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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夫夫感情隨手記在線閱讀 - 1降頭遇見(索哲言、林東也X桓城;3P 精神體控制 攻受有性癖)

1降頭遇見(索哲言、林東也X桓城;3P 精神體控制 攻受有性癖)

    1降頭—遇見

    1

    主任接完電話出來口氣不佳,“今天公安局值班怎么沒人去?”

    值班只能是執(zhí)業(yè)律師去,律師助理除了自己其他都還在實習。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是桓城知道這個不滿是針對自己的。

    這種值班吃力不討好,應付的都是上訪戶,求問的都是法律不能解決的事情。上個月桓城去值班的時候接待的人掏出二十年前的陳年舊案來問他。桓城有什么辦法?證據(jù)都滅失了,他又不是神。他好聲好氣地跟他分析,末了感謝沒撈著,還被呵呵“那你什么事情都解決不了坐這邊干嘛?”

    “沒人通知啊?!被赋寝q解了一句。

    行政也幫腔,“對啊,這個月的值班表格司法局沒有下發(fā)啊?!?/br>
    但和主任解釋這些沒用,主任催促著,“手上的事情先別做了,過去值班?!?/br>
    桓城不情不愿地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傳言法院六月不給立案,他手頭上幾個原本要六月立案的案子都趕著寫起訴狀,如果今天去公安局值班,就以為著廢了一天。這廢掉的一天的工作還得他做,他晚上就必須得加班。

    “那何二寶的案子呢?”

    何二寶的案子也是主任給的,也是催得急的。桓城這一叨的目的是想讓主任知道他分身乏術,既然又把他安排去公安值班了,要不何二寶的案子就分配給其他助理吧。其他助理又沒事做,何必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但主任好像沒聽懂他潛臺詞一樣,三言兩語打發(fā)了,“那個你明天再去吧?!敝魅斡謴娬{(diào),“趕緊去吧,打的去?!?/br>
    主任回辦公室了。

    桓城出門的時候臉是黑著的。嗬,打的?費用誰報銷?還不是得自貼。

    2

    自貼了九塊錢滴滴費的桓城趕到公安局,值班室外間已經(jīng)圍了一大群人了。

    麻煩,桓城心道,不知道今天又要費多少口舌。

    桓城目不斜視地從人群中穿梭進去。

    公安局的律師值班室是一個非常悶的小房間,全封閉的。頂頭白熾燈照著,沒空調(diào)沒電扇,就有一群煩人的蚊子嗡嗡嗡。

    桌子上凌亂地擺著幾張信訪材料,桓城給他收拾了一下摞邊上。外邊人雖然圍得多,但是沒一個進門咨詢的?;赋歉勺攘艘粫?,干脆拿手機出來玩。

    微信上何二寶沒聽的語音又冒了好幾個,個個都是四五十秒的。

    桓城壓著心底的不耐煩聽。何二寶問他起訴狀寫好了沒有,他什么時候可以過來簽字?然后又長篇大論地跟他訴苦。幾個語音桓城聽了開頭就掐斷了。他面無表情地編輯著,“明天下午吧。今天不在律所。”

    何二寶那邊一個勁的交代,“這個你要抓緊啊?!?/br>
    桓城沒得感情地回復了一個嗯。錢不是他賺,事全是他做。這日子過得實在是太美妙了。

    值班室外面的人雖沒進來,但那聲音是源源不斷,吵得桓城腦殼疼。聽著只言片語像是一起集資詐騙的案子,一伙人組團過來報案。其中一個一直嚎哭著,嚎得桓城手機都玩不下去了。

    基層工作真夠辛苦的,如果是讓他天天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工作,會瘋。

    “有紙給一張嗎?”

    人進來的時候桓城情緒收拾的很快。桓城看邊上的打印機,里面是空的。

    “你得到隔壁,我這邊沒有。”

    那人又急慌慌地出去了。

    3

    解答完一個在X愛網(wǎng)被騙了幾十萬的女人的問題之后已經(jīng)十一點了,桓城收拾收拾就要走。

    在公檢法值班唯一的好處就是能提前下班。因為能提前下班,桓城走得時候心情還挺愉悅的。但是這個愉悅在他接到司法局科長電話的時候就消失殆盡。

    “小桓啊,你今天在公安局值班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

    桓城心咯噔一下,懵逼,“沒有啊,還好啊?!?/br>
    科長道,“哦,我就是問一下,這邊剛才有人打電話過來投訴今天值班的律師不受理案件。”

    桓城簡直吐血,真是夠冤的。他今天一個上午就接待了一個當事人,給她講了快一個小時,期間公安局的人員兩次過來拍照。

    “誰投訴的???我上午就接了一個當事人啊。我跟她講了快一個小時,她走的時候還跟我說謝謝。不應該啊?!?/br>
    科長那邊安撫他,“你別急,我這邊再了解一下?!?/br>
    桓城在微信里面和科長說,“早上有一個來送信訪材料的,我讓他去隔壁了。是不是這個投訴了?”

    科長發(fā)來一張圖,是那個他X愛網(wǎng)被騙女人的記錄。案情就兩字詐騙,建議也就兩字報案。

    科長問他,“是不是你給人說得太簡單了?”

    桓城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這種人真的是活該被騙。

    “我給她講了快一個小時。如果是她投訴的我沒話說。走得時候還和我說謝謝,背地里搞投訴[攤手]?!?/br>
    科長也不知道是真無奈還是講場面話,“算了,什么人都有。你也別放在心上?!?/br>
    4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桓城被投訴的事情很快就被律所知道了。同事們慶賀他喜提投訴。主任的電話也很快就到了,大抵就是說那些老生常談。讓桓城去值班的時候態(tài)度好一些,不要和當事人起沖突?;赋嵌家灰粦铝?,桓城臉上笑瞇瞇,心里媽賣批。

    晚上的時候桓城和發(fā)小周煜吐槽,他真情實意地詛咒著上午來咨詢的女人,“我詛咒她被騙的錢拿不回來?!?/br>
    周煜聽著直樂,兩個人插科打諢一陣之后桓城心情好多了。

    手機微信又冒了一個信息出來,桓城看了一眼,笑容凝在臉上。

    “我要到了投降俱樂部的邀請碼,你要不要?”是一個定居國外的、陰差陽錯認識的、但聊得很投機的網(wǎng)友A給他發(fā)的。

    桓城心跳加速。

    自從分級制度搞起來后,不可說的論壇就多起來了。

    投降是國內(nèi)目前運營最好,規(guī)模最大的BDSM論壇。聽說他旗下的俱樂部對隱私的保護非常嚴格,是那些想玩又怕影響現(xiàn)實生活的人群的首選。但是他的入會門檻非常高,很多人只聞其聲不見其面。

    桓城在投降的論壇上翻找了很久,都沒要到邀請碼。

    桓城有和A講過自己有被虐的性癖好,也吐過投降俱樂部邀請碼難要的苦水。沒想到A真的幫他搞到了。

    桓城很心動。

    “我想去看看?!?/br>
    聊天框里面的正在輸入不斷地冒出來,但是又沒有新的消息發(fā)過來。

    “也不知道這是在幫你還是害你?!?/br>
    “放心,我有分寸?!?/br>
    5

    A把邀請碼報給桓城,謹慎地問,“你目前有被控的感覺嗎?去投降俱樂部真的是發(fā)自你內(nèi)心嗎?”

