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降頭一念(索哲言、林東也X桓城;3P 精神體控制 攻受有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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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降頭—一念 1 他居然真的和人約調了,而且還遇見了控者! 桓城把臉埋入羽絨被里,回想自己昨晚的表現(xiàn)只覺得沒臉見人。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人下跪,學狗爬,脫衣裸體,被捆綁挨抽,強制高潮,末了還去舔了別人的腳。 真的是想都沒想過,可是昨晚就是非常自然地做了。 太不可思議了。 桓城抬起頭,認真的看了一下昨晚約調留下來的痕跡。 繩痕表面下也有點狀皮下出血以及成條狀的淤血,纏繞得比較緊的手肘還有大片的淤痕,按下去還有殘留的痛感,不知道這些痕跡要多久才能消除。還有拉扯到筋的大腿和肩胛骨,以及被過度使用的性器,都在強調著他確實被調教了的事實。 桓城心里隱還有一種yin靡性癖被接受了的滿足感:他遇到了同類,他沒有被罵是變態(tài)。 昨晚上的主人有給他做冰敷,說是這樣可以減少皮下出血。就目前來看,他約調到的主人是非常優(yōu)質那一掛的。一下子來兩個,也不知道這樣的運氣是好還是不好。 屋里面只剩下他一個人了,桓城在床鋪上發(fā)了一會兒呆,慢吞吞地帶著恍惚下床。腳踩在地面上的時候沒感覺,走了兩步竟軟得差點跌倒,得虧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墻壁。 緩了一會兒桓城又繼續(xù)走,兩股戰(zhàn)戰(zhàn),不用看鏡子都能想象到自己走路的姿勢有多不自然。然后扶著鳥放水的時候性器還隱隱作痛。 一次性射太多真的會傷著! 桓城蹣跚地扶著墻出去換上衣服,口袋里面除了手機之外還多了幾張卡片,掏出來一看兩張是寫著聯(lián)系方式的金卡,一張是一張熱敷推拿的預約卡。金卡翻轉的時候還有光澤,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金。 桓城腦子里面非常的混亂,天馬行空。 手機里面也有不少未讀消息,A發(fā)了幾十條,剩下零零星星幾條是工作上的事情。A的信息桓城一一給他回了,給他報了平安,但是沒有告訴A他遇上控者的事情;工作上的事情桓城挑著急的先回復了,不急的打算等到工作日了再回。 2 索哲言和林東野在頂樓的辦公室里面坐著,他們其實都是俱樂部的隱名股東。兩人看著套房里面的監(jiān)控視頻,老神在在。 過了一個晚上,離開了桓城之后,林東野那種遇到被控者的新奇感消退了不少。雖然他作為一個有S傾向的人,能遇到一個被控者兼具M或者sub屬性是非常難得的。但是腦子清醒后看看桓城,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人罷了。沒昨晚那么讓他神魂顛倒了。 “就讓他這樣走嗎?”林東野和索哲言泡茶。 “不然呢?就他現(xiàn)在這樣,玩起來太沒意思。身體柔韌性太差,隨便綁綁就受不了的大呼小叫。自尊心太強,在大街上遇見估計都不敢認。給他一個機會,如果再找上門了,就不是他說了算了。就得按我的規(guī)矩來?!?/br> “再加一個我的?!绷謻|野嬉皮笑臉的,“雖然長得一般,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控者和被控者特殊的羈絆,玩起來格外的爽。誒,他看到我給他留的字了?!?