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rou棍抵住她自己掰著yinchun露出來的小洞xue。燈光通明,我低頭看著一個馬眼滴水,精紫發亮的大guitou死命塞入紅紅的小roudong,擠出白白yin汁。眼看兩片粉唇被粗硬的rou棍帶入洞里,小小洞口都快撐裂了,渾身情火也跟著漲到極點,將mama的兩腿分往左右前方壓去,屁股又一頂。我感覺到guitou刷著濕熱的軟rou,撞進mamayindao深處另一張更熱更濕的小嘴巴里。 mama長吟一聲,抓住我手臂,呻吟著叫我,"輕點……輕點………"還說, "要被你捅壞了!" 我兩手壓著mama的雙腿,抬頭看她。mama的rou體雪白苗條,長發披散在了枕上,臉頰落了幾線發絲,就像抹了胭脂般,一片艷紅。高聳一對rufang也亢奮得白里泛紅,奶頭尖尖頂著兩顆紅果。平常端莊的臉色此刻看來,卻嫵媚惑人,我看著竟然有點陌生,不像mama。 我看得目瞪口呆,rou棍一陣火熱。mama盯著我,聲音有些嬌嗔:"兒子啊…mama兩腿被你壓得好酸,下面…也又酸又癢…要看做完再看好嗎…快動起來…" mama話還沒說完,屁股已經在扭動了。我也邊看著mama兩個搖晃的rufang,嫵媚惑人臉孔,抽起rou棍胡插亂戳。 房內除了棍棒急速抽插在泥濘中的"噗!噗!"聲,rou體相互飛快撞擊的 "啪!啪!"聲,還有男女激烈zuoai"吁!吁!"喘氣聲,三種聲音又快又急又引人遐思之外,mama嬌嬌的呻吟聲回蕩在床上,更令人聽了血氣賁張。 我咬牙插了不知幾百下,看著mama嘴巴半開,擺頭呻吟,rou棍更加火硬,越插越快,肩扛的雙腿也越壓越下去。mama下半身往上折曲,飽滿顫抖的陰部,突在最上方。被只濕淋淋的大rou棍,插得大唇小唇漲成粉紅,陰蒂怒挺yin液冒泡。 媽的呻吟聲越來越尖,頭也不再左右擺動,變成仰頭斷續彎起上身,我知道mama高潮要來了,更是用力插她。插了幾下,mama彎起上身,喘著氣說,她要看看兒子的大家伙是怎樣插mama下面的?伸手抓過兩個枕頭墊在頭下,媚著眼睛盯住下面。 我又把媽的兩腿往下壓去,使勁插起來,喘著氣問她,"看見了嗎?看見了嗎?" mama兩手揉著rutou,尖聲高叫,說她看見了!看見她兒子的大家伙在插她的下面!好大!好硬!叫我,"用力插!插!插!" mama不斷"啊……啊……喔……喔……"高聲叫了幾遍,我忍不住也大叫: "媽!我要xiele!"狠狠往里面撞了幾下,緊緊頂著陰戶,rou棍刺進yindao深處的小嘴巴,射了進去。 mama拱著陰部搖擺,尖叫:"mama又來了!好棒!好棒!" 激情過后得立刻面對事實,我趴在mama軟軟的身子上,低聲說:"媽……忍不住泄在里面了,趕快起來沖洗……" mama拍拍我背,柔聲說:"放心!沒事!這兩天是媽的安全期,剛才在樓下要上來前,媽又吃了避孕丸。" mama說,那晚決定叫我來陪她之后,就鐵了心,預備好西德制的避孕藥丸,一定要在一周內建立這層luanlun關系,完成這件大事。沒想到,才過了三天就完成了。 在浴室里,我看著mama一身白白的裸體,大rufang搖搖晃晃,忙著準備洗澡,又想弄她。媽說,不行!天快亮了,柜臺不能沒人。還叫我隨便沖洗一下,先去柜臺看著。 白天的柜臺徐小姐來交班后,我載mama回家。暖車時,mama從皮包摸出一個塑料包,塞在我手里,冷冷說:"前天從椅縫抽出來的,拿去還你干媽。" 我打開一看,是條小小的白色三角褲。 (下) 在車上我不時偷看mama臉色。