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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門房大爺在線閱讀 - 附體記

附體記

    附體記(全本1-8卷未刪)

    全書簡介:

    南宋末年,全真教崛起于北方中國,與南方道教眾多符箓派展開勢力爭奪,龍虎宗旁支修道羽士李丹因師門遭襲,重傷逃亡,附入中毒亡身的南宋丞相賈似道的庶出大公子身內,以全新身份周旋于賈府、東府、官場、商賈以及真武教、茅山宗、東華派等佛門道派之間,先后與賈府眾女、道教女冠、皇宮妃子等結緣,奇功初成后,成為道教南北之爭的關鍵人物。

    后又重逢師姐、師嫂,一場道教南北之爭、佛道之爭拉開帷幕,期間雜夾明教、日本劍道的勢力參與角逐,五行遁術、搬運術、騰挪術、陸地飛騰術、仙劍術、采補術、符咒術、掌心雷、佛門幻術等紛紛登場。演繹一段宋末佛道爭流的傳奇故事。本文主要以中國古代式的仙道幻術為主,加入宮闈秘事、商賈風云、武俠情節的描寫。

    第一部 青陽羽士

    本部簡介:

    十六歲以前,我一直不知道什么叫“女色”,更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接觸起來會是這么舒服,直到有一天,我的天眼開通,闖進浴房,看到了三師嫂的裸體……

    初嘗禁果的李丹才在擔心自己與師嫂的私情會否敗露,山外傳來的師尊驟逝消息卻讓他慌了手腳,一夕之間,他從倍受眾人寵愛的小師弟,變成獨闖江湖的神龍門遺孤,面對勢力龐大的全真教追捕,李丹能夠救出師姐,重振師門聲威嗎?而師尊所傳的“離魂附體術”又將給他帶來什么樣不可思議的境遇?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一章 天眼初開

    停在你體內的血,總有一天會把你召喚,這是不可改變的命運。

    十六歲以前,我一直不知道什么叫“女色”更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接觸起來會是這么的舒服。

    直到有一天,我的天眼開通,忍不住躍躍欲試,運起丹田氣,使目光繞過幾道門,闖進浴房,看到了三師嫂的裸體。

    三師嫂剛褪盡了全身衣裳,正要提足跨入澡盆,可能感應到目光的注視,全身汗毛一豎,肌膚上鼓起一粒粒疙瘩,忽然停下來,下意識地朝門口望去,纖手一揚,一股氣流順著目光回擊,打進了我的眼眶。我的眼睛熱辣辣的痛,淚水止不住嘩嘩流下,聽見三師嫂的聲音飄過來:“是誰?”

    我不敢吱聲,趕緊捂著眼,將散發的體熱藏起來,同時運用遁地術逃離原地。

    老半天,我的眼睛痛得睜不開,心想:“哇,真厲害!”

    幸好三師嫂沒有全力出擊,不然我的眼睛肯定保不住。

    我躲在前些日子發現的一個山洞,試著將眼睛慢慢睜開。哇!眼前花花的一片,眼旁的肌膚笨笨的厚厚的感覺,肯定腫得厲害,慘了,這個樣子,晚上還怎么回去?

    唉,三師嫂平日里對我最好,這也是我膽敢偷看她的原因。沒想到誤打誤撞下,成這個樣子,我的苦水只能往肚里咽,難道我還好意思找三師嫂訴苦?

    不過事后三師嫂大概也能猜得出來,山里就大師兄、二師兄、四師姐、三師嫂和我幾個人。師尊和三師兄出外辦事去了,留在山里的人,大師兄、二師兄修為深厚,絕不致干這類事情,四師姐又是女的,那么剩下的,只可能是我了。

    唯一還能自我安慰的,就是他們都不知道我天眼已開。沒那個能力,又怎么干壞事?

    可是眼睛──唉,只能盡量運氣治療了。但晚餐之前,想恢復原狀,幾乎不可能,除非三師嫂自己能幫我。

    三師嫂──嘿,她的身子竟是這樣的!平時她總是素衣淡妝,看上去嬌弱不堪的樣子。沒想脫去了衣裳,胸前奶子聳得那么高,腰雖然很細,屁股卻肥得超出了我的想像,身上的rou竟那么白,那么豐滿,穿著衣服根本看不出來啊。

    我一邊運功一邊想著心事,忽然隱隱約約聽到三師嫂的聲音:“小師弟!──小師弟!”