    桓城哭笑不得,“放心,沒有。我現(xiàn)在的情緒還是受自己控制的。我還是一個有著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人。”

    控者、被控者、精神體。這是非常玄乎的現(xiàn)象。

    有些人能夠召喚出精神體,這種人稱為控者。

    精神體會對應上現(xiàn)實中的某一個人,這個人稱為被控者。

    控者對精神體的撫摸會被被控者感知。被控者的情緒受控者調(diào)度。

    一個人能控住幾個人,一個人能被幾個人控住。

    ……

    這些目前都法解釋。

    控與被控多出現(xiàn)于BDSM圈子里面,但是二者不完全等同。

    桓城拍自己白皙的手腕給A看,“干凈的,放心?!?/br>
    一旦被控,被控者的手腕會投遞出控者的輪廓。被控的程度越深,輪廓越清晰。

    “去的時候和我說一下,要是情況不對我就報警?!?/br>
    “好?!?/br>
    6

    因為要到了投降的邀請碼,桓城的心情很亢奮,這一晚上失眠了。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凌晨才睡過去,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有些昏昏欲睡。

    一進門師父盧旭柯揶揄他,“聽說你被人投訴了?”

    桓城無奈求饒,“您就別幸災樂禍了?!?/br>
    “不至于因為這事沒睡好吧?”

    桓城矢口否認,“當然不是了。”

    盧旭柯示意他進辦公室,丟了一張借條復印件給他。

    “這個登記到你名下,收三千?!?/br>
    登記在自己名下,那就意味有收入了?;赋屈c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盧旭柯收起笑,一本正經(jīng),“被投訴什么的別放心上,大概率就是背鍋的?!毕乱痪溆譀]個正形,“以后這種事情多了去了,習慣就好?!?/br>
    盧旭柯對桓城很好,桓城也是真心實意把他當做一個長輩敬著的。他沒忍住吐槽了,“一點都不想習慣。說起來還一肚子氣。我給他講了快一個小時。她是在X愛網(wǎng)被騙,她說要去告X愛網(wǎng)。還要X愛網(wǎng)賠她十幾萬。搞笑,怎么可能。我跟她說,如果X愛網(wǎng)有參與到詐騙里面,那是刑事案件。先刑后民,她去起訴也是移送公安。如果是民事案件,X愛網(wǎng)也提醒她涉及金錢交易要謹慎,她跟人聊天也不是在X愛網(wǎng)界面,說起來她自己責任更大一些。就算法院判賠,金額也不大。她走這個程序要花的時間精力更多。我這樣分析沒錯吧?”

    “沒錯?!北R旭柯給他順毛。

    “而且我是真的和她分析的很認真啊。就算在X愛網(wǎng)注冊用的身份證是假的,但是她把錢匯到了一個實實在在的銀行賬戶里面去。銀行開戶還是很嚴格的,可以去查一下這個賬戶是誰的。這個人到底是同伙還是身份證被盜用?錢的流向是什么?是繼續(xù)轉(zhuǎn)賬還是有人體現(xiàn)了?有人體現(xiàn)了監(jiān)控視頻是否還保留著。這些都可以去追蹤的啊。我是真沒想明白她為什么投訴我。”

    桓城講著講著情緒就上來了,盧旭柯經(jīng)歷的風風雨雨多了,這點事真不放在眼里。他擺擺手,“好了好了,別氣了。去吧?!?/br>
    桓城收情緒,再次詛咒了一下被詐騙的女人要不回錢后從盧旭柯的辦公室推門出去了。

    7

    上午桓城抓緊時間寫了何二寶的起訴狀,寫完給主任審核定稿之后他就約了何二寶。

    何二寶如果還沒有到法定退休年齡,那是正兒八經(jīng)的勞務派遣。但他已經(jīng)六十八了,沒辦法按勞動合同走,只能按勞務關系算。案由是提供勞務者受傷害,計算標準按人身損害的走,這其實都不能難。

    難就難在過錯比例的分配上,這個桓城沒辦法把握準。還有些數(shù)據(jù)主任讓桓城往高了寫,就高不就低,這樣桓城就必須先和何二寶講清楚,免得他期待值過高。

    何二寶正在做化療,身體極差,桓城連解說待等簽,前后一個多小時。

    桓城原本打算把何二寶送走之后就去立案,不巧臨時又加塞了一個當事人,需要去城南法院去拿繳費單。刑事案件,有沒有提前賠償關乎到量刑,桓城不得不把何二寶的立案又往后移了。

    原本桓城還想著今天立完案后能提前早退,吃個簡餐然后坐動車去雍州,結(jié)果拿到繳費單并拍給盧旭柯的時候早就下班了。眼看著上車時間只剩下一個小時不到,桓城連飯都沒吃,就心急火燎地拿了背包趕往動車站。

    投降在雍州,這一坐動車就是3小時。到那邊已經(jīng)夜幕降臨了。

    8

    桓城按照會員手冊指引的,在投降俱樂部邊上的醫(yī)院做了健康體檢,體檢結(jié)果半小時后就能出來。火急火燎趕過來不覺得餓,事情全辦完之后桓城覺得饑腸轆轆。簡單就近解決了晚餐,醫(yī)院的體檢報告單電子版就發(fā)過來了。

    體檢健康是投降俱樂部的通行證之一,在投降俱樂部前臺簽署申請注冊會員的表格時桓城覺得這真的是自己二十幾年來做的最膽大的一件事了,他提交了身份證復印件,填寫了聯(lián)系信息,還與引路員拍攝了合照。雖然說現(xiàn)在的風氣已經(jīng)比較開放,但這個還是小眾的。但是當他被引路員帶著進了俱樂部,看到俱樂部全貌之后,他覺得自己的冒險是值得的。

