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哄騙師父上床(互擼)
快到開春,西國四處張燈結彩,明明辦了那祭典還未過多久,百姓們就又開始張羅慶祝春日了。說起來北國好像沒有這種說法,也許是因為四季都是天寒地凍,只有下不下雪的區(qū)別,北國舉行的冬獵時期百姓也會家家戶戶的休息慶祝,那個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一種另類的過年。 而今已經三月中旬,西國明明與之前的氣溫毫無差別,只是偶爾會有小雨。 四國的節(jié)氣各不相同,相比起來還是南國更符合池安然以前生活的世界,有溫差明顯的春夏秋冬四季,也有除夕七夕等相類似的節(jié)日。 國師府平日安安靜靜,臨到開春,前來送禮串門祝賀的百姓和官員都不少,俱是看國師大人平易近人并無架子,爭先恐后地前來獻殷勤。 百姓們都是感激國師讓他們能夠有個好收成,送的也就是一些糧食和海鮮之類,易然一一笑著收了,一些官員帶著各種奇珍異寶來他便說自己身體抱恙,拒之門外,對這些銅臭之人并未給個正臉。 “國師大人!”看著只有六七歲的丫頭蹦跳著把一籃子枇杷舉過頭頂,獻給易然,“這是我們家自種的枇杷,可甜了!送給國師大人!” “謝謝你?!币兹恍α诵Γ种性缫呀浤貌幌铝耍⒆拥囊黄眯目刹荒芙鑴e人的手接受,于是勉強著捧在懷里。 “國師大人,送給你……”另一個唯唯諾諾的小男孩捧了很大一束扎好的鮮花,擋住了他稚嫩的臉。 易然費力地半蹲下身,拿起鮮花站起來時身上雜七雜八的東西有些不穩(wěn),眼看就要都掉下去了,突然一個人向自己伸出了手,把枇杷和鮮花都接了過去。 “呼……”松了口氣,易然還未說什么,幾個小孩子便圍住了他。 “國師大人,他就是國師大人的徒弟嗎?”“唔……國師大人的徒弟好高呀!”“國師大人的徒弟平日都做些什么呢?” 易然失笑,比起這群蘿卜頭來說,池安然當然算是高的了:“嗯,平日啊,就幫我理理書籍,調制香料……” “聽起來好好玩!”“國師大人還要徒弟嗎?我想做國師大人的徒弟!”“我也想!” 池安然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頭,雖然這群孩子沒有惡意,但是他真的對小屁孩沒有耐心,柳家那最小的柳霞兒都已經是十歲懂事的年紀,頂多有些蠢萌,眼前這一群三到七歲不等的孩子讓他感覺自己進了幼兒園,而且?guī)煾敢呀浽谶@應付他們一整個上午了。 “好了好了?!卑咽掷锏臇|西放在一邊,池安然無視還在微笑著回答問題的易然,把這群孩子往門外趕,“國師大人要吃飯了,神仙也要吃飯的,你們也趕緊回去吃飯吧。” 一群孩子面面相覷,真的嗎,國師大人是神仙也要吃飯的嗎?那豈不是和他們這些凡人一樣? “謝謝你們,在我這待了這么久,家里人肯定擔心了,都先回家吧。”溫柔地送走一群孩子,關上國師府的大門,易然無奈地看著已經剝開枇杷丟到嘴里的池安然:“明明還有一個時辰才到午時,你做什么把他們都趕走?”雖說他也應對得有些疲累了,但是小孩子么,本應該多付出一些耐心相處才是。 “噗——噗——噗——”池安然并不回答,他積攢了幾個枇杷核在嘴里然后一個個噴射而出,正在扮演豌豆射手。 “你……安然,你如今幾歲了?”易然扶了扶額。 “不清楚,大概二十歲吧?!卑凑账乃惴ǎ瑵M了十九就是二十歲。 “為何不清楚?你的生辰是哪一天?”易然疑惑地問,卻有一種熟悉感,仿佛他應該知道池安然的生辰似的。 “不記得。”