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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四國紀實在線閱讀 - 第四十五章 3P(殷浪祁樓 有殷浪口祁樓)

第四十五章 3P(殷浪祁樓 有殷浪口祁樓)

    池安然摸到他后xue,那里緊閉如處子一般,手指捅進去也有些艱難,見祁樓疼得臉色發白,低聲問道:“這么緊,你平日也不自己弄一下?”

    這是明知故問,祁樓氣急地瞪著他。

    “別生氣,我這不是心疼你嗎。”池安然安撫著他的背,把祁樓抱在懷里,動作輕柔地為他擴張后xue,笑道,“我聽清蓮說你和殷浪形影不離,感情比跟我還好,嗯?”這個不叫以訛傳訛,這叫合理性夸大。

    “一派胡言!”祁樓蹙著眉頭,雙手搭在池安然肩上,坐在他身上的臀因為手指進進出出而顫抖,“不過是……見他、整日無事可做……讓他動動腦子……嗯……”雖說管得挺好,但他可不會夸那個稍微吃到點甜頭就飄上天的花花公子。

    “那他有沒有跟你做什么好事?”池安然捅進了第二根手指,一邊在他后xue打著璇兒頂著內壁,一邊威脅地問。

    “你!”祁樓氣得想一巴掌拍死這人,咬著牙說,“什么……好事……嗯……他整日想著你做、做那檔子事……不知廉恥——嗯呀……”正罵著,池安然又加了一根手指,后xue被完全撐開,那又脹又酸的感覺讓祁樓忍不住低聲呻吟。

    “他是那性子,你何必跟他計較。”池安然笑了聲,覺得祁樓和殷浪的相處模式很有意思,要是一起玩……可惜祁樓并不是很樂意的樣子,他便拋開了想法,將祁樓壓到床上,握著發硬的roubang慢慢插入他后xue。

    “嗯……唔——”即便已經擴張了許久,才擠進整個guitou祁樓便皺著眉頭低吟,臉頰微紅,金色的眸子里充滿了隱忍的情欲,嘴上卻還不肯放過殷浪,“誰會……嗯……同他計較……”

    ……

    話說殷浪在池安然房間磨蹭了一會兒便出來尋他二人,結果哪都沒有找到,帶著小金回到客棧的影也是一臉茫然,但很好心地告訴他:“少爺與他一起,你還是別去了。”算是委婉地提醒他這倆人肯定做“好事”呢。

    “什么?!”殷浪眉頭一皺,憑什么祁樓捷足先登,安然早就答應自己了的!說著便更惱火地跑去問清蓮。

    “哎呀,殷公子,你也知道他們在……何必呢?”清蓮曖昧地咳嗽兩聲,她可不敢壞了樓主的好事。

    “清蓮,我們什么關系,我可不會告訴祁樓是你說的。”殷浪套著近乎,一本正經地說,“你看你,國色天香,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又是天懸樓的副樓主,雷厲風行,英姿颯爽,多好一姑娘……我知道你想讓祁樓把慕容軒放了,這事兒你求安然也沒用,但是你求我就有用。”

    前半句把她夸得飄飄然不知自己是誰,后半句又說到她心坎里,清蓮忍不住抿了抿嘴:“真的?”

    “你看,安然肯定就沒給你保證吧?”殷浪添油加醋地說,“他這人可壞了,去西國前騙我說一兩月就會回來,你看這都多久了!他的話能信幾分你自有數。”

    “那你憑什么就能讓樓主把他放了?”清蓮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主要還是怕祁樓事后找自己算賬。

    “山人自有妙計。”殷浪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就說信不信吧?”