/br> 林東野在桓城的大腿上用黑筆寫了一行小字,“小sao貨,穿好衣服后給爺來個正裝下跪。林。” 這么不正經的話一猜就知道是他那位控者留的?;赋鞘置切凶?,喉結動了動。 索哲言和林東野都目不轉睛地盯緊監(jiān)控。只見桓城猶豫再三,但還是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雙膝敞開跪下了。 林東野在監(jiān)控器這端滿足地笑開了,“他真的,真的最好不要落我手上了?!?/br> 3 墮落的一個周末像是給身體補充了能量,讓桓城能夠有耐心面對社畜的生活。 收到了一份二審判決書,支持上訴請求,改判,算是勝訴了。 案件其實非常的簡單,就是一個公司拖欠貨款的問題。麻煩在擔保人的問題上。有限公司是以其獨立財產承擔責任的,但是現(xiàn)實生活中股東和公司財產混同的情況太多見了。這個案件的債權人原本就一直是在和公司的幾個股東做生意的,聽說他們變更法定代表人和股東之后,忙不迭找他們在條子上簽字做個擔保。欠錢的都是大爺,堵著逼著終于讓股東在條子上簽字了,但是“擔保人”只是有其中一個股東落筆書寫。普通人哪有那么多法律意識,做到這一步就不錯了。 一審開庭的時候,落款“擔保人”三字的股東早就跑路了,剩下的幾個股東一推到底,聲稱并不是作為保證人在上面簽字而是作為見證人。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去找關系,一審法院認同了他們的辯論意見。 桓城這邊的當事人上訴了,到二審的時候,股東們提交新的證據(jù),表明這個案件的貨款并不是像訴狀說寫得那樣有九十來萬,公司已經支付了二十幾萬了。這個信息當事人可從來沒有和桓城講過。 一般二審維持原判的概率比較大,桓城原本覺得糟糕了,擔保人非但可能拉不進去,還會導致原本支持的金額減少。但是柳暗花明,他在股東們提供的轉賬記錄中發(fā)現(xiàn)了端倪。幾筆轉賬都是用股東個人賬戶轉出的,而且是在股東已經變更股權之后。 收到勝訴判決的心情簡直妙到飛起,桓城在第一時間就給自己的當事人通了電話。電話剛掛,何二寶也來了?;赋且詾楹味毷莵韱査噶藳]有,但是何二寶是來責問他訴狀金額為什么少了。 4 何二寶拿著他寫的那份訴狀翻來覆去地講著,大概意思就是為什么給他寫低了?明明之前有一個孕婦給他算的金額就會比這個高很多。 桓城簡直給他整樂了。當初這個案件為什么會落他手上,可不就是何二寶記不清楚第一次的材料是給誰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能想起來是孕婦了?他一個大男人還能生娃不成。還信誓旦旦說什么材料是給他了。 “她之前是給我按照工傷算的,你也按工傷給我算吧。” “你這個不是工傷,沒辦法給你按工傷算。而且我之前也有用工傷算過,金額沒有用人身損害算得多?!?/br> “那為什么之前的人給我算得多呢?他之前給我算是2年。”何二寶拼命在回憶之前的數(shù)據(jù),拼湊著給桓城提供信息。 “那我也不知道,我這邊按照正確的給你算就是1.2?!?/br> 何二寶是十級傷殘,對于傷殘賠償金這塊只能是12年×10%得出一個1.2?;赋遣恢篮味毜?年是什么意思?;赋沁@樣講何二寶很失望,拿著桓城寫得訴狀進辦公室找主任。 過了一會兒,主任拿著桓城寫得訴狀出來找桓城。桓城給他看證據(jù),他寫得確實沒錯,主任也不好說他什么了。主任的話比較管用,何二寶又叮囑了桓城幾句要趕緊幫他立案后走了。 辦公室里面的孕婦只有一個,等過了一會兒那位女同事車曉來了之后,桓城拿著何二寶的訴狀去問她。 “哦哦哦。”車曉想起來了,“我知道了。他不是十級傷殘嗎?20×0.1啊?!?/br> 桓城心累,“他六十八啊。六十歲以上的要用20年去減啊。” “哦,那可能忘了吧。他本來也沒委托,隨便算的。材料都沒給全,又一直纏著,主任就讓我隨便給他算一下了。” 