這世界上只有三個人知道他的生日,池老爺,影,還有一個就是師父了,以前師父每次在他生辰都會送小禮物給他的。 “二十啊……”西國男子十六便算成年,可以談婚論嫁,他看得出池安然不是西國的人,便問道,“之前在祭典上與你同行的男子是你兄長?”易然只模糊記得那人一身黑色,身形與池安然差別不大,但皮膚有些黑,五官看著也比池安然年紀大一些。 “嗯……”池安然眨眨眼,該不該說出來,師父會不會介意呢,“按照西國的說法,他是我娘子。” “……安然,你們雖然非西國男子,可斷袖在哪國都不是正統(tǒng)……”易然卻是一臉擔憂地看著他,也怪自己為什么要問,便輕聲道,“這事也怪我多嘴問了,不要再與其他人說了?!蓖降懿磺宄鲊拿袼?,斷袖在西國雖說不犯律法,但因在這里普通男子地位低下,比其他國家更遭人唾棄。 師父完全就不吃醋嘛,還為他考慮起來了。池安然都懷疑師父是不是再次失憶,把那天他倆在床上做的事忘得一干二凈了。 池安然嘴里含著枇杷對他招招手,易然一臉疑惑地走過來,然后便被他按著頭吻住,嘴里的枇杷也用舌頭硬塞到他嘴里。 “唔……!”易然大驚,嘴里酸甜的味道泛開,池安然的舌尖打著璇兒在自己嘴里攪動一番,還未作出反應,池安然便已偷笑著退開了。 “安然,你就非要如此作弄師父?”易然見他一副無事發(fā)生的樣子,都不知該如何發(fā)怒,明明徒弟就是吃準了他不會生氣,三番四次地捉弄他。 “沒有啊師父,我就是想讓你嘗嘗么,枇杷甜嗎?”池安然說著又多塞了幾個在嘴里,快速地吃掉枇杷rou,含住枇杷核,“噗噗噗噗——”沒錯,這是機槍豌豆射手。 “……甜。”二十歲的徒弟如此幼稚該如何是好,易然嘆了口氣,他一轉移話題,自己就啞口無言了,方才被偷吻現(xiàn)在還心跳如雷,只好自己走到后院去平復心情,“你留在這收拾這些吧?!?/br> 易然喜靜,國師府的仆人并不多,平日除了一兩個打掃府邸的小廝,一群廚子,一個管理錢財出入的老管家,也沒有別人了。 坐在后院的涼亭里,易然看著池塘里的黑色魚兒游來游去,便拿著魚食丟了下去,他不常來后院,但總感覺比上次來時魚兒少了很多……都是些觀賞用的魚,后廚也不可能從這里抓魚去做菜,易然想到他有一次看見池安然從府外買了一根魚竿回來……不,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后院里栽種的桃樹已經開了,雖然是偶爾才來一次,這粉嫩的桃花正好落下一片,易然便輕輕伸手去接,沒能接住,花瓣輕飄飄地落在水面上,蕩起一圈圈漣漪。 池安然走近涼亭時便看到的是一副美人賞花圖,看來以前師父在南國的府邸種的那顆桃花樹也是因為個人喜好。 “不是叫你留在……”易然還未說完,身后之人便放肆地抱住了自己的腰,頭在自己后背蹭了蹭,像孩子似的。 “師父真狡猾,想自己一個人獨享后院的美景?”師父的腰很細,池安然的咸豬手在他腰間作惡,被他下意識地按住。 “看就是了,干什么又這樣……”易然推開他,走到一邊去坐下了,結果徒弟又跟了過來,這么大個涼亭,非要跟自己擠在一起坐著,“你到底要做什么……”活了快四十年了從未發(fā)過火,此刻惱怒的心情也不像是在生徒弟的氣,更像是在生自己的氣,又狠不下心拒絕他,到底是要如何。 “師父……”池安然見他面色有些緋紅,眼神一黯,師父都已經后背抵著柱子無法再退了,于是將他按在柱子上吻了過去。 “唔……”易然只覺得他的嘴唇很涼,舌頭卻很火熱,伸進來肆意翻騰,嘴里還有一股枇杷味兒,只隨意勾了他一會兒,便讓易然有些飄飄然了,像是習慣了徒弟的熱情似的,舌頭無措地被他勾著轉動。 