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仙尊被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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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妖尊也沒閑著,這幾天一流水的貨進進出出仙宮,全都是妖尊的要求。 妖尊在左使耳邊說:當初若不是魔尊死不認賬,右使就不會死,結果右使被木樁透體而死極其慘烈,而魔尊還是把帳認了,枉費一條人命。 左使心想:錯了,若不是你下令弄死右使,他會死嗎?弄死右使的是你不是魔尊。而且你連尸體也不放過,還把人弄得半死不活不得往生。 當然他也不喜歡魔尊就是。 但表面上左使還是擺出一幅苦大仇深的姿態,換得了一些有限的自由,也就是幫妖尊打下手做他的惡心人體實驗。 那些往來妖尊房間的就是尸體,大部分來自仙魔戰場,信手拈來,少部分是城中腰折的倒霉鬼,全部落入了妖尊的手,成為他實驗臺上的素材。 “嘖,又失敗了,這個也拿去扔了吧。”妖尊一向輕浮的臉上浮起不耐。 左使抬起沉重的尸體,一邊想,若仙尊知道他宮里都是死人和碎rou塊會不會氣炸。看樣子仙尊忙著和魔尊纏綿,顧不上這些,聽聞了前幾日魔尊在仙尊宴會上的光榮事跡,左使只想換老板,當然也絕不能是妖尊這種變態。 他看了一眼木然地站在一旁的活死人右使。 “就不能讓他一起幫忙嗎?” “目前只開發了下半身功能,也就是說他現在完全靠欲望驅動,也只能做那方面的事。但是,”妖尊眼波流轉,“也許可行,那魔族就要倒霉了。” 左使一凜,妖尊看了他一眼,邪惡地笑了:“想象下,一群這樣的怪物橫行戰場,干翻魔族叛軍們。” 也不知道是何種意義上的干翻,左使真想抽自己嘴巴子,為什么要提那么一茬。萬一魔族在戰場集體丟人,那他就是千古罪人。 妖尊挽起袖子,充滿干勁地開始料理下一個尸體。 左使看著妖尊狂熱的背影,突然想到妖尊從未親自干他們,或者任何人。 “你該不會,不行?” 妖尊眼睛一跳,露出妖異的兇光,手下的尸體的丁丁被妖爪捏得粉碎。 看來他猜對了,左使縮了一下頭,看著妖尊的眼神多了幾分竊喜與憐憫。 “我一定要讓魔尊付出代價!”妖尊的心中涌上新仇舊恨,突然又意識到忙了好幾天都冷落了那魔頭,可便宜那混蛋了。宅了無數天帶著黑眼圈的妖尊拎起左使右使沖了出去。 正準備好幾乎所有眼部家當準備和魔尊來個蜜月旅行的仙尊,被不速之客驚得一愣:“你來做什么?” 看到仙尊抱著魔尊,一旁的白虎座駕上堆了個臨時小房子的妖尊恍然:“喲,仙君你這是用了什么招數,這魔頭竟然全招了?佩服佩服,比如也交小生幾招。正好我家狗子也不聽話。” 狗子,不左使一聽,不得了,魔尊竟然招供了魔族寶藏。看魔尊的眼神更不對了,仇恨還多了鄙視。看在妖尊眼里,倒是更受用了。 仙尊一臉坦然:“你既然來了,就一起去吧,只是我這白虎坐不下了,你自己飛。” 說著他抱著魔尊跳上了白虎,白虎騰空而起,掀起一陣巨風吹得左右使連連后退,妖尊拉住了兩人,妖氣暴漲,化作九尾狐原形,命令左使抱著右使抓穩了,跟著仙尊飛去。 “仙君你確定魔尊是真的服軟?萬一是陷阱呢?”妖尊很快追上了白虎。 仙尊坐在白虎背上的小木亭里,坐下是金絲軟墊,喝著上好的龍井,一手擼著懷中魔尊的頭發,悠然得很:“若是陷阱,也可以一玩,現在的他還能傷得了你我不成?” 妖尊無話可說。 “而且,十三若真要害我,我也覺得合理。事后加倍懲戒就好。像人族謀害親夫的毒婦都會被扒光了衣服騎木馬游街,倒是有趣。”仙尊看著魔尊一臉柔情說著狠絕的話。 魔尊一臉茫然,乖順地靠在仙尊懷里,一路只負責指路,像只沒睡醒的貓咪。他昨晚被折騰嗯慘了,為了接下來的事情他必須補充體力,懶得和這些人計較。 一行人飛了幾百里,在日落之前趕到了魔尊所指的地點,很遠仙尊和妖尊就一改戲謔換上了嚴肅的神情,因為誰人不知三界四大勝景之一的鬼哭淵,有去無回,億萬生靈在此活活化作亡魂,即使離百米遠都能被瘴氣亂流傷到,輕則神智不清,重則內傷墜亡。 也就妖尊和仙尊藝高人膽大撐開靈場不被影響。 鬼哭淵位于仙族魔尊交界處,不屬于仙族活魔族,因為沒人要這塊燙手山芋所以一直無所屬。它就是大地上的一個污點,遠看是一個黑點,近看是方圓百米的巨大深坑,呈完美的圓形,一眼向下望去漆黑一片深不見底。妖尊撿起一拳頭大的石頭附上發光法術扔了下去,只聽到一片風聲鬼哭狼嚎,永遠都等不到墜落的聲音。 仙尊捏住鼻子:“好臭。” 懷中的魔尊倒是一臉從容,似乎早就習慣了這地: “就在下面。”只怕你們沒命拿。 “仙君,我說的沒錯吧,絕對是陷阱。誰不知道這坑有去無回,就是個坑啊!” “十三你是怎么下去的?” “放我下來,我帶路。”魔尊腳一落地,晃了晃,感受到仙尊手上傳來的靈力,站直了身子,開始沿著懸崖邊緣走。 “有一條秘道可以安全通向底部,只有我知道。”魔尊回握仙尊的手,十指交纏,回望以堅定自信的目光。 仙尊被那眼神蠱惑了,跟著魔尊走了好一段,魔尊不緊不慢地引路,身后依次是仙尊,然后是狐疑的妖尊和他的昔日部下。 一行人走了良久,魔尊突然踩到了什么驚呼一聲倒了下去,身下是萬丈深淵,好在仙尊拉住了他,仙尊有驚無險地舒了一口氣,正準備把魔尊拉上來,在坑邊被鬼氣壓制,他都無法自如使用功力。 就在此時一陣尖銳的破空聲,百米外的小山上白光一閃,仙尊被透體而過,鮮血的紅雨淋濕了懸崖邊掛著的魔尊,他臉上斑駁著血,露出微笑。 “你可以放手了。” 又一陣破空聲,妖尊大罵著灰頭土臉地閃開。 仙尊什么都沒聽到一樣,緊拉著魔尊的手就是不放開:“我不!” “絕不放手,你至于嗎?為了離開我寧可摔死?”仙尊的尾音變調,滿是委屈。 魔尊:白癡,我掉下去又不會死,那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