既然都這么說了再揪著也沒意思了,桓城忿忿地喝了杯水。哎,為什么他不是包租公呢。 5 桓城本來也就安排這一兩天就去幫何二寶立案,下午正好盧旭柯的另一個助理付兒也要去西城區(qū)人民法院辦事情,兩個人就一起開著盧旭柯的車去了。 案件已經提前網上立案了,加之西城區(qū)立案庭的民事立案法官和他們主任關系很好,所以基本沒有被卡,事情辦得很順利。 原本桓城打算直接給他交訴訟費換發(fā)票,但是給何二寶打電話要他轉訴訟費那頭又沒有消息了。 雖然錢不多,只有千百塊。但是桓城不打算幫忙墊付。付兒之前有一個案件幫當事人墊付了,后來當事人自己又想撤訴了就主張是付兒自己交的和他沒關系怎么都不肯出。所以自打那后,他們所的助理都不同意再幫當事人墊付了。 付兒的事情會比較麻煩一點。其實很簡單,她不過是想找一個執(zhí)行法官拿一個終本裁定書罷了,也約了時間,但是那個執(zhí)行法官卻不守時,又讓付兒等。 來都來了,兩個人也就在立案庭等了。 兩人百無聊賴地等了有半小時,何二寶這邊還是不接電話不回信息;付兒那邊又給執(zhí)行法官打了一個電話,換來執(zhí)行法官一句下午沒空已經下鄉(xiāng)了。氣得她罵了聲cao。 兩人打道回府。 桓城開車,付兒坐副駕駛。 等綠燈的時候付兒重重嘆氣,“好難啊。” 桓城了然地笑笑。下午那個執(zhí)行法官確實不是什么好貨,他之前也有一個案件在他手上,前前后后跑了三十多趟,明確約了時間的又被放鴿子的不下十次。 付兒腿長,她把座位往后移動,把腿支長。 “以前讀書的時候,從來不談什么男女有別。一路讀到畢業(yè),但現(xiàn)在就真的覺得女生在職場上好難啊。我現(xiàn)在的工作在我媽眼里不屬于有穩(wěn)定工作,現(xiàn)在沒什么比找個對象更重要。就感覺,好累啊。律師確實沒什么地位,想放鴿子就放鴿子?!?/br> 付兒和桓城吐槽了一嘴之后又說起了正經事,“特殊人群法草案你有看到嗎?” “沒有?!?/br> 特殊人群講得就是控者。 之前草案稿沒有出來,謠言滿天飛;桓城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特殊群體,就根本沒有想過去關注,最多就是在微博上吃吃瓜轉發(fā)一些觀點罷了。 6 “精神體。真的不知道他們說的精神體長什么樣子。一個人能憑空召喚出什么來嗎?萬萬沒想到,我接受了二十幾年的唯物主義啊,就這樣硬生生地被顛覆了。” “真的好神奇啊。你沒看你不知道,歐美文圈里面有一類類型叫哨兵向導。他們就有精神體,也不知道這個控者能召喚出來的精神體和里面哨兵想到能召喚出來的精神體一不一樣。還有一類叫做ABO,控者對伏者的支配就有點兒像alpha對omega的支配。也像是BDSM里面主人對奴隸的支配?!?/br> 付兒這些專業(yè)詞匯聽得桓城一愣一愣的。 “什么fu者?” “就是草案里面對特殊人群的定義??刂迫说哪且环浇锌卣?;被控制的叫伏者?!?/br> “服從的服嗎?” “不是,降伏的伏?!?/br> “降服的服不就是服從的服?” “單人旁那個伏。單人旁再一個犬。很博大精神有沒有?!备秲簢K嘖感嘆,“人犬,這個寓意?!?/br> “草案已經定稿了嗎?” “沒有,還在征集當中。不過有幾條過渡期暫用的。比如控者在公共場合不得召喚精神體,違反直接處罰金兩千元以及行政拘留十五天;還有伏者可以申請人身保護令。必須到區(qū)分局以上公安局申請。然后公安局必須受理并且在二十四小時內出具。哎,”付兒又發(fā)散性思維了,“家暴里面的人身保護令都還沒出來幾張呢,這個倒用上了必須受理,還有二十四小時?!?/br> “畢竟這個更具有不確定性吧?”桓城不是很懂付兒的忿忿是為何。 “這種實踐中要怎么判斷???現(xiàn)在唯一明確的就是伏者手腕會有一道痕跡。但是怎么鑒別控者???” “不懂。”