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離開(馬震、野外、人前)
天機(jī)塔第四層到地面有五十余米高度,第四層平日是雜貨間,放置一些不常用的物什,池安然閑得無聊帶著影進(jìn)去翻了個底朝天,找到了兩人合抱才能立起來的很粗的好幾捆結(jié)實的麻布。 易然從府外回來,遠(yuǎn)遠(yuǎn)地便看見目測大概有百米,長得奇怪的麻布袋子從天機(jī)塔的窗欄第四層一直延伸下來,一直鋪到院子的角落,袋子的開口用兩根粗繩子捆在墻邊的樹上。 不知徒弟又在搞什么鬼了,今日叫他去雜貨間看看有沒有什么用得上的拿去,這麻布是以前有官員硬塞到國師府的,說是質(zhì)量極好,送給他裝雜物或者糧食什么的。易然走到那樹旁,看著麻布袋圓圓的開口,他是想從上面運(yùn)東西下來嗎? “蕪湖——”突然里面?zhèn)鱽砹寺曇簦瑥奶鞕C(jī)塔第四層咕嚕咕嚕滾下來的不明物體,很快就滑到了易然面前。 池安然花了很久把這些布串成一個長長的管子,已經(jīng)自己玩了幾次,強(qiáng)拉著影又滑了一次,現(xiàn)在渾身是爬了好幾次第四層出的汗,但是這幾十米高的滑梯實在是太爽了。 “師父你回來了阿,要不要玩一下?”池安然扶著影站起來,突然從幾十米高的地方滑下來,他還沒緩過神來。 “頑劣。”易然搖了搖頭,這么高的地方,若是麻布斷開了,不得摔得頭破血流,“太危險了,然兒。” “放心師父,我試過好幾次了,這布挺結(jié)實的。”池安然正說著,易然已經(jīng)獨(dú)自邁步走向塔門,他便殷勤地跟在后頭,小聲說道,“師父別生氣,我等會就把它拆了還不行?” 易然并未回頭,心中嘆了口氣,徒弟如此貪玩不正經(jīng)的性子,武功又差,日后要如何自保,沒想到他從教池安然武功就擔(dān)心的事情,到現(xiàn)在還是如此令人擔(dān)憂。 “然兒,你準(zhǔn)備何時啟程回去?”易然帶著他倆進(jìn)入第四層的雜貨間,這里平日也有叫人打掃,只是東西多而繁雜,易然記不得都放了些什么,一時也要翻找片刻。 “師父,你這么想趕我走阿。”池安然見他在一堆層層疊疊的東西邊停駐,于是和影一起把上面那些重物都搬開,“你在找什么?” “想來你出家門也有不少時日了,池老爺思子心切,你不要太貪玩。”易然從里面翻出一個拳頭大小圓形的精致檀木盒子,打開蓋子看了看便遞給池安然,“雖遲了這么久,這是你十八歲生辰的成人禮,拿去吧。”池安然十五歲時他便離開了南國,在那之后每年為徒弟準(zhǔn)備生辰禮物的習(xí)慣卻沒有變,只是做了東西又送不到他手上,只能放在這雜貨間里。其他的找不著也罷了,十八歲的成人禮,他這個做師父的還是要補(bǔ)上的。 池安然打開蓋子,盒子里是一枚銀制的戒指,內(nèi)環(huán)還刻了一個小小的“安”字,不禁微微勾唇:“師父,你送戒指給我?”在南國沒有送伴侶戒指的說法,而且只有一些上年紀(jì)的權(quán)勢喜歡戴扳指,而細(xì)一些的戒指一般是給奴仆戴的,以示屬權(quán),當(dāng)然那些奴仆戴的不過是銅或者鐵制的小環(huán)罷了,與這個精心打磨的銀戒是不一樣的。 “西國男子的成年禮都是送銀制品,所以……”池安然很明顯是不會有耳洞的,易然當(dāng)時也是一下想到了戒指就去專門做了,后來才想起這個東西在南國的含義很是侮辱人。 影下意識地舔了舔唇,他覺得少爺不會生氣,反而還很開心呢。 “師父,你替我戴上吧。”池安然又把盒子遞還給他,易然便莫名地看他一眼,不知為何要他幫忙,但還是拿起戒指輕輕環(huán)在他左手無名指上,大小剛好,不松不緊。 見他笑得很是莫名,易然不禁問道:“又是何事笑成這樣?” “在我們那邊,送人戒指是求婚的意思。”池安然說著,看到易然呆愣的神色,又補(bǔ)充道,“而且戴在無名指的意思是已經(jīng)成婚。” 明明不能用那個世界的規(guī)則來想他們的事,易然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躁紅了臉,清咳一聲道:“只有你會如此想而已。” 