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開小灶
此后的數十天,池安然都盡心盡力地做一個打雜小廝,每天的活計就是幫師父清理書架,偶爾他要測算的時候幫他搬工具什么的,因為房間非常干凈,打掃只需要幾天一次。 國師府的伙食也相當好,每日都是大魚大rou,時常還有蝦蟹海鮮,想想西國離海比南北兩國都近,而且她們有著不俗的保鮮技術,需要用到的是西國特產的一種礦石,名為冰晶礦,這種石頭會一直散發冷氣,而西國還有另一種熔巖礦,顧名思義就是一直散發熱氣的石頭,想來大概就是李尋安給池安然的那塊。 熔巖礦比起冰晶礦來說更難以開采,主要在火山噴射口附近,挖出來不一定就是熔巖石,還容易引發火山噴發,西國早已禁止熔巖礦的開采,只有一些熱度不高的熔巖石還在地下市場中出售。 這么一想,以前師父總能拿出鮮活的螃蟹來,應該是因為冰晶石吧。雖然已經知道了師父的名字,池安然在心里也一直稱呼他為師父。 “安然,我等會便要出門,今日會有人要送書到府上來。”看了一上午古書的男子終于抬起頭來,看了看窗外的日頭,“你替我分類收好便是?!彼呀浗塘顺匕踩蝗绾螌诸惙謱臃湃胩鞕C塔各層,雖然過程有些麻煩,但小廝不應是干這活兒的么,易然為自己總是莫名地不想累到池安然感到很郁悶。 師父叫他“安然”總是讓他很不習慣,以前一直跟老爹一樣叫他“然兒”,池安然便總把師父當第二個爹來看,如今兩人的關系不復從前,既陌生又熟悉,他覺得有些別扭。 “知道了,師父?!?/br> 送師父出了門沒多久,便有皇宮來的人抬著許多箱子到國師府內了。師父真的是很愛看書,以前就經常見他捧著書,現在整個塔都是分門別類的書籍,女皇為了討好他還經常讓人四處搜集奇書送來。 這次送來的書也是又多又雜,什么都有,有些還是灰塵撲撲的,一股歷史的氣息。 池安然這些日子也看了不少書,因為實在是無聊。師父平日除了測算就是看書,偶爾要進宮面圣,除此之外,一張俊臉永遠埋在書里。他在一旁待得無聊,便也拿起書來看。有些文學歷史的他也能看得聚精會神,師父以為他對看書感興趣,便拿一些測算相關的書給他,當場把他看睡過去。 師父搖著頭笑他的神色,跟他兒時扎馬步,師父訓他下盤不穩的時候一模一樣。 池安然把所有的書擺在桌上,一本一本地確認內容,然后放到不同的籃子里,之后讓國師府的婢女去分層放書就好了,他自己可懶得跑上跑下的。 有一本書吸引了池安然的注意,書名是,想來肯定是寫西國歷代國師的,于是便翻開看了看。 書里描述了從西國建立到三年前的一共四百年的歷史中,總共有五位國師,其中四位都是女子,只有一位是男子。這本書已經很舊了,顯然是沒有把師父寫進去的,所有國師的名字都是不為人知的,只用他們在位時的年號來加以區分。 西國國土面積狹小,四季如春溫差很小,耕地也少,大部分的食物來源是南北兩國。但西國是四國之中最為神奇的國家,不僅僅是因為女子為尊,更多是因為西國土地上有不少稀奇的礦產,這也是西國重要的經濟來源。 現在即任的女皇遭遇的大旱,在前朝也曾有過。本就不富裕肥沃的土地,數月沒有降雨,大片的土地荒涼,不得不大量地從南北兩國購入。國師卻能根據測算,知曉哪一片土地降雨偏少,不適宜種植作物,甚至還能通過祭祀祈雨。 歷代女皇跪在高臺上整整三天都祈不來的雨,國師只需稍作測算選出精準的位置進行祭祀便可求來。也難怪國師在西國被當作天神下凡一般的存在,這書寫得都有神明崇拜那味兒了。 不知不覺看了許久,池安然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了。 分了快兩個時辰,一下午的時光就這樣消磨掉了,池安然手都酸了,突然看到有一本純黑色封皮,也沒個書名的冊子,翻開看了看感覺有點意思,于是放到了師父??吹臅瘢湍切y算天文的書混在了一起。 剛把書都交給女婢,池安然便聽見門口有落轎的聲音。 