桓城有些心虛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他那處有疊印。回來的路上特地買了手表,但是他一向沒有戴表的習慣,突然冒出一個手表又有點兒此處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哎呦我cao,這里怎么是紅燈?!被赋请S著一輛大貨車右轉,右轉后卻發(fā)現(xiàn)右轉的轉向標是紅色。 付兒也急忙回頭看,又好幾輛車都像他們這樣開了。 “很奇怪啊,輔道上右轉從來都沒有轉向燈啊。他錯了吧?!?/br> “不知道?!被赋侵挥X得心很塞。 “回頭如果有罰單,咱們一人一半吧?!备秲褐鲃诱f。 她這樣說桓城心情好了很多,“那倒也不用?!?/br> “前面有奶茶店,我等下下去買兩杯奶茶。你要喝什么?” “芝士抹茶吧?!?/br> 7 “還挺耐得住的?!?/br> 整整一個月過去了。索哲言和林東野都沒有收到來自桓城的添加好友提示。 林東野坐在索哲言的辦公室里面喝茶,“他真的都沒有加你嗎?” 索哲言給林東野倒?jié)M,林東野用食指扣了三下桌面。 “沒有?!彼髡苎赞揶硭?,“你對自己就那么沒信心?不像你啊?!?/br> 林東野訕訕,“如果一開始遇到的是我,他還跑得掉?cao服他。吃干抹盡讓他念念不忘。上次好像也沒給什么甜頭吃。而且,我能控他嘛。沒見他上次都嚇成什么樣了。” “欲速則不達。” 林東野在索哲言面前召喚出精神體。現(xiàn)在精神體的形體已經非常模糊了,就像一團霧氣一樣;林東野雙手一收,那團霧就散了。 “說真的,他長得也就那樣,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還怪放不下的。難道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想來點家里小炒?” 索哲言明白他意思,會意一笑。長得是一般,身材也一般,也不夠sao,也不會討好,卻就是比其他人要引起他們的注意。 8 桓城也不像他們說得那么耐得住。 第一個禮拜是賢者時間,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還被強制高潮搞得很痛。第二三個禮拜惴惴不安,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那yin靡的秘密。第四個禮拜膽兒又肥了,覺得沒什么,每天晚上都拿著兩張純金名片翻來覆去地看。那上面的號碼桓城都能夠背下來了。 桓城晚上閑著的時候就會去刷降頭APP,一段時間沒登陸,降頭上面又更新了很多優(yōu)質的內容。 有一對主奴,那個主人豎橫折鉤桓城有印象,因為他有一個女奴叫方方在圈子里面很有名。另外他拍照構圖非常精巧,有很多人找他約拍。 那主人這段時間又收了一條小狗,對小狗的隱私保護要比之前對方方好得多。貼得照片就算是不露臉的都進行了素描濾鏡。都不露骨,但是加了幾句隨筆就會叫人浮想聯(lián)翩。 “帶套才肯給cao,隨了他的愿?,F(xiàn)在又爬著來舔roubang了?!迸鋱D是幾張追逐著roubang的犬爬圖像。 降頭為了給會員們更好的體驗,有的留言甚至需要付費才能顯現(xiàn)。或者就是要有足夠的好感度。這個主人顯然不缺熱度也不想讓一些閑雜人等的話攪了興致,雙開了付費留言和好感度。 “方方瞎買的口紅色號給傻狗用正正好?!迸鋱D是一個被寫滿了yin穢語言的裸體。 “濕透了。難為他了。拔下來的時候小狗咬得很緊,怪不得這幾天這么暴躁,原來是欲求不滿啊……”這個配圖很清晰,是一個帶著螺紋凹凸不平顆粒感很強的尾巴,上面滴淌著粘液。 桓城咽了一口唾沫,抿抿嘴唇,他也想要了。 9 繼續(xù)往下刷,還有兩手被束縛著綁在橫杠上的動圖。淋浴頭的水霧很密,雙手有掙扎的動作,看著就很欲。動圖無聲,那呻吟卻如絲般鉆進桓城的腦海。 