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嘴角流出來,被池安然用舌頭舔了一口又堵回去,師父無處安放的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搭在他肩上,不由得將手伸進了他青色的長衫內,撫摸那白玉般的肌膚。 易然被吻得昏昏沉沉,為什么只是接吻卻能讓自己沉淪其中呢,兩人纏綿著抱在一起,唇舌交纏了不知多久,易然都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池安然卻還不肯放過他。 “唔……不……”驚覺自己衣衫大開,rutou被池安然蹂躪得發(fā)疼,易然奮力推開池安然,又不想使勁傷了他,便沒有用內勁,終于大口喘著氣,“呼……安、安然,我們不能……呃啊——!” 還沒說完,池安然的手已經鉆進他褻褲之內,握住了半勃起的玉莖。 “師父,只是親一下就有反應了?”池安然知道自己的吻技對師父這個童子雞來說肯定是讓他飄飄欲仙到忘了身份了,戲謔地說道。 “不……不是……”易然搖了搖頭,被他握著命門,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胯間傳來,不由得想要更多,“你……你松開……” 池安然當然是繼續(xù)無視他的話,變本加厲地撫摸他下面,突然想到,上次把師父的褻褲直接扒了,他還沒仔細觀察褻褲是啥樣的。 首先他自己是不穿的,從小到大都不穿,池老爺罵他好多回都不頂用,掛空檔的舒爽只有試過的人知道,再說沒有現(xiàn)代那種穿著舒服的內褲,外面套的衣衫又是一層接一層,根本不可能看到里面,就沒有穿的必要。 想了想之前上床那幾位,殷浪每次都會脫個精光然后來纏著自己,就沒有機會看到褻褲;李尋安好像是不穿的,反正他沒看見有;祁樓是多年行走江湖,仇人比朋友多一百倍的江湖人士,他也不穿褻褲,而是兩腿邊纏著布用來放匕首;云葉驚鴻肯定是穿了的,但他一起全扒了沒仔細看過;至于影么,他命令影不穿褻褲的,所以……池安然腦袋里這么多人轉了一圈,嗯,他以前因為好奇查過古人的褻褲是開檔的,所以他很奇怪既然是開檔的那穿不穿有啥區(qū)別? 想著想著池安然來勁了,把易然兩條腿掰開抬起來,掀起長衫的下擺,里面的春光便一覽無余。 “啊……!”這可是后院的涼亭,光天化日的,雖然仆人都不會到這里來,可是萬一被人看見了,易然嚇得臉色發(fā)白,急忙想推開池安然,“安然,你做什么!快住手——” “我只是好奇而已,別動,師父。”池安然哄著他說道,“讓我看看,我保證不做別的,你要是怕被人看見……”說著便鉆到他長衫底下去了,這可謂是掩耳盜鈴,這么大個人鉆他下擺里面去,沒事都變成有事兒了! 搞不清楚徒弟到底在好奇什么,易然左顧右盼著,又怕有人看見,又怕池安然做什么奇怪的事,心驚膽戰(zhàn)了半天,驚覺里面的外褲被他扒了下來,只著一條褻褲了。 “安、安然……”雙腿被折得動彈不得,兩個男子在這大白天的坐在涼亭里做這么奇怪的事,若是被看見了他連怎么辯解都想不出,急得易然只好求著徒弟說,“你出來……你到底要看什么,去……去房里看好不好……” 果然是開檔的,脫掉外褲之后,里面的褻褲如同長一點兒的四角褲,但是中間是剪開鏤空的,那這跟掛空檔沒啥區(qū)別嘛。池安然經常仗著下半身衣擺層層疊疊,連外褲都不穿,易然的外褲扒下來之后,里面那開檔的褻褲就顯得十分色情。 “真的?”