    一層是清吧,二層是鬧吧。清吧也已經(jīng)相當放浪形骸了。

    好些人赤身裸體、眉目低垂地跪在另一些人腳邊;桓城甚至看到有一個人在當眾為另一個人口。

    好些人身上帶著象征m或者sub或者奴隸的標志,比如脖子上的項圈,比如胸上的乳夾,比如嘴里的口塞,比如身上的繩子……

    那些引出來的繩索有的系在邊上的物件上,有的被人攥在手中,還有的就隨意垂著。

    人群來來往往,桓城在人潮攢動中不知所措。置身其中的沖擊有點大,桓城需要緩一緩。

    桓城一進來,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牽引著他。不知道是所謂的同類人的氣息,還是其他。都莫名其妙地非常篤定這里面有他要找的人。

    桓城無意識地走著。

    S也是普通人,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有的也大腹便便或者身材矮小?;赋且宦纷哌^去看到的那幾十個人都沒辦法想象臣服在他腳底的模樣。倒不是沒有,身材高大氣質(zhì)軒昂的,但總覺得差了點什么。

    再往里面一點,好像就在前方……

    桓城定住步伐。

    9

    五米開外,圓形沙發(fā)區(qū)域,有一個人獨坐著。他手上拿著酒杯,但是沒有喝。在環(huán)城發(fā)現(xiàn)他之前,他好像也在凝神感受著什么。

    那人帶著暗金色的面具,和桓城戴得遮住全臉的不同,只遮了眼睛。他非常敏銳,捕捉到了桓城偷看他的視線,和桓城遙遙對望。

    桓城后退了一步。

    明明那人什么都沒做,桓城就是覺得心悸。

    索哲言把酒杯幫桌子上,背靠著沙發(fā),右手搭在沙發(fā)靠背的上邊緣,也在打量著桓城。

    桓城口干舌燥。

    驀地那人突然笑了。

    桓城受誘惑了,失了神智地邁步向前,腳碰到其他的玻璃桌,疼痛喚回了部分神智,又猶豫了。

    算了,要不然還是回去自己跟自己玩吧?桓城跌撞著后退好幾步,狼狽地撞上路過的其他人。那人攙扶了他一把,一看這形勢,了然地笑笑。還拍了一下桓城的屁股鼓勵他,“這主人,認了不虧啊?!?/br>
    桓城定定地看著,索哲言也不催,就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

    來都來了。就這樣走算什么?

    桓城知道自己這一步一步地邁進是在危險的邊緣的試探,但還是沒管住地向前走了。

    10

    當桓城越走越近的時候,索哲言的感覺越來越明晰。

    他之前有看過人描述過第一次召喚出精神體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但一直沒辦法感同身受。這一次知道了,仿佛每一根毛細血管都在跳動,精神體踴躍著要從皮膚底層鉆出來,它迫切的凝聚成形。

    看著被控者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來,索哲言不知道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控后會不會后悔不迭。

    桓城終于走到了索哲言的面前。

    “您好。”

    “我來這里,想找個人一起約調(diào)?!被赋遣⒉徽f他是來找個主人或者找個DOM。他就說,他是想來找個人約調(diào)。

    “我并不想要,我并不是奴隸,我不是m也不是sub, 更不是你們說的什么奴隸。我只是想找個人,一起來放松一下而已?!被赋翘o張了,一句話說得顛三倒四的。而且太小聲了,索哲言只看到他嘴唇張張合合。

    索哲言抬手,制止桓城繼續(xù)說下去?!澳阏f得什么我一句也沒有聽清?!?/br>
    桓城更緊張了。

    “你太緊張了?!彼髡苎詼睾?,“聲音都糊成一團了?!?/br>
    索哲言目光往下面一飄。

    在這種場合跪下沒有那么多心理建設。

    桓城就猶豫了一分鐘,就在索哲言的面前跪下了。跪下的瞬間他覺得心頭一松,像是有一塊一直壓著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

    索哲言摸著桓城的頭發(fā)。

    感覺是個很溫和的主呢。

    桓城在索哲言面前跪下后緩了一會兒激動的情緒才慢慢平復。

    索哲言傾身,用一把戒尺挑起桓城的下巴。

    “第一次?”

    桓城有點難為情,囁嚅,“是?!?/br>
    “大點聲?!?/br>
    桓城閉眼,忍著滿心的羞恥,“是。誒……啊?!?/br>
    索哲言的腳已經(jīng)踩在他挺翹的性器上,剛才跪下來之前要說的話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要害被踩著,桓城扭了一下身體。

    “你叫什么?”

    “桓城。”桓城想過很多假名,他在腦海中也演繹過很多遍找人約調(diào)的開場白。可是不想他居然把真名脫口而出。

    11

    索哲言腳壓著慢慢碾,“你剛才說什么?”

    這還沒做什么呢,桓城就覺得自己身體酥麻不堪?;赋歉杏X自己臉爆炸燙,他想過自己好這口,可是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好這口。居然硬得這么快。

    “您好?!被赋钦f得很慢,“請問,您……約調(diào)嗎?”桓城抱住索哲言的小腿,不敢讓他再踩下去,他怕被踩射。

    “我知道這個圈子里面約定俗成的,什么主人的意志優(yōu)先,主人優(yōu)先,我從來都沒有這種想法。我希望能先滿足我自己?!被赋侵雷约旱倪@番話多么的大逆不道,但這是他之前就反復想過的,他必須說出來。但此刻的桓城腦袋非常的混亂,他被情欲吞滅,還有些他不知道該怎么說道的東西。

    索哲言抽腿要站起來,誤以為被拒絕了的桓城不冷靜地撲上去抱住索哲言的腿,“咱們試一次吧。試一次了再說其他的,好嗎?”

    索哲言跌坐回去,“你太緊張了。”索哲言拍著桓城的肩膀。

    “這種事情本來就得要兩個人都得到滿足。如果只有一方得到滿足那是虐待?!?/br>
    “那你……”桓城改口,“那您是同意了嗎?”

