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她不都自己搭出租車去的?" mama說,你干媽這樣要求,我問了理由,她也沒說,反正你辛苦點,載她去就是了。 我急著尿尿,在浴室里翻出老二,隨口應道,"是!是!"哪知mama也跟進來,又說,早點過去載她,知不知道!斜眼見她探頭看我,邊尿邊忍笑,知道!知道! 尿完了,媽拉著我直沖到二樓她房間。關了房門打開大燈,兩下子就把我脫得赤裸裸的。我覺得mama有點奇怪,笑嘻嘻說,媽~你急什么急嘛! 媽白我一眼,蹲下身子抓著roubang,親了幾下,喃喃說,"寶貝兒子的大雞雞好辛苦喔!mama生的大雞雞好辛苦喔!"說完,站起來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躺到床上張著兩條抬得高高的美腿,屁股底下還墊一個枕頭,朝我招手說,快來!寶貝兒子快來! 我不知mama是否吃錯藥了,但看她那付浪相,那個高高挺著,鮮美淌水的小屄屄,roubang一下被激得又熱又硬。叫著,"來了!來了!"沖到床邊,將兩條美腿扛在肩上,媽拿住roubang往她腿間塞去,我屁股往前一頂,站在地板上干起來。 mama這次「午后奇怪的激情」,來得快也去得快。她雙手抓著兩個大rufang,一路大聲呻吟。我站在地板上,才狠命沖撞幾分鐘,mama尖叫幾聲,身子顫動,roubang在mama濕熱的yindao里,就感覺到我熟悉的高潮來臨時的陣陣痙攣。 mama丟了之后,我roubang還是硬得像條鐵棒,抱著她,仍想繼續插。媽說,不要太累了,叫我坐在床上,她用嘴巴幫我消火。mama邊舔吮roubang,我邊玩弄她兩個白白的大rufang。玩了一會兒,只覺得roubang是很舒服卻不刺激。兩手往后撐著床鋪,roubang用力往mama嘴里頂進去。 就這幾天里我們母子兩人,看那A片是多到不計其數。就這幾天里,看著、做著、幾場實戰經驗下來,什么招術不會?媽見我急了,立刻張大嘴巴,松開喉嚨,任我長驅直入,挺著roubang抽插起來。 mama的兩片櫻唇緊緊含住roubang,舌頭在嘴里刷著棒體,兩眼笑意盈盈地盯著我,我看見一條香涎從她嘴角流下來?;钌闫G,比起那些A片鏡頭更是迷人又真實,才干幾下就抖著roubang,大股大股泄在她嘴里。 好象才閉上眼睛,摟著mama沒睡多久,電話又響了。mama探手抓起話筒, "喂~"了一聲,朝我比著那個「隔壁掛來的」手勢。 電話掛斷后,mama伸伸懶腰,大口打個哈欠。輕聲說,阿珍叫你現在過去,幫她移一座大柜子還是什么的。 我看看鐘,"媽~才三點多,再睡一會兒好么~" 媽也看了鐘,皺著眉頭說,可是阿珍需要你幫忙耶!你現在就過去,忙完了好載她去接小夜班,乖~mama的寶貝兒子。說完,摟著我親了一下。 那個柜子在珍姨臥房內,重得要命底下又沒輪子,幸好只換了擺設位置,移個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鐘時間就完成了。 珍姨看著那柜子,嘆了口氣,幽幽說道:"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男人…" 我說,其實兩位美麗的mama合力就可移動這柜子了,根本就不須要你兒子這種笨男人幫忙。 珍姨沒回話,只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我進了浴室,她也悄悄跟進來。從后面摟住我,低聲說,除了搬柜子之類的事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男人。問我,mama的憨兒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她這個樣子問話,我怎會不知哪件事。還沒答話,一只細膩柔軟的手摸著解開了我衣服幾個扣子,輕輕搔著我的胸膛。 我拿住她手往褲襠摸去,低低笑說,"mama~兒子憨憨的,不知道耶~你來告訴我~好嗎?" 