    “嘖,你要是騙我,這些話我可要都告訴池公子去。”清蓮眨眨眼,小聲道,“在后院的房間里,不過池公子進去有一會兒了……”言下之意兩人都懂。

    “你真是,不早說!”殷浪急忙拔腿就沖向后院。

    誒?樓主和池公子正辦事兒呢他這是沖進去做什么呀?清蓮想攔他都已經遲了,風一般地跑沒了影子,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得趕緊找個由頭先離開這,等會樓主發火盡管沖他們發去。

    池安然正與祁樓從身到心好好地“交流”著,突然殷浪闖了進來,這一手迷之捉jian在床,祁樓冷著臉抓起身旁的被子蓋住身體,聲音冷得嚇人:“找死也不挑日子……嗯啊——”然而下一秒就被池安然猛地一頂,后xue的敏感點被剮蹭到,祁樓發出一聲奇怪的低吟。

    “池安然!”祁樓想將眼前這肆無忌憚的人推開,他怎么能在殷浪眼前視若無睹地繼續做下去?!

    “安然,你又騙我,說好先補償我的!”殷浪瞥了一眼祁樓的動作,祁樓還老是罵他自戀,這一副生怕殷浪看見他身體的樣子才自戀呢,“切,遮什么遮,小爺我才不喜歡看你這樣的黑皮!阿影還能說是曬得黑,你這簡直是煤炭里出來的!”

    “你找死!”祁樓瞇著眼,他真以為自己不會把他怎么樣了?

    “干什么,你要殺我?穿件衣服吧你,別一起身讓我看見你那黑炭一樣的東西!”

    “……你的遺言說完了是吧。”祁樓的手已經握住了床邊放著的匕首。

    “哈哈哈……”池安然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趴在祁樓身上笑的一抽一抽的,這兩人也太好笑了,要不是都是自己老婆,還真想看看他們倆在一起是什么樣子。

    “……”祁樓和殷浪從未見過池安然如此失態的樣子,都是一臉莫名。

    “哎喲……”笑的肚子疼,殷浪說的什么名言啊,池安然都快笑死了,祁樓確實皮膚很黑,他居然嘲諷祁樓胯間的陽物像黑炭,“別說了……求你們別吵了,我不行了……”

    “安然,你癲了!”殷浪跑過來坐他旁邊,摸了摸池安然的額頭,“也沒發燒啊,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殷浪……”池安然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突然臉色一垮。

    “又是怎么了……”殷浪莫名地看著他,祁樓突然也跟著臉色一紅,池安然的roubang本來還在他后xue里發燙,現在被他自己笑得軟了下去。

    “靠,被你們整軟下去了……”池安然掀開被子,自己的好兄弟已經被笑萎了,濕溜溜地從祁樓后xue滑了出來。

    “噗……”因為他這一動作,殷浪還是不小心就看到了祁樓的黑色玉莖,本來他只是隨口說的,結果真的挺像一塊黑炭。

    “嗖——”地一聲,祁樓沉著臉蓋回了被子,這下他知道當初不小心撞破殷浪自褻時他是什么心理了,總之就是非常想殺人。

    殷浪憋著笑說:“算了算了,你我都看過對方了,也算扯平了。”說著便爬上了床靠在池安然懷里,挑釁地說,“安然,我看祁樓他不行了,換我來吧。”

    祁樓皺著眉說:“軟下去的又不是我。”池安然一愣,次奧,怎么還扯到我身上來了,立馬不服地說:“還不是你倆把我吵軟了。”

    三個人互相責怪了一會兒,池安然便把殷浪按到自己胯間:“你干的好事,給我舔硬。”

    “唔……”殷浪皺了皺眉,池安然的roubang可是剛插過祁樓的后xue,想了想還是把他弄硬了好撫慰一下自己比較重要,于是朱唇慢慢含入他黏糊糊的guitou,一邊吮吸著馬眼一邊手擼動柱身。