    “我會讓你獲得高潮,但是你得跟著我的節(jié)奏來?!?/br>
    “好的?!杯h(huán)城今晚純粹是一副嬌羞的小媳婦相,“……先生。”

    先生比起主人是換成更能接受的稱呼,索哲言對此不可置否。

    索哲言從抽屜里面取出一個項圈,撕了包裝。桓城溫順地把低頭,把脖頸露出來。索哲言將皮革項圈扣在他的脖子上,收緊。除卻項圈,索哲言還給換成帶上了爬行護膝和護腕。

    12

    項圈引出來的細長鎖鏈被索哲言牽著,桓城局促地跟在他身后爬行著。

    桓城的爬姿一看就是就是沒有被調(diào)過的,非常的笨拙。

    青澀的爬行姿態(tài)將他的新人身份暴露無遺,邊上不斷有人吹口哨調(diào)侃?;赋谴怪^,手腳都緊張地不斷打架。

    “覺得丟人?”索哲言停住,他改為讓桓城在前面爬著領路。

    “不是還遮著臉嗎?有什么好緊張的?!?/br>
    “挺起頭來……屁股翹起來點,很好。往前爬?!?/br>
    桓城的學習能力不錯,指點幾句后懂得調(diào)整。百米之后,已經(jīng)有模有樣了。雖然還沾不上情色誘惑的邊。

    索哲言帶著桓城在大廳兜了一圈,受大廳荒yin無度尺度破表的影響,索哲言可以感受到桓城的情緒已經(jīng)逐漸平穩(wěn)了。

    上樓梯是一項技術活,索哲言沒打算今晚就讓桓城挑戰(zhàn)。他帶著他去坐電梯。同程的還有一隊,看身板年紀不大,但是玩得挺瘋。

    S不知道是不是警校公安的,站得筆直。

    M渾身是狗奴的打扮,站都站不直的那種。臀縫那處開叉著,下體全部刮毛了。后xue那邊垂著一條尾巴,尾巴在瘋狂地sao動的??梢韵胂篌w內(nèi)那半截的振動力度。M也不矜持,嘴里一直在哼哼著。

    那聲音聽得桓城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有上躥下跳,桓城沒忍住幾秒就偷瞥一下。

    桓城的動作被兩個站著的人看在眼里。

    那S踢了一腳M,“叫得那么sao干嘛。這么迫不及待想被cao嗎?”

    索哲言這邊也拉扯桓城的項圈,讓他克制些。

    電梯在6層停下,那對sm走出去了。

    “那個S,對M是不是太粗暴了?”

    “對著屁股踢,應該還是有分寸的。走了。”

    13

    一進房間索哲言就把他自己臉上的面具摘了,他長得相當符合桓城的口味。

    索哲言給他接了杯水,“怎么又緊張起來了?放松些。”

    桓城受寵若驚地接過來,他抿了一口就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我不想露臉?!?/br>
    “第一次,給你點特權。但如果有第二次,我是不準許你再遮著臉的。”

    桓城感激地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想好了嗎?”

    桓城跟他確認,“如果等下我受不了,我可以喊停吧?”

    “可以?!彼髡苎匝a充,“但是如果你喊停后,又要求繼續(xù),是否要再繼續(xù)的權利在我?!?/br>
    桓城除了點頭應下也沒其他反應了。

    兩個人就算是談妥了。

    索哲言挑剔地打量了一下桓城,桓城這個點get得很快。他立刻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跪在索哲言面前。

    但索哲言還是靜靜地看著他。

    桓城后知后覺,他現(xiàn)在,不應該穿著衣服吧?

    “我馬上脫!”

    桓城站起來退后一步——他今天穿得就普通T恤,桓城抓著T恤的后領口,一把拉起脫掉,把衣服拿在手上了又擔心自己是不是太粗魯太迫不及待了。

    桓城觀察著索哲言的表情,索哲言不置可否。解皮帶的時候桓城動作放慢了,索哲言還是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赋茄柿丝谕倌?,硬著頭皮連同內(nèi)褲一起都脫掉了。

    桓城站在索哲言面前,然后在索哲言的注視下跪了下去。他叩首,然后惴惴不安地雙手托著鏈條抬頭,“先生?!?/br>
    桓城把鏈條舉到索哲言的手邊,索哲言晾了桓城幾秒才接過,“你濕了?!?/br>
    不是問句,是篤定的陳述句。

    “是的?!被赋怯樣?。

    索哲言感受著桓城的羞恥,并樂在其中。

    14

    索哲言的目光如火,燒得桓城渾身發(fā)燙。并且,在不著寸縷的情況下,身體的反應一覽無余。桓城微微挺翹的下體就這樣暴露在兩個人的視線中——顯而易見,桓城喜歡這個。

    桓城不想去否認這點,但是他補充道,“我現(xiàn)在,沒辦法解釋。我好像,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但是,如果你讓我要求一直保持著這樣子的一個身份,那肯定是沒有辦法的?!?/br>
    索哲言理解,他牽著桓城去淋浴室。

    桓城那個面具太礙事,索哲言丟了一個面罩給他。面罩親膚,從眼睛一直遮到鼻子。

    桓城戴好面罩后盯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看。

    桓城發(fā)呆太久了,索哲言外面敲門他才回神,忙不迭地開門。

    沒有面具遮住全臉后桓城非常不安,一直垂著臉躲著。索哲言命令他抬頭他也畏畏縮縮。

    “如果你還是這個態(tài)度也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

    第一次責罰突如其來但卻理順成章,索哲言的第一鞭落在桓城的手臂上;接二連三,力道忽輕忽重。

    “濕度的羞恥心是好事,調(diào)情調(diào)氣氛。但如果一直這幅樣子,搞得像逼良為娼。嗯?我逼你了?”

    那鞭子尾巴掃在rutou上,在一問一答和rou體實實在在的刺激下?;赋堑暮粑饾u粗重起來。

    “沒有,先生?!?/br>
    那鞭子末梢是刺毛,桓城克制著不去躲閃。他咬著唇壓抑著喘息,還有那胸前慢慢挺立的兩點,看上去格外的誘人。

    明明桓城的身材長相不過是中等,可是調(diào)起來卻比之前都有感覺,難道這是控者的連帶后果?

    15

    索哲言又換了一根戒尺,戒尺拍打在臀瓣上,那處漸漸染上一條一條的紅痕。戒尺立起,沿著臀縫深入,復又抽出,又拍擊一下,“扶著墻?!?/br>
    桓城乖乖扶著墻,他被索哲言帶著,根本沒多余的精力去考慮會不會暴露了。

    索哲言用手掌揉捏桓城的屁股,貼著他的耳朵,聲音曖昧,“就你這樣的……”下一秒冷淡,“出了這門我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粗皮鞭甩在屁股及大腿上,“把屁股翹起來。腿分開。”

    “雙手舉高?!?/br>
    索哲言用結(jié)實的皮帶纏繞住桓城的兩手腕,另一頭是一個圓形狀,索哲言把它掛在更上頭的弧形掛鉤里。

    16

    清洗主要是灌腸。

    桓城撅著屁股,自己掰開臀瓣。他臉貼著墻壁,冰冷的瓷磚正好給他降降溫。

    桓城的后xue有一絲絲透明的粘液流出來。

    “你來之前洗過了?”