    天啊,事情比我想像的還要嚴重,她竟追出來了!

    怎么辦?三師嫂即使找不著我,但這事只要讓師尊知道了,就不得了。即使沒告訴師尊,三師兄知道了,他的掌心雷也能一掌把我震死。完了,徹底完了,我縮在山洞中,渾身冰涼,傷也顧不上治了。

    不就是看一眼身子嘛,有這么嚴重嗎?我心里不禁對三師嫂有股惱恨之意,媽的!平日對我那么好,原來都是假的!我委屈而惱羞成怒,坐在山洞中,幾乎要忍不住沖出去,大聲喊:“我就在這里,你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

    師尊共收了五名弟子,我是最后一位。我不知道師尊以后還會不會繼續收徒,但目前為止,我總是被師兄師姐們喚作“小師弟”似乎他們料定師尊不會再收徒弟了似的。

    師兄師姐都對我特別好,可能是我長得清秀可愛,性子又活潑靈動的緣故吧?其中三師嫂待我最好,她嫁給三師兄不到五年,原來在蓬萊密宗門修行。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總是偷偷留給我,喜歡摸我的腦袋,我腦后長有一塊突骨,師兄們老取笑說那是“反骨”,三師嫂道:“不是!這是聰明包。”

    三師嫂常摸著我的“聰明包”給我講她們蓬萊密宗門的一些趣事。四師姐看見了,說:“三師嫂,你對小師弟可比對三師兄還親啊!”

    三師嫂笑著道:“那當然!他長得像我親弟弟嘛,他就是我小弟弟嘍。”

    其實我們這種練功的人幾乎全是孤兒,沒有親兄弟、親姐妹。像我們這種天賦的,生下一個已是天下難得,所有精血靈氣都將耗盡,生不出第二胎的。

    唉──難道三師嫂真的全不顧平日的姐弟情,一定要追究到底嗎?我心里酸酸的,恨不得跑出去,讓她找著我,一切由她怎么對我好了。

    三師嫂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忽然,洞口出現她的身影,白衣寬袖,逆著光,看不清她臉上神情。

    我早就豁出去了,沒有收斂起身上的熱氣,所以她才能這么快找到我。

    什么都不用解釋了,我腫紅的淚眼就能說明一切。我強忍著淚水,不讓流出來,呆呆地望著她,隨她怎么處置。

    三師嫂在洞口呆了呆,手捧在胸口,道:“嚇死我了,你眼睛沒事么?”

    語聲溫柔,像輕柔的小手觸人心胸。我鼻子酸酸的,一下忍不住淚水嘩嘩往下流。

    三師嫂吃驚道:“天!我不知道是你,下手太重了,怎么了,怎么了?”

    走上前,一邊小心地用手撥弄我的眼眶,一邊輕輕往那吹氣。

    她吹出的氣,溫溫的,帶股芬芳的味兒,整個臉上,輕柔得像有一陣春風拂過,讓人身子懶洋洋的提不起勁,很想就此枕在一個地方,甜甜的睡過去。

    我閉著眼,臉龐稍稍仰起,沉浸在一種夢一樣輕飄飄的境地,不知身在何處,只覺噴在臉上的氣息越來越熱,三師嫂臉龐離我很近,近得讓人腦袋眩暈,似有另一個身子魂魄輕飛了出去。

    我漸漸的喘不過氣來,不由張口道:“三師嫂──”還沒說完,唇上碰到了她軟軟的rou唇,失去意識了一般,我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摟過去,一個溫香軟綿的身子進了懷,像摟著一個不可捉摸的謎團,生怕它忽然流逝而去,我使勁地緊緊抱住。懷中那個身子很熱,rou蠕蠕地掙動。

    三師嫂喘著氣:“別──不可以這樣!”

    手撐在我胸口,一發力,我踉踉蹌蹌地被推開幾步。

    三師嫂道:“你──沒事吧?”