桓城脫了自己的褲子,手摸上yinjing擼動。他的欲念已經被小黃圖挑起,快感來得很快,很容易就硬了射了。但是余韻不強。不像上次約調,后遺癥三日不絕。 桓城突然非??仗摰叵氡煌逼ü?。 他鎖著的柜子里也是藏著好些小玩具的,不過尺寸都很溫和,直徑沒有超過四厘米的。 單純被捅屁股其實沒有什么快感,大部分時候也是靠著擼yinjing和看視頻或者小黃文挑起性欲的。但是隔三差五就會想一想。 桓城一邊拿紙巾擦拭一邊想,如果上次那位先生愿意接受約調,他一個月過去一趟也不是什么難事。而且,跨城呢,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這一次約調,時間可以長一點,也不知道他會怎么玩弄自己。想想可能有的畫面桓城就口干舌燥。 經過上一回,桓城也不覺得自己的體力能夠同時應付兩個主人。先生畢竟是他自己找上門的,而那個林東野是后來者,還是控者,在一起的話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诜N種考慮,桓城只是添加了索哲言的微信,還是換了小號加的。 在自我介紹那處,桓城中規(guī)中矩的落了名字,“先生您好,我是桓城?!?/br> 大概半小時之后索哲言通過了驗證。 桓城有些激動又有些局促,又忐忑不安地發(fā)了一句問候,“先生,您好?!?/br> “我上次有和你說過,想好了再聯(lián)系我,你現(xiàn)在想好了?” “想好了。先生,我可以繼續(xù)和您約調嗎?” “你只加了我一個,還是我們兩個都加了?” “我只加了您一個。” “為什么?” “我沒辦法,沒辦法同時接受兩個主人?!?/br> “呵。” 雖然不是面對面,但是桓城都能想到先生那種居高臨下的嘲弄。 “只有這個原因?” “他是控者?!?/br> “那你沒有加他,是因為你沒有辦法接受兩個主人,還是因為他是控者?” 雖然林很惡劣,但是林確實也很有魅力。如果是他們兩個人,桓城完全可以接受兩個主人。這個就像皇后跟貴妃,一個端莊一個美艷,他只想左擁右抱。做什么選擇題啊? “他是控者,我害怕。”桓城老老實實 “我也可以控制你。如果只約調一次,沒必要告訴你增添你的心理負擔。如果是長期約調,雙方必須要坦誠?!?/br> 又冒出一個控者?桓城被這個消息炸得腦袋空白??卣呤菭€大街的白菜嗎?他一個人怎么就遇到兩個控者了呢?所以他對他們念念不忘,到底和控者和伏者之間那種懸乎的聯(lián)系有沒有關系呢? “你自己想一下吧。說實話,你上次的表現(xiàn)實在不怎么樣。長期建立關系之后,我對你可不會像上次那么寬容了?!?/br> 被這么直白地嫌棄,桓城羞得耳朵都紅了。 “我知道了,先生?!?/br> 10 關了手機屏幕后桓城還是有些恍惚。怎么先生也會是控者? 這樣說來,他當時會循著找到先生,是不是也是受控者和伏者之間隱秘的聯(lián)系導致?冥冥之中天注定么? 桓城去翻了特殊人群草案。這個草案還有一個別稱,叫“降頭法” 降頭,流傳于民間的一種巫術,倒是特別貼近于控者和伏者之間的聯(lián)系。 關了微信桓城特地把特殊人群草案翻出來,還有一個別名叫做。 現(xiàn)在比較確定的幾條,除了付兒講得人身保護令和禁止公共場合召喚精神體之外,還有距離限制和備案登記。并不是所有的控者都會心醉于控制人的能力之中。一旦能夠準確地鑒別出一對控者和伏者,可以進行距離限制申請。雙方互相配合著不要見面。而備案登記則是明確了日后生效的只保護登記在冊的特殊人群。 進行備案登記的網站被置頂現(xiàn)實了,原本桓城是不想錄入信息的,誰知道錄入后是否會對自己的現(xiàn)實生活產生影響,但是一條熱帖改變了他的想法。 那個貼主是一名伏者,他說如果作為特殊人群自身都不為自己的權利去斗爭,那還指望去幫助自己?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并不是所有控伏者面臨的情況都相似,不向上反映,怎么能保證日后出來的法律能保護到自己? 