    “沒有?!?/br>
    索哲言手摸上去,滑溜溜的,有點兒像女人會流得水。索哲言的手在那處揉揉,里頭的液體流得更歡了。

    “流得挺多?!彼髡苎园炎约菏稚系恼骋航o桓城看,桓城自己也驚愕不已。他結(jié)結(jié)巴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是第一次。”

    桓城是有聽說過有的人被cao得多了,身體條件反射的會流水。他之前自己在家diy也從來沒有流水過啊,怎么今天突然就?

    或許這是被控的連帶反應?索哲言想,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在這一點上過多糾纏,“挺好的,還省了潤滑劑。擺好姿勢?!?/br>
    桓城重新撅好屁股,心里也狐疑,難道他真的就天生適合被cao?

    身體里面的水流得還是不夠多,灌腸的針筒細長的頭部刺入的時候有非常明顯的異物侵入的刺痛感。索哲言旋轉(zhuǎn)著,腸道流得液體慢慢包裹住針筒頭部,刺痛感逐漸消失。但隨著灌腸液體的進入,又產(chǎn)生了一股壓迫感。

    灌腸液一共兩管,看著不過一百毫升的量。

    基于小黃片里面動輒近千毫升,桓城以為很好挨。但事實并非如此,不過幾分鐘,他就坐立不安。

    強烈的排泄感充斥著他的大腦?;赋鞘刂娉郑W匀讨?。他收緊小腹,繃緊后xue口,扭著身子尋找著那稍微能喘口氣的平衡點。

    索哲言沒有在這個時候去羞辱他或者責罰他,而是拆了一個點滴采血器,針頭在自己指頭上摁下。接著照葫蘆畫瓢,也給桓城來了一下。

    點滴采血器上慢慢在化驗,最后兩份都是安全的綠色。索哲言給桓城展示,但是桓城沒空管這個了,他哀求著,“先生我受不了了?!?/br>
    灌腸液在肚子里面的感覺非常的不好,桓城覺得自己要拉肚子。單憑括約肌的力量已經(jīng)沒辦法控制住了。

    桓城祈求索哲言讓他排泄,他雙腿顫抖,又想彎腰又受鉗制,面容扭曲,他在索哲言面前丑態(tài)百出。

    桓城一求饒索哲言就給他摘下皮帶。桓城事前沒有清洗過,他們也不曾磨合過,萬一桓城一下憋不住砰得滿地都是,那今晚就沒有后續(xù)了。

    而桓城并未思量到此,只覺得感激涕零。索哲言一出去他就飛奔地坐在馬桶上,都沒到一秒,屁股里面的東西就砰砰砰地砸向馬桶里。

    17

    桓城覺得自己都拉脫虛了。

    索哲言出去的時候有把排氣扇開啟,桓城待里頭的味都散了才好意思把索哲言再叫進來。

    第二次灌腸索哲言沒有走,旁觀桓城排泄的過程,最后瞅了一眼馬桶里面的排泄物。

    第三次灌腸花得時間最久,憋到桓城抱著索哲言的大腿淚流滿面。索哲言也沒有讓他坐馬桶上去,而是直接讓他釋放出來了。

    索哲言把制高點占據(jù)得非常精妙,給桓城沖洗完后牽著桓城出來的時候桓城整個心理都不一樣了。他非常地放松,或者說有點兒自暴自棄。

    萬事開頭難,第一步都邁出去了,后面就順理成章了。

    索哲言給桓城的感覺有一點很好,就是他不急色。運籌帷幄胸有成竹,是非有把握能拿捏住自己,當然也確實被拿捏住了,完全跟著他的步伐走。

    索哲言帶著他走進里間,看清全貌后桓城咽了一口唾沫。

    房間里面,有著桓城只在小視頻網(wǎng)站上才看到過的繩索和鐐銬,還有刑架、木馬,墻壁上掛著一溜的鞭子,桌子上擺著各種皮拍項圈。

    桓城不自覺呼吸就重了,剛才被灌腸嚇得疲軟的性器起了反應。

    索哲言一直在觀察他,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動靜。“看來是很喜歡了?”

    桓城搖頭,“我不知道。”桓城咽口水,“我心理上有感覺,但是我身體可能接受不了?!?/br>
    18

    索哲言說要把桓城綁起來,桓城同意了但又出聲,“我柔韌性不好。可能有些動作沒辦法做到?!?/br>
    “我是不是很無趣?”

    “還好?!彼髡苎圆灰詾槿唬靶氯寺?,很正常?!?/br>
    “你調(diào)過很多新人?”桓城配合著他把手置于身后。

    索哲言只是稍微一提桓城整張臉都皺起來了。

    “疼?”

    “扭到的感覺。”

    索哲言暫停捆綁,把繩子來回對折后甩著要桓城貼墻靠,他給桓城開肩——桓城面朝著墻,右手臂緊貼著墻壁。

    “呼氣?!?/br>
    桓城按著索哲言的指引,索哲言壓著他的左手,掰著他的肩膀盡力往右手靠。桓城前邊的呼氣還算勻稱,后邊幾下就有點兒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索哲言也沒有壓得太狠,停留幾秒之后就換邊了。接著就又左邊開肩。綁還是要綁的,只是原本常規(guī)的綁法沒辦法進行了。索哲言換了寬大的布料,算是把桓城托在了半空中。

    桓城就像是一個秋千,懸著晃悠了一下。

    “之后要好好鍛煉一下柔韌性了?!?/br>
    索哲言說什么就是什么,桓城乖順地點頭。正當兩個人要開始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非常急促的敲門聲,索哲言的電話也響起來了。

    索哲言接起來,林東也語速很快,“開門。”

    “我屋里有人?!?/br>
    “我知道,開門,十萬火急?!?/br>
    倒是難得見到林東也這么失態(tài),索哲言在電話里面應下了。

    桓城也莫名其妙地突然又不安起來,他扭動著身體,“先生?”