影垂著眼,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手掌心,還有手腕上帶著的之前少爺逛祭典時隨手給他買的紅繩編織的手環(huán)。以前他被池老爺撿回去的時候就要給他戴上少爺?shù)男°~環(huán)的,當(dāng)時被少爺拒絕了,說了句要戴也戴個銀的,池老爺當(dāng)然不會給小小影衛(wèi)專門打一個銀戒,于是就作罷了,現(xiàn)在才知原來有這一層意思。 “現(xiàn)在師父也知道意思了,就不止我會如此想咯。”池安然嬉笑著說了句。 易然也瞥見了影手腕處的紅繩,與自己那件國師服上的紅繩顏色相似,沒來由地想到徒弟和自己赤身裸體在床上糾纏的畫面,頓時臉一陣發(fā)燙,不自然地先邁步走出雜貨間:“好了,早些去用飯,明日你便啟程回去吧。” 這些日子他越來越不舍眼前的人,目光也總是跟隨著池安然,想讓他離開西國,別再影響自己的心緒,卻又不舍,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主動開口留他了。 “師父還真急著趕我走阿。” “你知道就好。” “明明之前還留我呢,師父。” 可以的話,師父也想一直陪著你……易然沒有回答,這份師徒的感情已經(jīng)變了質(zhì),他不能再放任下去了,為了私情做了許多的錯事已經(jīng)讓他的內(nèi)心備受自責(zé)。 這些日子池安然和影都是一起睡在國師府的客房里的,易然還是老樣子,每日都不辭辛苦地到天機(jī)塔上去睡。 明日就要啟程到北國去,除去在路上花了一個多月時間,池安然在西國才留了三個月不到,其中一個月的時間完全是跟著易然游山玩水,師父明明也很舍不得他,不然就不會到今日才趕他走了。 想了想還是很在意師父到底在隱瞞什么,池安然跟影說了聲,把小金留在他身邊,便偷偷地跑出客房。 影側(cè)躺在床上,看著池安然離去的背影,心里有些酸澀,他是完全不會責(zé)怪少爺,也會服從少爺所有決定的影衛(wèi),但有時候,真的也好想像別人一樣,對這樣多情的少爺發(fā)發(fā)脾氣……然后他就會來哄自己。 搖了搖頭,影輕輕地?fù)崃艘幌滦〗鸹锪锏纳眢w,只是想想罷了,這種想法都不應(yīng)該有。 皓月當(dāng)空,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池安然爬了老半天爬上第七層,在門外喘著氣歇了會兒,才偷偷摸摸推了推門,竟然沒有栓木頭,他都準(zhǔn)備了一根鐵絲來撬門了。 屋內(nèi)漆黑一片,露天的塔頂被支起的棚子擋住了月光,什么也看不清。 “然兒?”易然伸手將床邊的蠟燭點(diǎn)亮,他穿著一身里衣,窩在被窩里,“這么晚了,你……” 池安然脫了外衫就往床上鉆,不顧他的推拒,微涼的身體緊緊貼在易然身上,低聲說:“師父,我明日就走了,你就陪我睡一晚吧,我也不做別的。” 易然沉默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便熄了蠟燭:“那早些睡吧。” 他還真是準(zhǔn)備做柳下惠的,但是軟玉在懷,身體如此溫?zé)幔蚁氲綆煾赶律泶┲_檔的褻褲,池安然就有點(diǎn)上頭。 “然兒……”易然十分慶幸自己今日支起了塔頂?shù)呐镒訐踝×嗽鹿猓蝗淮丝掏降芤欢馨l(fā)現(xiàn)他的臉紅得異常,池安然從背后抱著易然,一只手環(huán)在他腰上,動作輕微地摩擦著小腹,而他胯間的roubang正精神地抵在他大腿間。 “這不能怪我。”池安然的頭埋在他肩膀處,悶悶地說,“師父身上好香。” “只不過是些香料味。”易然覺得有些癢,卻又被他抱得死緊無法挪動身體,無奈地說,“然兒,你抱這么緊要師父怎么睡……”他應(yīng)該推開肆意妄為的徒弟,卻又眷戀他的懷抱。 “師父……”池安然低喃著將他翻過身來,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胯間也磨蹭著他的玉莖,從師父恢復(fù)記憶起就沒如此貼近他的身體,一下就舒服得上了頭,忍不住覆上他的唇。 “唔……”易然一瞬間變得無法抗拒,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也想念徒弟的親吻,每個獨(dú)自入睡的夜里總是會夢到池安然將他cao得yin水橫流,然后下身一塌糊涂地醒來。 池安然吻了他一會兒,含著易然的舌頭糾纏,安靜的房間里只聽得見曖昧的嘖嘖水聲。 “然兒……”一吻結(jié)束,易然眼神迷離地看著他,眼前的人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他的眼里全是情欲,對自己不再是兒時那恭敬的樣子了,可是為何他會覺得這樣的徒弟如此令人著迷,甚至主動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胯間的玉莖早已起了反應(yīng),“給我……然兒……” “師父,你明日可別后悔。”池安然聲音低沉,易然在他懷里扭動,蹭得他yuhuo噴張。 “嗯……”易然只想放縱自己這最后一次,抱著他主動獻(xiàn)吻。 …… “師父,你還是把天機(jī)匣留著吧。”池安然終于不用再穿女裝,一身青色長袍顯得人十分儒雅,坐上馬車之前,他還是想把天機(jī)匣還給易然。本來以為要找很久的東西,結(jié)果就在師父手里,那什么時候拿不都一樣嗎。 “你難不成還想何時再來拿?”易然搖搖頭,“別胡鬧了,趁師父還沒后悔。” 原來師父還想后悔收回去呢,池安然抿了抿唇,見這大早晨的四處無人,便猛地靠近易然,在他嘴上輕啄一口,然后便跳上馬車:“走了,師父保重,我還會來看你的。” 坐在前面駕著馬車的影只當(dāng)自己瞎了沒看見這一幕,對易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一揚(yáng)馬鞭啟程了。 “然兒,你也要保重——!”易然揮了揮手,麻煩的徒弟終于走了,他應(yīng)該高興才是,為什么卻悲傷得快要流下淚來呢。 直到馬車已經(jīng)走遠(yuǎn),完全看不清了,易然才垂著眼往回走,方才被偷吻的唇有些發(fā)燙,后xue更是……昨夜被徒弟纏著徹夜胡鬧,他的腿都在打顫,然而這就是最后的放縱了,此后便不再有了。 路程遙遠(yuǎn),回到北國至少也需要一月時間,池安然沒有急著趕路,坐在馬車外與影閑聊。 “阿影,你覺得師父到底是想不想我走?”結(jié)果他只是享受了一夜,還是沒搞清楚師父到底在隱瞞什么,真是精蟲上腦。 “不知。”影沉思片刻,反問道,“少爺不應(yīng)該更清楚?” “我覺得他不想我走,但是又不得不讓我走。”池安然嘆了口氣,昨天晚上都不拒絕自己,被他cao得一直掉眼淚,那種神色說不出的奇怪。 “也許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你說了句廢話。”池安然沒好氣地瞥他一眼,見他神色有些委屈,不禁笑著抱住他的腰,“怎么了,我的阿影還會吃醋了,今日看你好像心緒不寧的。” 影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無奈地穩(wěn)住韁繩:“少爺……小心掉下去。”兩人都坐在馬車前面的木板上,影一個人拉著韁繩駕著馬,池安然卻給他搗亂。 馬車行駛得也不快,已經(jīng)出了首城半日,現(xiàn)在才到郊區(qū),池安然覺得很安全便來勁了,抱著他伸手摸到影的褲襠里面。 “少、少爺……”胯間的玉莖突然被握住,影牽著韁繩的手也不敢松開,只能軟聲求饒。 池安然變本加厲,將他的褲子扒開,軟軟的玉莖便暴露在空氣中。 “嗯……”影被他的手摸得起了反應(yīng),這林間小道上四處無人,可是偶爾也會有些鏢車路過,若是被人看見他這副樣子……沒有少爺?shù)拿钜膊桓译S意停下馬車,影糾結(jié)得眉頭緊皺起來。 