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師徒六九(互口)
屋內異香散了,發熱的身體卻沒有什么緩解,易然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他的“好徒弟”,無奈地說:“安然,下回可記好了,合歡葉是……男女房事用的香料,萘葉只是安神香的一種,但是加上合歡葉會使藥效增倍。” 現在還不忘給他科普小知識的師父也十分地令人敬佩,池安然點了點頭。 “你……”易然見他除了點頭也沒什么反應,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去倒一桶冷水。” 池安然眨眨眼,戲謔地說:“師父,咱倆現在半斤八兩吧,你不想讓我看見,我也不想讓你看見呢。”他窩在地鋪上,師父窩在床上,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對視。 “……真是怕了你了。”易然微微閉上了眼,“我不看你,快點去吧。” 過了一會兒,池安然快步走回房間,易然聽到聲音便想睜開眼,疑惑地問:“你怎地這么快就……” “師父!別睜眼!昨日儲水便不夠了,我忘了跟管家講了。”剩下的水大概只夠洗個臉的,池安然欲哭無淚,把自己也坑了,不過他有辦法,掏出腰間的玄天白玉笛,吹了一曲令人心靜的調子。 易然還是沒有睜眼,面露驚訝之色,這首曲子他很熟悉,是他從小學笛的第一首樂曲,不是一首很有名的曲子,池安然卻吹得很是熟練。 一曲終了,身體似乎恢復了些許平靜。懷里的天機匣有些發燙,易然睜開眼將天機匣拿出來聚精會神地看著羅盤上不停轉動的短針和扭曲的文字。 系統:宿主!天機匣和玄天白玉笛產生反應惹!雖然不知道目標人物為什么會失去記憶,但是如果兩個寶物產生了聯系,應該就會恢復的! 池安然:惹……那要怎么才能產生聯系? 系統: 這個人家不知道耶,欸嘿~ 于是池安然就傻乎乎地湊過去,拿玄天白玉笛靠在師父手里的天機匣旁邊,不出所料的毫無反應,然后師父還一臉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你做什么……這是,玄天白玉笛?這不是南國的……”嗯……怎么說也是個古代世界,合體升級什么的果然不太可能吧。池安然笑嘻嘻地扯開話題:“師父,你在看什么?” “不清楚……”易然見他不想說便沒有追問,露出疑惑的神色,“天機匣的卦象從未如此奇怪過……” “師父……”池安然的眼神往下一瞟,差點笑出了聲,“咳咳……你是不是該換條褲子?” 易然往下一看,自己的襠部不知何時已經濕了一小塊,雖然現在已經被笛聲平寂下去了,但是痕跡還在,還被徒弟看得一清二楚,臉一下紅一下白,猛地縮到床角:“這……尋常反應,有何好笑的?”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倒是很新鮮。 這樣的師父過于誘人,而且又沒有對他擺出以前的長輩態度來,池安然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反正師父也是攻略目標,把他吃了也不算什么吧……想著想著,池安然偷偷摸摸將小金放到床底,人便爬到床上來,將師父禁錮在墻邊。 “安然,你做什么?”易然強裝鎮定,他方才說不清楚的卦象,其實是內容太過離奇他才沒有告訴池安然,卦象上竟說眼前這笛子的主人會是他日后的伴侶……先不說他根本沒有談情說愛的心思,眼前這可是個實打實的男子啊,還是自己的徒弟。 明明師父一拳就能把他打得沒有牙可以吃甜食,卻還是柔柔弱弱地任由自己壓在他身上,池安然得寸進尺地把手伸進師父的胯間,直接握住了那軟軟的玉莖。 “呃啊……”易然倒吸一口涼氣,趕緊伸手去阻止池安然,卻被他下一秒的舉動驚得失去了反應。 池安然將師父的玉莖含入口中,剛洗完澡的一股皂香味兒讓他不由得惡劣地腦部師父搓洗自己玉莖的樣子,師父胯間的恥毛很稀少,玉莖不大不小,白白凈凈的,反應也很敏感,他只不過用舌尖撩撥幾下,玉莖便挺立了起來。 “不、不要……安然,你……你這是干什么……”易然的玉莖被那溫熱的口腔包圍,只覺得胯間一股酥麻得讓人上癮的快感傳來,渾身顫抖著想推開池安然,卻被他舔得使不上勁來,身體無力地滑下來,捂著嘴才能不讓那曖昧的呻吟泄出來,僵著身體倒在松軟的床上。 池安然沒有空回答他,嘴里的玉莖慢慢脹大,他用手撫著兩個卵囊,便聽到師父壓抑不住的低吟,舌頭肆意挑逗guitou中間的馬眼,那里邊溢出了一些粘液出來。 “不……不要再……舔了……”易然未經人事,也從未自褻過,這樣的快感太過陌生,雙手無措地按在池安然肩膀上,卻毫無力氣,雙腿情不自禁地因為快感而夾緊,貼在池安然的耳邊。 池安然一邊細細舔著guitou,一邊手握著柱身上下擼動,沒過多久身下的人便眼神迷離地射在他嘴里。 “安……安然?”易然腦子一片空白,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才發現自己射在徒弟嘴里了,羞憤地抬起頭,卻被他直接撲上來吻住了,還未震驚,帶著腥味的jingye便被他用嘴喂到自己嘴里,易然眉頭緊皺,想吐又被堵住了嘴,最后只能嗚咽著將自己的jingye吞了下去,“唔……唔呃……” “咕咚”一聲,jingye從喉結處吞咽下去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里十分地明顯。 易然眼角發紅,不知該用何種目光看池安然,只低著頭問道:“安然,你是斷袖?”還好,池安然看到師父被迫吞精的眼神還以為他會問自己是不是變態呢:“嗯。” “那也不該……你……我……”一直都不知道如何訓斥他,看到池安然就想到剛才的荒唐事,他偏偏又是柔和的性子,兇不起來,只能盡量作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說,“以后不可以這樣了,不然我真的要將你趕出去了。” “師父~”池安然拖長了尾音,突然不懷好意地說,“原來師父是自己爽了,就要把我趕出去。” “不、不是!”易然只覺得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心跳又如同擊鼓一般狂跳起來,他方才的反應兩人心知肚明,但是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他要將徒弟帶回正道才行,“安然,斷、斷袖是不對的,你……你應該找一位心儀的女子才是……” 如果是以前的師父可能不會管他是不是斷袖,因為從小看他長大的,寵他的程度跟池老爺簡直不相上下,眼前的師父卻還有心思對他說教呢,池安然不滿地說:“師父不要扯開話題,你方才是不是自己爽完了才開始訓我?” “你……我……”易然被堵得啞口無言,白皙的面頰紅得像蘋果一樣,囁嚅了一陣,“那是……那,你說要如何……”不知不覺地就又做出了妥協,毫無作為師父的尊嚴。 “師父幫我也做一次,怎么樣?這樣就兩清了。”池安然拉著師父的手放到自己鼓起來的胯間,瞇著眼笑道。 “那怎么可以……”易然連連擺手,本來就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了,怎能還再發生一回呢? “那師父就是只把我當泄欲工具咯,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池安然失望地嘆了口氣,一臉“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的表情,作勢要從床上起來。 “安然!”見他想要離開不知為何突然急躁了起來,易然不由得出聲叫住了徒弟,對上他期待的目光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嘴唇動了動,終于是放棄了掙扎,“好吧,僅此一次,以后不許再提了。” 池安然雀躍地撲到床上躺好,師父性格太溫吞,還是一口一口吃的好,今天就算只給他舔,也是賺到了。 易然皺著眉頭,一臉僵硬地掀開他的白色睡袍,卻發現胯間什么也沒穿,粗壯的roubang早已立起了帳篷,這小子平日睡覺就是不穿褻褲的嗎,真是……深吸一口氣,易然不敢看眼前猙獰的陽物,用手輕輕地找準了位置便以嘴含入。 “嗯……”池安然瞇著眼低喘了一聲,師父的嘴只夠含入他半根roubang,但是卻學著池安然的樣子用雙手握著柱身,偶爾碰到底下兩個卵囊,讓他如同隔靴搔癢般酥麻難耐,不由得開口說道,“師父,用舌頭舔。” “唔嗯……”易然整個口腔都被roubang填滿了,舌頭也被壓得很難動彈,于是吐出來一些,才能用舌頭舔舐guitou,緊閉的眼難免睜開了一些,看到整個guitou被自己舔得晶瑩透亮,不僅面色潮紅,自暴自棄般地閉上眼,回想池安然是如何含弄他的玉莖,自己慢慢地吞吐起來。 口水順著柱身流下來,黑色的恥毛上都沾了不少,池安然喘著粗氣,師父明明是第一次做口活,但是意外地很有天賦啊,甚至還吮吸guitou間的馬眼,爽得他差點當場泄出來,天才在zuoai方面都能舉一反三這么牛嗎。 “唔……”嘴都有些酸麻了,徒弟卻還沒有完事,易然垂著眼費力地吞吐著粗大的roubang,腦子里只想快些把這件事揭過去。 “唔——?!” 池安然卻將原本跪趴在自己胯間的身體倒轉過來,不出所料地看見他胯間的玉莖顫顫巍巍地半硬著,隨手便扒下了褻褲,再次含住了師父的玉莖。 “嗚嗚……”易然驚得忘了嘴里的動作,胯間被池安然稍微挑逗便硬了起來,他的嘴被池安然的roubang塞得滿滿當當無法開口,雙腿間的快感卻讓他渾身顫抖,身體的抖動卻讓他更深入地吞吐嘴里的陽物。 有意讓師父多享受一會兒,池安然含弄的動作放緩了,師父也更加習慣了些,吞吐他roubang的動作變得自然。易然是趴在他身上的,玉莖在他嘴里挺立,私密的后xue也暴露無遺,池安然摸了把師父白皙的臀,手指壞心地在他臀縫一劃,身上的人便顫抖著發出嗚咽聲。 兩人用這種六九的姿勢互相撫慰了一陣,池安然便覺得是時候刺激一下了,于是一邊含弄師父的玉莖一邊替他擼動,師父咿咿呀呀不知叫著什么,口水都滴到池安然的大腿上了,很快便一陣痙攣,見他快要射的時候,池安然就將玉莖吐了出來,用手接了jingye丟到床邊的地上,明日再去打掃好了。 照師父這種溫吞的舔法,下巴都脫臼了自己可能還沒射呢,于是池安然挺著身體在師父嘴里抽插。易然被他突然的動作捅得作嘔,roubang竟然一下就插到喉部最深處了,整根roubang都緊緊地塞在自己嘴里,嗆得他眼角濕紅,嘴里發出不清不楚的嗚咽聲。 池安然也知道自己插得師父并不舒服,于是放輕了力度抽插幾下,低喘一聲射在他嘴里。 “唔……嗚嗚……”jingye從guitou射出溢滿了口腔,但是roubang還未推出去,易然只覺得被撐得沒有余地,只好嗚咽著吞了下去,池安然抽出roubang時,還未來得及吞下去的jingye便順著他嘴角溢了出來。 池安然赤裸著身體下了床,去端了盆水來,將還趴在床上失神的師父撈到懷里,感覺自己好像玩過頭了,用打濕的毛巾輕柔地擦干凈他的唇,然后再把兩人胯間清理一下。 “師父?”池安然這才發現他緊閉著的雙眼,眼角有淚痕,愛憐地吻在他眼角那一個紅蓮印上,小聲道,“師父,別嚇我啊。” 易然輕輕睜開眼,他方才竟然被池安然弄得昏過去了,現在還赤身裸體地躺在他懷里,一時面紅耳赤,卻又沒有力氣推開他,只能垂著頭不敢對上他的視線:“這下你滿意了……” “滿意了滿意了。”感覺他話語里有埋怨的意思,池安然笑了笑,埋頭在他赤裸的脖間印下一吻,感受到師父渾身一顫,卻還是沒有反抗,不禁問道,“師父,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后,師父都是除了老爹之外最寵自己的人,什么要求他都不拒絕,也總是容忍自己所有的任性和胡來。 “為什么……呢……”易然抬起頭,看了一眼池安然,只覺得這張臉如同上輩子在哪見過一樣,這話可笑,若真有上輩子,他又怎么會記得前世的事情,不由得伸出手撫了撫池安然的臉,失笑道,“我也不知為什么,明明你是我見過最無禮最肆意妄為的人。” 池安然沒有告訴他為什么易家的家傳玉佩會在他手里,易然卻也有自己的猜想。他很可能以前就認識池安然,只是失去了那一段時間的記憶,所以才明明和他不相熟,卻總是仿佛認識許久一般地相處,池安然對他沒有常人對國師的畏懼和恭敬,他對池安然也沒有對別人的刻意疏離。 也許他們以前是戀人?易然只能想到這個關系,不然沒法解釋為什么池安然會對他……可是他也不想問,直到池安然自己開口說之前,他也不愿意問,不知道答案是如何,那便暫時不用去想吧,眼前這人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應該都是自己很信任的人,知道這一點便足夠了。 系統:宿主!天機匣和玄天白玉笛產生了一絲聯系!我想應該是通過床事相聯系的!你快點多搞幾次試試! 池安然:……滾。 師父正一臉神游天外的樣子躺在他懷里發呆呢,這事不著急,池安然還是打算慢慢地將師父吃干抹凈,讓他從身體到心都離不開自己,這樣人和天機匣不就都是他的了嘛。 正浮想聯翩,懷里的人突然回了神,一臉疲憊地推開他自己躺到被子里去了:“早些睡吧,你可要記住方才答應我的,以后不許這樣了。” 結果還是爽了就不認人了。 池安然打了個哈欠下了床,縮到地鋪的被褥里面去了,算了算了,來日方長,師父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