mama的端莊模樣,在白天里完全看不出昨夜做的極端好事。 車子左轉要去吃早餐,晨光透過擋風玻璃射進車內。mama扳下遮光板,取出墨鏡,照著鏡子要戴上時,我眼光從后照鏡和她碰在一起。照在遮光板影子里,原本一付莊嚴不可侵犯的臉孔,卻露出昨夜嫵媚的樣子,朝我笑了笑,很快戴上她的墨鏡。我暗暗奇怪:"夜晚和白天的女人面孔為何這么不同?" 前幾天一回到家總是倦得連澡都不想洗,和mama說拜拜,就各自回房補眠去了。今天我卻精神抖擻,坐在客廳沙發上,半點睡意沒有,因為褲底硬成一團。mama也不像平時般,匆匆進她臥室睡覺。在客廳里東摸西摸,這邊翻那邊翻,就是不吭聲。 mama走近,叫我起來,看看我屁股底下是否坐了她一本跟別人借的「自己按摩十講」。 我說,守了一整夜的店,不要再看書了,去睡覺才是。心里納悶著:"怎從沒見過家里有本什么「自己按摩十講」的書?"媽說,很久沒熬夜,熬了這幾天下來,她睡前總要照著那本書給自己按摩按摩,才睡得舒服。 我聽了暗想:"按摩?我已經在天鵝湖理容廳那家黑店,三號小姐珊珊的手里繳不少補習費了。" 輕聲說,你兒子曾經參加過「盲人按摩技藝傳訓種子班」社工隊的訓練,讓兒子用正宗按摩術,替mama按摩按摩,保證更舒服。 媽將玻璃大門扣上,臉紅紅的說,你干媽嘛老是不聲不響的就跑過來串門子。扣上了,她有鑰匙也進不來。 我知道這兩個形同單身婦女的棄婦,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尤其這幾天,mama敲我房門,叫我起床吃飯,下樓就會見到珍姨已經笑咪咪的坐在客廳等了。便問mama,"吃中飯呢?" 媽說,她進不來自然就會用電話call。還笑罵一句,你就記得吃飯! 在媽的臥室里,我看她鎖了房門后,又小心翼翼將窗簾拉得絲光不透。不禁想起昨夜她說的話:"…在mama的床上,我們母親和兒子毫無顧忌…沒人見到…沒人知道…" 趁mama將房間弄得一團黑,很快脫得剩條內褲,撐著高高一頂帳篷,躺在媽香噴噴的床上。 媽打開室內大燈,接著開了冷氣,回頭看見我這付模樣,笑著罵道,是正宗的按摩術還是正宗的色情牛郎按摩術? 我說:"媽,你喜歡那一種,兒子就做那種服務!"將她輕拉到床上,在她耳旁色色的輕聲細語:"反正兩種都要脫得光光的,做起來才舒服。" 媽臉紅耳赤,很小聲的說,她兩種都要做。 我又問mama,想先來那一種? mama更小聲的說,牛郎那種。 翻身將她壓在底下,mama柔軟的嘴唇總帶著一股微香。隔了薄薄的夏衣,撫摸她rufang,我摸到一對飽挺的山峰、兩顆圓硬的小果,又發現mama沒戴胸罩。心里一動,暗暗地撩起媽的裙子,曲著膝蓋不動聲色切入mama兩腿間,頂上她的陰部。 從解開幾個鈕扣的衣襟,探手就摸到光滑細膩毫無遮蔽的rufang,膝蓋也頂住了一個赤裸濕熱的陰阜。我輕輕說,"媽!媽!你的胸罩和內褲又不見了~" mama只低聲說她渾身不舒服,需要按摩,叫我快動手服務,不要問了,也沒說胸罩和內褲跑哪兒去了? 我覺到膝蓋頂住的部位,越來越熱越來越濕。mama摟著我,張開雙腿,叫我先按摩最不舒服的部位。 我問,哪個部位最不舒服? mama的聲音有些嗔意,"你膝蓋頂住的部位啦!" mama雪白的一雙腿站著看起來并不修長,這時候裸身躺在床上,看起來卻是圓潤又修長。我趴在這雙張開的美腿中間,輕撫兩條大腿細膩的肌膚,心里躍躍欲試,要不是mama吩咐先按摩她兩腿的中間部位,真想抱起來狠親一把。 拉了一個枕頭將媽的陰部墊得高高的,mama的小腿自然曲了起來。那道裂縫大大張開,燈光雪亮,把她高突的陰部照得巨細分明。