這么說也是,桓城就老老實實去登記了。 11 后臺似乎有人24小時在處理這個事情,桓城的信息錄入沒有多久就顯示身份核驗成功,可以進入論壇。論壇左上角現(xiàn)實目前注冊登記的特殊人群已經有兩萬人之多,而目前活躍人數(shù)也有上千人。 桓城進入論壇后發(fā)現(xiàn)界面自動跳出一個彈窗,大寫標紅的字幕提醒下面的對話均做加密處理。 專員發(fā)送給了桓城一個非常詳細的問卷調查,有好幾百個問題?;赋且灰蛔鞔鹬笠呀浀搅肆璩?。 雖然夜已深,但是桓城一點都不困。他瀏覽著論壇里面的帖子。 有一個熱帖是相似度分析。就現(xiàn)有備案登記的情況,控者和伏者全部是成年人。如果付兒還在的話,她一定會感慨這和ABO以及哨兵向導文中的發(fā)情分化的異曲同工之妙。 特殊人群中本身有BDSM傾向的并不多; 大部分的控伏者都能明確彼此,僅有少部分控伏者對另一半的身份完全不知; 全然陌生的控伏者通過采取距離限制的方法,竟也有幾對解除了這種聯(lián)系; 控者也是會受伏者影響的; 有一個控者同時控制了好幾個伏者; 目前已經有數(shù)個控者因肆意使用控制的能力被當?shù)毓部刂屏恕?/br> 有用的信息非常多。 明知第二天上午還有庭要開,桓城也無法放下手機,一直到天蒙蒙亮才睡去。而且他還做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夢。 12 桓城夢見他和零星幾個同事、同學、朋友一起坐在一輛大巴車上。大巴車行駛的高速公路突然發(fā)生了橫斷,不得已他們從輔路下了高速??汕蛇@邊上有一個酒莊,而且今晚正好有一線明星過來表演。 同事、同學、朋友他們都定了豪華的包廂換取了入場券,但是桓城對那個沒有興趣,只訂了一間最便宜的有窗的房間。 第二天雨點打著窗戶把桓城吵醒了,他趿著拖鞋走到床邊,發(fā)現(xiàn)下面居然有一個巨大的樹叢迷宮。他定定地看著那迷宮,就仿佛被吸附了過去。 接著,有一個人牽著一個赤裸的人在迷宮中行走,剛下過雨的土地還有些泥濘,那個爬行的人沒有戴護膝護腕,小腿手掌都沾滿了泥點。他的屁股上還插著一條尾巴,他的脖子上的項圈上有一個鈴鐺,就那樣順從地被溜著。這是一條人形犬。 他們玩得好大膽?。』赋歉锌?。 那個被溜得人突然停步,慢慢地抬起一只腳?;赋侵浪@是要撒尿了,滿心偷窺的羞恥卻移不開眼睛,尿液淅淅瀝瀝地噴射在草叢中,和雨水混在一起。 兩人換了一個位置,人形犬在前面爬,主人在后面不緊不慢地跟著。間或用多余的繩子拍拍人形犬的屁股。人形犬要是走得慢了,主人還會抬腳踢他的屁股。 不知怎么了,主人突然抬腳碾壓人形犬的屁股;人形犬吃痛了,回頭哀呼著求饒。 桓城瞪大了眼睛,那個人形犬赫然長著他的臉。 原來是他自己!桓城對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意外。合該是他。 而那個牽著繩索遛狗的主人…… “叮鈴鈴……” 桓城劃掉手機鬧鈴。 已經上午八點了。必須要起床了,庭審可不能遲到,要不然作為原告方的他會按自動撤訴處理。 13 桓城他們這邊靠海,往年七月都是臺風季,但是今年七月卻沒有半點動靜。每一天睜眼時窗戶外面已經艷陽高照了。 桓城提前約了滴滴順風車,也不買早餐了,直接抓了一包牛奶在車上喝。 上午的案件是非常簡單的保險公司交強險追償權糾紛。保險公司已經理賠,整個案件事實清楚,證據(jù)確實充分。之前的機動車交通事故損害賠償責任案件還是調解結案,調解書中也明確了保險公司有追償權。走個流程就好了。 早在立案之前桓城就聯(lián)系過原案被告律師何律師了,問追償權案件被告會不會委托以及有沒有可能調解;但是何律師態(tài)度比較冷淡。 既然如此,桓城就直接起訴了。