    我滿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

    三師嫂也是紅暈上臉,理了一下耳邊細發,黑眼珠瞥我一眼,有些慌亂:“過來──我幫你治一治。”

    三師嫂使的是密宗門的氣勁,密宗門的氣最邪,傷了人,非她們本門人很難治好,我今日總算領教了。我向三師嫂走過去,由于眼睛腫著,瞇成一道細縫,走路小心的樣子,很滑稽。

    三師嫂“噗哧”一聲,笑:“活該!”

    我苦著臉:“師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試一試眼睛怎么拐彎嘛!”

    三師嫂的臉忽然又紅了,罵道:“呸!才剛開眼──就不干好事!”

    她的兩手按在我兩眼眉骨上,指尖使力,兩股氣流從她柔柔的指尖傳過來,眼圈周圍熱乎乎的甚是受用。

    挨得近了,她身上一股若有若無香氣在鼻間飄浮,我的心神不由一蕩。聽見她輕輕的聲音:“別胡思亂想!”

    眉骨處氣流往兩旁溢開,像溫水澆在上面,所到之處癢絲絲的,肌膚要融化了一般。

    過了一會兒,三師嫂吁了口氣,道:“好了。”

    手指離開我的眉骨,我眼圈周圍的皮膚不像剛才那般漲漲的緊繃的感覺。氣流一收,眼睛也漸漸清涼起來。

    可是一股飄飄浮浮的困意使眼睛難以掙開,聽見三師嫂聲音:“來,將眼睛閉上,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感覺她拉著我的手,坐到地上,我說了聲:“好困!”

    迷迷糊糊身子歪靠在她肩上,一會兒她將我放平了,躺在地上,把我的頭擱在她腿上,一只手習慣地摸著我的后腦勺,我漸漸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過來,聽見三師嫂輕輕哼著小曲,頭上輕癢,是她在撥弄著我的頭發,腦袋軟軟的枕在她豐潤的大腿上,那種感覺很是享受,一時不想睜開眼睛,只想一直這樣躺下去。

    忽然,三師嫂停止了哼歌,手指在我鼻尖一捏,我“噢”的一下叫出聲,三師嫂吃吃笑:“還裝睡?”

    我撒賴地:“這樣舒服嘛,師嫂你就讓我再躺會兒。”

    三師嫂“哼”了一聲,手指點在我眼旁,那兒已消腫了,與平日無異,她道:“下次還敢么?哼,幸好是我,若是你四師姐,你的眼睛便得瞎了!”

    我嘻嘻笑:“我知道師嫂最疼我嘛,所以才──”三師嫂在我臉上拍了一掌:“還敢胡說!”

    打得不是很重,打得人心里很是舒服。

    我沒吭聲,閉著眼兒,嘴角含笑。聽她輕笑一聲:“嘻,小鬼頭居然還能通了天眼,不賴啊。”

    我轉了一下頭,腦袋側著,臉貼在她腿上,她大腿上一股動人的rou感從臉上肌膚傳了過來,我迷醉地將頭愈往她腹部貼過去,她揪起我的腦袋,低聲喝問:“干什么?”

    臉上似笑非笑的。

    我鼻間發聲:“唔──你的腿枕得人好舒服,我想睡會兒。”

    帶些撒嬌的味兒,一邊乘機將臉往她腿間鉆,她兩腿間有股說不出的暈暈的味兒。

    她下身挪動了一下,竟沒說話。我心下大喜,臉在她腿根,故意微微張開嘴兒,嘴唇隔著薄褲,像是吻著她的大腿。她的腿抖了一下,搭在我后頸的手,不由滑到我的后背,輕柔的手摸得人十分舒服。

    我稍稍挪動了一下腦袋,鼻息全噴在她兩腿間,三師嫂“嗯”的呻吟一聲,將我的腦袋揪了起來:“別──你還是起來吧。”

    我頭一掙:“不!”

    又落回她腿上,這時更狂亂了,臉鼻直往她身上廝磨。

    三師嫂手在我耳朵上,像是揪抓,像是摸捏,嬌喘道:“小師弟──好了──別鬧了──起來。”

    我“忽”的一下起來,她的嘴兒半張,臉色暈紅如醉,眼神看過來,有股迷離的含混意味。

    我斷然將唇印在她顫動的唇上,她“唔”了半聲,反應不及,唇被我封住了。我拼命吸著她的唇,她口中散發出一股平日我所熟悉的氣息,更刺激得我發狂。

    一個聲音在腦里亂喊:“沒錯!她就是我三師嫂!我的親jiejie一樣的三師嫂!”