除那粉紅色濕潤的小roudong暫沒碰觸之外,整個陰部都用指頭捺捺搔搔,「按摩」了幾遍。 mama流出來的水,濕了我七八根手指頭,卻只輕輕的呻吟好象不太滿意。我自己不只覺得不太滿意,還覺得光用手指頭真沒什么好玩的。看著那個迷人的小roudong,正想著,要用指頭挖進去還是要大展舌功。mama撐起上身,滿臉通紅,嗔聲說,哪有只按摩外面沒按摩里面的? 我說,"來了!來了!"用大指輕捺輕搓那個可愛的小陰蒂,加上兩根指頭戳進小roudong,又插又挖,弄得"唧~唧~"響。mama屁股在枕頭上扭了起來,抓著我的手大聲呻吟。干媽的小roudong只許我用roubang插或舌頭玩,就是不準我將指頭插進去。mama的小屄屄卻準我用指頭又插又挖,這時候開始覺得有點好玩了。挖了幾下,指頭好幾次碰到滑膩的zigong口,mama哼哼哎哎說,這樣按摩不太舒服,不要手指頭了,叫我用大家伙按摩。 我趕緊脫下內褲握住roubang,熱狗般夾在mama兩片濕潤紅紅的yinchun中間,guitou搓著小陰蒂,磨了起來。 也沒磨幾下,媽又嗔著聲音說,不能老在外面按摩,她里面很不舒服,叫我進去里頭按摩。 我嘻皮笑臉說:"媽!你兒子的roubang光在外面磨著也不怎么舒服,正想進去為你服務呢!咱母子倆可真的是母子連心喔~"話說完,按住guitou,擠入mama的小洞xue,洞里滑溜溜,roubang跟著戳進了大半截。 媽輕呼了一聲,兩手抓住我手臂,低聲說,怎么弄了一夜還這么硬! 濕熱的軟rou緊緊包住guitou,我爽得說不出話來,roubang在mama的yindao里漲得鐵硬,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cao屄!cao屄!cao屄! 兩人熱情如火,也不知道是我caomama,還是mamacao我。在mama的臥房里,從她的床上翻翻滾滾干到床下,進入浴室又插了一回。 最后,媽癱在床上,軟著聲音說,"不行了~不行了~mama又累又困沒力氣了,不要再挑逗mama,乖乖寶貝兒子,媽想睡覺了。" 從昨夜過后,見著mama一身雪白赤裸的rou體,就是想抱著她,親她兩個大rufang,插她肥美的小屄屄。但我的確也累了,mama強拉著我睡覺,只好乖乖睡下。 睡得正酣,電話響了幾聲把我吵醒,mama先醒過來,朝我比個手勢,叫我不要出聲,接著才抓起話筒,嘴里"嗯~嗯~睡死了~好~好~就下去了!" 我被鈴聲吵醒,迷迷糊糊見她披發仰身抓著話筒,白白一對rufang巍巍挺立,講話之間搖搖晃晃,roubang又硬起來,伸手就去摸她那對大奶。mama和對方講沒幾句話就掛斷了,打掉我的手,急急忙忙說,死阿珍要找我們去吃中飯,人在門外進不來,按門鈴也沒人接,手機callmama下去開門,你快回去你房間。 又再三叮嚀,叫我待會兒見到珍姨時,神色要自然、要一如以往…等等。我看她這般慌張樣子,嘴巴應說,是!是!是!心里嘀咕著:"老媽~就怕你自己露出馬腳了!"拿了衣褲光著屁股,悄悄溜回自己房間。 中飯時,三個人雖還是平日般說話,我卻暗暗奇怪,珍姨怎么一句話沒問起mama今天為何從屋內將門扣上? 隔天早上,我和mama干得筋疲力盡,睡得正熟,珍姨突然又掛電話上來。兩人講了很多話,好象談了很久,我被吵醒又睡著了,迷迷糊糊的。mama聲音放得很低,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些什么。 吃過中飯回到家里正要去尿尿時,媽突然說,兒子啊!你辛苦點,阿珍要你傍晚載她去賓館上班。