    桓城的不安就像是一根纏繞在索哲言指尖的絲線,輕輕扯動了一下。

    “開門開門開門。”那聲音不僅僅像是在耳邊響起,更像是從腦海深處炸開。因為桓城一直都擔心被控,所以這一秒他很快就想到這種可能性。

    “不要開門!”桓城幾乎是尖叫,聲音都破了。他的臉色被嚇得煞白。

    19

    桓城一點都不想被控,他可以接受找一個人玩一次墮落之夜,但是他無法接受自己被控。

    一旦被控,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都不知道。

    被控是一件非??膳碌氖虑椋鞘悄切┨焐?,沒有人能夠接受24/7。更何況有太多黑暗的例子了?!翱亍边@種能力根本就沒辦法用法律去進行明文的規(guī)定。運氣不好的,可能就會被打破人格。一步一步,最后連最基礎的尊嚴都沒有辦法保留。

    “外面有什么嗎?”

    桓城他掙扎得太厲害了,布帶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的痕跡。索哲言的問話他也沒有聽進去。索哲言揚手給他一巴掌,力道大得把桓城臉打偏,五指印也當即顯現(xiàn)出來。

    “外面有什么嗎?”

    “控者……”桓城不確定,但是面露恐懼。“不要開門……先生。求求你。”

    “好好在這里呆著?!?/br>
    索哲言給桓城上了蒙上眼罩,在桓城踢蹬著雙腳抗拒的時候毫不手軟的揪起他的頭發(fā),一手掐住桓城的脖頸。

    “奴隸,我說,安靜下來?!彼髡苎詣幼鞔直?,用疼痛去喚回桓城的神智;同時,他也在運用著自己從沒有用過的控者的能力,試著給桓城去傳遞一種放松平靜地命令。

    慢慢慢慢地,桓城的抗拒沒有那么大了。

    索哲言松開雙手,桓城難受地咳嗽。

    索哲言拿起桌子上的小皮鞭,揚手一抽,桓城嫩白的臀部立刻破皮現(xiàn)出一條血痕。

    “安靜,在這里老實呆著。聽得懂嗎?”

    桓城畏縮,“是,主人?!?/br>
    索哲言重新把眼罩給桓城帶上,又在桓城的屁股里面塞了一個跳蛋,又拿鋼環(huán)扣上桓城的性器,這才轉(zhuǎn)身出門。

    重新陷入黑暗的桓城心情比剛才平緩些,但還是豎著耳朵膽戰(zhàn)心驚地聽著四遭的動靜。

    20

    索哲言黑著臉打開門,林東也急吼吼地沖進來。

    林東也直奔里間,見桓城被縛,獻祭一般弱小可欺,喉結(jié)上下動動,太可口了。

    桓城的臉龐被淚打濕,林東也看他的時候兩眼放光。

    索哲言示意林東也和他走,兩個人走到小陽臺,林東也壓低聲音,“里面那個,能被我控。你務必能讓給我了?!?/br>
    林東也也能控他?

    一個人能同時被多個人控?索哲言也不確定??卣吆捅豢卣哌@個概念的還沒有完全普及,只在小圈子內(nèi)流傳。剛開始大家都覺得這是個煙霧彈,實質(zhì)應該是被藥品控制。但是逐漸的,控者和被控者成對的出現(xiàn),原是天南地北萍水相逢的兩個人,卻緊密地糾纏在了一起。這個東西用科學沒有辦法解釋,大家都傾向于是一種神學或者玄學。

    林東也還在那邊激動地說,“我是從停車場尋過來的……太神奇了兄弟我跟你說……你沒控過你可能不知道。”

    這邊林東也還在想要怎么組織語言,那邊索哲言就面無表情地打斷他,“我控過?!?/br>
    “里面那個,我也可以。”

    林東也就像被掐住脖子,頓住他的喋喋不休,茫然地看著索哲言,無法消化索哲言的話語。

    “???”

    “我說,我也可以控住他?!?/br>
    林東也安靜下來了。

    林東也訕訕,“你沒在開玩笑吧?”

    索哲言一臉嚴肅,“你覺得這個時候我還會拿這個事情來跟你開玩笑嗎?”

    索哲言還算是比較鎮(zhèn)定的了。

    索哲言攤開手,一個精神體逐漸在兩個人面前出現(xiàn)。精神體的樣子和桓城屋內(nèi)的樣子部分重疊,赤身裸體,但是面部表情像是蒙了一層霧氣。

    林東也也向索哲言展示,他的精神體只能隱約現(xiàn)出個人形,就像是打了馬賽克一樣。

    “真他媽牛逼?!?/br>
    頭一次召喚精神體,兩個人都感覺有點力不從心,精神體存留的時間非常短暫。

    林東也扶著陽臺的欄桿,爆了句粗,“真他媽牛逼?!?/br>
    21

    “他不知道我能控住他。”

    “原來打算循序漸進的,被你破壞掉了。”

    “這也不怪我,嘖。”林東也攤手,“太激動了唄?!?/br>
    在這之前,索哲言身邊從沒有真實地出現(xiàn)過一個人被兩個人同時控住的例子。照理論來講這是存在的,因為一個人能控制住另一個人本來就是沒有辦法去解釋的事情,同時被兩人控制,不過更沒有道理罷了。就這么巧?他跟林東也同時控上了一個人。

    那要兩個人隔空傳遞的命令是相沖突的話呢?被控者到底是一種什么樣子的感受。這中間的平衡要怎么去把握?

    索哲言跟林東也對視一眼,都低頭思考。

    兩個人都有點S傾向,自然都曾希望能遇到傳說中的被控者。

    對索哲言來講,桓城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一步步靠近他,那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他可不愿意放手。

    對林東也來講,屋里那個被控者是他從停車場一路覓著味道尋上門的,自然也不愿意松手。

    他們兩個居然同時碰上一個人!

    索哲言和林東也再次不約而同地抬頭,又懊惱地撇開。

    顯而易見的,兩人都不愿意放手。但就算他們愿意共享,被控者愿意讓他們同時共享嗎?

    “今晚三人行也沒什么的吧,反正又不是老婆?”林東也不確定地帶上了反問的口氣。

    22

    索哲言和林東也一前一后地進去。

    他們一進去桓城就劇烈地掙扎起來,他掙扎得太厲害了,麻繩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痕跡。

    非常神奇,原本很虛無縹緲的感覺在他們這邊具象化了。索哲言跟林東也都感覺到桓城內(nèi)心的惶恐、害怕、焦慮,在一瞬間達到了峰值。這就是控者與被控者之間的心靈相通嗎?