池安然擼動著影的玉莖,另一只手竄到他衣衫里蹂躪胸前的rutou,因為馬車行駛在路上,兩人的身體都一直顛簸著的不穩(wěn)定感加強(qiáng)了對影的刺激,他幾乎是癱軟在池安然懷里,但是又不敢松開抓著韁繩的手,咬著牙堅持著。 “嗯……嗯阿……”正煎熬著,池安然竟然將他抬起來半蹲在馬車上,這樣便能將他的褲子扒到膝蓋處,小麥色的臀便暴露無遺。 “不……少爺……嗯……”還在盡心盡力駕著馬車,卻被他逼著以如廁的姿勢蹲在身旁,池安然的手指捅進(jìn)了影的后xue,若是不小心坐下來便會壓到少爺?shù)氖种浮R車行駛得不快,還能偶爾見到一些遠(yuǎn)處的鏢車,而自己的后xue是如此yin穢地隨著馬車的顛簸反復(fù)納入少爺?shù)氖种福栝g的玉莖也跟著一起上下甩動,有時還撞到自己腹部,發(fā)出奇怪的響聲,影的臉紅得發(fā)燙。 池安然從他手里搶過韁繩,將衣衫不整的影抱入自己懷里,起了反應(yīng)的roubang頂起一個帳篷,抵在影的胯間,他低聲說道:“我看還有一會兒便能出這林子了,你若是不想被人看光,就在那之前,幫我弄出來,嗯?” 影瞪大了眼,竟然要在馬車上以這種姿勢……但是他又十分害怕真的出了林子被人看見,于是只能順從地扒下池安然的褲子,顫抖著將roubang從里面掏出,猶豫了一下,便趴下身體用嘴含入碩大的guitou。 馬車前面一共就那么大點(diǎn)兒地方,影跪在池安然胯間,身體一直隨著馬車搖晃,褲子還一直在膝蓋處,露出整個臀部和玉莖對著馬車的前方,若是有人迎面而來,第一眼便能看到他裸著下半身,不知羞恥地趴在前面吞吐著池安然的roubang。 “放心,我雙手都護(hù)著你呢,不會掉下去的。”池安然拉著韁繩的手環(huán)著影的身體,roubang被影含弄得很是舒服,“不過我沒有手照顧你后面了,你自己來吧。” 影顫抖著伸出手,手指捅入自己的后xue抽插,嘴里含著池安然的roubang,只用一只手維持身體的平衡,因為騰不出手穩(wěn)住roubang,總是含了一會兒便被顛簸出來,狠狠地拍在自己臉上,影張著嘴像魚兒找食一般去含弄左右搖晃的guitou,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快點(diǎn)結(jié)束這種折磨。 “請問——”前面突然傳來了聲音,影嚇得一陣痙攣,玉莖竟然有些xiele精,含弄roubang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池安然并未慌亂,他視力很好,早就看見前面有人來了,但是他也看出那是一個拄著拐杖的瞎子,聽到馬車聲音想同他打個招呼。 “吁——”池安然停了馬車,對懷里的影笑了笑,小聲地說,“別停。” 然后便看向那路旁的瞎眼老大爺:“大爺,你有何事?” 影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人是個瞎子,一顆懸到嗓子眼的心終于放下了些,此時馬車也停了,他終于能穩(wěn)住身體,小心地含弄池安然的roubang,盡量不發(fā)出聲音。 “我想問問這附近是否有去首城的馬車?老頭子從邊城來探親,路上被人騙了盤纏……”大爺看著十分可憐的樣子。 “嗯……”池安然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yīng)著,不滿影停下了自褻的手,便一只手拿著韁繩,另一只手捅入他后xue來回抽插。 “唔……!”影被突然插到后xue的敏感點(diǎn),嘴里含著roubang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方才是什么聲音?”聲音很小,大爺聽得不真切,疑惑地問。 “哦,是我?guī)Я艘恢恍」吩隈R車上。”池安然笑了笑,沒有停下在他后xue抽插的動作,“這附近怕是沒有馬車了,我從首城駕車半日多才到這里。不然你可以在這里等一下路過的鏢車,看他們能否將你送去首城。” 