珍姨抓著硬成一團的褲襠,在后面嬌滴滴的說,你手洗干凈了,到mama床上來,媽會告訴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經脫得全身只剩胸罩內褲,靠在床頭等人了。見我出來,拍拍床鋪,叫我上床坐在她旁邊。 我看她背墊著枕頭,兩腿交叉,滿面笑容斜靠在床頭。雖著純白胸罩內褲,一身肌膚卻是凝霜賽雪,竟然比那純白胸罩內褲,白得還耀眼,褲底的roubang不自禁硬起來。 心想,珍姨從未準許在她家中zuoai,今天言行舉止卻隱隱有些奇怪。想想,機不可失,也脫得剩條內褲,撐著褲襠一頂小帳篷,嘻笑著跳上床。 珍姨摟著我,笑嘻嘻說,"憋了幾天,好不容易說服佩姊將你借出來,乖寶貝~想不想干媽啊~" 我指著撐得高高的小帳篷,也笑嘻嘻說,"mama大人!你看看他,就知道兒子想不想你了。" 珍姨從褲腰伸進去一把抓住他,邊罵,"小壞蛋!小壞蛋!"邊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內褲。 看她那付浪樣,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胸罩。一對大rufang垂垂晃晃,又美又肥,比mama哺育我的那兩個,真的大上許多。 我含著紅紅的奶頭用力吮了一下,珍姨身子顫了一下,壓住我頭,輕聲說,還有褲子!褲子沒幫mama脫。 我摸索著小內褲,指頭碰到中間濕濕的一片,捺著裂縫就在那濕熱地帶挲摩起來,嘴巴也停在她溫香飽滿的兩乳間,謔笑說,mama想兒子居然想成這樣了!珍姨身子顫抖,掐了我一把,緊緊將我摟在懷里,又罵著,"快幫mama脫下來!小壞蛋!小壞蛋!" 幾天沒弄珍姨的小屄屄,確實有點想念。roubang戳進她的小洞xue時,還聽見嬌嬌軟軟"啊~"一聲的熟悉輕叫。guitou陷入洞里一團嫩rou,被緊緊包住。和mama玩了幾次,今天又回頭來插珍姨的屄屄,才覺得兩個小洞xue很相似。 棒子戳進小屄屄里,原想停個幾秒鐘再抽動,珍姨胸前兩個大球擠上來,小嘴巴在我耳頸旁喘著熱熱的香氣,摟著她,兩人肌膚緊密相貼,又是片片滑膩細嫩,怎能忍得停幾秒鐘才抽動!大roubang一拉,死命插弄起來。 今天下午也真詭異,mama先來個「午后奇怪的激情」,接著珍姨又來個「奇怪的黃昏激情」。和她干姊一樣,雖熱情如火,性欲卻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壓著她使勁狠干,珍姨緊緊抱住我,扭動下體,悶著聲音,輕輕叫著,要被兒子玩死了~這么硬~這么用力~看著珍姨嫵媚浪蕩,yin聲浪語,又覺得她yindao一夾一夾的,roubang在里面插動好舒服!我精神大振,更加死命的猛撞她小屄。 也不知捅了多久,珍姨身子抖動起來高聲尖叫,潮水陣陣,興奮到極點。過了半響還緊緊抱著我,叫我把大家伙用力頂在里頭不要動。 又抱了一會兒,才松手軟軟的癱在床上,roubang插在yindao里卻還硬梆梆的,我摸摸泥濘一片的陰部,干咳了一聲。珍姨懶洋洋看看鐘,嬌慵說,時間不早了,你再弄mama的話,又是沒完沒了的,起來罷~ 我們干媽干兒兩人,上床這么久了,都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立即"噗!"的一聲,輕輕抽出roubang往她張開的小嘴巴插進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臉疲態,閉著眼睛在舔棒。不過還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將一大團jingye,快快樂樂的射進她嘴里,白白的jingye從她嘴角流出來,才喘著氣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時,珍姨摸著我臂膀,低聲說,剛剛看你搬柜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氣,害得mama直想撲上去咬你一口?,F在抱著mama,臂膀摸起來好象更粗壯。 我低頭說,mama!你兒子還有一條胳膊,你應該知道罷,也是很粗壯的喔! 