    之前只有被控者控訴過被控時非常難受,但是控者從來沒有做過相關的反饋。索哲言和林東也都是第一次體會。

    兩人四目相對,都有些許困惑。如果說,被控者內(nèi)心的焦慮煩躁,是會傳達給控者的。那么時間久了,控者是否也會受影響?如果控者和被控者之間的關系不是和諧相處,那是不是會惡性循環(huán)?

    兩人都在摸索嘗試,到底要怎么去安撫桓城。但是效果卻非常糟糕,桓城嚷著頭疼,腦子亂。兩個人又訕訕地停下來。

    林東也和索哲言搭手把桓城先放了下來。

    桓城眼罩沒摘,卻神奇地一把抓住索哲言要去摘他眼罩的手,還叫了“先生?!币膊恢朗遣皇钦`打誤撞。

    索哲言覺得桓城把自己當成了救生浮木一樣,安撫地拍拍他的手。

    “先生?!被赋锹曇粲悬c悲戚,林東也覺得他可后悔了?!拔抑皇窍敕趴v一晚上,我并不想體驗被控的感覺。我真不想24/7。”

    林東也是行動派,他一把扯掉了桓城的眼罩。桓城受驚地抬頭看他,不得不說,長得好真的是加分項。在看清楚控者的長相身材后,桓城的抗拒少了很多。

    就在桓城打量林東也的時候,林東也不由分說地壓制在桓城身上,分開桓城的雙腿,把玩起桓城的性器。

    非常的不禮貌,但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桓城被迫接受起林東也性急而粗魯?shù)負嵛俊?/br>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疊盤中餐一樣,任饕餮品嘗。

    23

    “你……”桓城試圖掙扎,企圖用手將林東也推開,但是根本不能動其分毫,他被牢牢地釘死在沙發(fā)上。

    林東也手指巧妙地玩弄讓那處很快就起了反應。

    “喂?!绷謻|也發(fā)出得意的笑,“分明很爽不是嗎?硬得很快?!?/br>
    說來也是奇怪,林東也玩弄他比他平時自己玩弄快感升起得要快,就像剛才被先生玩一樣。

    林東也是個談判高手,他給了桓城甜頭之后就收手,就讓桓城的下體孤零零地高豎著。

    “怎么樣,要不要試試兩主一奴?!?/br>
    “我不是奴。”索哲言把桓城扶起來,桓城打量著林東也,猶豫,但還是搖搖頭,“我只是把它當做一種減壓的工具,我沒有覺得我的權利來自于什么主人的施舍,我也不覺得滿足主人是我的第一要義。我只是希望在這個過程中能夠滿足我自己,如果能夠在滿足我自己的同時還能夠滿足我找的人,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br>
    桓城的這番話或許會讓很多“主人”們覺得大逆不道,但是在場的無論是索哲言還是林東也都很好地接受了,這本來就是一個雙向選擇的過程。大家都要獲得快感。馴服一匹野馬的過程,也是相當富有樂趣的。

    “我不想和你試,你會……”桓城看一眼自己的手腕,那邊有著非常模糊的輪廓。

    “這個不正說明咱們很有緣分嗎?玩起來會格外合拍和爽吧?!绷謻|也擺明態(tài)度,“如果你擔心我會強迫你,大可不必。今晚出了這扇門,我絕對不會主動去找你。我連你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呢?!?/br>
    “我和你挑中的這位是發(fā)小,鐵哥們?!?/br>
    “如果我們真的要強迫你,你今晚跑得了嗎?”

    桓城思路還是很清晰,“你們會上俱樂部黑名單?!?/br>
    索哲言看了一眼不打一聲招呼就拉自己下水的林東也,不客氣地拆臺,“不會,沒人會強迫你?!?/br>
    “說說而已。”林東也攤手,“也給你安全詞,你喊停游戲就結(jié)束?!?/br>
    “如果你非常不情愿,你傳遞給我的情緒也是負面的。24/7?你想多了吧?哪來那么多時間陪你玩。我肯定不會對你采取暴力措施,你情緒一團糟,我腦殼也跟著要炸了。”

    “既然都出來玩了,就放得開一點。我長這樣,你不虧吧?!?/br>
    “明明也很心動的,嗯?”

    林東也非常雞賊,他在問話中不斷給桓城傳輸那種試試唄的共感。

    24

    桓城覺得自己就像是掉入狼窩的大白兔。

    “不影響我正常生活?!?/br>
    “雖然說控者被控者少,但現(xiàn)在有報案都會受理,你可以申請人身保護令不是嗎?”

    “我不雙龍?!?/br>
    這是松動了?林東也還沒說,索哲言先拒絕了。

    “插入?你也配?”

    索哲言驟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讓桓城也瞬間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沒有征求自己找的主的同意,就自己做主要三人行,這是犯了大忌了吧?

    “對不起。”桓城從沙發(fā)上下來,跪到索哲言的腳下,也不說什么三人行了。他去親索哲言的腳背,伏著身子沒有起來,“先生,請責罰我?!?/br>
    林東也心里只罵娘。

    “跪直了?!被赋枪蛑保谧约旱目卣呙媲奥犆谄渌?,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微妙又刺激。

    索哲言一個眼神,桓城立刻把腳分開。索哲言把桓城翹起來的性器踩下去。

    “啊。”桓城慘叫,冷汗出了一身。

    索哲言碾著玩了一會兒才手腳,譏諷道,“三人行,你伺候得來嗎?欠教訓。我主,他輔。今晚強制高潮,射到一滴也沒有?!?/br>
    桓城喘著粗氣。

    “聽到了嗎?”

    “聽到了?!被赋俏窇种袔е诖?。

    25

    高潮是美好的,強制高潮至彈盡糧絕對男性則是一種殘酷的懲罰。

    因為性器剛被索哲言踩過,桓城試了幾次都只是半硬。他很緊張,生怕被認為是故意為之。

    索哲言和林東也都很有耐心地看著他。

    “都不會叫嗎?”林東也有些不滿意。

    桓城哼哼起來,但是他這種應付性的假哼兩個老手一看就知道。索哲言往桓城的身上上夾子,夾子夾上皮膚后的rou疼讓呻吟多了真情實感。

    林東也干脆把桓城抱起來,小孩把尿的姿勢,讓桓城兩條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把桓城腳踝拉高讓他自己手掌抓著,這就讓桓城的性器和后xue暴露在視線之中。

    林東也在自己手上倒了一點潤滑劑后給桓城擼動;林東也不是專注于擼動,他偶爾就會去戳桓城的后xue,偶爾會去揪他rutou,對桓城態(tài)度比較隨意,就像是對待充氣娃娃一樣。

    “怎么還沒有剃毛呢?!?/br>
    索哲言不滿地瞥了他一眼,林東也會意過來是被自己的莽撞打斷,笑瞇瞇道,“小奴隸,記得,我們兩個都是喜歡這里光溜溜的。但是沒必要去做一次性脫毛,口味都可能會變。長了記得剃就是。知道嗎?”