其實已經看得差不多的池安然從底下露出了頭,松開了手,“師父可要說話算話?!?/br> “我……”易然趕緊放下兩條腿,只覺得身體都有些僵了,臉更是紅得發(fā)燙。 池安然跟著一步三拖的師父爬上天機塔,國師府里明明那么多空置的房間,師父偏要上塔來,看來是對這個房間的隱私性非常自信。 易然猶豫了一下坐到床上,將外面的長衫脫了,便只剩下里衣和外褲,捂著眼睛分開兩條腿,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對著徒弟做出如此下流的動作,方才情急之下才說的話,現(xiàn)在腸子都快悔青了。 沒有外衫的阻擋,池安然看得更加清楚,直接將外褲扒到小腿處,便見床上的人渾身一顫,還是不敢睜開眼看自己。 “都是男子,有什么好看的……”易然輕聲說著,只希望徒弟那過于旺盛的好奇心盡快滿足了放過他。 池安然卻是伸手握住了他的玉莖,力道輕柔地擼動起來。 “安然!”易然猛地睜開眼想推開他,真是信了他的邪才會覺得他真的只看看便好了,“你……你放手,我們該去用午飯了……”聲音很小,他拒絕的話說過很多次了,徒弟每次都置若罔聞,此刻便底氣不足地找了借口來拒絕。 “師父,你說為什么要穿褻褲?”池安然卻是一邊揉捏著他的玉莖,一邊把自己外衫脫了,下面啥也沒穿,脫了外衫就只剩里衣了,看得易然又是一陣頭疼,他原以為徒弟只是睡覺時不穿褻褲,沒想到平時就沒穿。 “自……自然是遮羞……”易然的目光躲閃,不想看著徒弟那微微挺立的roubang。 “可是你看,完全沒遮住嘛?!背匕踩淮盗艘豢跉猓C褲便被吹起來了,因為是開檔的,遮了個寂寞。 被他一口氣吹得渾身一顫,玉莖反應更甚了。易然皺著眉,慌亂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又被說得啞口無言了,這種事他一時也想不出答案來:“總、總之就是遮羞……安然,你到底是哪國的人,怎么這些事都……”無論在哪國都是常識才對。 “師父你真的不知道我是哪國人?”池安然突地靠近他耳邊,低聲說道,“你好好想想,你知道的……”說著含住了他粉嫩的耳垂,引得易然一陣躲閃。 他應該知道嗎?也在忘掉的那一段記憶之中?易然有些發(fā)愣,腦海里似乎閃過一些片段,還沒來得及抓住,便稍縱即逝了。 池安然趁他發(fā)愣,坐在師父身前,兩腿大開壓在他雙腿之上,兩人的胯間便親密地靠在一起,被他用手握在一起擼動。 “呀啊……”池安然的roubang比自己要大上不少,碩大的guitou摩擦得他一陣戰(zhàn)栗,易然忍不住低吟一聲,只覺得下半身癱軟得沒有力氣,后背靠著冰冷的墻面讓他有些顫抖。 “師父,小心著涼?!背匕踩粚⑺胱约簯牙铮皇衷趦扇丝栝g擼動,另一手環(huán)著他的細腰,師父溫軟的身體讓他愛不釋手。 “嗯啊……不、不要……安然……”兩人的胯間緊密地貼合,互相摩擦著,酥麻的快感如同在他胯間搔癢一般,又刺激又空虛,易然無力地靠在池安然肩膀上,呻吟聲被他吞入嘴中,“唔……唔呃……”兩條舌頭互相糾纏著,發(fā)出曖昧的水聲,易然明明是要推開他的,卻忍不住閉上眼沉浸其中,胯間的快感越來越不能滿足他,身體想靠池安然更近一些。 池安然抱著他一個轉身,便將他壓在床上,兩人在狹小的床上大汗淋漓地熱吻,池安然拉起易然的手讓他來撫慰胯間,唇印在他嘴角低聲說:“師父,我方才那樣,你來試試?!闭f完便撤開了自己的手,來到他胸前,肆意玩弄那兩顆紅豆,不容易然拒絕就再次以吻封唇。 