他才懶得給路人幫忙,說這么多話,只是為了掩蓋他的手指在影后xue攪動的水聲而已。 “原來如此……可是我已經(jīng)在這里走了許久,只碰到你這一輛馬車而已……”大爺嘆了口氣,便開始絮絮叨叨說他是如何被騙走了盤纏。 池安然趁著他絮叨,便將影撈起來,捂著他的嘴讓他后xue對準(zhǔn)自己的roubang坐了下去。 “嗚——!”嘴被捂住了卻還是發(fā)出了聲音,guitou直接頂?shù)搅俗约汉髕ue深處,眼前還有一個路過的大爺“看著”自己被cao弄,影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淚。 “嗯……?你的狗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一直叫得如此奇怪?”大爺停下自己的故事,熱心地問了一句。 “嗯,他這幾日有些不舒服,總是躺著叫喚。”池安然扶著影的腰讓他后xue吞吐自己的roubang,不甚關(guān)心地說道,“大爺你繼續(xù)說。” 大爺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陣,池安然聽得有些煩,便猛地起身,將影按在馬車內(nèi)的軟榻上狠狠地抽插,卵囊撞在臀縫的聲音聽得大爺又是一陣奇怪:“這是什么聲音?” “沒事,我在找東西,大爺,我還有些盤纏放在馬車?yán)铮艺页鰜斫o你,到時候你等到鏢車給他們錢就會帶你去首城了。”池安然說著,隨手敲在馬車內(nèi)的茶幾上發(fā)出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捻懧暋?/br> “好,好,多謝這位公子……”瞎眼的老頭笑著點(diǎn)頭,便又說起自己的兒子嫁到首城富商家的事情來。 影咬著馬車上的枕頭,憋著聲音,他早就被這奇怪的歡愛弄射了兩回,池安然像打樁一般狠狠地抽插了一陣便射進(jìn)他后xue里,guntang的jingye瞬間將后xue塞滿。 身下的人狠狠一顫,池安然便抽出roubang,捏了捏影的臉,壞笑著小聲說:“阿影,別偷懶,你現(xiàn)在該干什么了?” 說完卻不等他爬起身便走到了外面,影趕緊提起褲子出了馬車,就算外面只是個瞎老頭,少爺外露著roubang就出去也太胡作非為了些! “來,大爺,拿好了。”池安然隨意抽了一張大額的銀票和一些碎銀放到他手里,若是這老頭的手再低一些,便能碰到跪在自己腿間舔舐他roubang的影。 “謝謝,謝謝公子……”瞎眼的老頭連聲道謝,便拄著拐杖離開了。 影也終于舔干凈池安然roubang上沾的jingye,紅著臉幫他把褲子穿好,想起自己后xue還一塌糊涂,低聲說道:“少爺,我想先收拾一下……” 池安然笑著說:“那你收拾阿,我又沒攔著你。”說著卻擋住他想進(jìn)入馬車的動作。 咬著下唇,影不得不再次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的樹林里,脫下自己的褲子,伸手把后xue的jingye摳弄出來,然后在池安然灼熱的眼神下,默默地含著手指將jingye都舔干凈吞下肚。 總感覺這樣看下去又該起反應(yīng)了,池安然便舔了舔唇道:“不用吃下去了,你趕緊清理了吧。” 影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他只是覺得在這林子里做這種事太荒誕了,至于少爺?shù)膉ingye他早就吃慣了……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影把后xue摳弄干凈之后用布擦了擦,迅速地穿上褲子。 “走吧。”池安然魘足地往馬車?yán)镆惶桑{車又交給影了,他后xue有點(diǎn)合不攏,怎么坐都不舒服,于是只能蹲在前面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