    “娼婦。”祁樓冷冷地罵了聲,就想起身離開,卻被池安然一把拉過來,吻住他的唇。

    這下姿勢就變成了,池安然平躺在床中央,殷浪趴在他胯間舔著他的roubang,祁樓在床里面被他摟著腰舌吻,池安然將他向前摟,殷浪和祁樓的身體便難免碰到一起。

    祁樓側著身子靠在池安然身上,被吻得迷迷糊糊,玉莖搖搖晃晃地立起來,蹭在池安然大腿旁邊,離殷浪的距離很近,他吞吐著池安然的roubang,很不滿祁樓能與他接吻,于是便伸手彈了一下祁樓的玉莖。

    “唔——!”祁樓被刺激得渾身一顫,玉莖頂端射出了一些jingye,蹭到池安然的小腹上,還有一些飛濺到了殷浪臉上。

    “唔唔……”殷浪嘴里含著roubang說不出話,但他憤怒的眼神很明顯是在怒斥祁樓,憤憤地用手擦了擦臉。

    池安然覺得自己不能看他倆的互動,不然等會又要笑萎了。

    祁樓雖已射了一次,但池安然不肯放過他,一邊伸著舌頭掠奪他的呼吸,一邊用手蹂躪他胸前的紅豆,這個姿勢他的手碰不到祁樓的玉莖,于是對殷浪試了個眼色。

    “唔……”殷浪將roubang從嘴里吐出,又伸著舌頭舔了舔被口水弄得亮晶晶的guitou,握著柱身用力坐下去,濕潤緊致的后xue便包裹住整個roubang,殷浪舒服地呻吟了聲,這才不情不愿地伸手握住祁樓的玉莖擼動。

    “嗯……嗯啊……”祁樓被吻得發腫的唇發出隱忍的呻吟,殷浪經常自褻,手活不錯,很輕松就把他撩得發脹了。

    “還……說我娼婦……嗯……”殷浪用后xue吞吐池安然的yinjing,桃花眼挑釁地瞇著,此刻趁著祁樓被池安然堵著嘴不能回他,放肆地嘲笑,“祁樓你憋著吧,可別在我手里射了!”

    祁樓聽到這句話實在忍不了了,舌頭抵著池安然的唇不讓他堵著自己,低聲罵道:“不知廉恥的婊子!”

    豁,從來沒聽祁樓罵過這么低俗的話,一天罵了好幾句,全用在殷浪身上了。池安然偷笑著把祁樓抱到自己身上,胸膛抵著他赤裸的背,雙手扶著他兩腿大開對著殷浪。

    “池安然,你!”祁樓還未說完,玉莖被殷浪玉手一握,指甲刮了刮敏感的馬眼,差點就要射出去,他今日已經足夠丟人了,決不能再讓殷浪得逞,射到他手里。于是祁樓抿著唇一言不發地受著,生怕自己一不注意就泄精。

    感覺他不會反抗了,池安然便松了一只手,捅進祁樓的后xue,內壁立馬絞著他的手指不放,一張一合地吸附著。

    “嗯……嗯啊……安然……”殷浪一只手擼動著祁樓的玉莖,另一只手忍不住撫慰自己的胯間,后xue被粗壯的roubang塞滿,嘴里忍不住叫著池安然的名字,他已經上下動作了許久,腰都酸了,可力度和速度還是不夠,“安然……cao我……嗯啊……”

    祁樓真想把他那張浪蕩的嘴縫上,下賤的婊子!

    “你把祁樓弄出來我就cao你。”池安然悶笑著,祁樓的后xue饑渴地吸著自己的手指,顯然也是空虛不已。

    “安然……嗯啊……”殷浪急得直叫喚,抿了抿唇,微紅的臉頰上出了很多汗,直接起身,將roubang從后xue里拿出來,頓時一些粘稠液體便順著臀縫流到床上。

    他都等不及了,還得先讓討厭鬼祁樓射出來。

    “哼,安然成日就看我好欺負……”殷浪瞪了他一眼,便趴在祁樓的胯間給他含弄起來,手也不忘了擼動池安然的roubang。

    “嗯……”祁樓沒想到他會用上嘴,玉莖突然被含入溫熱的口腔,刺激得他低吟一聲,后xue又被池安然的手指反復刮蹭,忍不住扭著身子想逃開這兩人的觸碰,“不……嗯啊……”

