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裴黃鎖死2(裴浩瀚X黃十三)
因為離半圣只差臨門一腳,簡至陽給黃十三配了個稗官,要把他的生平寫個自傳出來,吸吸粉絲,攢攢人氣,看由此而來的才氣能不能把從大儒到半圣的這層窗戶紙給一舉捅破了。 這稗官是簡至陽同族的子侄,也姓簡,叫簡曉濤,24小時貼身跟著黃十三,跟皇帝的起居注似的。 這次黃十三來參加人妖聯歡大會,也把簡曉濤帶來了。 裴浩瀚進屋的時候,簡曉濤正跟黃十三討論他的自傳:“老師,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簡曉濤稱呼黃十三老師,倒不是因為簡曉濤是黃十三的學生,而是因為黃十三如今是家流派的家主,所有的家成員都叫他老師:“什么問題,你說。” 簡曉濤斟酌了一下措辭,說出來的時候皺著眉頭,就顯得表情極為嚴肅認真:“明明你有那么多金手指,但為啥就是看著是個倒霉孩子呢?” 黃十三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玩意?” 簡曉濤也知道自己這話說得突兀,就耐心地解釋道:“你看啊,葳蕤書軒想搶,結果搶錯了,搶成,一點好處沒撈著,差點把自家搞破產,倒送您的順利出道,暢銷多國。洪三思想搶你媳婦,媳婦沒搶走,您在內河上那一通溜得,不僅保住了媳婦,還英姿勃發惹無數少女傾心相許。妖禍來襲,您踏云而起,一道金光,直接把妖族祖宗劈得煙消云散,人送外號普世祭天慧善恩德菩薩萬萬歲。這叫什么?牛逼他媽給牛逼開門,牛逼到家了啊!” 黃十三想了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兒。” 簡曉濤反問:“可為啥這自傳寫出來就不是那個味,看著就可倒霉一傻孩子了!” 黃十三一時緘默,他不想說話,他現在看簡曉濤就可倒霉一傻孩子了。 裴浩瀚瞧出簡曉濤已經把天聊死了:“曉濤,你先下去吧。” 簡曉濤還不走,還求知欲旺盛地拿著紙筆湊到裴浩瀚面前:“裴先生,你同我說說。” 裴浩瀚瞄了一眼黃十三,見他沒什么反應,點頭:“說什么?” “先生與老師自小相識,相知甚深,是知己,亦是至交。” 裴浩瀚又瞄了一眼黃十三,又點頭:“是。” “先生這劇本,啊不,是自傳,你看啊,殲滅妖禍后,先生因被誣是逆種頭領而入獄,眼看便要人頭落地,當事奇書橫空出世,有三大書商葳蕤書軒和百年第一位三甲案首李坤聯合力證此書乃先生之作,先生不僅洗脫了罪名,還一飛通天,直接成了翰林,去給王爺寫戲折子去了,是不是牛逼大發了?” 裴浩瀚再點頭:“是。” 簡曉濤得了裴浩瀚的應承,眉頭卻皺得更緊了:“可為啥寫出來就一股傻孩子倒霉催勁勁兒的呢?” “滾出去!” 黃十三砸了茶杯,那茶杯砸在地上,碎瓷花濺開,濺得簡曉濤一跳腳,灰頭土臉地滾了。 目送著背影都透著落荒而逃的簡曉濤,裴浩瀚嘆了一口氣:“做什么跟個孩子一般見識?” 黃十三竟應了:“是啊,我做什么跟他置氣,我恨,也該殺你。” 話音未落,殺字化虛為實,捺出長長的刀鋒抵上了裴浩瀚的脖子。刀鋒淬了金光也淬了怒火,一挨上裴浩瀚的皮膚便豁開了狹長的傷口,血頓時涌了出來,細細地流下修長的頸項,流進玄色的對襟里。 裴浩瀚不閃,也不避,還伸長了脖子,讓黃十三看薄薄的皮膚下被刀鋒壓著的血管:“砍下去就結束了。” 刀鋒吸了血,越發嗡鳴,震顫不止。唇槍舌劍是黃十三從心而發,他甚至能夠借著刀鋒,隔著血管感覺到里面奔騰的血流,就如同裴浩瀚所說的那樣,砍下去就結束了。 終于,黃十三吁出一口氣,把那把刀吁沒了:“我明日便走了。” “大會還沒結束。”裴浩瀚這樣說著,表情卻并不意外。 黃十三垂著眼皮子:“人族如今雖沒了圣人,但還有半打的半圣,不稀得我個大儒來撐場面。” 裴浩瀚不再說話,只伸手去摸黃十三的腰。 那手指修長,黃十三被摸得一哆嗦,下意識而往后躲:“你瘋了,大白天呢!” “你不是明天就走嗎,”裴浩瀚追上來,還把手塞進黃十三衣服里,“還躺著嗎?” 