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幫你呀
浴室里水聲停了。 “怎么了。”謝硯問。 蘇宥沒答,只說你先開門。 在咔嗒一聲后移門被拉開,謝硯半裸著上身,下邊裹了條隨手扯的浴巾,微垂視線略帶疑惑的看著蘇宥。 蘇宥盯了眼前的腹肌幾秒鐘,心底暗暗想著回頭要勤加鍛煉,面上卻掛著笑滿是好意的問,“要我幫忙嗎?” 謝硯的疑惑更重了,他看了看愣是沒找到讓蘇宥說出幫忙的理由。 蘇宥也不解釋,一只腳跨進門檻,伸手就把謝硯的浴巾扯了。 謝硯rou眼可見的愣了兩秒,:倒也沒多大羞惱的意思,只平靜的想拿回那塊布,卻被躲過 “我幫你呀。”蘇宥道,他的目光毫不避諱的落在謝硯胯間半硬不軟的性器上。 謝硯頓時就明白了他所謂的“幫”。 “不……”拒絕的詞脫口而出,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很舒服的,就像按摩一樣。” “……” 謝硯動搖了。 “感情好的兄弟間都是會幫忙的,”蘇宥再接再厲張嘴就是滿口胡話,也就是困于潔癖少有親密朋友的謝硯能信他這種某脆皮鴨文學才會有的【好兄弟】說辭。 “你可以監督我把手洗干凈。”蘇宥又添了句。 然后謝硯妥協了。 他看著蘇宥用洗手液認認真真洗手,連指甲縫都沒落下,也沒為難他,到第二遍結束就叫了停。 “可以了。”謝硯說,還沒等蘇宥擦干手就又開口,“把門關上。” 這時的蘇宥剛后腿踏入浴室,正打算找紙巾擦手就被叫住,也不用手碰,只抬腳向后勾上了移門。沒鎖,畢竟這不是靠腳能做到的事。 “就這樣站著?”顯而易見毫無經驗的謝硯問。 只有被上手而無上手經驗的蘇宥巡視了一圈小小的隔間,沒找到什么靠譜能坐的地方,于是含糊回答。 “嗯…” 蘇宥上前一步縮短兩人間距離,垂頭看向馬上要被他動手的地方。謝硯的性器既粗又長,倒不是小黃文形容的那種黑紫色,應該因為極少被使用而是很干凈的rou色,很符合謝硯的東西。蘇宥顯然也很滿意自己第一次幫助的對象是這樣不會造成心理壓力的存在。沒多猶豫就伸出一只手握住,卻因過粗沒能全握住,只得再添一只,兩手一上一下動作不大的搓揉。 一雙修長姣好的手握著粗壯rou莖交錯起伏,時不時靈活搓捏下方兩個鼓起的囊袋。蘇宥努力回憶被某個變態按著給自己擼時候的場景,現學現賣伺候面前這個比自己還要沒經驗的人。 謝硯呼吸很重,臉上浮現淡淡的粉色,雙眼半闔著眼尾漫出點點水色,神情有些迷茫。他的背不知不覺抵上墻,全身脫力仰著頭喘的很厲害。之前那副性冷淡的模樣完全被如今的色氣替代,蘇宥勾了勾唇,顯然很滿意。 浴室里的燈是暖黃色,洋洋灑灑落下一大片光明,之前謝硯洗澡時的霧氣已經散去,蘇宥一時覺得有點冷,于是長腿一伸打開了花灑開關。溫吞熱水澆了謝硯一身,謝硯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沒弄清身處狀況。 “冷了。”蘇宥解釋。他低著頭給人用手,脖子因為長時間的垂首而發酸,肩胛骨處火辣辣的疼,于是干脆單膝跪了下去,正面對著謝硯的巨物給他做。 “唔……輕點。”姿勢轉換途中蘇宥手沒離開,作為屈膝時唯一受力點的roubang被未能控制住力度的整齊指甲微微嵌入,謝硯疼的蹙眉,不由得睜開眼低頭看那個毛茸茸的腦袋,語氣不可思議的有些軟,完全失了平日里的威嚴。 “抱歉。” 蘇宥抬頭看他,明明做著色情至極的事臉上的表情卻平靜又認真,仿佛身處教室正在認真聽課一般。