    我和三師嫂一起倒在地上。我在她身上掙扎、撕扯,使勁撲騰。一會兒,我心跳地看到,三師嫂胸前露了一大塊雪白的肌膚,半個酥胸云堆一樣從衣下擠泄而出,隨手一碰,rutou就會跑出來似的。她的衣帶散亂,不用人去解,就快要松開了,褲頭鼓蓬蓬的,狼狽地露出一瞥白白的腹肌。

    三師嫂躺在地上,張著嘴喘氣,平日溫和親切的她,此時竟是那么動人。我撲上去,在她臉上漫無目的狂吻狂親,鼻子、嘴巴、眼睛、兩頰,下巴、耳旁,叼起了一縷細發,又吐出去。三師嫂搖著腦袋,左右躲閃,嘴里說道:“不──別──不要!”

    我壓在她軟軟的唇瓣上,她“唔”“唔”數聲,牙微微的張開了,我嘴里像溜進一尾小魚兒,滑溜溜的往里直鉆,舌頭一碰到,麻酥酥的從脊背升起一股電流,到了腦門,又涌向下腹,底下猛的漲硬起來,戳頂在三師嫂腹下,說不出的舒爽快美。

    我暈頭暈腦的,雙手亂扒三師嫂的褲子,嘴里氣喘吁吁。沒有明確的目的,只想脫去她的褲子,越快越好,越光越好!忽然,三師嫂褲頭下落,腹下一叢黑密的毛兒露出來,我驚呆了,歇下手,定定看著。三師嫂挺扭著腰兒,褲子又滑落一些,看見一處紅紅白白的rou隙,像另一張不可思議的嘴兒,在下邊與我對視著。

    三師嫂挺腰而起,顫抖的手在我褲帶上抓扯,我忽然醒過來,迅速脫了褲兒,一個從未面世的塵根暴怒地直聳而出,朦朦朧朧中有一種意識,跪低身子,往三師嫂胯下亂頂。用力重了,塵根彎曲,痛得趕緊縮回來,滿頭大汗,帶著哭腔喊:“師嫂幫我,快幫幫我!”

    三師嫂的小手握住它,往腿間引,塵根碰到一處濕潤的軟rou,沉下去,四肢百骸都要融化了開來,像雨天猛的滑了一腳般,我忙抽了出來,被三師嫂的手在腰旁一扯,又沉了下去,那種快美使人忍不住要大喊出聲。我果然“啊!”的一下叫了出來,耳邊同時也聽得三師嫂“哼”了一聲,她的腰身弓頂了起來。

    我開始蠻抽蠻聳,快活得像剛學會走路的孩子,滿地里亂跑。底下不是很緊,塵根滑濕濕的挨著點rou壁,進進出出,三師嫂要死要活,腰身連連弓起,亂扭亂鉆,兩腿不時緊夾一下,口中叫喚:“啊──啊──不要嗯──啊!”

    我忽然有有所醒悟,停下來,運一口氣下去,塵根果然漲大起來,撐滿了師嫂的roudong,再運一口氣,莖身將她花房要撐裂了一般,她的陰部上面的小丘明顯鼓飽起來,三師嫂大叫:“啊──小師弟別──不要啊!──痛!”

    我再往里一挺,guitou前端似被一張小口咬了一下,頂到頭了。

    這下抽動起來沒剛才那么順溜,進去時推開許多rou的褶皺,拉出時翻起一圈rou浪,一下一下,都打在了實處。花蜜流不出來,被莖身夾帶著,裹在洞里,一擠一抽,像赤腳在泥地里跋涉,“吱──哧”的一聲連著一聲。

    三師嫂酥胸半掩,腰身扭動,咬一下唇皮,又吐噴而出,口中隨著:“嗯……啊!”的悶哼,臉轉過來,轉過去,沒一刻安歇,頭發亂遮著紅紅的臉兒。

    我興發如狂,開始沖刺,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沖擊,下腹肌rou擊打在她的腿間,發出“啪”“啪”的響聲,三師嫂隨著我的撞擊,身子亂抖,語不成聲。

    聽得她大叫一聲:“啊!我──不行啦!”