師父回來了,他緩步走到門口去迎接,池安然穿著一身師父為他買的粉色長裙,話說回來師父明明知道他是男的,還要給他買裙子。西國的律法規定男子男扮女裝是重罪,師父這樣做是為了他好,不可能是想看他穿粉色裙子,對。即使師父拿裙子來的時候神色掩不住的笑意,他也確信如此。 今日師父卻不是自己一人回來的,同行的一位女子看著有些眼熟。 “多謝王爺盛情相送,王爺請回吧?!币兹欢Y貌地笑著說道。 “國師大人,聽聞你找了個女子貼身伺候?”女子裝作無意地樣子說道,“宮里的女子都是些好丫頭,本王也馴出來不少好的,你若是有需,在宮里隨意挑!”她不敢明面上說易然在外面隨便找了個身份低微的女子,只暗示他以后若有需求可直接去皇宮挑人。 “多謝王爺。”反正也不會再需要人了,隨便應著就是。安然那小子挺機靈的,還與自己有緣,若不是他看了測算就頭疼,易然倒還真想收他為徒了。 池安然在遠處看著他倆寒暄,盯了半天終于想起,這個女子是之前在漠西城用筷子戳掉他面紗,還質疑他長相的女子。聽起來似乎是女皇的meimei,封了個延王,漠西城是她的封地。 延王?閻王。池安然撇撇嘴,師父就是個該死的中央空調,對誰都能笑得那么溫柔,難不成看不出延王一副對他很有興趣的樣子? 好不容易送走了延王,易然松了口氣,他不太懂朝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官銜和權勢,只想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希望這王爺不要再來與他套近乎了。 一進門見到池安然在發呆,便敲了敲他的頭:“書都放好了?” “嗯,師父,該吃晚飯了?!背匕踩幌挛缛ズ髲N看了一下,晚飯好像有紅燒魚,想想口水已經流出來了。 “那便在府里吃吧,不用上塔去了?!币兹豢吹剿弥挥门浪蟮氖嬲归_的眉毛,一雙無神的眼睛也變亮了,下意識地就摸了摸池安然的頭。 “師父?”這一瞬間池安然還以為他恢復記憶了。 “……失禮了。”易然卻突然收回了手,仿佛有些不知所措,便邁開步子先去中堂了,“走吧?!?/br> 究竟師父為什么會失去記憶呢,現在兩人的關系不生不熟,師父或許很縱容他,但是不一定什么都告訴他。池安然跟上他的步伐,亦步亦趨。 有很多個瞬間池安然都覺得師父恢復了記憶,比如摸他頭的時候,比如下意識為他剝了螃蟹殼的時候,比如笑他不學無術的時候,可是下一秒他的眼神就變得茫然,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感覺是有什么東西在壓制他的記憶,不讓他回想起來。 …… 時間到了月底,池安然有四天的假期,師父留他吃了晚飯再走,出來時已經傍晚了。池安然找到了影住的客棧,一進門便把影壓到床上一陣廝磨。 “嗯啊~少、少爺……”影感受到貼在身上那微涼的身體,難掩激動,主動俯身去脫了池安然的褲子,含住他微微勃起的roubang。 池安然撫著他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摸到他胸前的紅豆肆意蹂躪。 “唔~”少爺的roubang在自己嘴里越來越硬,影費力地含弄著,舌頭輕舔guitou,偶爾小心翼翼抬眼看向池安然的眸子里是滿滿的情欲。 池安然被這種順從又隱忍的目光看得更硬了,于是將roubang從他嘴里抽出,抱著影坐在自己腿上,摸到他后xue卻發現早已松軟濕潤了。 “我……知道少爺是今日休假,所以……”影紅著臉解釋道,他不知少爺何時會回來,從今早起床開始便自己擴張后xue,一直用手指沾著藥膏把后xue捅得松軟。 “你就知道我一回來就會cao你,本少爺在你心里就是個色中餓鬼?”池安然瞇著眼,雖然事實如此,影猜得完全沒有錯。 影搖了搖頭,小聲地說:“是影想要少爺了……”他想到少爺馬上就會來,不由得后xue都開始瘙癢難耐了。 “阿影,我也想要你了?!背匕踩谎凵褚击?,便將roubang捅進濕潤的后xue,內壁一下就將他絞得不能動彈,同時又舒爽得不行。 “嗯啊~”影咬著自己的手指,壓抑地呻吟著,少爺的roubang好大好硬,一下就將他的后xue填滿了,“少爺~嗯……” 池安然脫了上衣,才想起小金還盤在自己身上呢,影看到小金渾身顫了一下,看來是想起了心理陰影,于是他將小金放到床頭的柜子上:“自己待會兒。” 小金吐了吐信子,在柜子上盤成一圈,頭伏在身體上安安靜靜地候著。 池安然也是很久沒開葷了,剛開始還收斂力度,后來就越來越用力,把影cao得感覺身體都要被劈開一般,整個床也劇烈的晃動,直到影嗓子都叫啞了,池安然才射在他后xue里,滿滿的jingye順著臀縫流下來,被池安然惡劣地又用roubang頂回菊xue。 影低眉順眼地夾緊了雙腿,配合地將少爺的jingye堵在自己后xue,這副模樣看得池安然又是一陣呼吸急促。 “你老是這么聽話,要被我欺負死了。”池安然抱著影踏進客棧剛剛備好的一大桶熱水中,手指插進他后xue摳弄出里面的jingye。 “少爺想欺負便欺負,影早就是少爺的人了?!庇翱吹阶约号菰谒锏纳眢w,渾身都是少爺留下的痕跡,心里只被甜蜜和欣喜塞滿了,趴在池安然的肩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你都是我的人了該叫什么?”池安然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相公?!庇坝脦缀跏嵌Z般的聲音叫完,耳根子都紅了,在床上的時候他總是被少爺cao弄得欲仙欲死失去理智,呻吟著叫他相公也是無意識的,現在卻有些害羞。 池安然含著他的唇廝磨了一會兒,便抱著他起身,剛走到床前,影便自己下來拿毛巾給他擦拭身體,腿有些軟,動作十分小心。 兩人連里衣都未穿便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蓋了被子。 “少爺……”一絲不掛的感覺十分奇怪,少爺軟軟的roubang還貼在自己臀上,讓人面紅心跳,影不適地扭了一下身子。 “噓——你再動,澡就白洗了。”池安然抱緊了影的細腰,其實上完床之后裸睡多正常啊,但是影總是服侍他穿上里衣,自己也穿得整整齊齊才上床睡覺。 一夜好眠。 池安然最近都是在師父床邊打地鋪,地方不大,又沒東西可以抱,睡得不是很安穩,昨夜總算是軟香在懷睡得十分舒暢。 影難得地還未醒來,昨夜他身體僵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池安然抬眼看見影脖子和背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和牙印,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胯間的roubang也配合地晨勃了,碩大的guitou抵在影的臀縫間。 影似是感覺到不適,睡夢中挪了挪身體,這一扭動勾得池安然反應更甚。 池安然環在影腰間的手向下摸去,握住了那軟塌塌的玉莖緩緩上下擼動,同時用拇指撫摸著guitou,很快玉莖便在他手中慢慢發脹了。 “嗯……嗯啊……”影皺著眉頭低聲呻吟,終于驚醒過來,感受到池安然堅挺的roubang正抵在自己后xue口,一陣臉紅心跳,“少爺,還未吃早飯……” “你不就是早飯?”算日子都好久沒有做了,跟師父也不可能做,現在像是一個月吃草,然后空出來四天來開葷似的,影就像是那開小灶的廚子,池安然莫名其妙的一番比喻之后,自己都笑了。 結果自然是又是顛鸞倒鳳到日上三竿,影只覺得后xue紅腫不堪,雙腿打擺子似的,根本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