嘴里的唾液被瘋狂地攪動,易然滿腦子都是池安然帶來的刺激,不自覺地便伸出兩只手來握著兩人的yinjing上下擼動,白皙的手指不經意碰到池安然的guitou,被那灼熱的溫度燙到一般縮了縮手。 師父的力度太小,池安然忍不住聳腰,roubang在他手里上上下下的摩擦,蹭得易然又是一陣呻吟,口水從嘴角溢出。 兩人不停地吻著,易然覺得自己呼吸不暢,卻發(fā)了瘋似的渴望他發(fā)燙的舌尖,甚至主動伸著舌頭回應,不愿意池安然退開似的,胯間的玉莖也膨脹得發(fā)熱,被池安然摩得隨著身體抖動,兩人都如同著魔一般緊緊地纏繞著對方的身體。 明明只是互相摩擦,都沒有插進去,池安然喜歡與易然接吻的感覺,他的舌頭軟軟的,順從地跟著自己亂轉,偶爾青澀的回應讓他yuhuo焚身。 “嗯啊……啊……安然……要、要去……” 很快易然便被他刺激得xiele精,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也沒勁去回應池安然的舌頭了,無力地微閉著眼喘著氣。 池安然終于松開他被蹂躪紅腫的唇,低聲說道:“師父,我可還沒好呢?!?/br> “我……不行了……”易然費盡力氣地翻了個身縮成一團,渾身寫滿了拒絕的樣子。 可愛,師父根本不會拒絕他。池安然想把他撈起來,易然下意識地又一個翻身,結果床這么小,一下就掉到地上去了,不過還好旁邊便是池安然在地上鋪的床鋪,白玉般的身體直接摔在了軟軟的被褥上。 “唔……”雖然不疼,但還是叫了一聲。 池安然坐在床邊,把師父拉起來強硬地讓他對著自己的兩腿間,那roubang還精神得很:“師父,你不會又要自己爽了就丟下我不管吧?” 易然默默地抬眼,好像這輩子的氣都已經在遇上池安然的這段時間嘆光了,抿了抿唇:“明明上次便答應我不再做這事……” 池安然笑而不語。 “造孽……”易然嘟囔了一句,認命地跪坐起來含住池安然的roubang。一開始就不應該用天機匣選徒弟,現(xiàn)在可好,帶回來一個祖宗,自己還完全沒法拒絕他的要求,被他搞得風度盡失,現(xiàn)在他赤身裸體地吞吐roubang的樣子,一定十分的下賤。 吞吐含弄了快一炷香時間,終于池安然讓他先退開,然后握著易然的手給自己擼動了好一陣,速度越來越快,最后射在跪坐腳邊一臉茫然的易然臉上。 “安然……”動作遲緩地抹掉臉上白灼的jingye,自己竟然毫無厭惡,易然有些害怕,他總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這些事情不應該發(fā)生的,無論是什么事他都能算得八九不離十,可是池安然這人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他都完全算不出來,看不透,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我……我的身體為何如此奇怪……” “別怕,師父?!背匕踩粚⑺槻粮蓛?,抱入懷中,哄老婆他一向最擅長了,“等你記憶恢復了,就不覺得奇怪了?!?/br> 此乃謊言,恢復記憶的師父發(fā)現(xiàn)自己和一手帶大的徒弟上了床,絕對會更覺得奇怪。 “真的嗎……”易然將信將疑地抬頭看他一眼。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經常,基本上三天一小騙,五天一大騙,池安然一臉正經地拿了衣服來服侍他穿上,“走吧師父,我們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