    身子高高弓起,頭軟軟的拖在地上。我第一股jingye噴出,塵根還是繃緊的,接著快速的抽插,一股又一股jingye噴打出去,才漸漸軟了下來,我無力地壓在她身上。感覺魂飛物外,靈騰云間,一股氣流漫布體內,像泡在溫水中,我知道我的功力又提升了一成。

    三師嫂的臉在我下方,眼兒半睜半閉,含羞的歪向一邊,我輕輕地吻了她一下,她臉上的紅暈又深了一層,卻不再閃躲,我心中大樂,沒想一次云雨過后,三師嫂竟變得如此乖柔動人。

    我移開一些,躺在她旁邊,指尖撥弄她的rutou。三師嫂一說話,酥乳隨著顫動:“壞蛋!”

    我撮著她的rutou一緊,她“嚶”的一聲,臉藏到了我脖頸處,我說道:“你這好美啊,我以前怎沒注意到?”

    三師嫂暈著臉兒,抬看了我一眼:“以前你乖呀。”

    我手上又一緊:“那就說我現在不乖嘍?”

    三師嫂“喔”的一聲輕叫:“就是,你現在學壞啦!”

    我笑:“那三師兄豈不是早就學壞了?”

    一語既出,兩個人都忽然不敢作聲。天,這事要給三師兄知道了,使出掌心雷,我和三師嫂都將尸骨不存。

    三師嫂爬起來,整好衣裳,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你眼睛也好了,你──”忽然臉兒微紅,遲疑起來。

    我點點頭,會意:“我會小心不讓師兄師姐知道的,只是──我想你的時候怎么辦?”

    三師嫂羞轉過半邊身子,輕聲道:“不可以了──我──是你師嫂。”

    我挨近去,在她耳邊悄聲道:“好jiejie,我用遁地術去你房里。”

    她通紅著臉,道:“行不通的──他──他回來能感覺到你留下的氣息,我去看你好了。”

    說到最后,語音轉低,羞不可抑。

    我大喜,道:“好jiejie──你真好!”

    她身子緩緩離去,飄在空中,語聲傳來:“我去了。”

    一閃即沒,使的正是我們神龍門的陸地騰飛術。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二章 雙修大法

    我運了一會兒功,走出洞口,外頭金光耀眼,云霞燦爛。提身躍至樹顛,但見青陽山古木參差不齊,延綿不絕。放眼望去,如浩瀚大海,波瀾起伏。

    東向盡頭處云氣蒸騰,波光鱗鱗,與晚霞彩云連成一片,正是清水悠悠的鏡湖。而南向低處,樹木雜處,小鏡湖成一塊不規則大小碎片,映射水光,我們神龍門的居處若隱若現,掩藏其間。

    我提氣縱身飛去,踏葉拂枝,耳邊風聲呼呼,由高處往低掠去,直有一泄千里之勢,早已過了數個山頭。胸間真氣鼓蕩,竟無絲毫衰竭跡象,我不由又驚又喜,腳下放慢,縱高落低,也是身隨意轉,比往日輕松自如了許多。難道與三師嫂云雨一番,功力竟會有這么大的提升?

    我的天!這么說──我不久就可以開始修行夢寐以求的搬運術了?真是太好了!

    我心懷一暢,更加放慢了步子,悠悠然緩步樹顛,身子隨高隨低,沿途觀賞青陽山美景,如一葉扁舟泛浪于輕水微波間,說不出的悠游自在。

    青陽山乃因青陽古木而得名,位于鏡湖之畔,天姥山北側。青陽古木高大挺拔,枝葉繁盛,樹身均達百米之高,人在樹下,如身處高屋大殿,清涼爽快,不必有風雨之憂。我練功之余,經常躲到某個樹枝間,坐臥休息,誰都找不著。

    師尊早年從龍虎山出師,遍游各地之后,便帶了大師兄隱居于青陽山。數年間,又出外陸續收了二師兄、三師兄、師姐和我,之后便很少出山了。嘿嘿,這么好的地方,換了我,當然也不愛出去啦。