原案是未成年人無證駕駛出的事故,父母作為監(jiān)護人有一個無過錯替代責任。仙城區(qū)人民法院執(zhí)行非常給力,一個家庭都做被告,桓城不怕拿不到錢。 上禮拜桓城另案調解的時候又遇到何律師,這回換何律師主動問了有沒有調解的可能。提出來的方案是他追加了幾個被告,問桓城這邊愿不愿意9.6萬與肇事者這一家人調解,剩余的錢款要桓城自己和其他幾個被告商談。 那桓城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才不想把一個簡單的追償權糾紛搞得這么復雜呢。幾個被告如果內部能達成一致,無論是誰付錢他都是無所謂的;如果是要他挨家挨戶去做思想工作,那想都別想。 另外,這個案件法官透露過口風,何律師的追加被告應該會被駁回。但何律師好像還不清楚自己的申請被駁回了,再見面還是用原方案來和桓城商談。 桓城不想和他做口舌之爭,搖搖頭,“沒辦法,法院做裁定駁回了。” 何律師當即皺眉,給法官打電話確認這個事情,得知裁定書都出來之后眉頭都皺成川字了。 何律師和自己的委托人溝通之后又來問桓城有沒有調解方案。 既然肇事者家庭還有錢請得起律師,桓城其實不大想調解。他搖搖頭,推脫自己只是辦案律師不是接案律師沒有權限,調解什么的要找盧旭柯。 14 何律師和盧旭柯十幾年前是同一個所的同事,何律師立馬給盧旭柯打電話。過了一會兒盧旭柯給桓城回電了,桓城把方案報給盧旭柯,“十二萬元兩年還清無息或者一次性10萬塊錢?!?/br> 何律師還想去爭取,桓城如他愿把保險公司老總的號碼也給他了。保險公司老總那邊都是通過氣的,自然不可能再給何律師減免,打哈哈就應付過去了。 何律師不斷碰壁,覺得盧旭柯他們都不給面子,有些惱羞成怒。 桓城在同事群里面和付兒他們吐槽,“為什么要給他面子?” 何律師繼續(xù)給盧旭柯打電話爭取,盧旭柯那邊道,“你也知道我們做風險代理,如果繼續(xù)打折,扣掉律師費也沒有保險公司拿不到多少了啊?!?/br> 何律師慷他人之慨,“那你們少收點嘛?!?/br> 桓城九宮格按得飛快,“臥槽,慷他人之慨,怎么不自己貼點錢?非親非故的憑什么?!?/br> 盧旭柯繼續(xù)說,“我們也沒辦法,進入程序了成本大。我助理他立案前聯(lián)系過你……” 何律師打斷盧旭柯的話,“沒有,哪里有聯(lián)系過我?” 沒想到自己就在一旁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桓城把之前和何律師的微信聊天截圖甩給盧旭柯,“算了,不調了?!?/br> 盧旭柯那邊結束話題了。 桓城這邊冷冷道,“我之前聯(lián)系過你好嗎?!?/br> 何律師還在否認,“你哪里有聯(lián)系過我?你打電話了嗎?” “我微信聯(lián)系了?!?/br> “那會不是還沒委托嘛?!焙温蓭熆刹挥X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妥,桓城是聽不下去了,直接和書記員道,“開庭吧?!?/br> 何律師又嘆氣,責問書記員,“你們怎么就駁回了呢?”他走出立案庭打算和法官再爭取一下。 桓城把微信也給書記員看,吐槽,“還敢說我沒聯(lián)系過他。” 書記員是個母性泛濫的大jiejie,還很溫柔地安慰桓城不氣不氣。 15 最終也還是開庭了。 庭審過程中法官也多次暫停插話問有沒有可能調解。桓城還是老方案。十二萬元兩年還清無息或者一次性10萬塊錢。 原本調解一般訴訟費是由被告承擔,但是桓城被何律師搞得有點兒惡心,就堅持訴訟費由被告承擔。以及補充了分期他們要有逾期支付罰息條款,利息按照年利率24%計算,已還的金額先折抵利息。 懲罰性利息在調解里面很常見,但是何律師又跳腳了,堅決不肯同意懲罰性利息。 “那就真的沒有必要調了。如果按期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