兩人視線交匯,蘇宥明顯感覺到了手中的巨物又漲大了幾分。 蘇宥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疑惑,他用眼神示意謝硯,似乎在問“你怎么又變大了?” 謝硯呼吸一滯,接著狠狠喘息,混濁的腦子無暇顧及蘇宥頭臟不臟的問題,伸手便將其按下,同時開口道: “別看我。” “噢。”蘇宥乖乖應聲,“那我只能看你這個了。”他又捏了捏謝硯的性器意指“這個”。 這句話顯然觸及了謝硯的某個點,他只覺一陣酥麻感涌向那個連他自己都嫌少觸碰的地方,肺部罷工呼吸困難。 細長膚白骨節分明的手指仔細撫過青筋猙獰的rou柱,蘇宥一手扶著yinjing,另一手向平時彈鋼琴一樣輕點重擊,以此緩解一直做重復運動而僵硬的手指,像是玩樂一般腦海中浮現一曲完整的樂章。 ——然后被謝硯一把抓住手腕。 那羽毛輕撫的感覺著實難受,明明給予了愛撫卻完全不夠,如同隔靴撓癢越撓越癢。 謝硯自然不好受,哪怕換做常人也難以忍受,更何況他還是性欲亢進患者,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黑發,幾根發絲被扯落,蘇宥吃痛叫了聲,也反應過來自己做的不厚道,老老實實把手放好上下擼動,但仍不免催促道:“你快點,我手酸。” 聲音在淋浴器的掩蓋下有些模糊不清,但謝硯分明是聽清楚了,他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在蘇宥手機上撇到一眼的他和蘇宥的小黃文,不由道: “那你試試用嘴。”插入蘇宥頭發里的手往前暗示性推了推。 蘇宥自然不會答應,甩了甩頭沒能拜托禁錮也就干脆不管了,一手摸著柱身,另一手應接不暇地又是掐掐囊袋又是刺刺頭上小口,將自己從視頻和脆皮鴨文學中所得的全部知識付諸行動。 川流的水聲夾雜著男性低沉暗啞的喘息使得本就霧氣朦朧的狹小浴室更為yin霏迷離。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宥只覺自己手已經沒了知覺,終于謝硯的身體僵住了,肌rou緊繃,整個性器上筋脈暴漲,碩大guitou頂上的小口一張一合,宛若巨獸張口呼吸。 蘇宥手上動作不停,側開臉想要躲避卻被死死按住頭顱頓在原地,腦后的手如同利爪牢牢固定他的頭。 猝不及防間乳白jingye已從粗大yinjing中射出。 “嗯——”謝硯咬著牙根悶哼,拖長了尾音。 蘇宥以單跪的姿勢,面朝謝硯yinjing,被射了滿臉濁液,順著下巴啪嗒啪嗒往下滴,連淡紅的唇上都沾了星星點點的白,身上的衣服就更不用看了,全部淪陷。他下意識舔了舔唇上的東西,苦澀的味道令其不禁皺眉。 謝硯宛如溺水瀕死之人張口長而重的喘息,腦海中大片煙花迸濺,一時間沒能緩過神。 倒是蘇宥先行站起身,沒兩步走到洗漱臺前打開水龍頭沖了臉,又拿漱口杯過了過嘴才勉強消去滿嘴的澀味。 謝硯背抵墻手背貼著額頭好一會才回神。 “抱歉,沒控制住。”他低聲道。 蘇宥輕輕“哼”了聲,干脆脫掉黏糊糊的衣褲,站在還未關閉的花灑下旁若無人開始洗澡,他的發絲上沾了點點白斑,自然是要一起洗的。 謝硯平復了下心跳,也沒打擾他,擦干身子套上替換衣服就直徑出去了。 蘇宥洗完澡刷好牙爬上床玩手機,愣是沒和謝硯說一句話。 生氣了。 謝硯沒開口哄他,或者說他有更好的哄人方式,只不過需要明天才能實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