    這次師尊卻不知為何,忽然帶了三師兄走訪小寒山陸師伯,應該不會是替二師兄提親去了吧?師伯收的兩名女弟子──無音師姐和無雙師妹都長得水靈水靈的,兩年前陸師伯帶她們來了一次,當時二師兄和無音師姐因所練的功法相近,經常在一起切磋法術。

    師尊和陸師伯均屬于龍虎山道教的旁支,龍虎宗道士比起全真派那些臭哄哄的道士可好多了,門下弟子不僅酒rou不忌,還可娶妻生子。而我們這些只管修行未正式納入道門的弟子,就更加自由了,一般人都稱我們作“羽士”可比牛鼻子道士好聽多啦。

    我一路悠哉悠哉,緩步慢行,不知不覺中,小鏡湖在望,我落下身子,往湖畔走去,繞過幾處花叢雜樹,到了神龍門居處。膳房很簡陋,小木屋搭蓋,屋外有個露天小棚,底下一張長條木桌,幾個石凳,大師兄已坐在那了。

    我叫了聲:“大師兄!”

    行了個禮。

    大師兄點點頭,我正要坐下,忽然想起:“二師兄他們呢?”

    大師兄含笑看了棚外湖水一眼。只見湖水“嘩”的一聲,冒出了一個腦袋,接著二師兄整個身子緩緩升起,施施然踏著水面走來,身上水汽蒸發,籠著他寬袍飄飄的身子,看上去仙風道骨,分外瀟灑。

    我羨慕地:“二師兄,什么時候教我遁水術吧!”

    二師兄含笑道:“你若不怕師尊責怪,我可以教你啊。”

    我們師兄弟幾人,大師兄修行遁金術,二師兄修遁水術,三師兄修遁火術,師姐修遁木術,我修遁土術,師尊曾有嚴令,不得私相傳授,否則重重責罰。

    我知道二師兄定然不敢傳授遁水術的,求也沒用,也只不過說說罷了。二師兄走近來,也向大師兄行了個禮,在下首坐下了。

    三師嫂從膳房出來,端上素菜,向兩位師兄點點頭,又瞟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動,三師嫂洗過澡后,臉兒明凈動人,款步之間,腰身輕擺,臀部在衣下忽隱忽現,一股含蓄樸素的少婦味兒,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

    我正要跟入膳房,忽覺不妥,今日與三師嫂有過肌膚之親后,總有些心虛,于是向兩位師兄說了聲:“我去叫師姐!”

    瞬間在地面消失了,哼,怎么也得饞一饞二師兄才行。

    湖東屬木,師姐住在那兒。我在湖東的木屋前現身,她的房門關著,我叫了聲:“師姐!”

    沒人答應。心想,不會跑到樹林里去了吧?剛學會的開眼術又忍不住躍躍欲試試,運了口丹田氣,目光從窗戶間探進去,猛得嚇了一跳:床上的衣裳鋪開了一大灘,師姐的腦袋擱在上面,眼睛閉著。

    我急叫:“師姐!”

    心中怦怦跳,師姐不會是走火入魔,rou身燒化了吧?

    擱在衣裳間的腦袋忽然睜開眼睛,居然還說話:“叫什么叫?”

    隨即腦袋連著空空蕩蕩的衣裳緩緩升起,接著衣裳上伸出了手臂,長出了腿,最后胸前鼓露尖起,師姐若無其事地躍下床來。

    我吁了口氣,在屋外道:“嚇了我一跳,你又練柔功了么?”

    師姐眼睛很亮,往外瞟了一眼:“什么時候開了眼啦?居然偷看人練功。”

    我得意地笑:“午間時候,我終于通了天眼啦!”

    師姐緩步穿過木門,走了出來,她修的是遁木術,這種木門壁板對她簡直形同無物。師姐淡淡看我一眼,只顧往膳房走去,我跟在后頭,問:“師姐,你剛才練的是什么功?”

    師姐冷冰冰的:“隱身術。”

    我口張了張,終于沒有說話。

    師姐微笑:“這次居然學了乖,不再纏人傳你隱身術了么?”

    我大喜:“師姐肯教?”

    師姐“哼”了一聲,沒說話,只顧前行。

    我懊惱地:“又不肯教人家!凈逗人開心。”

    師姐笑:“我縱然愿意教你,可你功力夠么?自不量力!”

