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木馬游街(噴奶,公開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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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仙尊胸前開了個大洞,血染紅臉手臂,手掌一片滑膩,幾乎脫手,破空聲又接連響起在四周爆開,塵土彌漫。 若他放手,魔尊必死無疑,無情訣讓他看到了魔尊死亡的結局,和魔尊想的不同,現在他是凡人之軀,而非先天鬼修可以入深淵如回故土。 “見鬼去吧?!蹦ё鹦渲猩斐鲆唤囟虅Υ滔蛳勺?。 短劍刺在了仙尊的手上,在仙尊絕望的眼中,魔尊向無底深淵墜落,而仙尊所站的邊緣碎裂,仙尊也跟著掉落。 “真是麻煩死了。”九尾妖狐一甩尾巴,將兩人一并甩到后背,左使抓住了魔尊,仙尊抱住妖尊厚實的皮毛喘氣。 狐妖一落地就在破空聲中穿行,一串碎石花雨中,妖尊逐漸跑出暗殺者的射程。 遠處小山頂長身而立的男人嘖了一聲,下令停止射擊。 “沒想到這都能搞砸,妖尊的出現是個變數,主上看來你要繼續受苦了?!?/br> 身負長刀的首領露出擔憂的神色:“跟上?!?/br> 但是看跡象妖尊不會要魔尊的命,所以也不必過于擔心,到時候妖尊仙尊壞事做絕對魔尊一頓狂虐,他再出場,就是天神降臨,一定內能讓魔尊對他死心塌地。 想到這里,他又露出期待的笑容。 這笑容在屬下們眼里顯得略猥瑣,不禁為魔尊捏了把汗。 “你這個叛徒,快放開我。” “還不是因為你無能坑了我們所有人?!?/br> 妖狐背上的魔尊與左使扭打成一團,仙尊趴在白虎背上,一身白衣變成血衣,面色如紙不知生死。 妖狐裂開嘴巴露出鋒銳的犬齒:“似乎我們多了條尾巴?!?/br> “仙君你可以要堅持住,若只有我一人,怕是保不住你的魔尊?!?/br> 仙尊睫毛輕顫,似有所覺,身上閃起絲絲靈力自我修復起來。 魔尊看到仙尊大難不死,心情復雜,這死冰塊竟然到最后也不肯放開他,哪怕是他引他入陷阱,魔尊故意墜崖就是算定了仙尊會拉他,而這時候仙尊毫無防備最易被擊中。而對面的暗殺者也和他頗有默契,似乎是他的昔日熟人。 “這又是何苦呢?”魔尊露出嘲諷的笑,渾然不知剛才仙尊做了個重大選擇,才讓他撿回一命。 回到仙宮后,妖尊把魔尊往美人箱一丟,就去幫仙尊療傷。魔尊被沒日沒夜關了不知道多久,奶子漲得幾乎要爆炸,這才開始想念仙尊。 那家伙,該不會真的掛了吧。 為什么不來找我? 這肯定是記仇了,要把我憋死在這里。 叛軍呢?一群廢物直到現在也沒來救我。 該死的,真的要死了嗎…… 當魔尊再次重見天日的時候,他已經神智不清,身上都是自己的排泄物,奶子硬得像石頭yuhuo焚身,他使出全部的力氣睜開沉重潮濕的眼皮,只看到一個黑影:“白色?不是黑色……”然后又失去了意識。 魔尊是被奶漲醒的,只見仙尊坐在他床前給他敷胸,仙尊的頭發竟然白了,人也瘦了一圈,愈發冰肌玉骨清逸出塵,他整個人變得更冷,青絲如雪白衣如玉,冰雕一樣。 “多久了?你的頭發怎么…” “三天了,多虧了你,我突破了無情訣第九層。”仙尊笑得美麗凍人,魔尊打了個寒戰。 “你三天沒有輸奶,乳孔堵了,發炎很嚴重,若是再不管就會爛掉?!?/br> “哦”魔尊一時啞言。 “我說過謀害親夫,要被扒光衣服騎木馬游街?!?/br> “……” “那是真的。你擺出這種表情也沒用。” “我肚子餓了。” 仙尊把一個白瓷碗端到魔尊面前,魔尊迷迷糊糊地當白粥喝了幾口,突然又意識到不對,盡數噴冷出來。 那特么的是他自己的奶! “自取其乳?!毕勺鸬痛怪酆熇淅淇戳怂谎郏畔峦腚x去。 魔尊:艸!死冰塊你果然記仇。 這一氣發炎的奶子一陣火燒火燎的痛,魔尊連想穿上衣服都不能,只能袒著胸,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按緊熱布團,但熱度消散得很快,劇痛又卷土重來,奶子里有無數個小石塊絞著,魔尊只能忍著痛和羞恥去擠,每擠開一個就噴水,手上和身上粘膩一片。 仙尊進門就看到這sao氣的一幕,他手里端著水盆:“看來你不需要我了,那我走了。” 魔尊:“把水留下!” 仙尊重重地把水一放,濺了魔尊滿臉。 魔尊抹了一把臉:“你有什么話就快說。別陰陽怪氣的。” “我對你無話可說?!毕勺鹩袣鉄o力地瞥了他一眼,“后天帶你去游街,省點力氣別惹我?!?/br> “又是妖尊那臭狐貍的主意對不對?你們想要寶藏我也告訴你們了,自己沒本事拿怪我?!?/br> 仙尊一把將魔尊推倒在床:“我要的不是寶藏!” “從來都不是?!笨吹侥ё鹨荒樸露?,他又一陣無力,胸口的傷疼得他眼前一片昏黑。 魔尊不明白仙尊在氣什么:“不就是騙了你嗎?你也騙了我,扯平了。” “我騙了你什么?我從未騙你。倒是你從頭到尾沒一句真話。妖尊說得對,你就是混蛋,就該把你當狗養。”仙尊喉頭腥甜,憋著一口氣沒有吐出來。 踢到妖尊魔尊就一陣無名火:“你在劍上涂了毒藥,你才是狗。” “你給我下去,壓到我奶了?!蹦ё鸬膭γ紨Q成一團。 “什么毒?”仙尊追問。 “還裝傻?你自己去問妖尊?!?/br> 魔尊只覺得身上一輕,已經沒了仙尊的影。 妖尊正在料理尸體,猝不及防被仙尊逮了個正著,仙尊掩鼻捏了劍訣就要清理垃圾,妖尊趕緊攔下說這是扭轉戰局的救兵。然后就和仙尊說了自己的計劃。 仙尊忍著不適被說服了,然后問起劍上之毒。 妖尊說魔尊被他們圍攻的時候已經中毒,他自己仇家眾多手下都好幾個反骨仔,誰下的毒都還不一定,就看仙尊不順眼就把一口惡氣出在仙尊頭上。 仙尊一聽有道理:好你個魔尊,什么都怪我,木馬準備。 妖尊說:“既然你那么在乎他,這惡人不如由我來做,你看著就好。順便引出城中的那些老鼠。” 所謂老鼠就是最近混進城里的魔族叛軍,暗殺了好幾個官員,鬧得滿城風雨。 在仙尊默許下,隔天看著魔尊好得七七八八妖尊就拉著人游街示眾。 一大早,妖尊就派官兵清了主要街道,發了告示:仙尊豢養的爐鼎勾結魔族謀害親夫,依法施以木馬刑游街示眾,歡迎眾人觀看。 普通仙族民眾一聽,哇塞,仙尊的爐鼎,新鮮沒見過平時想看也見不著,哇塞,勾結魔族,最近魔族可把他們坑慘了,好多人的親人死于魔族叛軍之手。一大早就準備了臭雞蛋爛菜葉翹首以盼。 只見魔尊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的木樁上,被強迫挺起壯美的胸,奶水淅淅瀝瀝,沿著腹部的那條凹線一直往下到腿間,粘膩一片,身上的繩衣勒得肌理更加分明,兩條流暢的長腿被繞著馬肚子栓在一起。木馬是個死物渾然不動,唯有魔尊腿間的機關會動,一根粗長的男形木樁不斷的旋轉伸縮,在魔尊xue口絞出一片水沫,嫩rou翻飛,嬌花綻放又合攏艷不勝收。