    “知道?!?/br>
    索哲言則坐在兩個人對面,他手上一根教鞭,在桓城兩腿忍不住垂落下來的時候就會抽打一下提醒他。

    桓城的腿在半空中顫抖著。

    “體能太差了?!彼髡苎該u搖頭,“回去要加強鍛煉。”

    林東也也笑他,“就這樣也想雙龍?我們一個人就能把你cao斷氣。”

    林東也抱起桓城,把他放在床鋪上,許他把腳放下來,又在桓城的后背腰間墊上多個枕頭。幾個人談笑之間桓城已經(jīng)逐漸放松下來了,等桓城要射的時候索哲言突然用教鞭制止住他的動作,拿出一個玻璃杯對準桓城的性器。

    “今天要把它射滿?!?/br>
    第一次射精的量會多一些,也濃稠些,砰砰地射進玻璃杯里面。已經(jīng)有五分之一左右的量了,看上去射滿不是一件難完成的事情。

    26

    桓城為今晚也是做了禁欲準備的,在放松接受之后,第二次硬起來的速度也很快。

    林東也戴著指套震動棒探入到桓城的屁股里頭搗亂,每一次都是刻意的全部抽出再整根沒入,叫桓城就沒再合上屁股。在這種毫無花俏的刺激下桓城第二次繳械也就是幾分鐘之后。

    林東也比較鬼,在桓城射精的時候他沒有移開對敏感點的刺激,甚至加大了震動的力度,rou眼可見桓城整個人蹦起,但是被強行按下來,然后在快感地折磨下痙攣著。

    桓城的兩手被林東也毫不費力地壓著,只能虛無地抓著空氣;快感太強烈,桓城的口水都順著嘴角滴落下來。

    “啊啊。”桓城大喘氣。

    桓城的馬眼張開,涌出jingye。但是有些沒有射進玻璃杯里,只是堪堪達到四分之一左右,桓城有些遺憾地看著漏到外面的jingye。

    第三次索哲言也上手了。

    桓城的后xue基本已經(jīng)敏感到不想被碰了,當索哲言推入一個跳蛋的時候桓城一個哆嗦,但還是盡力地去放松自己接納索哲言的推入。

    他的努力索哲言也是可以感受出來的。

    “做得很棒,奴隸?!?/br>
    索哲言手擼在桓城性器上的時候桓城莫名其妙產(chǎn)生一種很感動的情緒。索哲言的動作有章法,而且很溫柔;他是心懷感激地喊了一聲“主人?!?/br>
    林東也冷眼旁觀著,心想著如果桓城知道這是一個電擊跳蛋還會這么感激涕零嗎?

    27

    索哲言的五指沾上了桓城的jingye,他把手指頭遞到桓城的嘴邊,桓城識趣地伸舌頭一點一點地舔掉。

    等五指上干凈之后,索哲言微笑著叫桓城繼續(xù)。林東也要幫忙,被索哲言喊停了。

    “讓他自己來?!?/br>
    這樣緊密地強迫進入高潮再射精,讓桓城腰部以下都陷入一種酸軟,快感已經(jīng)慢慢不再。

    桓城露出畏懼的表情來,抿著唇,手上的動作很緩慢。

    “消極怠工啊?!绷謻|也看了一眼他,往桓城的屁股里面再塞入一顆跳蛋。桓城的肛門被磨得松軟,跳蛋不過兩指頭粗細,可以輕松鉆入。

    “不是的。”

    “自己做不到?”索哲言按了一下開關。

    桓城被電擊悚然驚醒,掙扎著,“不要……”

    “不要?”索哲言站在桓城的面前,玩味的又復述了一遍,“不要?你是在喊停止嗎?”

    “不是。”桓城痛苦地搖搖頭,手上的動作加快了些?!拔?,再給我點時間。”

    這一次已經(jīng)沒有那么快射出來了,而且jingye也不再是濃濁,而是變得有些稀薄。

    “再繼續(xù)。”

    這就是自己一個人在家DIY和出來被人玩的不同了。一個人在家里DIY的時候桓城基本上不會把自己逼到這種地步,一般求得快感他就會收手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子,被逼著對自己上刑。

    索哲言也不心軟。跳蛋一直給桓城開著,電擊刺激著桓城收縮著后xue。

    開始電擊還是間歇性后,后面是持續(xù)性的,桓城基本上是癱在林東也的手臂彎里淚流滿面。他小腹急劇收縮起伏,腳趾頭繃緊著,臉色蒼白,兩手不知道是該去捂前面還是后面。

    28

    前前后后桓城一共射了六七次。射到一摸上他的性器他整個人就抖起來。

    “我真的不行了。”桓城聲音都顫了。

    索哲言把桓城的性器放下,對桓城的反應還算是滿意。

    “射出去的都自己清理干凈吧。”桓城費勁地從林東也的身上爬起來,在床鋪上轉(zhuǎn)著圈把自己射出去的jingye都舔干凈了。有一些jingye射到了林東也的腳上,桓城猶豫了一下也低頭開始舔了,但是舔兩下林東也突然下床坐到椅子上。

    桓城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索哲言,索哲言沒有發(fā)表什么新命令,他只能跌撞著從床鋪上爬下去。

    林東也翹著腿,腳一晃一晃,擺明了故意在刁難桓城。

    但是別無他法,桓城也只好羞紅著臉去追隨著林東也的腳,爭分奪秒地找機會舔干凈那上面的jingye,都好了之后再慢慢地爬回索哲言的腳邊。

    桓城給索哲言磕了一下頭,“好了,先生?!?/br>
    “做得很好?!彼髡苎砸膊涣邌荼頁P,摸著桓城的頭發(fā),“出了一身汗,帶你洗洗吧?!?/br>
    意識到索哲言打算就這樣結(jié)束今晚的調(diào)教,林東也差點跳起來。最起碼也讓桓城給他們口出來啊。但是他硬生生忍耐下來了,凡是最怕比較。索哲言如果沉得住氣,他這樣咋咋呼呼地就不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