    我嘻嘻笑:“那可難說得緊,你看好了!”

    兩手推出去,地面驀地高起,豎起一道土堆,擋住師姐去路。

    師姐微微一笑:“班門弄斧!”

    伸手一推,竟然沒推動。

    我漲紅著臉,喘著氣:“如何?”

    雙手使勁運氣抵住。

    師姐嬌叱一聲:“開!”

    土堆“轟”的一下頹然倒地。

    我垂頭喪氣,師姐的五行木術正好是我五行土術的克星,修行又比我深厚,我的功力雖然進了一層,畢竟不是她的對手。

    師姐詫異地盯了我一眼:“可以呀,我使足八成真氣,才推倒你的土障。”

    我像霜打了的茄子,焉焉地:“還不是給你推倒了。”

    師姐笑:“那當然!你那點微末道行,還想跟我比?”

    我“哼”了一聲,沒說話。

    師姐自言自語:“不過,修習隱身術應沒問題了吧。”

    我驚喜地:“師姐?”

    師姐抿嘴一笑,把我看呆了。她肌膚似雪,平日總是冷若冰霜,可是剛才那展顏一笑,如月破云開,霜雪初融,說不出的好看。

    我轉過頭去,卻悄悄運氣,目光繞回她的臉上,百看不厭。她的臉竟微微紅了,更添麗色。忽聽得一個低低的聲音,在耳邊細如蚊語:“看什么看!”

    我嚇了一跳,趕緊收回目光,一顆心怦怦直跳。師姐默默前行,宛若未覺。

    我這才定下心來,笑:“好師姐,明日就開始傳我隱身術吧。”

    師姐道:“那要看你以后聽不聽話了!”

    我急忙發誓:“我一定聽師姐的。”

    其實師門規矩甚嚴,長幼之序分得很清楚,我本來就該聽她的。

    轉眼已到膳房,師姐不再答我,向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嫂行過禮,挨著師嫂坐下了。

    我陪在末座,大家開始用膳。菜很簡單,不過紅是紅,綠是綠,看上去新鮮味美。

    大師兄以前是侍奉師尊的道童,三師嫂嫁過來前,一直是他煮菜做飯,三師嫂來了后,接替了他。三師嫂做的菜可比大師兄精致可口多了,有時三師嫂身子不適,還由大師兄下廚,我就感覺有些難以下咽了。

    我們吃飯時一般不說話,講究細嚼慢咽,充分吸收五谷果菜的天生靈氣。一時間靜靜的,只聽到細微的吞咽嚼動聲,其中我發出的聲音最大。

    三師嫂小口吞咽,幾乎沒有聲響。她穿著素色衣裙,坐在師姐的上首,低眉俯首,小嘴兒微張,看到我色心忽起,悄悄使動天眼,小心地繞過師姐,往她裙下看去,才看見一截白白的小腿,師嫂腿兒一夾,咳嗽出聲,被飯粒嗆了一口,嗆得滿面微紅,我的天眼自然縮了回去。

    一會兒飯罷,幾個人還靜坐不動,此時才是我們師兄弟最輕松的時刻,談天說地,無所不聊。

    忽然二師兄望向天際,問:“大師兄,那是本門的信鶴嗎?”

    我和師姐隨著望去,什么也看不見,聽得大師兄道:“不是,似乎像全真派的鳳尾鷹。”

    過了一會兒,我才看見天際處一個黑點,從天姥山方向高高飛來。

    二師兄皺眉道:“近日全真派的鳳尾鷹在南方頻頻出現,看來道教北宗有意南侵的消息不假了。只怕師尊這次出山也與此有關。”

    大師兄道:“二師弟,師尊的意圖弟子們不便猜測,有什么事,師尊自會告訴我們。”

    二師兄忙道:“師兄說的是。”

    我說道:“攔下來看看,是什么消息,不就知道了?”

    以我們師兄弟幾人聯手運功,當能截下鳳尾鷹來。

    大師兄、二師兄同聲喝道:“不可!”

    師姐白了我一眼,意思像是說我最愛惹是生非。

    大師兄緩緩道:“全真近年來勢力大盛,千萬莫要輕惹他們,攔截信使,這可是道門大忌!”