魔尊英俊的五官染上了迷亂的媚態,飛揚囂張的眼變得無神,帶著一種被玩壞的脆弱。 眾人眼睛都直了,心想仙尊艷福不淺,也難怪著了這妖精的道。既然仙尊下不了手,那好就讓他們來幫他教訓這個妖精吧。 一時間各種東西往魔尊身上招呼,五顏六色好不精彩,很快魔尊的尊容就淹沒在腥臭的垃圾中,但那反而引來了更多投喂,甚至是小碎石,馬車頭的妖尊也不在意,看著魔尊身上掛彩,倒是給仙尊的重傷出了一口氣。 一圈走完,魔尊已經面目全非,妖尊令人把他放下來,澆上幾桶涼水沖洗干凈,然后拎起已經幾乎失去神智的魔尊往高臺上的木枷一鎖,魔尊的頭和手就被卡在木枷里,身體只能撅渾圓屁股吃力地罰站,身上是橫七豎八的皮外傷,青紫一片,頭發被雞蛋液糊成一坨坨,好不狼狽。 此時已經正午,妖尊把魔尊卡在這里用心險惡,這個角度,可以讓所有人看清魔尊的尊容和腚,肥美多汁的奶子被自身的重量拉得垂下,簡直就像是牲口圈里的奶牛,連腿間的密處也若隱若現,魔尊感覺到身后的絲絲涼意下意識地夾緊腿,被妖尊一腳踢開,令人上了一根棍子橫向固定在魔尊兩腿,這樣魔尊的小洞就再也無法隱藏,只能瑟縮著被暴曬在太陽下和眾人目光中。 魔尊不知道烈日曬得他要燒起來還是體內的欲望在燒,即使被如此踐踏,這個日夜浸泡yin藥的身體卻依然能食髓知味,違背他的理智擅自起了反應,奶水噗噗地往地上噴,屁股間的小花也泛出透明的花蜜,渴望著被硬物貫穿。 妖尊笑罵著拍了拍魔尊的屁股,濺起幾滴花汁,好不蕩漾。臺下的眾人哄笑:“仙尊的爐鼎這么sao,是仙尊沒法滿足他嗎?” “我們倒是可以代勞” “看得我都雞雞起立了?!?/br> 妖尊說:“別急,你們人多,現在是正午,在日落前還有時間,一個個來,總能輪到?!?/br> 沒有家室牽掛的男人早就急紅了眼,一哄而上,一個幸運兒搶到了頭籌,在妖尊頷首后狂喜地抓上了魔尊的肥臀。 正對著高臺,已經被清空的樓里有弩手在焦躁:“現在還讓我不動手?” 旁邊的伙伴也一臉不解,再不動手,他們魔族的臉就要被丟盡了。 身后的人抓緊他的肩膀,搖了搖頭。 這么明顯的請君入甕的陷阱誰看不出來,拼的就是誰臉皮更厚,更不要臉。他仙尊不要臉,他們魔族還要臉不成? “我受不了了,首領你事后再罰我吧。”其中一個弩手按動機括射出了奪命一箭。 一片血雨,斷手翻飛,仙尊從天而降阻止了這場鬧劇,只是無人看到他劈飛了一支暗箭,他剜了妖尊一眼:“玩過頭了,老狐貍?!?/br> 又一彈指,指前出現一個白色十字,隱藏在高臺后面的法炮隊對著十字瞄準射擊。 首領暗叫一聲糟了,大樓瞬間化為粉塵。 仙尊的殺氣凜冽彈飛了高臺附近的蒼蠅們,男人們負傷后退求饒,仙族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手刀劈開木枷卸下魔尊,丟給手下,轉而飛身襲向對面的大樓的廢墟,同時行動的還有妖尊。 在一片粉塵的迷霧中,仙尊捕捉到了一個人影,手捏劍訣,一片電光火石攔腰截斷人影,粉塵飄散,露出被腰斬的弩手死不瞑目的臉。 仙尊感覺到身后的氣息,反手出招,又添一具尸體,妖尊大聲提醒仙尊小心。 砰砰兩聲尸體爆炸綻開兩蓬血花,血箭如彼岸花一般將仙尊扎成刺猬,如果不是仙尊事先準備了一個防御劍訣的話。 妖尊趕到仙尊身邊,正欲追去,仙尊說:“別追了,快回去?!?/br> 妖族臉色一變,想到被留在原地的魔尊,立刻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