黃十三想了想:“坐著吧,書桌就很不錯。” 裴浩瀚跟著黃十三的目光去瞧那黃花梨木的書岸,大是夠大了,卻是老木頭,老而彌堅,躺著硌rou:“你不是嫌棄所有不是床的地方,覺得不夠軟乎嗎?” 黃十三翻了個白眼:“那我還壓根不想弄,能不弄嗎?” 裴浩瀚就把黃十三擺在桌子上了。 黃十三很配合,一屁股坐在書桌上,兩條晃蕩的腿夠不著地板,索性抬起來,放在裴浩瀚腰上。 裴浩瀚握著黃十三的腳,因為是大白天,又不是在床上,裴浩瀚沒剝黃十三的衣服,只把褲子從腳上薅下來,兩根手指頭蘸了飽飽的膏脂往里面探:“放松。” 黃十三兩條光腿夾著裴浩瀚的腰一個勁地打顫,等裴浩瀚的手指動起來,就跟哮喘病人似的大喘氣:“簡曉濤那倒霉孩子老想著,給我的自傳里加點艷史,說沒有緋聞沒人看,連把宋蕊兒寫活過來的心思都動了。我覺得他實在是舍近求遠了,如裴先生這般傾國殊容,不比那宋蕊兒之流好看多了?” 裴浩瀚并不搭理,只悶不吭聲地把兩根手指頭增加到了三根。 黃十三給撐出一腦門的熱汗來,嘴巴還叭叭個不停:“我說真的,大家都是帶把的,你啥時候也讓我弄弄。總不好我后面吃飽了撐的,卻讓你后面餓著。也不好總讓你前面吃葷,叫我素著吧?” 裴浩瀚一頓,用已經硬了的東西替換下手指頭:“你要不肯做茹素的和尚,我便讓你當無根的太監,反正你只要留著后面的洞,就緊夠我用的了。” 黃十三面色一黑:“我cao你媽……唔!” 裴浩瀚一下子頂進去,頂得黃十三鈍痛得渾身冷汗,從根根戰栗的汗毛往外冒,還教育書塾里的童子似的:“我媽就是你婆婆,對婆婆不敬可是要罰跪祠堂的。只是如今情況特殊,就免了你跪祠堂,改坐禪吧。” 裴浩瀚動起來,黃十三渾身的冷汗又熱了,但還是痛,腦瓜子嗡嗡的,也不知道是痛,還是氣得:“就你這認妖當主的傻逼玩意,還有個屁的祠堂,有祠堂里面供的也是王八猴子狐貍狗的畜生……唔!” “我同你說過,你可以罵我,但不能罵他們。” 裴浩瀚下手越發地狠了,黃十三先前還有些做戲的成分,這會子是真痛,痛得一腦門都是熱汗:“輕點。” “還犯渾嗎?” “……輕,輕點。” “犯渾嗎?” “不犯了,不敢了,你祖宗就是我祖宗,你也是我祖宗,嘶,小祖宗,快收了你的神通吧。” “我不是你祖宗,我是你相公。” “……” “叫相公。” “我叫你爸,爸爸,你以后是我親爸成不?” “……” “爺爺,你是我親爺爺。” “……” “……” “……” “……相公。”黃十三有瞬間的恍惚,這曾是菀娘叫他的稱謂,伴他晨起晚睡。現在他卻用來叫裴浩瀚,恍惚,還有強烈的羞恥,瞬間席卷了黃十三的理智。 裴浩瀚悶哼一聲,低沉喑啞:“你夾得好緊。” 黃十三抹了一把臉:“我怕掉到桌子下面去,一不小心給你拗斷了。你坐在椅子上,我給你坐吧。” 裴浩瀚瞧著黃十三緋紅的耳廓,并不揭穿,往后退坐到椅子上,把黃十三抱在自己腿上:“能行嗎?” 黃十三的雙腳終于著了地,但順著裴浩瀚身體兩側垂落到地面,腿心還被完全貫穿的姿勢不太能使力,黃十三劇烈喘息著,大顆的汗水順著下頜滴落進裴浩瀚玄色的衣衫里:“我使不上力氣,你自己動動。” 裴浩瀚捏著黃十三的腰,挺動著身體,自下而上地懟黃十三:“現在呢?” 黃十三喘得更厲害,不僅僅是耳垂,整張臉都被劇烈的情欲燃成了粉色:“太深了,有點脹痛。” 裴浩瀚沒有停,也沒有放輕,只道:“我幫你摸摸吧。” “不,”黃十三搖頭,拒絕了,“我自己來。” 看著黃十三一邊坐,一邊自己摸,裴浩瀚脹得更大,懟得更狠了:“等大會結束再走不行嗎?” 黃十三并不直接回答,只反問:“你知道我是為什么來的嗎?” 黃十三是策反而來,裴浩瀚清楚地知道,卻面不改色:“知道。” 黃十三又問:“那你會接受嗎?” 裴浩瀚仍是面不改色:“不會。” 黃十三便笑了,把問題丟回給裴浩瀚:“那我可以等大會結束再走嗎?” 裴浩瀚沒有再回答,只是抱住黃十三,懟得更厲害了。 黃十三被懟得跌宕起伏,不住從喉頭里呼出哽咽般的喘息:“射吧,快點,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