    我看師兄們很緊張的樣子,心想:“全真教真的那么可怕么?”

    大師兄圓目長須,兀自不放心地盯著我看。

    二師兄笑道:“小師弟從未出過山門,道門里派系關系復雜,他一點也不知道,也怪他不得。”

    大師兄緩容道:“以后可要小心了。”

    我覺得甚是無趣,站起身疊碗收筷,道:“師嫂,我幫你收拾碗筷吧。”

    自然是別有用意。

    三師嫂笑道:“放下!你會么?別越幫越亂。”

    師姐道:“小師弟今天開了天眼,心情高興!”

    我不答,笑嘻嘻地將碗筷往膳房里端,心道:“何止是開了天眼,還開了個rou眼呢!”

    師兄和師姐散了,三師嫂把剩余的菜碟端進來,置入盆中,我鬼頭鬼腦悄悄挨過去,三師嫂低頭洗碗,忽然腳后跟輕抬,踢了我一下:“剛才吃飯的時候──你干什么了?”

    我看到她耳后微微紅潤起來。

    我輕笑一聲:“看了一截白白、美麗的腿兒。”

    三師嫂輕咬下唇:“膽子越來越大了,不怕師兄發現么?”

    手中洗刷個不停。

    我笑:“誰叫師嫂生得這般好看。”

    三師嫂臉暈暈的不說話。我在后頭看著她纖弱動人的后背,抬手輕輕碰了一下她微翹的臀部。

    三師嫂蚊聲道:“好啰嗦!”

    聲音嬌昵動人,有種偷東西避人耳目的感覺。

    我下邊塵根一下硬了,但在這兒歪纏,卻死也不敢。于是輕聲道:“好jiejie,你站開些,讓我看看你的腿兒。”

    三師嫂嬌靨似燒,罵了聲:“呸!”

    兩頰暈紅如涂脂。

    我在后面心癢難搔,一會兒,卻見她兩腿移動,稍稍開了一隙。忙運功看去,她的兩只白腿兒扶搖直上,如兩座對峙夾立的圓柱rou壁,越往上越窄,有如一線天,尚未看清頂處顏色,她的腿兒忽又夾藏了起來。

    我大急:“好jiejie,求你了!”

    三師嫂卻只顧洗碗收碟,再也不肯泄露半點春光了。我無奈,只得道:“好jiejie,我先去了,晚上等你來。”

    三師嫂低聲道:“不!可不行了。”

    我又歪纏了一會兒,盯著她的臉兒,直到她微微點了頭,才興奮地回屋候著。

    在房中細細回味今日與三師嫂偷吃禁果時的諸般情狀,忽記起師尊曾提到,男女雙修大法,乃是道門南宗的一項密術,若能善加修煉,功力提升極快,今日與三師嫂云雨后,五體圓融之狀,不知是否便是男女雙修后的應有跡象?可惜以前沒得到師尊的仔細指點,只隱約記得什么要保持“靈臺清明”啦等等,一鱗半爪的,日后有機會一定要向師尊討教,求得此術。只是我尚未婚配,卻以什么理由向師尊提出為好?

    左思右想中,不知不覺天色已暗。我用遁地術打開了一條通道,將三師嫂接引了過來。在我房中現出身,先將屋子周遭施法禁閉,以免外人聽見察覺屋內的聲響音息。

    這才轉過身來,看見三師嫂背著我站著,對著燈,拍打衣上塵土,聽見她輕聲道:“臟死啦,全是土!”

    我輕笑一聲:“好jiejie,我來幫你吧。”

    雙掌伸出,沿她身子一周,衣上塵土盡收掌心。

    三師嫂接下來不知干些什么是好,靜靜坐在床側,看著油燈,側對著我,臉兒微紅,不說話。

    我坐在她身后,將她身子掰轉過來,她低眉含羞,還是不敢看我。我心頭大樂,師嫂此時再不是平日把我當小弟弟看待的那個師嫂了,倒像是我的新婚娘子,靦腆之態,不可言傳。一瞬間我感覺自己長大了許多似的,只想百般戲弄調教眼前這個羞澀女子。

    伸手觸了觸她的下巴,她微笑著轉過頭去,我腦袋隨著跟過去,捉到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