    殷浪在池安然眼前含弄祁樓的玉莖,說實話祁樓的尺寸挺大的,雖然是一塊黑炭。他憤憤地舔舐著馬眼,想不到那慕容軒還真說對了,之前是沒有見不得的關系,現在他和祁樓也是坦誠相待過了,不過都是因為池安然這個壞家伙就是了。

    但仔細想想是池安然要求自己舔祁樓,怎么就覺得有些刺激了呢,看著祁樓的后xue被池安然手指玩弄,殷浪心里泛起一股異樣的快感,他想到自己在池安然懷里也是如此下賤輕佻的樣子,甚至比這更加yin蕩,就覺得又羞恥又刺激。

    池安然見他面色潮紅,明明是給祁樓舔,自己卻嗨得快要上天了,好家伙,覺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屬性?該不是和李尋安一樣是個抖M吧?想著便試探性地用腳勾了勾殷浪的胯間。

    “嗯——!”殷浪卻不滿地推開他,本來維持這姿勢就挺累人的了,搞什么嘛。

    哦,看來也不是抖M,應該只是喜歡追求刺激。池安然松了口氣,要是每次上床都跟打架似的也就只有李尋安受得了了。

    殷浪為了自己的性福賣力地含弄著祁樓的yinjing,把guitou和柱身都舔得發出水光,連兩個卵囊也不放過,狠狠地用唇吮吸,把祁樓胯間的恥毛都舔濕了,總算是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渾身一陣痙攣便射了出來。

    “呼……”殷浪累得嘴都合不上了,大口喘著氣,胯間的玉莖卻還精神,于是靠在床邊一邊擼動著自己的陽物一邊呻吟著,“嗯……好了……快點、安然……”

    這么賣力,也是該給他些獎賞。池安然笑著起身把殷浪拉入懷里,壓著他直接捅進后xue,粗大的roubang立刻被緊致的內壁吸附著,每一次抽插都cao到最深處,把殷浪捅得yin叫連連:“嗯……嗯呀——相公~安然……相公cao、cao死我了……大力些……還——還要……”

    池安然一拍他的臀,發出響亮的聲音:“你叫得這么浪,還怪人家罵你娼婦?”

    殷浪在池安然面前早就什么下作的話都說過了,自是不在意,只當是調情:“嗯……我只是相公的娼婦……嗯啊——相公……cao死我~快些——嗯啊……插進我的xue~嗯……”

    池安然只覺得他是故意叫給祁樓聽的,用的詞一個比一個yin穢下流,一旁的祁樓已經轉過身去不想搭理他倆了,蓋著被子捂住耳朵。他倒是想走,但是池安然和殷浪橫在床前,他真怕他倆一時興起又拉著自己做什么別的,于是裝作睡著了的樣子躺在床里邊。

    “嗯~安然……你的roubang太大了——cao得我好……好爽……要~要shuangsi了……”殷浪放飛自我般地叫著,主動趴跪在他面前如同一只小狗一般,撅著屁股想讓他插得更深些,“快……安然,求你——嗯啊~插死我……唔呀……把、把你的精都射給我……嗯~”

    池安然被他叫得使足了勁,越插越快,力度大得每一下撞進去,卵囊都拍在臀上發出聲響,殷浪仰著頭,口水從嘴角流下來,爽得停不下呻吟:“嗯啊……那里~唔……繼續——不、不行了……要~要去……后面要被、被插爛了……呀——”