兩個人正在浴室清洗,電話響了,珍姨叫我勿出聲,光著身子搖搖晃晃走去接電話。一會兒她又搖搖晃晃走進來,滿臉倦態說,"佩姊問我們在干什么,快五點了怎還沒去賓館。" 去賓館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東西,想起mama拿給我的三角褲。我騙她,是我從椅縫里抽出來的。珍姨紅著臉擰我一把,還很仔細看了看她那條小內褲。 夜里去賓館交班,媽又問,有什么較特殊的客人或狀況等等。珍姨翻翻登記簿,答說,也沒什么,就是212房宿了一個色瞇瞇的男客,進房沒多久,就要召女人,送來沒五分鐘又要柜臺再召一個玩雙打。 珍姨臉色帶笑看我一眼,放低了聲音說,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條大腿恐怕沒我們兒子一個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雙打?還好沒玩出事情來!兩個女孩剛剛走了,都是慶叔店里的女人。 媽拍她一下,笑說,好了!其它呢?珍姨紅著臉說,沒有了。我聽她說了「一條大腿恐怕沒我們兒子一個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雙打?」,想起下午抱著她 進浴室時,兩人說的話,忍著笑繞過mama,趁媽探頭尋物時,鉗指在她屁股上輕輕掐了一把,珍姨轉頭瞪我一眼。又跟mama說,她今天下午布置房間,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過夜。 媽聽了,伸手貼著她額頭,關心的說,是不是感冒了?有沒有發燒啊? 珍姨說,姊!沒有啦!太累想睡覺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mama獨自看上半夜,好偷懶跑去休息房睡覺。在一旁聽得暗暗發急,心想,"你干兒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還要同你干姊睡休息房呢!跑來湊熱鬧干嘛!" 珍姨上去沒多久又call電話下來。我接的,要我轉告mama,阿忠晚上來換了新片,片單放在抽屜里頭。電話要結束時,還說她真的很疲倦,叫我夜里不要去吵她。 快兩點時,媽說,剛才碰了珍姨的額頭,覺得有點發燒,叫我守著柜臺,她上去看看,順便巡巡。 沒多久,媽從休息房call電話下來。媽說,珍姨發燒,正在包冰塊給她退熱,晚一點會下去,叫我守著柜臺。 獨自一人看大夜柜,真是百般無聊。手里幾張片單早翻爛了。這附近幾家賓館旅社的黃色片子,都是阿忠供應的。錢不知賺多少了,片單內容也不會印精彩點,他媽的! 我沖了一杯咖啡慢慢喝完,又沖一杯,坐在柜臺里面還是不斷的打瞌睡??纯磿r鐘,都快三點了,媽怎還不下來?心想,"珍姨發燒,mama看起來也疲倦,搞不好一起陪病人睡著了?" 想到她兩位都是對我疼愛有加的mama,我們彼此之間的關系也和以前大大不一樣,站起來又坐下,三番兩次之后實在按捺不住了。心想,已經半夜三點,應該沒什么事才對。便關好店門,收拾柜臺,拎了mama那只大提袋,上樓去看兩位老人家。 走到休息房門外,輕手輕腳扭動門把,門卻鎖著開不了,暗想,"干嘛!鎖門!"心里嘀咕著。怕吵醒發燒中的珍姨,也不敢敲門叫mama打開,正反身要下去拿鑰匙,卻聽到房內傳出"啊~"一聲。 我下意識地抬手就要敲門,里面又傳出"哎喲~"一聲。透過房門,這"哎喲~"的一聲,雖然不大卻也不短,夜深人靜,聽得好清楚,是珍姨的叫聲,很獨特的一種叫聲,我心里"咚!"的一跳。珍姨這個叫聲聽起來好熟悉…就似被我捅得太重太深,既痛又爽的叫聲,怎會在休息房…且在這時候呢? 心中一陣奇怪,這時候又不敢去敲門了。左右看了一下,長長昏暗的走廊間只有我一個人,趕緊將耳朵貼在門上,干起偷聽的勾當來。四下一片寂靜,聽來雖然有些斷斷續續,但聲音清晰,的確是她在叫。 "哎喲哎喲~姊……人家好累…哎呀~太深了…不要…"我心里怦怦亂跳,耳朵更加緊緊貼住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