事后他回想起來一定會覺得很丟臉。可是當做沒看到的話是不是顯得自己太沒有心了? 樊韶扒著他的肩膀使其臉朝向自己。 關雎瞪大眼睛和他對視,要吻我嗎?要面對面眼對眼的誠摯的來個道歉嗎? 結果冷不丁的被舔了一臉口水。 猝!不!及!防! 為什么他家金主的作風總是那么古里古怪與眾不同? 36我愛你 樊韶用舌頭舔了一下關雎流出來的淚水。 資源帖里面的這一幕永遠是那么的溫馨那么的惹人憐愛,為什么他做起來就像是求表揚的寵物狗呢? 有點咸。 關雎怎么沒反應?要不再舔一下? “等等等等等。呼……”關雎忙不迭的阻止,“我連臉都沒洗好不好!” 樊韶嘿嘿笑了一下不以為然。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會有雙重人格?” “半夏說我在陌生人面前是個啞巴,在熟人面前是個二缺話嘮。” 樊韶傾身過去,老老實實的用手撐在一邊,“我給你剖析一下我的心路歷程?” “我承認,我最開始是因為你的聲音像他。我聽你的聲音聽硬了。”樊韶又坐直,撓撓頭,“奇了怪了,我和他本人說話從來沒有想硬過。真的。從來沒有。你是唯一一個光說話就能讓我硬的yinjing都疼的了的人。” “我是不知道他如果接受我我會是什么反應,但是他拒絕我的時候我真的覺得放松了很多,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那樣。” “我沒帶手機走,不是不接你電話。” “我那時候聽說半夏有男朋友了特別的震驚,我一直以為他們是一對。我那時候腦子里裝不下其他的東西,大概就和你那天知道那渣劈腿了一樣,你做答辯的時候都恍恍惚惚的。” “我也從來沒有把你當做可以婊子什么的,如果你是婊子,那我是什么,我還被你艸呢。” “我也沒想過包養你什么,好吧,最開始的那份合同不算。那是我色欲熏心暈了頭。” “我長這么大,我只和你一個人發生過關系。”樊韶切換嬌羞小媳婦模樣毫無壓力,“就被你一個人艸過。就昨晚上。你不要再生我氣了好不好,昨天的事情咱們翻篇好不好。” “老公……” “你別這樣叫。” “笑了?不生氣啦?”樊韶高興的撲過去熊抱關雎,兩個人在床鋪上滾了一圈。 他說了這樣一大段,關雎早就氣不起來了,沒憋住,又噗嗤笑開了。 “我要是再讓你不高興,你就cao的我下不了床好不好?” “你怎么這樣沒臉沒皮?” 兩個人互相抱著撓癢癢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面對面的側躺著,關雎戳著樊韶的臉,猶豫著還是問出口,“樊shao是你姓名?哪個shao啊” 樊韶一下止住笑容,“你在開玩笑?” 瞬間從嬌憨少年切換到餓虎下山。 “咳。是啊。開玩笑而已。”關雎打著哈哈想混過去,就不該提這茬,找個時間去翻一下樊韶的書不就好了嗎。他站起來,“洗洗去吃早飯吧。也挺晚了。” 樊韶不依不饒了,跨著撲上關雎的背,關雎一屁股又坐回床鋪上。脖子被樊韶用手掐著前后搖晃,就聽背后咬牙切齒,“你說說你你說說你!好意思嗎你?居然問我叫什么名字!” 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我知道錯了,咳咳,松口……松手啊!” “韶韶松手……韶韶……再掐……再掐,你就得換個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