    終于,殷浪嬌喘一聲迎來高潮,白皙的身體一陣痙攣,玉手瘋狂擼動自己的胯間,射在床上,身體無力地癱倒下去。

    祁樓以為他們總算完事了,郁悶地想爬起來穿衣服,結果看見池安然擼動著roubang撈起殷浪,塞到他嘴里射了他滿嘴,無力合上的唇溢出許多jingye來。

    “……”無力地扶著額頭,祁樓眼瞧著自己的床被搞得一塌糊涂。

    “唔……”殷浪吞了些jingye下去,吧唧兩聲,還舔著唇將嘴邊的jingye都卷進嘴里,身體隨著喘息微微起伏著。

    池安然一把將祁樓抱入懷里,問道:“怎么,是不是覺得好像也還行?”很顯然他安慰祁樓的話也是哄人的。

    祁樓表情未變,但臉色微紅,他被殷浪舔射了精,又羞恥又氣憤,更懊悔自己竟然任由他們倆一個普通人和一個武功只比普通人好那么一點的人在床上上下其手。

    “我看他明明爽得不行……呼……”殷浪揉了揉酸痛的嘴,沒好氣地說,“本公子嘴都酸了也沒說什么,祁樓你就別在那娘們唧唧的了。”

    池安然宣布這是他認識殷浪以來他說過最爺們的話,忍不住笑了:“你少說兩句吧,是不是上面的嘴也想被cao爛?”

    “唔……”殷浪下意識捂著嘴。

    懷里抱著祁樓,手在他身上緩緩撫摸著,本來只是覺得他渾身的肌rou很結實好摸,結果摸著摸著池安然又忍不住吻住了祁樓,方才完全是殷浪把祁樓弄射了,他可都沒cao夠祁樓的后xue呢。

    “嗯……”祁樓低吟著主動分開大腿,他也是同樣的想法。

    兩人擁吻著互相撫慰了一會,池安然便握著roubang插入祁樓后xue,將他雙腿壓著便開始進進出出地抽插起來。

    “還要做,安然你真是太猛了……”殷浪捂著自己的腰,方才扭得太厲害了此刻好疼,忍不住開口罵了句祁樓,“呸,還不是要在我眼前接著做,娼婦,婊子!”

    祁樓臉皮薄,經不住他這么罵,臉色就有些不好看,池安然便警告地看了一眼殷浪:“你再說,是不是真要把你cao啞?”

    “不說了不說了……唔,安然總是幫他不幫我。”殷浪立刻收了聲。

    “嗯……啊……”因為殷浪在旁邊已經極力克制自己的祁樓,被磨蹭到敏感點時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手指抓著早已被弄臟的床褥,只覺得背上磨蹭到好多奇怪的液體,甚至余光就能瞟見床上四處飛濺的jingye,忍不住羞恥地閉上眼。

    殷浪本來覺得自己已經沒力氣了,結果看他倆做就感覺后xue又癢了起來,忍不住用手指去捅了捅。

    “嗯……不夠……”殷浪紅著臉盯著他倆緊緊連在一起的交合處,手指在后xue越摳弄卻越空虛。

    池安然無奈地將玄天白玉笛扔給他。

    “咦,這不好吧……”殷浪瞪著眼,虛情假意地推脫了一下,便咽了口口水,豎著笛子握住,自己掰著臀縫坐下去,一張一合的后xue并不費力地就納入了冰涼的笛身,刺激得他一陣哆嗦,“嗯……安然,好冰……”

    “……”祁樓已經無言了,他決定以后不罵殷浪了,他的yin蕩已經脫離了人可以理解的范圍。

    “嗯……嗯啊……唔……”

    房間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低喘和呻吟。

    終于池安然暴風驟雨般地捅入祁樓的后xue,cao得他嘴里只剩下破碎的聲音,殷浪也隨著他們的速度越來越粗暴地用玄天白玉笛插著自己的后面,直到池安然猛地一下插到祁樓的敏感點上,他便呻吟著xiele精。

    池安然也射在他里面,灌滿了整個后xue。

    “嗯……嗯呀——”殷浪喘著粗氣兒,玉莖被他擼動得發紅,最后竟然只射了些晶瑩的精水出來,還爽得他兩眼一翻昏過去了。

    池安然和祁樓對視一眼,實在是……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